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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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帶著兩個侍衛(wèi)一直將鄒落梨送到了二院,看著她被簇擁著進了內(nèi)院,這才轉(zhuǎn)身出來查問抓刺客的事情。 又吩咐一個侍衛(wèi)去找李副統(tǒng)領(lǐng),叫他多找?guī)讉€人過來參加圍捕,保護紫蘿洲。 鄒落梨被背著進屋,簾子一挑卻看見齊王身穿一件單薄的長衫急匆匆的出來,差點迎面撞上。 她驚訝的叫道:“你干什么?才好點就又折騰?!” 正好齊王也在說話,急的不行:“傷到哪里了?”伸手直接把她從婆子背上抱下來,抱著回內(nèi)室。 “我沒事,就是扭了腳。你快點上床來!”鄒落梨又氣又急。 齊王將她放床邊,彎腰將腳上的靴子脫了,托著雙腿上床,因怕她生氣,他自己也跟著上來,忙看她的腳踝:“扭到哪里了?” “你先穿上衣裳……”鄒落梨氣的不行。 兩個人都是為對方著急,齊王為了能快點看看她扭傷的嚴重不嚴重,伸手接過慌亂的丫鬟遞過來的棉袍胡亂的穿上,也不系扣子就看她的腳。 脫了足衣查看,腳踝的位置青了一片,已經(jīng)微微有些腫,齊王看著她道:“我需要按按看骨頭有沒有事。” 鄒落梨自己就是郎中,自然是知道的,點頭咬牙:“按吧?!?/br> 齊王便一點點的按,查看是不是傷了骨頭,鄒落梨咬著牙忍著疼,她自己也能感覺地出來,疼的是筋而不是骨頭,應(yīng)該沒有骨折,忙道:“好了好了別按了,應(yīng)該只是扭了而已。”她吸著涼氣。 “藥酒!”齊王抬頭叫。 冬香跟著鄒落梨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雖然猝不及防的有點慌,但并不亂,已經(jīng)將藥箱子拿了過來打開放在床邊。 鄒落梨自己在藥箱子里找著:“沒有藥酒,但是有紅花油。”她自己調(diào)制的,找出來遞給齊王。 “我可要用力?!饼R王道。 鄒落梨點頭:“知道……用力吧?!彼ら_臉。 齊王為她揉擦紅花油,扭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這種疼痛散開在了整個腳踝,按揉了一會兒就起效果了,痛感便小了些,應(yīng)該也是痛麻了。 “還有哪里受傷了?”齊王擦完了藥油,又問道。 鄒落梨搖頭:“沒有了。”她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不穿厚點就下床,吃藥了嗎?” 齊王將藥油遞給冬香,在丫鬟端來的水盆中洗了洗手,擦干了托著她的下巴:“你看我精神抖擻的,已經(jīng)全好了,現(xiàn)在說你。” 鄒落梨摸了額頭,確實是不燒了,看他兩眼清明神志清醒,確實是全好了。當然,還有些疲憊。 “你跌了一跤,還有哪里疼?”齊王問道:“刺客傷到你沒有?” “沒有,就只是扭了腳而已。我還沒站起來,侍衛(wèi)們已經(jīng)沖過來了?!编u落梨想起來了,道:“對了,幸好東平侯夫人在跟前,幫我擋住了那個刺客。” “到底怎么回事?”齊王顯然是聽下人匆忙回稟的幾句,具體怎么回事還不知道。 鄒落梨就說了說:“我從正殿回來,東平侯夫人想給她兒子求情,把責任擔下來,求我去旁邊小花園里單獨說,說了幾句就有個人從旁邊的草叢里跳出來。”她說到這里疑惑的蹙眉想了會兒,道:“好像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br> “什么奇怪的味道?”齊王沒聽懂的問,接著又問:“蒙著臉嗎?” “蒙著臉?!编u落梨點頭,又想了一會兒,道:“好像是種香味,很奇怪……” 齊王也蹙眉,見她還在沉吟,便伸手輕輕拍拍她。冬香和萍兒在旁邊站了許久了,萍兒嘴巴一張一張的一副有事稟報的樣子,齊王便問道:“誰來了?” 萍兒忙道:“薛統(tǒng)領(lǐng)在外面?!?/br> 齊王就對鄒落梨道:“我出去一趟?!?/br> 鄒落梨點頭,伸手幫他系扣子:“穿好衣裳出去?!睂⑴圩由系谋P扣都系上了,齊王下床去穿鞋系腰帶,走了出去。 薛晨在堂屋等著,見他出來忙行禮:“王爺?!?/br> “人抓住了嗎?”齊王問道。 薛晨道:“臣失職,沒抓住。那人精通水性,且對府里的水道很熟悉,不知道從哪里逃脫了。” 齊王皺眉,道:“你看清楚長相了嗎?” “蒙著臉沒看清楚,但是那人穿著下人的服飾,卻又不是王府內(nèi)的裝扮,臣正在追查。” 齊王點頭道:“去查吧。另外,叫左長史去官府找些水性好的人,過了十五之后就叫進府,將府里整個水道全都摸一遍,所有漏洞全都堵上。” “是。”薛晨答應(yīng)著。 屋里。 王爺一出去,冬香忙上前跟鄒落梨稟報道:“娘娘,東平侯世子進府之后的走動都查清楚了?!?/br> “哦?” 冬香還沒說就已經(jīng)先咬了咬牙:“是大蔥那個小蹄子。她嫁人之后暫時被分到凌霄閣幫忙,正好東平侯他們被安頓到凌霄閣休息。據(jù)和大蔥一塊兒服侍的下人娘子說,好像是……” 說到這里頓了頓,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好像是東平侯世子跟大蔥……勾搭上了?!?/br> 冬香還沒嫁人,說著這些已經(jīng)紅了臉,道:“在屋里說了好長時間的話,那世子從那邊出來之后,逢人就亂開玩笑,說什么王爺?shù)昧颂煜擅廊说幕熨~話……橫豎就是從大蔥嘴里說出去的,再無旁人!” 鄒落梨恍然了,想了想問道:“這事是不是已經(jīng)稟報給王爺了?” 冬香點頭:“婆子來跟奴婢回稟的時候,王爺正好醒了聽見,就叫奴婢來問,奴婢只能回了,王爺正生氣呢,就聽說娘娘遇刺了?!?/br> 兩人正說著話,齊王已經(jīng)進來了,過來便直接脫鞋上床,對鄒落梨笑著道:“你也走不了了,倒是能陪著我,”他故意沖她曖昧的眨著眼睛:“在床上。” 鄒落梨又好氣又好笑:“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抓住刺客了嗎?” “沒有?!饼R王搖頭,道:“不過確定只有一個人,而且可能是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個人?!?/br> 說到這里頓了頓,沉吟了一下又對鄒落梨笑,道:“沒什么,過年了府里忙亂,客人進進出出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跟著進府的客人混進來的?!?/br> “什么意圖呢?”鄒落梨問道。 齊王又想了想,道:“再看看吧,多查些線索出來才能了解一些,現(xiàn)在就只是猜測,沒什么用的。” 鄒落梨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