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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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時越汐狡黠地湊到他面前:哥哥要是能給點補償那就最好了。 男人眼中的情意顯而易見,那張臉太具有誘惑力了,曲笛只好扭頭讓自己別看:你要什么補償。 時越汐脫下襯衣,露出自己白皙但強有力的rou體,緊繃的肌rou散發(fā)著男性Alpha的荷爾蒙,任誰看了都臉紅。 他毫不吝嗇地展現(xiàn)自己的身體,曲笛明顯不好意思,慌亂中弄掉了那件干凈的襯衣,還沒來得及撿起來,Alpha信息素的味道便逼近。 時越汐笑著說道:哥哥只要親親我就行了。 親曲笛窘迫極了,快速撿起衣服扔到他的臉上:我去看看糖糖。 時越汐撇撇嘴沒跟上去,他就喜歡看曲笛這副手作無措又害羞的樣子,怎么看都很可愛。 這是個好現(xiàn)象,起碼他已經(jīng)不會把自己當作是個幼稚的小孩了。 兩天后有個海上宴會,是A市前市長的生日宴,我弄到了三張請?zhí)?。舒逸把黑底金字的請柬放在桌上,這是前市長的五十歲生日宴,是私人宴會,很忌諱外人和媒體,這三張還是拖了葉金林的面子才拿到的。 你是想唐朝白拿過一看,請柬里面還附帶著一張磁卡。 舒逸道:時家的半山別墅我們根本進不去,只能等他們出來了。 但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到了A市,會不會有所防范?唐夕言當時一沖動什么都沒考慮直接沖出去了,現(xiàn)在想起來后悔不已。 人沒帶回來還暴露了行蹤。 舒逸道:他一定會帶著曲笛去的,他那么謹慎,肯定會把人帶在身邊。 舒逸拿出一張A市地圖:下周三在這個港口上船,他不允許無關(guān)人員上去,所以時越汐的人只能在港口等著。 唐朝白道:我們也帶不了人上去,萬一起了沖突,你能保證我們?nèi)矶藛幔?/br> 所以我們得說服曲笛跟我們走,到時候理虧的是他。在前市長的生日宴上,諒他也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們不為別的,曲笛肯跟他們走就行了。 唐夕言卻很擔心:可那天曲笛看見我就跑,一頭扎進那個混蛋的懷里。 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唐夕言就氣不打一處來,要是曲笛肯跟他走,那天他早就把人帶回來了,哪會帶不走人還進局子蹲了一晚上。 三人面面相覷,這確實是他們沒想到的,原以為是時越汐綁了曲笛,可現(xiàn)在看起來并沒有那么簡單。 舒逸道:這次航行一共兩天三夜,我們要盡快弄清楚情況,我們不清楚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某種角度來說,我們處于劣勢。 曲笛是為了逃開他們才走的,現(xiàn)在看起來和時越汐的關(guān)系不簡單,他們沒人能保證曲笛會答應(yīng)跟他們離開,三人都清楚,就算他們不想承認,但也不能排除曲笛他是心甘情愿留在時越汐身邊的。 唐朝白道:我的人會盡快過來,到時候想辦法帶一兩個人上船。 在時家的底盤上,他們并沒有必勝的把握。 舒逸沉吟了一會兒,道:交給我吧。 與此同時,時越汐也收到了一樣的請柬,一共兩張,梁俊道:老大,這次金國豹也會去。 時越汐把東西隨手放到桌上:猜到了。 金國豹前段時間被扣下了一批貨,警方那邊也遲遲沒有消息,說明金國豹在交涉,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快兩周了還沒搞定,但這次去他肯定少不了找前市長幫忙。 到時候你跟我去,還有,帶上陸晚和聞輝。 梁俊不解:老大不帶兩個人嗎?帶兩個不能打不能抗的醫(yī)生有什么用? 之前時越汐不管怎么樣都會帶上兩個人,不管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這就是時越汐自己的規(guī)矩,大家也習慣了他的性格,漸漸就成了默認。 時越汐翻開沒看完的書,不疾不徐道:我這次打算帶上曲笛。 梁俊一驚,當即提出反對:老大,這種場合你帶他去 說得不好聽的,這就是個斗獸場,大家各懷心思拉幫結(jié)派,盯著對手看何時能讓他一發(fā)斃命,帶著這么一個顯而易見的弱點,時越汐就是在找死。 我不放心他待在這里,那幾個家伙肯定要有動作,不帶在身邊我不放心。 時越汐從沒有那么不理智過,他是喜歡肆意妄為,不拿別人的意見當回事,但也知道輕重緩急,這種事情他從不會如此掉以輕心。 真的瘋了。 梁俊知道自己是勸不動的了,滿腹牢sao不敢說,憋德難受,時越汐對他很是了解,道:既然知道不該說就別說了,審訊室那些人都丟出去吧。 時越汐到底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那幾個人被打得半死但也留了命,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出現(xiàn)在時越汐面前了,至于那個自以為是的護士,現(xiàn)在怕是被綁在最骯臟的地方日夜接客。 他怎么對曲笛的,時越汐就千倍萬倍地還回去,她既然喜歡將別人的私密處拿出來侮辱,那就讓她張開腿讓別人也看看吧。 是。 時越汐看了一下午的書,伸了伸懶腰,一開窗就看見曲笛推著孩子在樓下散步,時不時蹲下給他摘朵野花,不知道說著些什么。 什么事情都講究松弛有度,他天天跟著曲笛未免會讓人厭煩,所以適當?shù)臅r候也得讓他自己走走。 看起來他是能自由活動了,但暗中看著的眼睛也不少。 他拎起桌上的一顆牛頓擺球,松手。 啪嗒啪嗒啪嗒。 兩顆球交相彈起落下,他想起昨晚的曲笛,依舊是那個時候,依舊一樣的動作,不過抽屜里的刀換成了木棍,可他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 而且走到一半他就倒下了,好像是拉著他的繩斷了一樣,是人是鬼很快就能清楚了。 這次的海上宴會,注定不會平靜。 出海嗎?曲笛眼睛亮晶晶的,期待都快要溢出來了,時越汐倒是沒想到他那么喜歡海。 怎么和小孩子一樣?出海那么開心?據(jù)他所知,曲笛并不會游泳,他小時候就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面,就算后來生活在海濱城市也沒能學會游泳,妥妥的旱鴨子。 我沒見過幾次海,小時候我不會游泳,他們也不帶我玩。 曲笛剛剛來到母親身邊時,因為口音和瘦黑的形象,同學都不愛和他玩,必然不可能和他一起去海邊玩,僅僅有過幾次的經(jīng)歷還是養(yǎng)父帶著一家人去的,但他不會游泳性格又木訥,往往是他呆呆地坐在沙灘看著一家三口玩得開心。 作者有話說: 打起來,打起來! 第112章 不過這次你可能看不到沙灘了,這個宴會在海上,三天兩夜,最后一天晚上才下船。即使是在船上他也打定主意了,要不是必須他是不會出房的,連帶著曲笛也得跟他呆在房間里,避免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見面。 陸晚沒想到時越汐會帶上他,看他眼睛都亮起來的樣子,聞輝笑著說:你怎么和孩子一樣,出去玩就那么開心。 更何況,對于他們來說,這次宴會與其說是外出旅游還不如說是出差,雖然是去赴宴,但得做好隨時給老板提供醫(yī)療服務(wù)。 時越汐沒病沒痛的一個人,他們倆大概率是為曲笛準備的。 能出去走走也是好的。陸晚哼起了歌,心情不錯。我都兩個月沒出別墅了,雖然是因為我懶得出去,但是一直待在這里也是無聊。 沒想到時總居然還帶上我。聞輝拿起一邊的醫(yī)書翻了翻,全英文的外科書,他聽說陸晚只是本科畢業(yè),沒想到還能看這樣的書,時越汐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被他看上了。 他就不怕我跑了。 陸晚脫下外衣,打算去吃飯,今天中午有小雞燉蘑菇,他餓得慌。 兩人并肩往外走,陸晚道:到時候在海上,你想跑除非跳海,不然進去出來都要核實身份的,你不跟著時總只會被抓起來。 或許你覺得自己能游回來。 出發(fā)前一天,陸晚給曲笛做了個身體檢查,下身撕裂情況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人也養(yǎng)回來了一點,雖然看著還是太瘦了,但比起之前算是有好轉(zhuǎn)。 遺忘真的能治愈一切,曲笛現(xiàn)在每天都很忙,忙著帶孩子,忙著從時越汐的甜言蜜語中脫身,忙著赴宴的準備。 時越汐饒有興趣地看著曲笛收拾兩人的行李,其實沒必要準備,又不是真的去旅游,帶幾套換洗衣服就好了,船上什么都有,但時越汐就喜歡看他為自己忙前忙后的樣子。 兩人共用一個大行李箱,衣服之類的好收拾,曲笛還準備了清涼油和暈船藥,他沒坐過船,不知道會不會不舒服。 洗漱用品可以不帶了,那邊肯定有準備。 曲笛考慮了一下,但還是打算帶上自己的牙刷:牙刷和毛巾的話還是帶上吧,我怕不干凈。 他看了不少什么旅游注意事項和外出住宿小妙招,把高級輪船當成那些黑心旅店了,時越汐也不拆穿他。 對了。時越汐提醒道:你的鈣片記得帶上。 曲笛揚了揚自己手上的分裝盒,表示自己沒有忘記。 我配好了每日用量,鬧鐘也定好了,肯定記得吃。 花了快兩小時,曲笛終于收拾好了,時越汐掂量了一下,還是有點重量的。 是不是有點重唔面前的人忽然轉(zhuǎn)身低頭,精準地吻上他的唇,曲笛只是愣了一秒便順從地閉上雙眼,雙手不安地抓著他的衣服,黑而濃密的睫毛在陽光下輕顫。 時越汐眼神一暗,摟住他的腰開始得寸進尺。 這段時間的陪伴和悉心照料似乎敲開了曲笛的心門,他小心翼翼地從門后探出頭來,允許他窺視門后的世界,但要想踏進去,或許還得多花一點時間。 沒關(guān)系,他一向耐心。 時越汐有些動情了,但怕嚇到曲笛,硬生生結(jié)束了這個吻。 曲笛羞怯地低下頭不敢看他。 時越汐較往常多了一絲喑啞:本想說給哥哥一個獎勵的,沒想到賺到的是我。 別說了我去看看糖糖。曲笛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腦子一熱就或許是那一瞬間太過于美好了,秋日陽光下的時越汐像是被鍍上一層金光的上神,委身下人間渡人,撇去了孤高沾染上了煙火氣。 總之,他就是這樣做了,但他羞愧于自己的行為卻沒有一點后悔,看他眉眼帶笑的樣子,曲笛的心被塞得滿滿的。 別走,讓我抱抱。他的心中盈滿歡喜:哥哥,我們以后好好過日子。 曲笛沒說話,回應(yīng)他的只是慢慢回抱時越汐的手。 時越汐抱著不肯撒手,曲笛不舒服地動了動,紅著臉說道:你你頂著我了。 氣氛一下消失得干干凈凈。 時越汐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動他的,但當天晚上在他的強烈要求和不要臉的糾纏下,時越汐順利爬上了曲笛的床。 第二天下午,他們順利到了港口,一艘豪華的游輪停在岸邊,入口處站著黑衣黑褲面色嚴肅的人負責查看請柬,確認之后還要用請柬帶的磁卡錄入信息才能進去。 梁俊和聞輝陸晚屬于多帶的人,確認身份之后跟著負責人從另一個入口進去,進去前還要搜身。 他們從梁俊腰間摸出一把手槍,那人看了梁俊一眼默默放回去了,時家的人上邊打過招呼的。 進去之后有專人帶他們到指定的房間,一張請柬一間房,但曲笛還是跟著時越汐一起住。 進去之后曲笛才知道自己帶的那些毛巾牙刷多么可笑,里面就算是船頭的畫都是價格不菲,以前在鑒賞課上看見過,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 畫很大,占據(jù)了床頭的一整片空白,雖是抽象畫風但也能看清楚上面那些裸露的男男女女,忘情地糾纏在一起,看了難免臉紅。 時越汐卻像是鑒別藝術(shù)品一樣看了許久,在曲笛受不了他那露骨的眼神打算去衛(wèi)生間躲躲的時候,他忽然開口:這塊紅的是處子血嗎? 難不成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嗎? 曲笛剜了他一眼,抱著準備的毛巾進了衛(wèi)生間,里面干凈整潔,以藍灰色為主,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按摩浴缸,與其說是浴缸,還不如說是一個小型的浴池。 半透明的玻璃隔開洗漱和沐浴區(qū),浴池邊還有一籃花瓣和一個熏香。 他看了半天,把自己帶來的普通牙刷放進了洗漱臺上的黑底金邊瓷杯里。 不管怎樣,還是自己的東西干凈,他這么安慰自己。 學來的防夜襲鎖門法在電子鎖上也沒法用,因為不要用里面的熱水壺燒水的勸告而帶的幾瓶礦泉水也因為房里用的是帶加熱功能的凈水器而派不上用場。 里面帶的小型廚房看起來比哪里都要干凈,用具和設(shè)備甚至是沒拆封的。 曲笛左撿右撿,發(fā)現(xiàn)除了衣服他帶的東西似乎都沒什么用,不禁有些氣餒,這些東西他收拾了好久。 好了時越汐安慰道:我不用這里的東西,就用哥哥帶來的。 曲笛不知,怎的有些不開心:你也不告訴我 我喜歡看哥哥為了我忙活,哥哥準備的在我看來才是最好的。 時越汐幫著他把東西收拾好,說:餓了嗎?晚宴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我讓他們送點吃的過來吧。 我看那邊有水果,我吃點就好了,還不是很餓。他覺得這個時間讓別人送吃的太麻煩了。 都聽你的。 今天曲笛起得早,一路上都很興奮,但這會兒到了這里卻是累了,吃了一個蘋果就開始打哈欠了。 時越汐看他明明困極了還強撐著的樣子有些心疼,便勸道:先睡會兒吧,時間到了我喊你。 曲笛眼睛都睜不開,但他還是想著別人的生日宴不能遲到,時越汐告訴他這次是他一個不熟的朋友舉行的生日宴會,沒告訴他這次來的可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