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辦個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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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進來稟報刺客的事情。 依然是沒抓到。 這么長時間了,齊王也估計到了應(yīng)該是抓不住了,道:“人都撤了吧,正是過年的時候,別把動靜鬧得太大。后天定邊侯就要來了,趙信應(yīng)該會跟著現(xiàn)身,你多注意他就行了?!?/br> 薛晨答應(yīng):“是?!庇值溃骸肮烙嬎隙〞腥硕⒅?,也不會做什么反常的舉動?!?/br> 齊王道:“如果從護城河水道進出王府的人真是他,那么必然不是受定邊侯或者老太妃的指使,這兩位絕對不會做這種多余的蠢事。也就是說,府里還有其他的人能指使趙信——之前的硼砂毒出現(xiàn)在府里,說明這府里有皇帝的人。這幾條線索你查查,看看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br> 薛晨明白了,躬身道:“是?!?/br> 他們在殿內(nèi)說了一會話,莫七就進來稟報:“王爺,褚寧伯和世子、公子們前來告辭?!?/br> 齊王便讓薛晨去忙,這邊讓將伯爺一家請進來。 褚寧伯帶著三個兒子進來了,躬身行禮。 齊王笑著請他們坐下,道:“突然的鬧了些事出來,倒讓伯爺看笑話了,又病了一日,冷落了你們,失禮的很?!?/br> 褚寧伯忙道:“都是東平侯世子酒后無禮,王爺教訓(xùn)他是應(yīng)該的,只是王爺千金之軀受了這么大的氣,又拖累的病了,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實在也是便宜了那混賬世子。” 齊王好笑。 這位褚寧伯叫梁常,是武將出身,性格比較耿直敢言。爵位是他祖父駐守邊關(guān)的時候,與狄瓦打了數(shù)十年的仗,一分國土都沒有丟失掙來的,梁家就是習(xí)武世家,世子叫梁澤,也是從小練武之人。 莫七領(lǐng)著幾個小太監(jiān)端了兩個黑漆彭牙四方桌上來,又另有太監(jiān)端了茶奉上。 齊王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道:“棲霞雖有些礦產(chǎn)良田,但到底偏了些,當(dāng)初褚寧伯為何要請旨去棲霞長居?” 褚寧伯笑著道:“王爺有所不知,棲霞原是臣祖母的老家,臣的祖父出身不好……”說到這里頓了頓,笑道:“其實朝里好些人都知道,臣的祖父是討飯的出身,連老家是哪里的都不知道。要飯的時候正趕上朝廷征兵,便當(dāng)了兵了。打仗有功,這才掙來了這個爵位,現(xiàn)在邊關(guān)安寧,臣告老還鄉(xiāng),也就只能會祖母的老家落腳了。” 齊王恍然,又問了問棲霞那邊的情況。 褚寧伯一邊回答一邊心里琢磨。棲霞離青州雖然不近,但這幾年的跟齊王也有些來往,那邊的大致情況王爺是知道的,現(xiàn)在如此詢問倒不知道什么意思?聽著聽著,終于聽出來一些眉目,似乎是結(jié)親的意思? 正好這時候齊王也笑著問道:“原本想找個時間跟伯爺好好聊聊的,橫生出這些事端,也沒空多聊了。昨天和側(cè)妃說起來伯爺?shù)募沂?,?cè)妃就叫問問,世子今天多大了?” 褚寧伯恍然了,果然沒猜錯,忙笑著道:“犬子今年虛歲二十?!?/br> “成了親或者定親沒有?” 世子梁澤就也明白了,臉一紅低下頭去,他的兩個兄弟還小,都是十來歲的年紀,全都看著哥哥嘿嘿嘿的笑。 褚寧伯笑著道:“尚未定親。這孩子的曾祖母在他十三四歲的時候去世的,兩年后祖父也過世了,連著守了五六年的孝,婚事就暫且的沒提?!?/br> 齊王點頭道:“原來如此?!笨戳丝瘩覍幉?,笑道:“二十歲了還沒成親,真的也是該著急了。想來伯爺也知道,本王這里住了幾個表妹,都是十七八歲,十六七歲的年紀了,本王為著她們的事情也是著急的很。” 褚寧伯笑著連連點頭:“可不,這年歲說起來都不小了?!?/br> 齊王道:“老太妃娘家的那兩位表妹吧,說到底還有她老人家做主cao心,我倒是也不十分的著急,只有我生母娘家的這個表妹,年紀也不小了,父母又過世的早,我很早就接來府里住著,就是想給找一門好親事?!?/br> 說著喝茶。 這就等于說明白了,說親的這位表妹的身份。 褚寧伯倒是很情愿的樣子,笑著忙道:“王爺生母乃是先皇后宮的賢妃娘娘,聽說賢妃娘娘出身蘇州,最是溫婉賢淑,想來王爺表妹也是聰慧溫順的姑娘,這要是誰能求娶了去,真是好福氣呢?!?/br> 他這話分明就是很情愿的意思。 齊王笑了,道:“溫順倒是真的,只是聰慧嘛,就未必了,有些呆的。”他笑著問梁澤:“世子,你母親呢?” 梁澤忙起身道:“母親進內(nèi)宅去給老太妃和側(cè)妃娘娘告辭。” 齊王道:“想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側(cè)妃那邊,你去請你母親過來吧?!?/br> 褚寧伯父子心里都明白,這是將世子支開,估計王爺要跟伯爺談婚事了。世子躬身行禮,紅著臉退了出來。 莫七親自領(lǐng)著梁澤進了內(nèi)宅,來到了紫蘿洲,往里稟報詢問伯爺夫人是不是在這里,世子尋來請夫人去正殿。 過了一會兒,鄒落梨陪同伯爺夫人出來了,送夫人的同時,也見了見世子。梁澤上前行禮,鄒落梨回禮,簡單說了兩句,他們母子去正殿,鄒落梨轉(zhuǎn)身回房。 午時,齊王也沒有回來,反倒是傳來了在正殿那邊設(shè)家宴的消息,齊王派了一頂肩輿過來,抬鄒落梨過去。 “這是婚事談的順利吧?”冬香和萍兒服侍鄒落梨換衣裳,說著。 鄒落梨點頭:“估計應(yīng)該是。”早上褚寧伯一家子是來告辭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應(yīng)該就走了的,現(xiàn)在又留下來用午宴,顯然是婚事談的多,耽誤到了現(xiàn)在。 談得多,那就是順利唄,如果議不了親,三兩句話就能說完了,何須這么長時間? 自己腳都扭了,還巴巴的派了肩輿過來找自己過去,說不定都談到哪一步了。 穿戴整齊,丫鬟們攙扶著出來坐上肩輿,一路來到了正殿這邊。 齊王在外面等著她,見肩輿過來便跑下了臺階來迎,親自扶著她下來,笑著道:“褚寧伯很樂意,連他兒子的八字都跟我說了,一直聊到現(xiàn)在,索性便留下來用午膳,辦個家宴?!?/br> 鄒落梨笑道:“我猜就是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