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書迷正在閱讀:墓園崛起、王妃嬌養(yǎng)手冊[重生]、被迫和前男友營業(yè)cp后我爆紅、請覺察我的愛意、我做1?真香、夜禮服與嫩月亮、替身失憶后以為自己是霸總、死后我成了反派的朱砂痣、我不可能愛他、你也在裝乖啊
果然是那女人親生的,一個賽一個不要臉,我呸。 他還對曲笛母親離開他另尋他人而憤慨,這份怒也只能曲笛承受了。 他彎下腰,抓住曲笛的衣領,潔白的毛衣瞬間臟了一塊。 他用力提起曲笛,讓他和自己對視,滿意地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懼。 老子不過找你要點錢,養(yǎng)你那么多年,一點錢都扣扣搜搜的,還想甩開我,找人打我???你良心被狗吃了?狗娘養(yǎng)的賤貨。 我沒有我給你了,給你了的。 曲水亮一巴掌甩了過去:說著給我錢,背后找人打我,本來我還想著你這小子有點用處,留你一條命給我養(yǎng)老,我TM才不聽那人的,你非得惹我,惹我! 說著他又甩了幾巴掌,接著把人丟回地上,靠墻喘著氣,腹部的淤青隱隱作痛。 媽的! 腦子嗡嗡作響,思緒混亂,他現(xiàn)在除了害怕已經(jīng)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了。 吃人的惡魔就在面前,或許下一秒他就會咬破自己的動脈,用自己的血液去滿足他最后的貪婪。 他冷靜不了他只能不住的顫抖退縮,企圖把自己藏起來。 疼痛緩解,外面的人打開門丟進來一個面包和一瓶水,曲水亮走過去撿起來,靠在門邊坐下開始享用。 怎么辦怎么辦 幼時的記憶幾乎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那些被留下過鞭子印的地方似乎火辣辣地疼著,倒在地上磨破的地方刺心疼痛。 他逃不了的,一輩子一輩子都只能活在他的控制下,就算是死了,他也要把自己煎皮拆骨,生吞入肚。 第149章 老大,阿青他們過半個小時和我們匯合。 機場里,時越汐長腿邁得飛快,臉黑沉得可怕: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 他收到那幾個家伙的電話就立刻飛回來了,把在國外精通定位的手下也緊急喊回來了。 梁俊剛想說沒有,時越汐放在他那里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梁俊和時越汐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很大可能是綁匪的電話。 哪位? 時總,回來了?那邊似乎看不起他,連變聲器都不屑于用。 那邊笑了笑:聽說你找人呢,要不要我?guī)蛶兔Γ?/br> 你想要什么? 一段很長的沉默之后,那邊似乎換了個人,不再是吊兒郎當?shù)恼Z氣。 你的命。 可以。時越汐沒有任何猶豫,好像對面只是向他要一顆石子。還有什么條件,你來提。 那邊也愣了一下,沒想到他那么痛快,他倒是不知如何反應了。 呵,看來我們是撿了個寶貝,沒想到時總那么爽快,我倒是低估了那小子的價值。 有什么條件盡管提,你別動他。時越汐眼神詢問一旁的梁俊,梁俊搖了搖頭。 到時候再說。接著非常挑釁地加了一句:反正急的不是我們。 說完便果斷掛了電話。 該死。時越汐低聲咒罵,梁俊,那邊怎么說? 沒追蹤到,應該是用了什么把信號屏蔽了。 二十分鐘之后,時越汐和舒逸他們在曲笛家里匯合了,不算小的客廳擠滿了人,桌上放著儀器,線路凌亂地鋪在一旁。 時越汐不多廢話,來之前已經(jīng)在手機里和他們說明了情況,這次怕是沖著他來的。 他想破了腦袋都沒想起來最近得罪過什么人,他為了轉(zhuǎn)移產(chǎn)業(yè)忙得腳不沾地,沒時間惹是生非,反而還為了疏通請了不少酒宴。 為了曲笛也已經(jīng)考慮把名下那些不合法的產(chǎn)業(yè)全部關(guān)了,誰和他有這么大的深仇大恨。 很快天便暗沉了下來,一天就要過去了,曲水亮在角落里裹緊身上的衣服睡著了,外邊隱約傳來風聲。 曲笛滿頭大汗,手上快速磨著綁著自己的繩子,期間因為手冷地發(fā)僵,那塊不大的玻璃掉落了好幾次,幸好曲水亮睡著了沒有發(fā)現(xiàn)。 他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他只想要逃,曲水亮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 粗糙的麻繩在他手腕上留下了鮮紅的痕跡,大概是氣溫低的緣故,他忍了一會兒便有些麻木,疼痛的感覺也減輕了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東西了,連水也沒喝過,他再不抓緊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體力逃。 屋外三人還沒睡,整理著手頭的東西,三把槍和不多的子彈,這還是他走了不少門路才搞回來的,國內(nèi)管的嚴,這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 豹哥給兩人都分了一把,道:拿好,到時候也就只能靠著東西了。 杰豪道:豹哥,你放心,我這命是你的,那個姓時的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豹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家里不還有孩子嗎?你別說傻話,能走的話給老子走得遠遠的。 阿山把槍別在腰間:豹哥,這次來了我們就沒打算回去,我們是對不起家里人,但更不能任由你孤身犯險 。 說完,阿山便往遠處走去:我去放放水。 兩人也沒再說這個話題,豹哥知道自己這次肯定得一命換一命,而且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指不定三個人都得命喪于此。 可他不后悔,他想下到下面的時候,他能告訴她:自己按她說的做到了,以后便不要再推開自己了。 寒夜里風刮得厲害,特別是這荒郊野外的,樹葉沙沙聲就沒有停過,三人為這次籌劃了很久,豹哥便讓他們輪班守著,剩下的到旁邊那間小屋里瞇上一會兒。 曲水亮半夜被凍醒了,支支吾吾地不知說著些什么渾話,隨后便站了起來,罵罵咧咧地把人給踹醒了。 冷笑一聲把曲笛身上的外套和圍巾扒了下來,一點閃爍抓住了他的眼睛,他無神的雙眼盯著曲笛的脖子看了好一會兒,但實在是看不清。 伸手一抓便摸到了帶著暖意的東西,那輪廓應該是戒指一類的東西,用銀制的項鏈掛在脖子上。 在他靠過來的一剎那,曲笛驚恐地尖叫道:別碰我! 可曲水亮哪聽他的,他缺錢得很,一把抓住了那項鏈,用力扯了幾下都沒扯掉,曲笛只覺得后頸發(fā)熱發(fā)疼。 他不敢太掙扎,肚子里還有個小家伙,曲水亮不會顧及什么,但他要顧著自己。 后面有暗扣,你解開就行了 曲水亮不太耐煩,弄了很久才把項鏈弄下來,曲笛鼻腔里都是他身上那難聞的氣味,他咳了幾聲,看著曲水亮興奮地拿著手里的東西跑到能透過來一點月光的地方,端詳起那不大不小的鉆石。 那是唐夕言給他的禮物,他不情愿戴在手上,唐夕言便把它穿起來掛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唐夕言無名指上戴的是一對中的另一只。 曲笛苦中作樂地想,回去被他知道肯定又要鬧了,那個幼稚鬼。 欣賞了好一會,曲水亮把鉆石放嘴里咬了咬,臉上掛著消不去的笑容。 這東西是真的吧! 曲笛沒回答,直到他重復了一遍這句話,曲笛才意識到他是在問自己問題。 嗯。 嘖從小就這個死樣子,要死不活地給誰看,就是個廢物。 曲笛把自己縮得更緊了,低著頭沒說話,可曲水亮越看他越不順眼:在我面前還裝可憐,別惡心我。 盡管再不喜,曲水亮還是沒再動手,這可是去換錢的籌碼,打壞了就得不償失了,加上剛剛得了個戒指,他心情不錯,吹著口哨,拿著曲笛的外套和圍巾回去睡覺了。 他娘的,老子吃不飽睡不好,你穿這么好的東西。喃喃說完抱著手臂睡了過去。 沒了外套和圍巾,曲笛冷得打顫,那外套是鵝絨的,保暖得很,他想著只到樓下散散步,里面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打底,圍巾還是出門前舒逸給他圍上的。 雙手有些僵了,手上那麻繩似乎沒被他割斷一星半點,他泄氣地放下手里的玻璃,靠著墻緩一緩。 夜色如沉,吳子良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還剩最后一根了,他也不點,就這樣含在嘴里,手肘撐著身后的木桌,抬頭望上。 城里還是太亮了,他想,這深山野林也不能幸免,頭頂上灰蒙蒙一片,啥也沒有。 想著想著,他忽而笑了笑,不帶一點雜質(zhì),只單單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會心一笑罷了。 Y國夜空可比這兒好看多了,眼前是一片熱情似火的紅,宛若童話中那個穿紅舞鞋的小女孩,在他眼前無憂無慮地舞。 豹哥!阿山回來了,他順道走遠了點買了點吃的。這幾天咱們就不要離開這邊了,他們應該已經(jīng)在找人了。 吳子良把那根香煙塞回盒子里,讓阿山看會兒,他去休息。 曲水亮一覺醒來腰酸背痛,錘了錘酸痛的腰,沒給角落里的人一個眼神便出去了,昨晚搜出那戒指讓他心情愉悅。 吳子良扔給他一個面包,他咬了一口,硬得直皺眉,口袋里揣著好幾萬甚至是十幾萬的曲水亮心思便上來了。 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頓這樣的面包了,食之無味還噎人,以前沒錢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么不能吃點好的了。 豹哥曲水亮幫吳子良擰開了桌上的水。我去方便一下 吳子良什么人沒見過,多少人在他面前耍小聰明,曲水亮一笑他就知道這人不安分。 口合 禾刂 氵皮 特學 阝完 阿山,跟著去,別讓老人家摔著碰著了。 曲水亮頓時笑不出來了:這豹哥,就一小會兒,我還能跑了不成,我這不還得指望你給我分錢呢。 不想阿山跟著? 曲水亮連忙點頭:有點鬧肚子了,有人看著算是怎么回事,我不好意思,山哥也不愿意吧 他捂著肚子彎著腰的模樣有些可笑,吳子良冷笑道:要不我陪你去? 這豹哥 吳子良也不想和他廢話,看他那拙劣可笑的表演:不去的話就給我憋著。 去去去,怎么不去吳子良面色不太好,他也不敢再惹他了,只得乖乖讓阿山跟著。 杰豪吃下最后一口面包,抹了抹嘴:哥,我進去看著。 吳子良捏了捏桌上的面包,選了個還算是軟乎的:讓他吃點兒,別把人餓死了。 誒! 杰豪進門,只看見角落那縮著個人,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 他心中一跳,該不會關(guān)一晚上人就沒了吧 快步走過去,發(fā)現(xiàn)背部還是有微微起伏,貌似人還活著,才默默松了一口氣。 可實際情況也好不了多少,曲笛發(fā)燒了,也不嚴重,就低低地燒著,人沒了精神,由于被綁著呼吸有些難,面色潮紅,微微喘著氣。 哥! 作者有話說: 我出了點事,現(xiàn)在事情塵埃落定了,之后肯定穩(wěn)定更新了,多謝還支持著我沒放棄的人,時隔兩個月再上來看到前幾天還有人在問,心里愧疚也很開心。 希望以后的日子能順利點,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第150章 豹哥!豹哥!杰豪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嚷嚷啥? a好像發(fā)燒了。 這時曲水亮正好回來,身上還穿著昨天從曲笛身上扒拉下來的外套。 吳子良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帶著杰豪進去了,阿山推了傻愣在原地的曲水亮一把:進去! 里面綁著的可是他們手里的籌碼,沒了這個籌碼,他們根本沒有本錢和時越汐談條件,吳子良斷不能讓他死在這里。 他們把人松綁了,曲笛總算是有了點力氣,抬起眼看向吳子良,緩緩吐出一個水字。 杰豪手快地上前給他喂水,他喝得急切,胸前都濕了一大塊。 咳咳 那件衣服最后還是回到了曲笛身上,他們也沒再綁著他了,畢竟現(xiàn)在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思慮再三,吳子良還是讓阿山想辦法弄來了一些藥,雜七雜八的什么都有,還花了點錢弄來了三四支營養(yǎng)劑。 營養(yǎng)劑不便宜,都是懷孕身體虛弱的有錢omega和發(fā)情期的omega才會買,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沒理由讓他啃那些又干又硬的面包,一不小心都怕他被噎死。 條件有限,還是營養(yǎng)劑比較方便。 地上鋪了條臟兮兮的被子,曲笛渾身發(fā)冷,縮做一團,頭上都是冷汗,吳子良給的藥他一概不吃,那張嘴是怎么也撬不開。 好在喝了營養(yǎng)劑之后,倒是睡過去了,阿山提議趁著時候把藥灌進去,吳子良目光在那不大不小的肚子上流連了一刻,最終搖了搖頭。 算了,既然不愿意吃,要是死了不怪我們。 曲水亮倒是急得很,在他眼里,曲笛就是一個大金磚,是他下半輩子的保證。 好在當天晚上他便好起來了,雖然還沒退燒,但惡心無力的感覺減輕了不少,不過他沒讓那些人知道,依舊裝的渾身無力的樣子。 溫度還沒降下來,他躺著裝睡,有人喊他了,他再虛虛地睜開眼,沙啞的嗓子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得把曲水亮身上的戒指拿到手。 那不只是個戒指,里面還有唐朝白強行放進去的定位裝置,他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所以定位失效了,但只要扭動上面一顆碎鉆的方向,它能啟動另一個定位系統(tǒng)。 之前被綁著他動不了,現(xiàn)在他要找機會。 那幾個人依舊輪流守在外面,中午他們對著自己拍了一張照片,不知是不是發(fā)給時越汐他們的,曲水亮怕他死了,盡心盡力地守著,也不再動手動腳胡亂說話了。 此時因為冷他靠著墻淺淺睡著,銀質(zhì)的鏈子露出一節(jié)來,該怎樣才能把東西拿回來 吳子良把照片傳了過去,接著拔出手機卡掰斷扔掉,郵件已經(jīng)說明了他的要求。 阿山有些擔心:哥,他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