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書迷正在閱讀:墓園崛起、王妃嬌養(yǎng)手冊[重生]、被迫和前男友營業(yè)cp后我爆紅、請覺察我的愛意、我做1?真香、夜禮服與嫩月亮、替身失憶后以為自己是霸總、死后我成了反派的朱砂痣、我不可能愛他、你也在裝乖啊
為此他們在嬰兒房安了監(jiān)控,夜里孩子跟著曲笛睡。 孩子長開了,眉目很像唐夕言,帶著一股機(jī)靈勁兒,可性格好像更像曲笛一點(diǎn),安靜溫和。 怎么那么早? 熬夜加班久了,他昨晚失眠了,好不容易才睡著,醒來的時候想起孩子還沒喂,嚇得差點(diǎn)摔下床,心想孩子怎么不哭呢? 可一看卻發(fā)現(xiàn)孩子不在床里,生生嚇出了一身汗。 孩子吃飽了打著奶嗝,看見他便笑呵呵地要抱抱。 唐朝白沒讓他抱,把人推回房間:先洗漱吃了早餐再說。 等他穿戴整齊再次出來的時候,唐朝白早就坐在了飯桌旁,桌上擺了一桌子的東西,白粥炒面西多士,中式西式應(yīng)有盡有。 你瘋了? 這一堆作為早餐可以吃一周了吧。 唐朝白裝作沒聽到,問:想吃甜的還是咸的。 曲笛猶豫著坐下,疑惑地看著他:你 吃炒面吧,聽說這家的很好吃,不過別多吃,容易上火。西裝革履的唐總像是處理文件一樣表情嚴(yán)肅的給他夾了一碗炒面,一板一眼地叮囑他別吃撐了。 炒面散發(fā)著油滋滋的香氣,混合著醬油鮮蝦的味道。 謝謝。 盡管疑問很多,但他還是享受了一頓很完美的早餐。 就是還是有點(diǎn)吃撐了,胃不太舒服。 不喝豆?jié){嗎? 曲笛癱倒在沙發(fā)上,揉了揉自己的胃,不雅地打了個嗝,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有氣無力地說:不要了,我真的好撐。 糖糖呢? 吃飽了終于想起孩子了,唐朝白道:剛才你洗漱的時候保姆就帶出去散步了。 結(jié)果散個步一直到中午都沒回來,曲笛急得不行,唐朝白只好告訴他,他讓保姆帶著孩子去嬰兒游泳館了。 曲笛立馬想要收拾東西過去,雖然他那個父親像是忽然失蹤了一樣失去了消息,可他不敢大意。 我讓人跟著呢,別擔(dān)心。 他依舊著急不已:不行,我我還是得去看著。 曲笛。唐朝白把人拉住,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今天我生日,你陪陪我好不好。 他在心中掙扎著,最后還是敗在了唐朝白輕風(fēng)細(xì)雨般的眼神中。 唐總難得做起了普通人,拉著曲笛到電影院看電影,買了相鄰的座位,抱著一大桶爆米花和兩杯甜到膩口的可樂,看起了文藝愛情片。 這是國外得了大獎的片子,立意深但受眾小,一天就開了兩場,整個電影院除了他們兩個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分散坐著。 電影很快開始,燈光暗了下來,唐朝白偏頭看向身邊的人,在黑暗中借著電影屏幕那一點(diǎn)亮光描繪出他的大致輪廓。 他心一動,手帶著些許霸道的意味抓住了他放在身旁的手,十指相扣,是一對恩愛的戀人。 曲笛被他一嚇,轉(zhuǎn)過頭的瞬間與他的眼神撞在一起,分明看不清他的臉,卻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繾綣深情,這之中有有幾分真實幾分想象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被冗長的前奏劇情催得昏昏欲睡,有人站起身離開,還隱隱約約能聽見有人大力吮吸飲料的聲音。 角落中,有人趁機(jī)吻在了一起,要不是Alpha即使收住了狂亂的信息素,肯定會引發(fā)*亂。 認(rèn)真數(shù)數(shù),他愛過別人,現(xiàn)在也被好多人愛著,但都沒試過像今天這樣,作為一對普通情侶約會,牽手,在黑暗中偷偷相擁。 他的愛情第一次嘗到了甜蜜的味道,讓人醉,讓人沉迷。 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好像真的愛上了一個人,再次愛上了一個人,或許不那么轟烈,那么純粹,帶著逃避的私心,他不去想昨晚夢里的時越汐,不去想每天一通電話的唐夕言,不去想前兩天還和他翻云覆雨的舒逸 他生病了,他知道,他像是發(fā)qing的貓一樣日夜失了神志,毫不挑剔地接受著每一個人對他的好,他用愛和欲填滿生活的每一點(diǎn)空隙,一步一步地放縱自己,墮落得面目全非。 膽小自私的他竟從幾分愛中呷出了滿足。 作者有話說: 這段時間忙離職,很多事情堆在了一起,鴿久了點(diǎn),往后盡量多更 第145章 晚飯安排在了一家比較小眾的西餐廳,位置靠窗,溫和的燈光打在桌上,音樂悠然浪漫。 曲笛沒穿正裝,加上不常來這種地方,舉手投足中帶著點(diǎn)局促,金發(fā)碧眼cao著外語的服務(wù)生走過來遞上了菜單,當(dāng)他翻開全英的菜單時,下意識地看向唐朝白,眼神向著他求助。 唐朝白內(nèi)心忽而冒起一股舒爽,惡劣地?fù)P起一抹笑,也不怕失禮,把菜單上為數(shù)不多的十幾道菜一道道翻譯給他聽。 外國菜名字直白,大多是把原材料,醬汁,烹飪方式列一起組成菜名,翻譯起來也是長得不得了的一串名字,花的時間也不少,曲笛在一邊被服務(wù)員還算是和善的眼神盯得臉紅。 其實服務(wù)員沒別的意思,在這里上班的都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有素質(zhì)的,他只是覺得這個中國瓷娃娃看著普通,但身上卻有著讓人舒服的氣場因此才多看了幾眼。 好了好了你別念了。曲笛打斷了他,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就行了。 唐朝白也不捉弄他了,只是看著他害羞的樣子很可愛,吃什么他也早就決定好了,曲笛的口味他最清楚不過。 要開紅酒嗎? 不啊開開一瓶吧。他不愛喝酒,而且家里帶著孩子,喝酒總歸是不好的,但轉(zhuǎn)念一想,今晚是唐朝白的生日,開一瓶酒慶祝一下也沒什么。 好,聽你的。 他說出了一串名詞,曲笛推斷那應(yīng)該是紅酒的名字,唐朝白干脆利落地點(diǎn)好了餐,叮囑他們甜品少放點(diǎn)糖。 喝下最后一口紅酒,曲笛臉頰飄著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剛想說話便不雅地打了個酒嗝,他捂著嘴,不好意思道:好喝。 是真的好喝,和他以前喝到的紅酒都不太一樣,帶著點(diǎn)葡萄的甜味,淡淡的不明顯,他喜歡葡萄的清新,便忍不住多喝了幾杯,沒想到這紅酒后勁還是有的。 他忽然盯著幫他擦去嘴角紅酒漬的唐朝白,暈暈乎乎地盯著他瞧,唐朝白以為他是喝傻了,沒想到曲笛卻抓住了他往回收的手,暖洋洋的臉往他干燥的手上靠,嘴里嘟囔著生日歌:祝你生日生日快樂,祝你 耐心地聽他斷斷續(xù)續(xù)唱完一首簡單的生日歌,唐朝白整個人都熱烘烘的,他不知道多少年沒聽過生日歌了。 往年忙忙碌碌中生日便過了,沒覺得有什么遺憾,把時間放在工作上起碼能有點(diǎn)經(jīng)濟(jì)貢獻(xiàn),浪費(fèi)在慶祝出生日期身上他覺得無趣又無聊。 今天他卻覺得,要是能早認(rèn)識曲笛十年就好了,每一年他都會精心策劃兩人的生日,或許只是最簡單普通的約會吃飯,晚上回到家點(diǎn)上蠟燭,許個一輩子在一起的愿望,交換一個甜蜜的吻。 他會好好地呵護(hù)這個小孩,耐心地將他養(yǎng)成不諳世事的小公子,等他成年便要將他納入懷中,任誰也不能再占他一分一毫。 你想什么呢???曲笛醉醺醺地?fù)屩跺X卻連手機(jī)密碼都全隨著酒喝到胃里去了,拉著唐朝白讓他先墊著。 我會還你的,會還的。他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直到兩人回到家。 保姆聽他的囑咐把孩子送到朋友家了,家里又黑又靜,唐朝白橫抱著人回到房間,心無雜念得幫他擦身換好衣服,自己到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回來的路上曲笛不斷往他身上掛,沒點(diǎn)反應(yīng)他就不正常了。 曲笛睡了舒服的一晚,沒有噩夢,也沒有半夜驚醒,甚至一覺睡到了大中午,伴隨著他的是熟悉的頭疼。 他有點(diǎn)恍惚,記不太清昨晚怎么回來的,只記得那瓶甜絲絲的好喝的紅酒了,原來自己喝醉了嗎? 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是冷的,看來某人并沒有留宿,只是把他安頓好之后就走了,他總是這樣,溫柔得恰到好處。 轉(zhuǎn)眼又兩個月過去了,曲笛負(fù)責(zé)的劇本已經(jīng)完成上交審批了,上頭同意就可以開始選角的工作了。 糖糖見母父的時間越來越少,也不像以前那樣粘人了,一直在樓下守著的閑人時越汐便堂而皇之進(jìn)門擔(dān)起了照顧起了孩子的責(zé)任,他學(xué)著唐朝白之前那樣,在同一棟樓買了一個單元。 不過他這個大少爺可學(xué)不來唐朝白那樣洗手作湯羹,喂奶都不知道合適溫度的他選擇多請一個保姆來照顧孩子,他負(fù)責(zé)和糖糖玩小車,吐泡泡,有時候糖糖玩厭了,他還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小崽子,看! 曲笛回家就被泡泡撲了滿臉,折射著七彩的泡泡在他眼前炸開,留下肥皂水的味道,最近回家滿屋都是這樣的味道。 回來了?時越汐揮開眼前密密麻麻的泡泡,上前接過他的手提電腦,像個小媳婦一樣問:中午飯怎么樣? 他今天去做收尾工作,這人還招人送了外賣到公司,還夸張地送了一大束粉玫瑰,引人矚目。 時越汐見他兩手空空,問:花呢? 送個辦公室的小姑娘了。接著他責(zé)怪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別搞這些有的沒的了,我是去工作的。 時越汐順勢過去攬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我媳婦那么好看,要是被什么牛鬼蛇神看上了怎么辦,我就是宣誓一下主權(quán)。 他默默在心中加了一句:和其他三個人分享你已經(jīng)夠難頂?shù)牧恕?/br> 我?guī)讉€月才去一次公司,你別那么多心。 我叫了外賣,換身衣服出來我們吃吧。 保姆呢?平時三餐都是保姆負(fù)責(zé),他都有些吃得嘴挑了,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保姆家里有急事,回家去了。他似乎知道曲笛在想什么,道:明天就回來了,先將就一下吧。 曲笛把橫在他腰間的手拍掉:別黏黏糊糊的,我今天出了一身汗。 背后的人卻得寸進(jìn)尺,埋到他的脖子間蹭了蹭:我不介意。 曲笛側(cè)過臉看他,時越汐心意動,盯著他殷紅的嘴唇不斷靠近,這下該輪到他了吧 叮咚 懷里的人被這鈴聲一下,猛然把他推開,不敢去看他帶著怒氣的雙眼:應(yīng)應(yīng)該是你的外賣。 時越汐又再蹭到他身邊,就要上手繼續(xù)剛才的事情,撒嬌似的道:讓他等一下。 可是現(xiàn)實很無情:別擺出這副表情,去開門。 時越汐無奈,只能去開門,明明之前小傻子攻勢很有用的,是什么時候開始不再受用呢? 原本等得有點(diǎn)久已經(jīng)開始狂按門鈴的外賣小哥一看到比自己高一個頭的Alpha,立刻嚇得噤聲。 外賣小哥尷尬地笑了笑:給給個好評。 晚飯叫的外賣,可是吃的一點(diǎn)都不簡單。 曲笛看著眼前保溫袋里拿出來的牛排和浮夸的香薰:你這是在弄什么 薰衣草的味道有點(diǎn)嗆人,曲笛不解風(fēng)情地一口氣吹滅了,順便還調(diào)亮了客廳昏暗的燈光。 看著自己的精心安排的情趣被一口氣吹滅了,時越汐一句話也不敢說,就是可惜了花重金買來的限定熏香 時越汐郁郁不滿地切好牛排遞給他:難得兩人世界,小崽子在家又不能出去,隆重點(diǎn)怎么了,生活要有儀式感。 他的抱怨被直接無視:等會兒夕言過來看孩子,你要不先回去? 他這也是好心提醒,他們兩個一見面就火星撞地球,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來。 不對啊時越汐郁悶極了,差點(diǎn)站起來拍桌子,他明明打聽好了,那三個今晚應(yīng)該沒空才對,他才拿出自己的限定版熏香,這幾個月那三個人時不時來這邊過夜,他住得最近,卻沒留宿過一次。 偏偏他心里有愧不敢干涉曲笛的決定,只能每夜每夜睡不著,一閉眼就是他們抱著曲笛你儂我儂的情景,偶爾來送早餐還能看見剛睡醒的Alpha給他開門,曲笛脖子上也總是露出一些紅紅紫紫的痕跡。 看得到吃不到他快要憋出內(nèi)傷了。 舒逸早就把曲笛的情況給他們說了,曲笛在少了那個混蛋的sao擾之后心情好了不少,也愿意配合治療,但總歸沒那么快好的。 他們也約定三章,一切以曲笛的意愿為前提,曲笛也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似得,不再拒絕他們每個人的好,只是對于他們的回饋總是有限的,在他身上已經(jīng)看不到從前那個在愛情里卑微的影子。 時越汐心不在焉地一下下戳著自己面前的牛排,自己各方面也不差,他們幾個也不是沒有做錯事,憑什么就他被排除在外。 別戳了,好好一塊牛rou糟蹋了你今晚得餓肚子。 時越汐不情愿地嘟囔:反正都餓了好幾個月了 看他這別扭的樣子,暗自笑了笑,心中心理醫(yī)生說得對,把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顧慮全部放下去享受生活,果然活得自在輕松。 盡管時越汐不停起到唐夕言這個電燈泡能失約,但人還是如約來了,唐夕言先是抱了抱曲笛,親昵地吻了他,卻一轉(zhuǎn)眼看到賴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某人。 唐夕言臉色一下子不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時越汐也十分幼稚地對著他豎了個中指。 我c 曲笛拉住他,不讓這兩個幼稚鬼對上話:糖糖在房間,剛剛喝飽了,不是要陪孩子玩玩嗎? 你給我等著。唐夕言放下狠話就拉著愛人去看孩子了。 時越汐煩躁地不斷換臺,眼神卻不停瞟向身后的房間,里邊時不時傳出兩人說話的聲音。 他撇撇嘴,手指不停在大腿上敲打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小崽子嗎?還不是老子幫你養(yǎng)著,說不定你下次來那小崽子就喊自己老爸,看不氣死唐夕言那個小屁孩。 房里倒溫馨很多,唐夕言抱孩子的姿勢越來越熟練了,他偷偷從口袋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曲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