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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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鄭漢林啥也不想,就想一巴掌甩在鄭二狗臉上,讓他閉嘴。 和秦唯比起,他鄭漢林算個球? “你給我閉嘴!” 鄭漢林憤怒地瞪了眼鄭二狗,隨后轉(zhuǎn)過頭目視秦唯,擠出獻(xiàn)媚的笑容。 “請進(jìn),趕快請進(jìn),別在這兒站著啊?!?/br> “?。俊?/br> 鄭二狗懵了,看著自家叔叔如此獻(xiàn)媚的模樣,忍不住不可思議地擦擦眼。 不是,這什么情況。 叔叔不是戶部尚書嗎?怎么還對這兩人如此低聲下氣的? 他忍不住說道。 “叔叔,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這兩人就是沒什么錢的平民啊,你干嘛這么尊敬?” “我讓你閉嘴,你沒聽見嗎?” 鄭漢林氣急敗壞地吼道。 他快瘋了,這傻子到底是從哪兒招來的這個煞星? 普通人? 普通人他能在朝堂之上,當(dāng)眾斬下一個部門尚書嗎? 如此說完,鄭漢林便不再理會鄭二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主動讓開了身位。 秦唯兩人也不嫌棄,點點頭,自然而然的走了進(jìn)去。 在一旁的鄭二狗看著,那是一個目瞪口呆。 叔叔今天到底是咋了? 怎么跟吃錯了藥似的? 想到這里,他趕緊跟了上去。 就這樣,一行人進(jìn)了屋。 秦唯一邊走,一邊打量四周的情況。 上次來的時候他是奔著要錢的目地而來,所以也沒仔打量這里的環(huán)境,如今一看,這里倒是挺不錯,不僅布置合理,且該有的裝飾一樣不少。 嗯,用來當(dāng)學(xué)府的話,應(yīng)該不錯。 想著這些,秦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鄭大人這住所倒是挺氣派啊,恐怕是花了不少錢吧?” 一旁正在默默跟著的鄭漢林一聽,頓時禁不住一抖,心道這魔鬼該不會又看上了什么了吧? 上一次秦唯來這兒他可還清楚的記得,家里被卷得一干二凈,就差沒把褲衩給順走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弄了點兒錢重新將家里裝修了下,由不得他不提心吊膽。 懷著忐忑的心理,鄭漢試探性地問道。 “秦大人,你這次來是……” “也沒什么,就是最近想弄個學(xué)府,但一直找不到地方?!?/br> “什么?” 鄭漢林瞪大了眼。 隱隱猜到一個不好的可能。 “秦大人,您的意思是……” 秦唯笑笑,轉(zhuǎn)過頭來,并沒有急著說出心里的想法,而是拐了個彎。 “鄭大人,我看你這地方挺大,想必住著應(yīng)該很空曠吧?” “不空曠不空曠。” 鄭漢林急忙擺擺手。 開玩笑,這時候要是順著往下說了,那這房子怕是保不住了。 “哎,鄭大人你有所不知,”秦唯依舊在笑著,“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齊國的土地資源很稀缺嗎?” “你想啊,現(xiàn)在很多百姓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甚至有很多人在睡大街,對于這一情況,難道你就沒有反思過嗎?” “額……” 這讓鄭漢林無語了。 不是,別人睡不睡大街關(guān)自己什么事? 自己又不是他們的爹。 他想這么說,但沒那個膽子。 不過一旁的鄭二狗卻是個愣頭青,聽聞此話,嗤笑了下不屑道。 “百姓怎么樣那是陛下該cao心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多事?!?/br> “哦?” 聽到此話,秦唯目光轉(zhuǎn)向他,一副不解的模樣道。 “有一句話叫做,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我身為齊國子民難道不應(yīng)該管百姓們的事嗎?” “鄭大人為戶部尚書,有言道,父母官父母官,便說的是為官之人便如普通百姓的父母一般,凡事都得為他們考慮,我說這些難道有錯?” 這番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上到國家,下到個人指責(zé),簡直就無懈可擊。 而聽到此話,一旁默不作聲的夏璃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你……你這是歪理。” 鄭二狗被說得有些說不出話來,憋了半晌只得怒沖沖地道。 “哼,你一個平民有什么資格讓叔叔做這做那的?說句難聽的話,就是你們這樣的人死了都與叔叔無關(guān)。” 我去! 鄭漢林一聽此話,立時嚇了一跳,趕緊喝罵道。 “你個混球,我讓你閉嘴你沒聽見嗎?” “叔叔你這是……” 鄭二狗不可思議瞪大了眼。 今天叔叔到底是怎么來了,怎么一直懟我? 鄭漢林沒理他,如此說完后轉(zhuǎn)頭看向秦唯,一臉為難的道。 “秦大人,倒不是我不想把這房讓出去,只是你也知道,這些府邸都是陛下賞賜給我們的,實在是不好隨便交出去啊?!?/br> 他擺出一副為難的模樣,就差說。 我也很想幫啊,但我無能為力。 不過秦唯卻早已料到了他會如此說,當(dāng)即擺擺手,不在意的道。 “沒事,陛下應(yīng)該會很樂意見著你將府邸讓出去的?!?/br> “呵呵,秦大人您別開玩笑了,陛下都沒來呢,她怎么會同意這個?”鄭漢林不以為然地說道,“雖然您現(xiàn)在負(fù)責(zé)執(zhí)政,但是這種事也沒有資格插手吧?” “執(zhí)政?” 一旁的鄭二狗聽著不禁有些疑惑。 叔叔在說什么? 怎么我聽不懂呢? 秦唯笑笑沒有解釋,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夏璃。 后者顯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站了出來,不再刻意壓低聲音,恢復(fù)成了原先悅耳的女聲。 “誰說秦唯沒有資格的?” “你……你是女人?” 鄭二狗聽得這聲音,驚訝得瞪大了眼,指著夏璃結(jié)結(jié)巴巴道。 “身為一個女人,你卻穿著男裝,是變態(tài)嗎?” 夏璃額頭青筋畢露。 而在一旁的鄭漢林看著站出來的她,不禁眉頭緊皺。 從剛才起他就總覺得這個“男子”十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但卻始終想不起來。 現(xiàn)在見他站了出來,不禁疑惑。 “這位公子,還沒有尊問貴姓呢?” 夏璃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將發(fā)梢上的繩子給解開,瞬間,一頭絲滑的漆黑秀發(fā)如瀑布般傾斜而下。 鄭二狗看呆了,忍不住艱難地吞咽了口唾沫。 “好……好美!” 然而鄭漢林卻在一瞬間瞪大了眼,下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跪了下來,誠惶誠恐的道。 “拜見陛……陛下!” “什么?” 鄭二狗瞪大了眼,宛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