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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到一聲發(fā)寒的聲音:“要么從我面前消失,要么我讓你再也進不來。” 聲音冰冷,眼底漠然,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宋文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他幾乎是狼狽地快步離開。 席寒面無表情地扔掉手里的煙,他掃過這個紙醉金迷的場合,調(diào)笑聲與喧鬧聲不止,年紀(jì)輕輕的男孩女孩兒滿臉堆笑,任由著別人上手探進衣服之中,再一臉?gòu)尚Φ厮蜕嫌H吻。 桌上那些名貴的酒被隨意地享用,玻璃杯中的液體呈現(xiàn)出一種琥珀色,這些酒有時候是進入胃中,但更多的時候是灑在某個人的胸膛。 席寒收回目光,眼中無悲無喜,只是淡漠地闔著眸子,身上喧囂未至。 江天看著面前的景象,和他年齡差不多大的人任由別人將手放到臀部,再回首笑容滿面地開口說些什么。 他們毫不避諱,周邊除了他也無人目光停留,仿佛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也看著有人去了他三哥的地方,再面色蒼白地離開。 他心情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看著周子陽問道:“剛才那個人想聯(lián)系我三哥嗎?” 他說不上來更難聽的詞語,只用了這兩個字。 周子陽‘嗯’了一聲。 江天說:“我特別高興我三哥沒理他。” 周子陽嘁了一聲,“你三哥酒池rou林里出來的,場合里什么手段沒見過,這種的太低級了?!币窍敢?,身邊一定貼滿了人。 江天沒再說話,只走到席寒面前,輕輕開口:“三哥,我們回去吧?!?/br> 席寒睜開了眼,勾了勾唇:“不想玩了?” 江天認(rèn)真道:“我以后再也不想來這種場合了?!?/br> 席寒點了點頭 ,沒再說什么。 回去之后席寒洗了澡,他躺在松軟的床榻上,只覺得今日那種厭倦的感覺又悄無聲息地涌了上來,他在冷眼旁觀這些名利場的時候,有一種無名的思念纏身。 他特別……特別地想他的小朋友。 殷言聲電話突然響起,如今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他閉著眼睛向右滑:“你好。” “睡了嗎?”聲音很溫柔,帶著磁性,像是夜空中的一支歌曲。 殷言聲困意消去了大半:“席寒?” 那邊應(yīng)了一聲,席寒說:“這兩天過得好不好?” 席寒的聲音很低,把手機貼近耳朵時恍惚中如同人就在身側(cè),殷言聲閉上眼睛,周圍的一切感覺被放大,他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過得挺好的?!?/br> 被子蓋到胸膛,他伸手開了那盞床頭燈,房子里有一種下了雪后的寂靜,這時候的一切聲音就是格外的清晰。 呼吸聲、被子滑過床褥的聲音、電話里的聲音、甚至廚房中水管里傳來的一聲輕響都能聽得到。 那邊也可能是睡著的,聲音里有躺著的人特有的溫斂:“今天吃的什么?” 殷言聲說:“早上喝了粥,中午是樓下的豬腳飯,晚上是蔬菜沙拉?!?/br> 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沒有任何敷衍和不耐,仿佛回到了大學(xué)答辯時。 那邊笑了一聲,殷言聲都能想來他的神情,顏色有些纖弱的唇勾著,一雙深邃的眼眸里都好像帶著笑意。 笑意沾染于眼底,恰若兒時夏夜的星空。 銀河在上,卻似觸手可即。 這時候覺得自己的心都是溫軟的,一種格外平靜的心情包裹住,仿若年幼之時坐在葡萄架下,任清風(fēng)朗月拂身。 絮絮叨叨地說,輕輕柔柔地聽。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話,盡是些零零散散的事,拿著柴米油鹽當(dāng)做風(fēng)花雪月,但的確讓人能沉醉。 最后掛斷電話時,殷言聲低著頭一看,通話記錄上顯示已經(jīng)四十多分鐘了。 他斂眸用指腹摩挲著手機屏幕,而后關(guān)了燈閉著眼。 席嬌嬌。 我想你了。 第27章 隱患 唇瓣動了動,但最終把所有的話都…… 上午的陽光很好, 少見的天高云淡,陽光下的砂石路面隱隱有些發(fā)熱,今日京都銳啟賽車場上有一場非專業(yè)性的賽事, 不是開放日,里面人不多。 零零散散的一些人, 大都是一些富二代們組的賽事,專業(yè)的車道上安全問題有保障,沒事了就來這玩幾回。 也有可能是打賭或者約架,賽車場上見分曉。 封一然伸手在坐在休息區(qū)的男人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沒個精神的?”又在他旁邊坐的人眼前照樣晃了晃:“還有你, 江瑜, 你倆怎么了?” 上午十點,這兩人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神游天外。 關(guān)鍵是待在老宅沒意思了,江家伯父已經(jīng)離開,順帶著他們一大家子都走了, 封一然父母和江惠民他們也都離開, 就剩下他們?nèi)齻€人了。 其實說起來, 江家的孩子里就他們?nèi)齻€在老宅待得時間最多。 席寒就不用說,從來到江家就沒和江惠民住在一起過, 封一然小時候也在這里住著,江瑜也經(jīng)常來老宅。 其實一想想, 這事還挺有意思的,一般小時候和祖父母輩的人待的時間長的, 長大后更愿意回去。 可能人和人就是這樣,相處之中磨合再產(chǎn)生親密關(guān)系。 封一然看那兩個整天窩在房里,像個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實在是看不下去就把人帶出來玩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