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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數(shù),只要你拿到東西放到指定的位置,我就告訴你你meimei是誰?” “能告訴我那把匕首具體長什么樣嗎?” “可以,我到時候給你發(fā)圖片?!?/br> 兩人又談了好一會。 路浣這才放下電話。 這把匕首,也是系統(tǒng)物品之一,只是一直在景海蘭手里,路浣之前一時找不到辦法拿回來。 景毅只是步閑棋,用不用得上還是兩說。 掛了他電話后,路浣從景西那里要來了過去的視頻。 她記得自己是有把那把匕首拍進過視頻里的。 看累了視頻,她換了個姿勢揉捏著泛酸的腰。 狗男人盡挑高難度姿勢折騰她,她差點以為自己腰要被對半折了。 截了匕首的圖片,路浣發(fā)給了景毅。 大約兩天后,景毅給她回了消息。 “還真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路浣笑道。 “路小姐,我已經(jīng)把匕首放在了指定位置,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我meimei是誰了吧!”他繃著一張臉。 “傅冬兒?!甭蜂街煌铝艘粋€名字。 “你有證據(jù)嗎?” “沒有證據(jù),你可以自己去查傅冬兒的身份,來映證我的說法。總之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我們現(xiàn)在兩不相欠?!?/br> 和景毅掛斷后,路浣在搖椅上晃了一會,只瞇了會眼,就又睡著了。 景西從公司回來,看到她躺在陽臺上,也沒有蓋被子,不由皺了下眉。 秋后的風(fēng)可是很涼的。 他走到陽臺,把她從搖椅上抱了起來。 路浣警惕心不錯,手剛碰到她的膝蓋,她就睜開了眼,倒是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雙手纏在了他脖子上。 “重不重!”她半瞇著眼睛道,聲音里還有幾分睡太久的沙啞。 “不重?!彼氐?,“現(xiàn)在天涼了,不要再睡在陽臺上,會感冒的?!?/br> “我沒有那么嬌氣,我們在野外睡得還少嗎?”她不在意地回道。 “野外也是先找個背風(fēng)地方再睡的?!彼瘩g了她話里的漏洞。 路浣無話可說,直接坐在了床上,順勢又倒在了柔軟的被子里,其實她已經(jīng)睡了很久,但白天休息越睡越累。 “我有個東西,你明天記得讓人幫我取回來?!甭蜂铰裨诒蛔永镢紤械氐?。 “什么東西?” “一把我們以前用過的匕首,我讓景毅幫我取回來了?!?/br> “景毅?景辰身邊的人?”他問,扯著領(lǐng)帶的手也因此停頓了片刻。 “嗯!”路浣悶哼了一聲,“我意外發(fā)現(xiàn)他是當(dāng)初我們回曼城時,在貧民窟里遇見的那對兄妹之一,不過他們兄妹失散了,我恰好知道他meimei在哪?于是跟她做了場交易?!?/br> 說了會話,路浣腦子清醒了許多,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對景辰下過幾次手?”路浣搖著有些沉重的腦袋問道。 她問的是幾次,而不是有沒有,顯然也是有些了解他的手段和為人的。 “致命危機的話大概兩次,其他算計我沒仔細(xì)數(shù)過。”他并未對此有什么隱瞞。 “比我想的要克制?!甭蜂秸A讼卵邸?/br> “該說直接弄死太便宜他們了。”他伸出手,攬過了她的腰身,那雙眼睛閃過戾氣。 路浣就順勢倒了過去,掰扯著他有些粗糙的手指,“不要牽連太廣?!?/br> 她親了下他的手背,將自己的手指與他扣握在一起。 第38章 要不要浪一波 “西哥, 景氏上層出現(xiàn)了一些人事變動,景慎泄露了關(guān)于奧海項目一些重要內(nèi)部資料,讓景氏還沒開始招標(biāo)就蒙受了很大的損失。加上景氏那位老爺子也出面抬了景辰一把, 奧海項目又回到景辰手上了?!敝芎圃陔娫捓锏馈?/br> “奧海項目招標(biāo)要開始了吧!”他低聲道。 “定的時間是下個月, 景氏最近人士變動很大,看來內(nèi)部爭權(quán)很激烈啊!”周浩笑道。 “公司做大了, 內(nèi)耗是不可避免,最好能幫他們再加把火, 在他們爭得再熱鬧一點?!?/br> “這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他有些jian賊地笑道。 “西哥,你早點休息, 我就不打擾了?!?/br> 周浩砸吧下嘴,品出了幾分味道。 西哥最近貌似心情不錯??!也不知道撞到什么好事了。 _ 永生雖然對奧海項目并不感冒,但在給景氏添堵方面, 從不缺席。 即使自己不拿這個項目,也要進場讓景氏增加壓力, 讓別人大出血才好。 奧海項目的招標(biāo)地是在一艘游輪上進行的。 當(dāng)永生集團的人到的時候, 路天明整個臉色都不好看了。 剛把她送出國,結(jié)果剛一出去她就跑得無影無蹤,現(xiàn)在竟然又跟路西法混在一起。 這樣的場合不方便動怒,因此他冷眼瞧了路浣幾眼。 沒錯, 路浣這次也跟著永生來了, 她這次來純粹是過來給別人添堵。 路浣也沒上去給自己找不自在。這種場合,路天明還是不能把她怎么樣的,畢竟他丟不起這個人。 陳瑛攥著酒杯的手有些緊, 她深吸一口氣,裊裊娜娜地走了過去。 “路小姐,之前聽說你離開曼城了, 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陳瑛笑道。 看到她挽著路西法的那只手,神色晦暗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