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瘟疫
李恪實際上是不喜歡采用酷刑的,在他看來酷刑這玩意兒是十分不人道的。 但有時候卻必須采用,畢竟有時候人類這種東西不會主動的配合你,在吃到苦頭時,他們才會老老實實的配合。 在當下有人總結(jié)出來了這么一個道理,叫不見棺材不落淚。 所以嘛對付這種人。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見見棺材。 才能夠讓他們體會到生命的可貴之處。 才能夠讓他們意識到生的偉大。 當走出監(jiān)獄的時候。 李恪正準備回去休息。 這時候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了進來。 原來是黃河沿岸的幾個縣城送來的消息。 這些縣城由于位于黃河沿岸。 所以這些日子消息一直被斷絕了,畢竟黃河水決堤。 大水淹沒了大片的平原,使得這里成為了一片沼國。 在這樣的情況下。 地方州縣之間的聯(lián)系也自然斷絕了。 當下。 李恪接到了這些州縣的報告。 這些縣城并沒有毀在洪水之下。 因為堅固的城墻為城內(nèi)的百姓提供了再好不過的防御。 雖然城墻經(jīng)過大水的浸泡已經(jīng)快要坍塌了。 但好歹保住了城中的百姓。 不止如此。 隨著,接收到這些州縣上報的消息。 李恪也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洪水已經(jīng)退過去了。 因為洪水如果不退出去的話。 那么這些地方根本就聯(lián)絡不上。 “好事呀,天公作美!” 薛仁貴笑呵呵的說道,他出身并不高貴,所以有一副悲天憫人同情百姓的心腸。 “沒那么容易!” “災難才剛剛開始而已!” 李恪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說。 只見到他猛然間將這些地方上報的信息給放到了桌子上。 “你看一下吧,這些地方受災最為嚴重,來了很多個災民,他們的衣食住行可都得咱們大唐朝廷負責,如果僅僅是這些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災后重建的問題!” “殿下的意思是?” 薛仁貴皺眉詢問。 李恪常嘆口氣說。 “而且這些我并不擔心,我所擔心的是大災之后必有瘟疫,如果遇上瘟疫咱們可該怎么辦呀??” 是啊,大災之后出現(xiàn)瘟疫。 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原因很簡單,隨著洪水沖垮州縣無數(shù)的水井,還有水源被污染。 而且由于災難的發(fā)生,大多數(shù)百姓們露宿荒野。 本來就容易感染病。 再加上洪水無情淹死的很多人這些人的尸體在水中,腐爛變質(zhì),然后污染水源。 如此一來時間久而久之。 這水怎么能不臟呢? 可是洪水過程當中老百姓想要喝水的話,又不可能像往常那般燒開了之后再慢慢飲用。 能有一口水喝,對于大多數(shù)百姓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他們哪還有資格在這大災之年講究這些個沒用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 喝水,以及災民的頻繁流動。 都導致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瘟疫的誕生。 這便是為什么古代大災之后必有大瘟的原因。 面對這個問題。 李恪還真有些束手無策。 說是在當下的瘟疫,要是在后世的話,根本就算不得問題。 因為當下的瘟疫頂多就是流感,感冒發(fā)燒。 這些小病。 在后世。 隨便幾片藥就能治好。 可在當下卻是困擾天下百姓的難題。 當下的中醫(yī)。 哪怕比起醫(yī)療落后的西方要先進不少。 但同樣,也無力于去治療這種病癥。 而且中醫(yī)的藥材昂貴。 或許有辦法治療,但問題在于幾十萬的災民一旦爆發(fā)瘟疫,那病的可不是一兩個呀。 這么多的百姓昂貴的中藥材,怎么可能會使每一個人都分到藥來吃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 局勢只可能會更加糜爛。 所以說李恪才會說,這大災才剛剛開始。 “罷了,我再想想辦法吧!” 李恪皺著眉頭說道。 他在想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叫青霉素。 也叫抗生素。 這玩意兒可以說是。 一種神藥了。 在當下的時代,它可以救治百分之九十九的不治之癥。 可問題在于這玩意兒也不好制作呀。 李恪必須得想辦法大規(guī)模制取。 否則。 那些災民們就慘了,肯定會大片大片的死去。 屆時李恪所作的救災只能是徒勞。 當李恪正在琢磨著救災的時候。 位于牢房。 張勝這個家伙則正在承受著酷刑。 水刑是二十世紀的重大發(fā)明之一。 這種戶型與往常那種看起來血rou模糊,讓人慘不忍睹的酷刑不同,它顯得比較。 比較的文明。 至少看起來不像別的褲型那般血rou模糊,視覺沖擊那么強烈。 容易招致別人的反感。 水星這種刑罰干干凈凈的,畢竟拿水來沖人嘛! 而且看起來,也不怎么殘忍,至少不會血rou模糊的那么滲人。 但實際上這種看起來不怎么厲害的酷刑卻讓人十分恐懼原因很簡單,水形的作用就是利用人在水中窒息。 這一原理。 成為發(fā)明的酷刑。 對于人們來說窒息的痛苦可是相當之大。 而偏偏水刑這個刑罰的作用就是。 讓你頻繁的遭受到窒息的痛苦。 但又不會要你的性命。 這簡直就是折磨呀,活著就是每時每刻,不停的折磨,對于人類來說。 痛苦并不可怕。 唯一可怕的是。 沒完沒了的痛苦。 并且還不能死去解脫。 這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待遇。 僅僅只不過承受了,十幾次而已,在來回的折磨之下,張勝終于扛不住了。 好吧,他的骨頭已經(jīng)夠硬了。 扛到這個時候才招。 他已經(jīng)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犯人。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夠頂?shù)米】嵝痰娜苏嫘牟欢唷?/br> 即便是信仰堅定的戰(zhàn)士。 也很難做到這一地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勝的行為難免是彌足可貴的。 只聽見他顫抖著說道。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你們問吧!”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早的說了不就是了,也省得,受這么多的活罪,讓我們弟兄這么折騰!” 一旁施展酷刑都已經(jīng)累了的幾個人不耐煩的說。 “呵呵!” 張勝冷笑幾聲。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李恪,他絕對不可能招。 畢竟面前這幾個家伙審訊的手段著實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