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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善沅訕笑道:“阮jiejie你自然不是那樣的?!?/br> “不說我,你也是要當夫人的人,就是不知要做哪家公子的夫人。哦不對,也許不必當夫人,說不定某人的福氣還在我之上呢。” 陸善沅一聽她說這個就頭疼,當即小嘴撅了起來:“快別提了,我都要煩死了?!?/br> 最近這些日子,家里的氣氛明顯跟前一陣子不同,陸善沅自然也感覺出來了。前些時候她母親為她相看人家多么上心,還時不時會跟她提這個事兒,甚至?xí)査约菏裁聪敕ā?/br> 結(jié)果這些天她再沒聽母親提起過議親的事情。她看自己的眼神也變了,變得有些不舍又有些歡喜。還時不時叮囑她收斂性子,不許她再任性亂發(fā)脾氣。 而哥哥也悄悄同她說起了一二,暗示她往后進宮后便要謹言慎行,萬不可像在家中這樣。 陸善沅簡直有點慌了,一想到這事兒便緊張地拽住阮箏的手:“阮jiejie,若我父母要將我送進宮中,這事兒該怎么辦才好?” 阮箏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婚姻之事講究你情我愿,像她與封瀛那樣最好。若是強買強賣到底不是趁心如意。 可若是皇上執(zhí)意要娶陸善沅為后,旁人又如何阻止得了? 第60章 出嫁 我倒也不介意今日便同你歡好…… 天氣一日比一日涼, 阮箏的屋子里早就燒起了炭火,每日做女紅的時候手邊也總放個手爐,一時時間在暖手, 另一半時間與青黛或白蘇閑聊幾句, 想起來的時候才在帕子上刺幾針。 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下個月, 阮箏出嫁的日子近在眼前。 這些時日京城里熱鬧的事情一樁接一樁,先是慎親王為劉長墨與沈家保媒說親, 再是慎親王得皇上指婚即將迎娶富平侯府的嫡長女和靜縣主。 誰知這兩樁婚事還未做成, 那邊忠順伯府和內(nèi)閣閣老林家倒是迫不及待先做起了親家。 外頭對這樁婚事知之不多, 只傳聞忠順伯世子與林家小姐自小就是表親, 向來感情極好。所以兩家長輩做主,雖說林姑娘虛長了世子幾歲, 到底還是讓他們成了婚。 只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聽聞這樁婚事,多半還是要說兩句嘴。 青黛就忍不住道:“林姑娘嫁進伯府,這往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過。聽說忠順伯夫人極為兇悍, 從前為了伯爺納妾一事就吵得不可開交。又說她對世子萬分寵愛,先前跟咱們家議親的時候, 忠順伯夫人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呢?!?/br> 阮箏就說她:“好端端的說旁人就說旁人, 怎么還說到我頭上了。” 白蘇也道:“就是, 咱們姑娘如今可不是他們能高攀的?!?/br> 阮箏見向來穩(wěn)重的白蘇都忍不住說不種話, 可見自己的這樁婚事確實是足夠圓滿。 青黛也拍手稱是:“那是, 我們姑娘是什么樣的人品相貌, 哪是他們高攀得起的。我只是一想到林姑娘往后要在自己的堂姨母手中討生活, 只怕會被磋磨個不停。好歹也是閣老家的小姐,何苦這么委屈自己。而且他們這么急著成婚,聽說明兒個便要辦婚事了, 這未免也太急了。外頭就有人亂傳,說什么林姑娘珠胎暗結(jié)所以才這么急著成婚?!?/br> 阮箏眉頭微蹙,暗道這些人的嘴未免也太毒了。她與林昭不過數(shù)面之緣,也實在不想看到她落得如此下場。 只是人生多半這樣,一步錯步步錯,或許從當年她與封瀛定下婚事起,她的人生便注定要往錯路上走了。 阮箏看著外頭漸深的天色,揉揉眼睛正準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突然看到窗棱上飛來了一只鴿子。 白蘇和青黛也注意到這只小東西,不由對視一眼,趕緊將它抱了進來。不出所料鴿子腳上的信筒里又藏了張字條,打開一看還是那熟悉的字體。 阮箏看了眼上面的內(nèi)容,不由一愣。 “這人怎么回事兒,讓我上后院去?!?/br> 阮箏住的文茵院位置不算太好,當初是長公主安排她住在這里,算是整個侯府最偏僻的地方之一。這里離后院極近,走過去不過幾步路的事兒。 只是這人大晚上的把她叫過去,又是為了何事? 阮箏收起字條帶著白蘇一道兒去了后院,青黛則負責在院門口望風(fēng)。 夜里風(fēng)涼阮箏披了件水紅色的狐皮斗篷,捧著小手爐貓到了后院,站在院墻邊怔怔地望著頭頂?shù)囊粡澝髟隆?/br> 今日是月初,月光不甚明亮,天下星星倒是有不少,襯著那一縷彎彎的月牙看起來相得益彰。 阮箏不知那人身在何處,示意白蘇替自己打著燈,伸手輕輕打開了后院的角門。剛一探頭向外張望,便看到一人長身玉立站在門口,手中牽著匹馬,身上的月白斗篷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整個人看起來獨有一股孤傲氣勢。 他聽見角門聲響才回過頭來,見是阮箏出來嘴角便露出一絲笑容。 阮箏立馬迎了上去:“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 “我剛從太原府回來,雖夜色沉重但路過此地,還是想見你一見。” “你怎么去了太原府?我竟是不知。” “去辦些事情,如今事情已了,接下來幾日我都不會離京,手中的事兒也要先擱一擱,一切等迎你過門后再說。省得你日日焦心。” 阮箏聽他提起婚事不由臉上一紅,咬唇道:“你忙自忙去,我哪里有什么焦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