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震驚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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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面前,這個小庭院中間的一個亭子里,相擁而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竟然是宋醫(yī)官,而女的,卻是那高高在上尊貴端莊的先皇的妃子,王爺?shù)哪稿咸?/br> 鄒落梨驚得全身都僵住了! 亭子不大,但布置的非常精美,里面地上鋪著一層厚氈毯,上面又鋪著一層金絲錦織珊瑚毯,兩人相擁著,腿上還蓋著大紅色丹鳳朝陽的錦被,錦被外露出幾個湯婆子,周圍放著好些的姜黃色繡蔥綠折枝花的大迎枕。 旁邊放著一個楠木小炕桌,小炕桌上有些點心果子。 他們是在賞雪。 亭子周圍站了幾個丫鬟嬤嬤。 已經(jīng)有兩個嬤嬤迅速的撲了過來抓住了鄒落梨和春香:“好大的膽子!” 鄒落梨被拽了起來,依然驚得目瞪口呆。 而亭子里的人已經(jīng)被驚動了。宋醫(yī)官吃了一驚正要推開老太妃站起來,卻被老太妃一把抓住,按在了原地依然坐著不讓動,老太妃甚至還專門的倚在了他的懷里,將他的手臂抓著環(huán)住了她自己的身體。 然后,一雙眸子抬起來,冷冷的看了過來。 目光如刀。 “老,老太妃恕罪。”春香也被拽起來了,她怨恨的狠狠剜了鄒落梨一眼,低著頭聲音顫抖著道:“鄒醫(yī)女不聽勸阻擅自闖入,奴婢是想攔住她……奴婢,奴婢什么都沒看見……” 鄒落梨回了神,眼前的情形已經(jīng)再明白不過了。 她對春香道:“春香你這么說是何意?若不是你叫人去傳話,說老太妃病了傳我過來看病,我又怎么會過來?這里我從未來過,若不是你帶路我怎么找得到?” 她跪下了,道:“老太妃恕罪,小女實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緣故。小女眼睛受傷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根本看不清楚東西。因是老太妃傳召,不敢不過來,想著過來了請求老太妃恕罪,容小女養(yǎng)好了眼睛能看清楚了再恢復(fù)診病?!?/br> “老太妃!”春香‘噗通’的也跪下了,顫聲叫道:“這大膽的醫(yī)女竟然誣陷奴婢!奴婢好好的在上房收拾打掃,哪里會找什么人去傳她?奴婢拿了換洗的衣物送去了洗衣房,在備弄處遇到了鄒醫(yī)女,鄒醫(yī)女說老太妃傳她,讓奴婢帶路,奴婢說她走錯了想領(lǐng)她出去,但她竟然直直往這邊而來,奴婢想拽住她,卻被她拉倒了。” “老太妃……” “好了?!崩咸恼f了一句。 鄒落梨閉上了嘴。 她心里清楚,就算是再怎么分辨,自己看到了老太妃和宋醫(yī)官的jian情這是不爭的事實,不管闖入這里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是自己來的還是被人陷害的,這些其實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說什么都沒用。 鄒落梨再一次的想起了齊王曾經(jīng)提醒過的話: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信的就不要信。 原來王爺知道。 這王府的水太深了。自己不想陷入其中的,但現(xiàn)在卻事與愿違,自己簡直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步的被陷入泥潭中,無法自拔。 老太妃終于從宋醫(yī)官的懷里起身了,站起來了之后,宋醫(yī)官也跟著站了起來,并且馬上將放在旁邊亭椅上的銀絲素錦孔雀紋大紅羽緞斗篷給老太妃披上了。 宋醫(yī)官有些尷尬,很是窘迫,他甚至不敢看跪著的人的方向,老太妃就在他身邊,在他給她披斗篷的時候便轉(zhuǎn)眼看著他,眼神變得含情脈脈。 宋醫(yī)官忙屏氣斂神,努力的將注意力放在老太妃身上,他也努力的含情脈脈回看著她,體貼的幫她系好了帶子,將肩膀上的褶皺輕輕的撫平了。 老太妃溫柔的對他一笑,這才再次轉(zhuǎn)眼看向了那邊跪著的兩個人,她的眼神也馬上變了,眼光如刃冰涼凌厲。 姜嬤嬤示意了一下,又有兩個嬤嬤過去站在了跪著的兩個人身后,隨時準(zhǔn)備動手。 “一個睜著眼睛說什么都沒看見。一個明明眼睛好了硬說還沒恢復(fù),看不清楚東西。”老太妃慢悠悠的說話了,聲音不疾不徐,甚至還帶著一絲愜意,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的好玩感興趣的事。 “自作聰明到了如此地步的人,還真是少見。”老太妃微笑著說道。 果然,不管是什么情況,誤闖還是故意,無論任何理由,在看到了亭子中一幕的時候,就已經(jīng)萬劫不復(fù)了。 鄒落梨跪在地上低著頭,只能想著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解釋?就不用了。 “老太妃恕罪!奴婢真的什么都沒看見,奴婢什么都不會說的!若是奴婢出去多說了一個字,叫奴婢不得好死!”春香還沒看清這一點,還在發(fā)誓賭咒。 鄒落梨又有些奇怪。原來春香也不知道老太妃的jian情,那她為什么會誆自己過來? 想了想,又有點明白。 春香是老太妃這邊服侍的人,但老太妃的這種事情必然不可能讓她院里所有的下人都知情,能知道的必然是跟著她經(jīng)年的,貼身服侍她的那些大丫鬟大嬤嬤。 春香不知道老太妃背地里的事,但因為她也是上房院服侍的人,所以會隱約察覺一些神秘或者鬼祟的情況,心中大約的知道是不可告人的地方。 所以她把自己誆騙來,是為了讓自己撞破,而她逃離,事后自己無論說什么,她咬死不承認(rèn)。既然在上房院服侍那么多年了,那么找到關(guān)系好的人給她作偽證,證明她當(dāng)時在別處做什么也很容易。 如此,她沒事,獨獨自己被算計。 但是沒想到自己一直對她防備,最后她沒能成功脫身。 老太妃冷冷的一笑。 姜嬤嬤就明白了,示意了一下站在春香身后的兩個嬤嬤,那兩個嬤嬤就動手了,一個上前將春香的頭發(fā)抓住令她抬起臉來,另一個已經(jīng)上前左右開弓的打了起來。 “什么都不會說?”老太妃冷冷的道:“割了你的舌頭,豈不是更簡單些?” 春香還想說什么,但被打的眼冒金星臉蛋生疼,嘴都張不開了,哪里還能說得出來。 鄒落梨嚇得魂不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