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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言聲為他的第一反應(yīng)感到心驚。 見到了好的,便覺得以前事物皆入不了眼,餐廳是這樣,人也是這樣。 生煎包被端了上來,上面撒著芝麻與蔥花,香味撲鼻而來。 兩人吃完后回到了樓上,在這一路殷言聲看起來有些沉默,他靠在桌沿上,一張輪廓分明的臉看起來有些冷淡,情緒低迷。 席寒把人帶到了休息室,如今他倆的角色好像互換了,上午的時候是殷言聲把席寒往休息室?guī)В缃裎缧萜陂g是席寒把殷言聲往進拉。 他坐在床上,殷言聲就枕在他大腿上,閉上眼睛手無意識地在席寒腿上畫著圈,指間帶著癢意,酥酥麻麻的。 其實殷言聲挺小的,今年也不過才二十四,平時雷厲風(fēng)行了些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年紀(jì),現(xiàn)在閉著眼睛時那股子的嫩才顯示出來。 皮膚白皙柔軟,睫毛黑長,這樣閉著眼睛時削減了身上的冷硬和銳利,看著挺無害的。 席寒手指碰了碰他臉頰,而后輕輕地移到太陽xue附近,他指間微涼,這樣力度適中的按壓很舒服,殷言聲被他按得昏昏沉沉,身上的一切機警都褪去了。 恍惚之中就聽到了一聲低語,聲音近乎呢喃,就那樣輕飄飄地落到他耳中:“désir”。 殷言聲睜開了眼:“你在說什么?”方才的話是法語。 席寒說:“欲.望”。 他一切的困意如潮水一般地褪去,在那一剎那間身體僵硬,殷言聲的喉結(jié)稍微滾動了一下,心中好像被人搓揉了一把,他摒住呼吸靜待著席寒的反應(yīng),卻見席寒輕輕地拉開他的手,聲音微啞地道:“別撓了,再撓你就出不去了?!?/br> 殷言聲攥了攥手掌,發(fā)現(xiàn)掌心汗?jié)褚黄?/br> 第4章 禮物 恨不得揣起來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仿佛…… 如今是午休時間,平時這會殷言聲會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可今天他不太愿意那樣做。 他就枕在席寒的腿上,在方才的那一瞬心緒像是沸水跌進了油鍋之中,如今卻是奇跡般的平靜下來。 殷言聲由平躺改成側(cè)臥,抬手遮住眼眸,似乎這樣就能隱藏他的一切心事,只聽到他低低的聲音:“原來你說的是這種?!?/br> 掌心還有些濕,用指間觸到有些黏.膩,殷言聲呼吸輕緩了些:“能不能說些別的?” 席寒俯身親了親他,沒再開口。 殷言聲心中徒然升起一股煩悶,像是一支火苗在炙烤著他的心臟,每當(dāng)想要形成燎原之勢就被席寒撲滅,只剩下灰燼中升起的煙霧熏著,靜靜待下一次。 他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又從席寒腿上起來:“我不睡了。”說著就整理好衣物,自己走了出去。 休息室只剩下了一人,席寒垂眸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戒指,曲起手指緩緩地摩挲。 如果說人和人在一起講究緣分的話,他與殷言聲三分緣分 ,剩下的七分都是人為。 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席寒從休息室出去之后就坐到沙發(fā)上,偶爾的時候給殷言聲遞個水喂個水果什么的。 等到殷言聲關(guān)閉電腦后看向旁邊的人,席寒一直都待在這,這人紳士慣了,哪怕在這浪費了一下午都沒有半點不耐,如今看他忙完了也只是問道:“現(xiàn)在回家嗎?” “回吧。”他道。 地下車庫里殷言聲那輛黑色寶馬靜靜地停著,殷言聲徑直向駕駛室走去,席寒坐在他身側(cè)。 系好安全帶,車子已經(jīng)開啟了。 從席寒這個角度看過去,落日的余暉從側(cè)面照在殷言聲的面容上,他神情專注,在滾滾的車流中車子平穩(wěn)地開啟,就像是現(xiàn)在很多人那樣,獨立且堅韌。 席寒摩挲了一下座位上的皮質(zhì)椅套,他其實很少在這個位置坐,以前是后排座位,遇見殷言聲之后這個座位就成了殷言聲的專屬,現(xiàn)如今他坐在這里。 席寒心中有揮之不去的瑰異感,就好像有一棵樹苗,低矮細嫩、在風(fēng)中搖曳時很讓人擔(dān)心它到底能不能長大,于是心里有了一種保護欲和獨占欲,每天都去澆水,突然有一天就發(fā)現(xiàn)那棵樹苗已經(jīng)長成了參天大樹,它的根牢牢地向地下蔓延生長,然后他澆的那點水變得可有可無起來。 席寒手向兜里的煙摸去,看了身旁人一眼,指間稍稍停頓,而后只取出打火機,拇指微微用力,清脆的一聲響流落出來。 都彭火機造價不菲,只是它的主人無心愛惜,純粹是放到手上聽個響。 公司離家里不遠,沒多少時間就到了。 殷言聲把車停好,然后繞到副駕駛替席寒拉開車門,他手掌抵在席寒頭頂,極為貼心的替席寒擋住一些可能受到的傷害,哪怕這個動作是他從席寒身上學(xué)來的。 二人到了家,殷言聲換了一身衣服:“你想吃什么我去做?!苯裉熳屓怂土瞬?,冰箱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沒什么太想吃的。 “你隨意做點就行。”席寒道。 殷言聲做菜的時候席寒就在一邊,他會做的東西少,但挺有眼色的,偶爾給剝個蒜洗個菜,兩個人配合起來還挺默契。 剝好的蒜放到砧板上,殷言聲放平刀干脆利落的拍去,一聲輕響后移開泛著菜刀,方才還圓咕嚕的蒜就成了渣。 席寒背靠著桌沿將他一切動作收入眼中,莫名就覺得這個動作帶著一股子的霸氣和寒意,他手指動了動:“用不用再剝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