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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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借曲笛的手殺了自己,如果自己死了,沒人會想到其他地方去,只會覺得和時越汐鬧出不少事的曲笛懷恨在心,如果不是自己看到了,受傷的他也不會懷疑曲笛有什么不對勁,只當(dāng)他是恨透了自己。 到底是誰 曲笛這一覺睡到了中午,他起身就覺得頭痛欲裂,渾身無力。 哥哥,來吃點(diǎn)東西吧。時越汐端著午餐進(jìn)來,都是些曲笛愛吃的菜,青椒牛rou就是他昨天提過的,但他胃不好,用的是甜椒,牛rou也做得很嫩,時越汐負(fù)責(zé)看著他不讓他多吃。 小汐曲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不太舒服的樣子。 時越汐放下手里的東西,坐到他身邊,摸他的額頭:不舒服嗎?沒發(fā)燒 只是有點(diǎn)頭疼,可能是我睡太久了。他接過時越汐遞給他的溫牛奶,自言自語道:怎么就睡到了十一點(diǎn)了呢?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十點(diǎn)多就睡了,他這是睡了十二個小時嗎? 時越汐安慰道:多睡點(diǎn)好,對身體有好處,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身體養(yǎng)回來。 白果腐竹粥 他一打開蓋子曲笛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這是他從小就喜歡的粥,不過A市在北方,這里的口味和南方大相徑庭,講究濃油赤醬,他很久沒吃過了。 時越汐給他盛了一碗:請的南方師父到了,你嘗嘗喜不喜歡,和你們那邊的像不像。 曲笛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時越汐看著他揚(yáng)起的嘴角就知道這個廚師挖得值當(dāng),他也給自己盛了一碗,粥細(xì)膩綿柔,混合著白果的清甜和腐竹滑嫩的口感,果然是不一樣的滋味,不過對于時越汐來說還是有些過于清淡了。 正巧這時候小糖糖喂完奶被抱了回來,伸著小手就要曲笛抱。 曲笛想放下碗去抱孩子卻被時越汐拉住了:抱什么?你別慣著他,他一不順心就哭,一哭你就抱,這只會寵壞他的,你吃你的,讓護(hù)士看著就行了。 曲笛沒說什么呢,時越汐就直接把護(hù)士趕出去了,果不其然沒走兩步小糖糖震耳欲聾的哭聲就傳來了。 曲笛急了:他哭了 哭了就哭了,剛好鍛煉一下嗓子以后好說話。 曲笛心里犯嘀咕,這個小汐真的給他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記憶中的小汐不是這樣的,但是他又好像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收拾的時候,曲笛忽然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紅了一塊,像是被什么勒過一樣,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的手腕,有些酸痛。 他滿是疑惑的臉落在時越汐的眼里,那不是裝出來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即使他昨晚做那件事的時候全程都是睜著雙眼的,但好像根本什么都看不見。 他一大早就讓人收拾干凈換了新的被褥,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的慘狀,梁俊看見的時候欲言又止。 沒確定之前時越汐不打算和任何人說這件事,最近何一醇和梁俊在得忙著應(yīng)對金國豹和唐朝白的施壓,這種玩意還是他當(dāng)年玩剩下的。 吃過午飯,曲笛忽然提出想要出去走走,時越汐這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來了這里之后就再也沒有踏出過別墅的大門了,像是被自己圈養(yǎng)在這里的寵物一樣。 行嗎?我就想給糖糖買點(diǎn)小衣服。小糖糖的衣服全是統(tǒng)一買的,大老爺們的審美不見得多好,直接把同一個品牌最貴的那件買了二十幾套一模一樣的回來,曲笛還以為自己的孩子沒衣服穿。 也好,趁這個機(jī)會帶著他出去散散心。 出門前,時越汐幫他戴上了口罩,說是秋天的風(fēng)太干冷了,吹多了會不舒服,曲笛沒想太多,其實(shí)時越汐是擔(dān)心有人認(rèn)出曲笛,畢竟消失的海浪當(dāng)時還是引起了挺大的轟動的,雖然互聯(lián)網(wǎng)忘性大,但說不定就有幾個記性好的。 曲笛乖乖帶上口罩,時越汐還給他套了一頂紅色的針織帽,頂上是雪白的毛球,毛球上有兩只水靈靈的珠子,活像是一只小小的精靈,手上戴著的是同款的紅色毛手套。 時越汐今天打扮地很簡潔休閑,白色的毛衣配上黑色的長褲,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休閑皮鞋,套上一件卡其色的長風(fēng)衣,帶子系緊,勾勒出他精瘦卻又充滿力量的腰,手上戴著保暖的皮質(zhì)手套,活脫脫一個英倫紳士。 兩個穿衣風(fēng)格迥然不同的人站在一起居然意外的和諧。 時越汐把這次出行看作是兩人難得的約會,沒讓司機(jī)開車,自己帶著曲笛出門。 他這次的目的可不是帶他去給那個小屁孩買什么衣服,吃飯電影看月亮的約會三部曲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他帶著曲笛來到了市中心最熱鬧的商圈,因?yàn)檎迪挛绲纳习鄷r間,這里的人不算太多,商場前面的廣場有他標(biāo)志性的鯉魚噴泉,隔壁放著一個巨大的可口可樂的白熊玩偶,一些小孩搶著要去拍照。 曲笛似乎也被吸引住了,感嘆道:小朋友好可愛啊,糖糖長大了會不會也是這樣。 怎么和他出來還是想著那個小屁孩,看他現(xiàn)在動不動就扯著嗓之嗷的樣子,長大了肯定也是個沒種的哭包Alpha。 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嘴上什么都沒說。 忽然他拿出手機(jī),拉著曲笛要一起拍照:哥哥,我們也合照一張。 他摟著曲笛的肩膀,讓他看向鏡頭,曲笛不好意思地拉下口罩到下巴處,青澀地笑了笑,時越汐看著身邊的人,忍住想要吻他那雙似有盈盈秋水的雙眼的沖動,默默按下了照相按鍵。 曲笛拉下他的手看了看,照片里的自己臉色不是很好,看得出很憔悴,一點(diǎn)都不好看,時越汐側(cè)著臉盯著自己看,完全沒有看鏡頭,想要刪除。 時越汐自然不情愿,舉著手機(jī)不讓他拿:我就得挺好的,不刪。 作者有話說: 時某:當(dāng)時我害怕極了。 第109章 這兩人在路人眼里儼然一對恩愛的小情侶。 時越汐收起自己的手機(jī),看著因情緒激動臉頰通紅的曲笛,笑了笑,細(xì)細(xì)地幫他把口罩戴上,還正了正他有些歪了的帽子。 一張照片而已,看你激動的,還以為我拍了你的 曲笛睜大雙眼正認(rèn)真聽著,時越汐的sao話卡在嘴邊說不出來,眼前的人明明連孩子都有了,怎么看起來還干凈得像個處子,自己就像是個不要臉的老流氓。 還以為什么? 沒什么。時越汐牽起他的手。外邊冷,我們到里面去。 時越汐進(jìn)去之后給曲笛買了一杯熱巧克力,領(lǐng)著人到頂樓的電影院去了,明明家里就有個小型的私人電影院,但他就特別享受這種像是親密愛人外出約會的感覺,甚至還在前臺買了大杯的爆米花。 這里是市中心的高檔商圈,電影院有VIP的包廂,如果按照平時,時越汐這么一個做作講究的人肯定不情愿和一堆陌生人擠在下面一起看電影,可今天他就只買了兩張普通座位的票。 這是最近很熱的爆米花英雄片,人氣很高,他們掐著時間入場的,人已經(jīng)差不多坐滿了,時越汐第一次體會這種平民生活,雖然說他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是跟著自己母親是生活的,但是那時他母親哪會帶他來這種地方。 在時越汐第三次找錯位置之后,曲笛拿過他手里的票,終于找到了正確的位置。 可找到正確的位置之后他們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對中年夫妻坐在那里了,曲笛彎下腰小聲提醒道:你好,你們是不是坐錯位置了? 曲笛把票遞給他們:這邊好像是我們的位置。 那男人瞥了他一眼,隨便看了一眼他的票,說:坐錯了就坐錯了嘛,都快開場了,你們坐我們的位置去就好了。 F2和F3。男人聲大如鐘,旁邊的人開始不滿,但看他兇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敢多說什么。 這兩人怕是故意的,他們的位置是F 排最中間的位置,觀影位置極佳,他們的則是這排的最旁邊,斜著看肯定不舒服。 先生,我們不打算換位置,可以請你把位置還給我們嗎? 曲笛以前也的確遇到過這種事情,但大多數(shù)人自知理虧都會離開,可這男人并不打算走,反而還大聲嚷嚷:你一個大老爺們怎么磨磨唧唧的,不就一個位置嗎?一樣的票價也不少你缺你什么,我老婆脖子不好,讓一下怎么了?你們這些小年輕怎么就一點(diǎn)同理心都沒有。 曲笛被他一推搡,撞到了身后的時越汐。 時越汐扶住他的肩膀,似乎是他最強(qiáng)大的后盾,他聽到身后的人冷聲道:狗吠得還挺大聲的。 你再說一遍!男人站起身來,身材魁梧,滿身煙味,脖子上浮夸的金鏈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女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底氣十足:醫(yī)生說了我脖子不好,一個位置你都斤斤計(jì)較,要是我出了問題你負(fù)責(zé)嗎! 時越汐把曲笛拉到自己身后:實(shí)話說,就算你死了也怪不到我頭上,120來拉你的時候我都不會回頭看。 女人的表情扭曲:你咒我死!我扒爛你的臉!男人也作勢要動手。 你們倆!手電筒的強(qiáng)光照到男人的臉上,雙眼睜都睜不開,他拿手去擋。 來了好幾個影院保安,曲笛他們和那對夫婦跟著出去,那男人似乎認(rèn)識領(lǐng)頭那個西裝革履的人,對著他勾肩搭背:兄弟,好久不見,幫我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扔出去。 那經(jīng)理滿頭大汗地?fù)荛_他的手,又退了好幾步,對著時越汐點(diǎn)頭哈腰:時總,您怎么來了? 男人訕訕地看著自己眼中的大人物對著那個小白臉低聲下氣小心翼翼地討好,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不想再在我的地方看見他。 說完時越汐就摟著曲笛的肩膀打算回去,經(jīng)理不敢多說,回頭滿臉怒氣地看著這個傻貨。 這家伙是一個暴發(fā)戶,靠著炒樓起來的,和他也就見過幾面就天天和稱兄道弟的。 老李這男人的聲音有些抖。 李經(jīng)理滿肚子的氣,撇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直接讓人把他們趕出去了。 以時越汐的性格,他那剛開的房地產(chǎn)公司恐怕得遭殃了。 再次進(jìn)場的時候,電影已經(jīng)開始了快二十分鐘了,連帶來的爆米花都涼了,只有他手中的熱巧克力還有點(diǎn)余溫。 整場電影下來,曲笛都心不在焉的,他好幾次扭頭看時越汐,藍(lán)色的熒幕光映在他臉上,他察覺到了曲笛的注視,扭過頭小聲問他怎么了,曲笛只是搖搖頭。 剛才的小汐太讓人陌生了,陰郁淡漠,渾身都是迫人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喜歡這樣的電影,其實(shí)我也覺得有些無聊了,你喜歡看什么,下次我們可以看點(diǎn)別的。 電影劇情緊湊,驚險刺激又不失溫情繾綣,哪里是他口中的無聊。 曲笛翕翕然:剛剛那個人你認(rèn)識?他喊你時總。 他問的是那個經(jīng)理。 時越汐這才回過神來,自己現(xiàn)在還在曲笛面前扮演著小汐的角色,他甚至都不姓時。 時越汐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只聽到曲笛忽然自言自語道:他是你朋友吧他是為了幫你才這么叫你的,你不是什么時總,你就是小汐 他似是說給自己聽的,自己給自己找好了借口,聞輝說得對,他構(gòu)建了一個自己的世界,任何不合理的地方他都會自己想辦法將它變成合理。 他一邊說著,手一直不停地攪拌著碗里的東西,沒了鎮(zhèn)定沉著。 對,哥哥,他是我朋友。時越汐不緊不慢地回道。 終于他松了一口氣,停下了焦躁不安的手,不再禍害碗里的食物,笑得干凈通透,無論時越汐說什么,他都會信的。 時越汐卻黯下了眼神。 接下來其實(shí)還有活動,可時越汐沒什么心情了,便直接帶著曲笛去了一家嬰兒用品店,許是有人打過招呼了,他們一進(jìn)門就被三四個人圍著服務(wù)。 時越汐打發(fā)了他們走,就站在一邊看著曲笛耐心地對比著每款衣服的優(yōu)缺點(diǎn),時不時還問問時越汐的意見。 唐夕言心情郁結(jié),借著出來吃飯的理由散心,不知不覺走到了最近的商場,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點(diǎn)餓了就打算在這邊解決。 唐夕言帶著口罩帽子等電梯,紅色的數(shù)字從五開始倒數(shù),他百無聊賴地盯著那變化的數(shù)字。 五四三二一。 叮! 電梯門換換打開,里面站著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紳士一可愛,兩人調(diào)笑著一時沒注意到電梯外的人。 就算曲笛身形變了不少,甚至還帶著口罩和帽子,但他只靠著雙燦若星辰的眼睛就確定這就是自己丟了好幾個月的寶貝。 曲笛!他猝不及防地抓住曲笛的手,他手上拿著的泡芙跌在地上。 沒等他說什么,曲笛雙眼的驚訝就變成了極度的恐懼,掙扎著讓他放手,驚恐地往時越汐身后躲去。 他的反應(yīng)讓唐夕言大受傷害,可仍不愿放手:曲笛!我是唐夕言??! 曲笛連連后退,搖著頭道不要!不要!我不是曲笛,我不是! 時越汐在下一秒就抓住了唐夕言的手腕:放手。 唐夕言這才想起他身邊還站著個人,這張臉這雙眼睛是自己噩夢的源頭。 幾乎一瞬間,唐夕言便理清了思緒,原來這個家伙就是大哥口中的時越汐,綁他的人和綁曲笛的人就是同一個。 他到底想做什么。 媽的,我殺了你!唐夕言松開曲笛的手,拳頭朝著時越汐那張精致的臉上去,時越汐反應(yīng)迅速,抓住他的手轉(zhuǎn)身,手往下拉,唐夕言的背被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 接著,時越汐鉗制住他的手,膝蓋頂住他的下巴,讓他動彈不得。 他對曲笛說道:電話在我的口袋里,打給何一醇,讓他過來接我們。 曲笛吶吶道:他會不會有事 你看他生龍活虎的像是有事嗎? 唐夕言雙眼充血,像一頭戰(zhàn)敗的孤狼一樣,不甘心地看著自己的仇人。 而他尋找多時,滿心掛念的人卻和他站在一起,冷眼看著自己被他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