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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請覺察我的愛意在線閱讀 - 第80頁

第80頁

    傅斯容從走廊另一頭出來,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顏山嵐。

    他朝顏山嵐晃了晃手里的報告,臉上掛著輕松的笑容。

    顏山嵐直起身,輕笑著和顏雪青說:“姐,容哥叫我,改天再聊?!?/br>
    “拜拜?!?/br>
    他掛掉電話,朝著傅斯容走去。

    顏山嵐復(fù)查的結(jié)果出來了,指標(biāo)一切正常。

    下樓時他看了一眼手機日歷,問傅斯容:“正好發(fā)情期快到了,這次要不要完全標(biāo)記?”

    傅斯容腳步一頓,站在臺階上微微向下俯視顏山嵐,問道:“你想要嗎?”

    顏山嵐踩上一級臺階,搭著傅斯容的肩膀親了親他的唇角,“要。”

    樓梯的角落沒有人,傅斯容忍不住摟住顏山嵐又親了幾下,“那我們到時候去泡溫泉吧。”

    顏山嵐舔了舔泛著水光的嘴唇,“都聽你的?!?/br>
    *

    傅斯容在臘月二十七給傅氏的員工放了假,當(dāng)天下午就帶顏山嵐去了北方有名的溫泉鄉(xiāng)。

    早年傅家爺爺還在世時,在北方的溫泉鄉(xiāng)置辦了一棟別墅,每年冬天都帶著傅家人一起去度假。

    傅斯容小時候去過好幾次,只是后來長輩相繼去世,那棟別墅就很少有人光顧。

    盡管如此,但傅顯還是請了專人打理別墅,所以即使十幾年無人居住,別墅的依舊嶄新如初。

    傅斯容將行李放在一樓的客廳,帶顏山嵐去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間。

    溫泉鄉(xiāng)的冬天很冷,或許是為了驅(qū)散寒意,房間的裝潢是很淺的黃色,暖色的燈一開,整個房間都透著溫暖的氣息。

    浴室也是同樣的設(shè)計,只不過傅家爺爺在裝修時考慮到孫子未來的需求,讓人在浴室里裝了足夠兩個人一起泡的大浴缸。

    顏山嵐站在浴室里,盯著那個巨大的浴缸發(fā)了一會呆。

    傅斯容擋在門口,聲音低啞地問:“嵐嵐,要不要一起泡?”

    他提前脫了外套,還將唯一的出口堵住,顏山嵐哪會不知道Alpha的腦袋里裝了什么樣的黃色廢料。

    但顏山嵐沒有拒絕的打算。

    他將長發(fā)挽起,脫下身上厚重的衣服,坐在浴缸旁朝傅斯容勾了勾手指。

    北方的傍晚不適合出行,而且顏山嵐畏寒,又臨近發(fā)情期,傅斯容只在第二天上午帶他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其余時間兩個人都窩在別墅里泡溫泉、看電影,偶爾深入交流一下。

    度假的第四天,顏山嵐的身體出現(xiàn)了發(fā)情期的征兆,信息素開始外泄,體溫慢慢升高。

    他提前知道要完全標(biāo)記,身體很亢奮,傅斯容一碰就抖得厲害。

    傅斯容提前做了功課,釋放出信息素安撫他。

    煙熏微嗆的絲柏木香在空氣中與不安的苦橙花信息素糾纏,順著發(fā)燙的腺體滲入,顏山嵐顫栗的身體逐漸平靜下來。

    但這不過是發(fā)情期前的緩沖。

    幾個小時,顏山嵐的發(fā)情期正式到來。

    他纏著傅斯容不肯放開,還不到一天,傅斯容就在他的身體里成結(jié)。

    傅斯容咬穿了顏山嵐后頸的腺體,顏山嵐在Alpha手下劇烈掙扎起來。

    他出了很多汗,長發(fā)被打濕,一縷一縷貼在如白瓷一般的背上,手指緊緊攥著床單,指尖用力到關(guān)節(jié)發(fā)白,凸起的蝴蝶骨頂在傅斯容胸口,嗚咽抽泣的聲音埋在枕頭里。

    傅斯容盡量溫柔,但Alpha將Omega徹底占為己有的過程長達(dá)一星期,Alpha再溫柔也架不住時間漫長。

    顏山嵐到第三天就受不了了。

    他眼角掛著淚水,摟著傅斯容的肩膀,軟綿綿地說著好話,“容哥,我受不了了……”

    傅斯容第一次看見顏山嵐哭。

    美人垂淚,眼角潮紅,抱著他的脖子軟軟地哼了幾聲,任誰看了都心疼。

    “再堅持一下,乖。”傅斯容哄著,手撫上顏山嵐的側(cè)臉,指腹輕輕摩挲安撫著。

    他手上的動作溫柔,嘴上卻不給顏山嵐拒絕的余地。

    顏山嵐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叫不出聲,只能用指甲在傅斯容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以示抗議。

    他趴在傅斯容肩上,聲音嘶啞地叫了一聲:“老公?!?/br>
    那一聲微弱到快聽不清,傅斯容卻猛地繃緊后背,“嵐嵐,你叫我什么?”

    “嗯?”顏山嵐眼神迷離地看著他,意識明顯開始渙散。

    傅斯容經(jīng)受不住顏山嵐那樣的視線,他把顏山嵐抱起來,鼻尖蹭過滿是斑駁吻痕的脖頸,尖銳的犬牙再一次咬穿了腺體。

    標(biāo)記完成后,顏山嵐燒了兩天。

    被翻來覆去折騰了七天,他身體透支得厲害,發(fā)燒那兩天一直安安靜靜地蜷縮在被子里,不吵也不鬧。

    傅斯容哪也沒去,守在顏山嵐床邊照顧了整整兩天。

    經(jīng)過這一場,他算是明白醫(yī)生那時候為什么不讓他們標(biāo)記了。

    整整七天的標(biāo)記,就算是他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當(dāng)時已經(jīng)生了病的顏山嵐。

    傅斯容趴在顏山嵐身旁,勾起手指蹭了蹭他因高燒泛紅的臉頰,那一塊皮膚又軟又燙,傅斯容蹭了很久都舍不得收回手。

    他其實更想摸摸顏山嵐后頸的腺體,但那個地方被他咬穿了好幾次,到現(xiàn)在那幾個帶血的齒痕都沒結(jié)痂消腫,輕輕一碰都會驚擾到睡夢中的顏山嵐。

    傅斯容貪戀地嗅著顏山嵐身上的信息素,趴在他耳旁很輕地說:“嵐嵐,你醒了不要生我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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