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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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鬟好像這會兒才看見了站在這邊的齊王,急忙的從亭子里下來,跳舞的那個甚至連鞋都顧不上穿,光著腳過來跪下,口稱:“拜見王爺?!?/br> 齊王并沒有讓她們起來,低著頭看了一會兒道:“抬起頭來?!?/br> 兩個丫鬟便抬起頭來仰著臉,叫他看清楚。 臉蛋上還有些緋紅,眼睛也都是水汪汪的,帶著毫不遮掩的驚喜和嬌羞,兩個人甚至還有些競爭似得,一個臉蛋抬得有點高,另一個覺著吃虧了,便也抬高些。 齊王笑了笑,蹲下了身子,免得她們倆纖細的脖子抬酸了,看著跳舞的那個丫鬟道:“跳的很好看,從哪兒學的?” 那丫鬟就嬌聲道:“奴婢是從小跟著mama學的。奴婢的mama是從戲班子出來的,后來存了些錢自贖了身,做了牙婆子,買了奴婢之后因喜歡覺著奴婢生得好看身段兒也好是學舞的料,便教了奴婢?!?/br> 她倒是真不謙虛。 像她這么不謙虛臉皮厚的丫鬟確實很少見,站的有點遠的幾個婆子聽見了,都面面相覷了一下,暗暗的撇嘴。 不過看王爺?shù)臉幼?,倒是很高興還哈哈哈的笑了幾聲,像是真的被這兩個狐貍精給迷住了。 齊王大笑著,又問:“聽你這口音帶著京城方言,是京城人士嗎?” “奴婢是京城人士?!蹦茄诀呖粗χ浑p水汪汪的眼睛眨巴著,紅紅的小嘴微微撅起,又嬌又媚的樣子:“王爺猜猜奴婢是京城哪里的?” 齊王笑著道:“我猜……你應(yīng)該是雎縣那邊的?” 那丫鬟頓時又驚又喜:“王爺真真是太神了!” 齊王被夸獎了,就得意的哈哈哈大笑著道:“那是,小時候我也是淘氣的很,常跑出宮去玩兒,京城周圍什么小吃我都很熟悉?!?/br> 說著伸手在那舞女丫鬟的臉蛋上摸了一把,笑道:“雎縣的姑娘,怎么被賣到這邊來的?” 那丫鬟被摸得滿臉?gòu)尚撸溃骸芭臼切r候被拐賣的,原本是想將奴婢送到江南去,先到了濟南……” 身邊跪著的另一個丫鬟胳膊動了一下,碰到了這個丫鬟。 這個丫鬟一頓,笑容就有些僵,不過馬上恢復了,道:“誰知道怎么的就到了這邊?!?/br> 齊王仿佛沒看到這兩個人的小動作,笑著繼續(xù)問:“你們是怎么到的濟南,坐船還是走的陸路?” 這個丫鬟臉上的笑容終于僵的掩藏不住了,僵硬的努力笑著,回話已經(jīng)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陸……陸路,奴婢們是坐的馬車……” “走的陸路?”齊王看著她們笑了起來:“倒是奇怪,據(jù)本王所知,雎縣雖然屬京城轄下,但是距離天津特別近,來濟南的話,從碼頭坐船走運河,兩日便可直達,且能省卻一半的路程。而走陸路的話,京城有官道直通蘇州,卻怎么反倒從陸路繞了一大圈到了濟南?” 丫鬟臉上僵硬的笑容維持不住了,她也終于明白了,齊王笑容滿面的蹲著和她們說話,并不是被她迷住了,而是來套話來了! 小姐之前說過的,王爺不好色。但她們不信,她們覺著哪有男人不好色的?那個貓兒不吃腥? 但是現(xiàn)在證明,她們確實是小看了王爺,王爺?shù)亩]有她們想的那么淺。 丫鬟臉色大變,也沒辦法繼續(xù)仰著臉勾引王爺了,這一套都被看穿了!她低下頭去顫抖著聲音道:“奴,奴婢不懂,也什么都不知!” “不知?若是小時候被拐賣的,那么在人販子手里少說也有七八年了,口音怎么倒是一點未變?難道人販子拐了你們之后并未離開原地?這不合常理。但若是離開了家鄉(xiāng),小孩子學說話呢,口音自然會隨著環(huán)境變化而改變。為什么沒變?” 齊王看著她們倆,眼神冷冷的:“但若是長大了口音定了之后被拐賣的,卻又哪有時間學的這樣賢淑的舞姿?這跳舞的動作看著怎么著也得有四五年的功力吧?” 他冷眼看著這兩個丫鬟:“我教給你們怎么回話,以后再要是有人問你們是什么時候被拐賣的,就說是十歲左右,這樣既能說的過去為何口音未變,也能說得過去跳舞彈琵琶為何這般熟練?!?/br> 他站了起來,道:“來人,這兩個丫鬟無恥暴露身體行為不檢,拖出去杖責二十。”說到這里他咧開嘴笑了笑:“然后給孫側(cè)妃送回去?!?/br> 身后離得略遠站著的那幾個婆子已經(jīng)被這突然的變故驚的目瞪口呆的,聽到了吩咐趕緊上前來答應(yīng):“是?!?/br> 面面相覷偷偷笑著,也不知道她們高興什么,將那兩個驚呆了的丫鬟拖了起來。 “王,王爺!王爺饒命!”丫鬟終于回過神來了,哭喊了起來。 齊王往紫薇殿而來。 進了屋子,聽見丫鬟稟報的鄒落梨已經(jīng)迎了出來,笑著上前來福身行禮:“王爺回來了?!?/br> 齊王伸手拉住了她:“怎么樣,身體沒有什么異樣吧?”他看到她臉上有些粉紅,頭發(fā)還散下來還沒有干透,道:“洗浴了?” “嗯?!编u落梨點頭,幫他將腰帶松了解下來,長衫扣子解開幫他脫下。長衫這么一忽閃,一股很濃重的脂粉氣撲鼻而來。 鄒落梨一頓,在長衫上聞了聞。 齊王脫了長衫,正要去盥洗間洗漱,就看見她這個動作,奇怪的道:“怎么了?”然后趕緊道:“是不是很大的酒味?你難受了?”他想要將長衫拿過來。 鄒落梨一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欲蓋彌彰還是做賊心虛?” 齊王就愣住了,眨眨眼睛看著她:“你說什么?我做賊心虛?我做什么……賊了?”說話中頓了那么一下,因為想起剛才和那兩個丫鬟的事了。 女人對這些事情非常敏感的,鄒落梨也馬上敏感的抓住了他說話中微微的那么一頓,依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老實交代吧,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什么了???你說的什么?”齊王確實是有點冤枉他確實沒干什么,查問兩個丫鬟的事也沒打算隱瞞,但感覺不是現(xiàn)在她詢問的事。 倒顯得好像有什么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