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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手又準又狠,大開大合,完全不顧及自己也會受傷。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論打架,她路浣就沒輸過誰。 這些人都是附近混黑的小混混,都是些花架子,只會好勇斗狠,欺負點老弱婦孺,根本沒經(jīng)過正規(guī)訓(xùn)練,完全不成氣候。 遇著這么猛的,早就被打得沒脾氣,只抱頭鼠竄,被動防守。 一時間,來人全軍覆沒,遍地哀鴻。 景西坐在前臺的高腳凳上,身體都沒挪過,他一眨不眨地瞧著,很是鎮(zhèn)定。 反倒是張?zhí)m被嚇得臉色煞白,蹲在角落里一動不敢動。 “路東,去把門關(guān)了,今天誰也別想走?!甭蜂嚼浜叩馈?/br> 這些個小混混嚇得一哆嗦,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其中那黃毛又被路浣一腳踹翻在地,“我讓你走了嗎?” 黃毛一陣鬼哭狼嚎,“姑奶奶,我錯了,我不敢了,你放我走吧!” “你們幾個,回答我?guī)讉€問題,誰要是能答出來,我就放誰走,不然姑奶奶讓你們斷子絕孫?!笔种械匿摴茉趲兹俗訉O根上頭比劃了兩下。 口罩被她扯了下來,托那條疤的福,活生生一個女煞星。 “誰讓你們過來挑事的?” 這問題黃毛回答最積極,“我也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個女人聯(lián)系了我,讓我們砸了你的店,事成后給我們十萬?!?/br> “能聯(lián)系到她嗎?” “能能能?!秉S毛連連點頭,生怕說慢了,又要遭殃。 “打電話。” “打打,馬上打?!秉S毛齜牙咧嘴。 開了外放,就把手機擺在地上,露出討好的笑容,看了她一眼,但她臉上那道疤又實在叫人有些不忍直視,干脆低著頭裝死。 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掛了。 “再打。” 接連打了三遍,那遍才接過電話,一來就是壓著嗓子的怒罵,“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說沒事別給我打電話的嗎,事情辦得怎么樣?” 路浣走了兩步,然后冷笑道:“林佳,你個小婊.子跟我玩陰的是吧!”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對方有些慌亂,電話匆匆被掛斷。 路浣把手機踢了回去,“路東,把門打開,送他們出門。” “不用送,不用送,我們自己走。” “等會,那個黃毛,把你電話留給我?!?/br> 黃毛一瞬間有些驚慌,在女煞星虎視眈眈之下,報了一串數(shù)字。 咖啡館恢復(fù)了平靜,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張?zhí)m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了起來,欲哭無淚地道:“路姐,現(xiàn)在要怎么辦?” “今天停業(yè),你先回去!” 張?zhí)m動了動唇,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脫了工作服,匆匆離開了店里。 張?zhí)m走后,路浣對景西點了下頭。 “今天表現(xiàn)很鎮(zhèn)定,算是個合格的員工了?!?/br> “管好你自己吧!”景西低聲道。 “小子夠拽,不過我喜歡?!彼α似饋恚汛騺y的桌椅回歸原位。 “景西。” “什么?” “我的名字!” 第4章 路浣:送你一份大禮 路浣坐在電腦桌前,看著今日的監(jiān)控。 黃毛闖進后的那段錄像被她用U盤拷貝下來,又接連存儲進幾個網(wǎng)盤。 景西則拿著被黃毛他們遺落的鐵棍,低垂著頭,不知在思索什么? “你很厲害。”景西沉默了一會,才說出今天第一句人話。 “你是在夸我?!甭蜂襟@詫道。 小伙子臉有些黑。 “那個女人,你打算怎么辦?”他問道。 “你說我該怎么辦?” “以前有只野狗,跟我搶吃的,我把它皮扒了?!彼鏌o表情,但眼底卻有兇光。 路浣嘖了一聲,不愧是黑化值爆表的狠人。 不過到底還是年紀小了,這狠勁太過外強中干,跟她在中東見識過的那些恐怖分子相比,還是稚嫩了些。 “你是想讓我弄死她?”路浣也沒有揭穿他,而是反問。 “你敢嗎?”景西眼底那團火似乎更盛了,他揚了揚頭,居高臨下地道。 路浣卻是哈大笑了起來,“我可是正經(jīng)八百的守法公民,還真不敢?!?/br> “廢物。” “你還得意上了,要不要跟我練練,看我們誰是廢物?!?/br> 景西一聲不吭轉(zhuǎn)身上樓。 路浣卻是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囂張的樓上都能聽個分明。 — “小黃,托你辦件事?!甭蜂讲[著眼睛道。 “你要餿水干啥,城里現(xiàn)在還能養(yǎng)豬?”小黃疑惑道。 “讓你弄就弄,明天中午給我送過來,不然等找到你,我把餿水全灌你嘴里?!甭蜂絾问掷?,瞄準箭靶。 嗖——叭——,準確命中紅星。 “好說好說,我明天保證準時給你送來?!毙↑S趕忙在電話里保證。 路浣這才把弓放了下來。 “要不要試試?!彼紥吡搜劬拔?。 景西沉默著從她手中接過弓。 “你這姿勢不對……手不夠穩(wěn)……力道也不夠……” 客廳內(nèi)嫌棄的聲音不時響起。 “眼神倒是夠狠,這點值得表揚”,路浣靠在健身器材上,眼睛微挑。 “你準備怎么做?”景西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