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失憶后以為自己是霸總、死后我成了反派的朱砂痣、我不可能愛他、你也在裝乖啊、妄想與你[娛樂圈]、朝思暮想、攻略竹馬僅需一步、婚寵、被枕邊人奪權(quán)后、?;ǖ男拚鎻?qiáng)少
畢竟是與政府合作的大項目,一旦中標(biāo), 集團(tuán)形象便會因此更上一層樓,而困擾許久的經(jīng)營問題也將會迎刃而解。 如今卻在招標(biāo)會開展前夕, 傳出了這么一個人心惶惶的“謠言”,這顯然是沖著臨越而來, 想利用輿論來阻礙臨越拿到最終的招標(biāo)名額。 而且如果這件事情被大肆宣揚到藤市政府耳朵里,輕則丟掉招標(biāo),重則連有關(guān)人員一起停職查處。 “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徐敬文氣得脖子青筋四起,“我把藤市那項目交給你, 是讓你順利拿下投標(biāo),不是讓你去搞人家女兒的!知不知道現(xiàn)在不僅是周家那幫人在集團(tuán)里攪混水,連外邊兒都在罵我徐敬文教子無方,為達(dá)目的使的全是些下作的手段!” 家里的管家和阿姨聽到客廳這邊的動靜,皆嚇了一跳,紛紛自覺退避三舍,不聽不看。 四周彌漫著能靜人心脾的木檀香氣味,可此時的氣氛卻劍拔弩張,感覺下一秒便會往周圍炸開。 徐敬文這一巴掌打得極重。 徐蘇璟站定后,抬手擦掉嘴角溢出來的鮮血,右臉浮上來紅紅的半只巴掌印,卻并無半分動容,他語氣極其冷靜地問:“她是誰的女兒?” 徐敬文看到徐蘇璟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一團(tuán)怒火騰地直接燒上頭頂,反問道:“你竟然不知道?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傳,你徐蘇璟,徐家大少爺有個非常寵愛的十八歲女朋友,名為衡意,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查到她的身份,你跟人家副市長的女兒在一起那么久,你和我說不知道?好,就當(dāng)你不知道,但你連自己是什么樣的人都不清楚嗎?” 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算是個好人了吧。 徐蘇璟用舌尖頂了下漲疼的腮幫子,突然想到那次喝醉的第二天衡意跟他訴苦填報志愿的煩惱,那時他就該注意為什么衡意會刻意避開關(guān)于她家里的信息,怎么就偏偏忽略掉了這一點。 徐蘇璟微微瞇起眼睛,輕嘲般地笑了一聲。 他自認(rèn)從來行事謹(jǐn)慎仔細(xì),卻在衡意這里栽了。 徐蘇璟面無表情地盯著地面,眼里的光逐漸消散。 徐敬文見他默不作聲,怒氣騰騰地拾起沙發(fā)上的高爾夫球桿,揚手用力打在他后背上。 他沒站穩(wěn),腳下踉蹌半步,人就隨著球桿單膝跪了下去。 這一桿砸下來,只有疼和傷。 但徐蘇璟半聲未吭。 “現(xiàn)在外頭盯著臨越的有一堆人,為了搞垮臨越,那堆人什么破事兒都能往外捅,”徐敬文打開茶桌上的電腦,頁面顯示著一封已讀的匿名郵件,“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自己好好看看吧!” 雖是匿名,但郵件內(nèi)容里清楚地告訴他,發(fā)件人正是此次臨越最大的對手——飛帆地產(chǎn),近兩年來在眾多房地產(chǎn)商中脫穎而出的年輕血液。 內(nèi)容里附帶著徐蘇璟和衡意這半年以來出入在各種地方的照片,有背影有側(cè)臉,還有一篇未發(fā)表的報道文章。 對方的要求很簡單,如果這次臨越不退出最后的投標(biāo),對方就會讓人定時把這篇文章發(fā)到網(wǎng)上去,并請媒體大肆宣揚徐蘇璟和衡意在一起的事實,這已經(jīng)足以推論出徐蘇璟涉嫌賄賂衡國洋。 可想而知,對衡家來說,背上受賄罪名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 這事兒一旦捅出去,不僅會讓臨越損失更為巨大,即便賄賂不是真的,也會讓衡國洋被停職調(diào)查。 而要是臨越愿意放棄投標(biāo),這篇報道不會現(xiàn)世,臨越還能有機(jī)會再次東山再起。 徐蘇璟拳頭緊緊握起,閉上眼睛了無生氣地問徐敬文:“您想要我怎么辦?” 徐敬文將球桿狠狠丟在地上,“剛才進(jìn)來時看到那個女人了吧?” 徐蘇璟進(jìn)門前有留意,點頭。 “那是你女朋友的母親,人家大老遠(yuǎn)從藤市找上門來跟我商量你們的事情該怎么解決,你覺得我敢跟人家拍板保證以后你會好好對人家苦心栽培的女兒嗎?”徐敬文壓下些火氣,負(fù)手居高臨下地瞪著徐蘇璟,“馬上跟那姑娘分手,你退出這個項目給我滾到國外去陪你mama養(yǎng)胎,順便接手周家留在外面的國際業(yè)務(wù),給集團(tuán)回籠一些資金,我會重新找人頂替你的位置,就飛帆那種半路出家的小企業(yè),竟敢跟我耍這些小手段,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城改那項目我勢在必得!” 對徐敬文這種商人而言,利益高過一切,至于犧牲了誰,他不會在乎。 “不行?!?/br> 徐蘇璟終于有了些許動靜,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徐敬文,一字一頓地說:“您要我走可以,但我的條件是您必須退出此次招標(biāo),臨越另尋出路。” “你居然還想和我談條件?!” 徐敬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撿起球桿想再動手。 “董事長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負(fù)責(zé)照顧周清的保姆急匆匆從二樓跑下來,“夫人突然間肚子疼得厲害,您快上去看看吧!” 雖說徐敬文對周家如此心狠手辣,但在周清這里,他從不虧待,甚至愛得比誰都深。 之所以事態(tài)會變成今天這樣,是因為往昔歲月太過糾葛。 聞言,徐敬文捏桿的手在空中打住,臉上的怒氣瞬間收回一半,言語仍嚴(yán)厲憤怒,“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你就給我滾出國!” 徐敬文丟下球桿趕緊隨保姆上樓,卻聽徐蘇暻抬高聲音道:“您只有這一個選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