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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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看向宋溪,討好道:害,這么清高,還不是因為她是景家的人 聊天聲褪去,景園站在樓道里,手機鈴倏然響起,她低頭看,是言卿回來沒找到她打電話了。 你去哪了。言卿松口氣:嚇死我了。 這里雖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但是景園喝醉了,她真怕她隨便跟人走了。 景園看她如此擔心沒吭聲,只是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目光灼灼。 言卿有兩分不解,她伸出手晃了晃:景園? 她嘀咕:喝醉了嗎? 醉了。 確實有點醉了。 不過醉了還是忘不了壓抑的難受和憋悶,堵在胸口,疼的緊。 景園緩了緩呼吸,低聲道:我們回去嗎? 回去。言卿道:我和祁導打過招呼了。 景園沒遲疑,一低頭道:走吧。 言卿跟在她身后。 兩人出酒店往停車場走去,葉辭夕早早就在這里候著了,見到她們忙打開門,景園坐上去,言卿道:你喝了不少,等會回家好好休息。 言姐。景園問:劇本呢。 哦對。言卿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在這里。 景園雙手接過文件袋,喝過酒的腦子昏沉,面頰微紅,但雙眼出奇的亮,瞳孔墨黑,深不見底,她轉頭看向言卿道:言姐,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言卿忙道:你說。 景園捏著文件袋的邊緣,手指收緊,指尖發(fā)白,她抿唇,過了幾秒道:可以 她緩了一口氣,繼續(xù)道:可以多給我一點資源嗎? 言卿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景園:今天不開心。 顧可馨:因為沒看到我嗎? 景園:滾。 顧可馨: 第30章 新戲 景園不是會主動要資源的性子,依照她的背景,別說是一線小花,就是讓老藝人和她搭戲,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從來都是無所謂的姿態(tài),所以在言卿心里,也默認她是玩票性質。 都不爭取,也不在乎,那不是玩票,還能是什么? 也因為這,她從來都是聽景園的話,給她找的資源不上不下,能露個面,但是不需要太多的演技,做個花瓶都能過。 可是現(xiàn)在,她居然親自要資源了。 言卿沉默幾秒,還是大膽問:景園,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這要資源擱在誰身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偏偏放在景園身上,極度不正常,她要是需要資源,動動嘴皮子和她老板說一聲,何須這樣低三下四? 唯一的可能,她喝多了。 景園確實喝的有點多,被人背叛的感覺并不好受,雖然她和顧可馨還沒建立起那么深厚的友誼,但是她插進來的刀卻是實打實的,刀刀扎在她心口最柔軟的地方,疼得她想罵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可她沒醉。 景園抬眼:言姐,我想好好拍戲。 言卿撓撓頭,她不算什么精明的經(jīng)紀人,也不算厲害的,更沒有背景,要不當初沒人要的景園會分配到她這里呢,但好歹也算在圈子里呆了幾年,稍微有點經(jīng)驗,現(xiàn)在聞言她說道:想好好拍戲? 難道是【值得】讓她有了這個念頭? 雖然MV短,但情節(jié)飽滿,她和顧可馨的對手戲又很有激情,如果因此迸發(fā)了想要拍戲的念頭。 說的過去。 言卿道:那這樣,我先和老板 景園打斷她道:我想憑自己拍戲。 話一出,言卿是徹底明白了,合著這是大小姐想證明自己呢,說不定是拍MV有了激情,她忙點頭:好好,我知道了。 知道景園的念頭,那就好辦多了。 言卿道:那我最近給你多找兩部戲試鏡。 你先回去把這個劇本看看,一周后去試鏡。 景園抿唇,聲音低而清透:嗯,好。 言卿又吩咐幾句才放下心,她直接送景園回家,把車停門口等著景園下車后她才呼出一口氣,葉辭夕道:言姐,你真的要給景小姐多找點戲啊? 你傻啊。言卿道:萬一她只是三分鐘熱度呢? 沒準這個禮拜過去,沒準明天早上,她就后悔今晚說的話了。 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喝多的狀態(tài)。 葉辭夕癟癟嘴:我覺得景小姐演技挺好的,她就是缺少機會。 所有人都把她當成菟絲子,需要依附在景家這個背景上,沒有人看到她真實的能力,看來擁有太強背景,也不是什么好事。 言卿嘆氣: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景園的演技確實不錯,外形也可,只要公司肯捧,塑造成一線是沒問題的,可是公司想捧嗎?想!能捧嗎?不能! 她后面的景家不是什么善茬,娛樂圈水又深,如果不小心讓景園受了委屈,那就是讓景家受委屈,哪個公司能承擔這個后果? 所以彼此乖乖的就好,兩邊不得罪。 葉辭夕道:那你剛剛還答應給她多找點資源。 找是要找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去不去就隨她了。 她說完往外看眼,對葉辭夕道:回去吧。 保姆車發(fā)動引擎,離開了景家門口。 景園沒回去,她進了別墅之后就坐在花圃里,天氣越來越冷,寒風吹身上掀起一陣陣雞皮疙瘩,她提著包坐在長椅上,四周飄來淡淡香氣,還有泥土的濕氣。 她喝了酒的混沌腦子逐漸清明。 上午和顧可馨爭執(zhí)的場面和話語在面前過了一遍,她身體往后,背抵在長椅邊緣,手一伸,放在腦門上。 很久沒有這么累的感覺了。 她閉了閉眼。 管家從不遠處走來,喊道:小姐。 還未走近就聞到一陣酒氣,管家臉色一變:您喝酒了? 看樣子,還喝了不少,不是說今天去參加宣傳會嗎?怎么會喝酒? 景園睜開眼,管家關心的表情明顯,她抿抿唇:我沒事。 我扶您進去休息? 景園落落點頭。 她被攙扶進別墅里,管家送她到房門口說道:我給您熬些醒酒湯。 不用。景園并沒有因為喝酒而覺得難受,相反,她覺得似醉非醉挺好的,起碼頭的疼可以掩飾心里的疼,也能讓她少想很多事。 不怪別人說酒是好東西。 她說道:你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管家還是不放心:真的不要醒酒湯嗎? 景園揮手:不用。 管家也不敢再問,他只好關上門出去。 整個屋子安靜,景園踉蹌身影走到窗口,看下面,看外面,看風景,看天氣,她干站著宛如木頭人,記不得看了多久后才回神,摸到床邊,從包里拿了手機出來。 打開,翻找,看到蕭情的名字后她退出頁面,關掉手機。 沒幾秒,又拿起來。 周而復始,她記不得自己做了幾次這樣的動作,直到看那兩字深深刺痛眼睛時才鼓起勇氣發(fā)了一條消息。 阿姨,你在忙嗎? 蕭情剛準備休息,接到這條消息愣了會,再看名字,果然是景園。 她都好幾年,沒單獨聯(lián)系過她了。 上次發(fā)消息的記錄都搜不到了。 蕭情躺在床邊,給她的回復:怎么了園園? 發(fā)完還調侃:上次回去沒見到你,你媽說你去見朋友了,看來我們園園長大了呢。 朋友。 這兩字又刺痛景園的眼睛,她在床上,慢慢蜷縮起身體,窗外寒風嗚咽,她仿佛也聽到自己悶在胸口的嗚咽。 難受的她雙手緊握手機,緩了好一會才回:嗯,上次有事,對不起阿姨。 說什么呢,你們大了,有自己的交際圈很正常,阿姨知道也高興,下次阿姨回去,你可以帶朋友來見見阿姨。 景園發(fā)疼的心終于注入力量進去,如絲絲暖氣,緩緩進入。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回道:還是不了。 怎么了? 我和她,觀點不合。 蕭情笑,打字也快了些:園園,人有很多面的,要多了解才知道合不合,我和你媽剛認識那陣子還吵過架呢,現(xiàn)在不也是這么多年的朋友? 景園盯著這些字眼看,搖搖頭。 顧可馨確實有很多面,可每一面,她都討厭。 蕭情只當她是鬧小孩脾氣,笑笑發(fā):沒事的,說不定下次回去,你們又和好了。 景園捏著手機,垂眼,把蕭情的話翻來覆去看很多遍才回:阿姨,你當初為什么進娛樂圈? 蕭情看到她發(fā)來的消息笑意止不住,這么多年過去,問她這個問題的人挺多,蕭老師也成了一個時代的名詞,她更是站在頂端俯瞰世界。 要問為什么。 蕭情從來沒這么直白的回過:因為,我想紅。 沒有什么深刻的道理,沒有什么感動人的故事,她就是純粹而單純的,想要紅。 景園看幾秒,倏而笑,她打字:我也想。 這一刻兩人仿佛回到多年前,景園還小的時候,她父母不在身邊,把她托付給蕭情照顧,白天她跟著蕭情去劇組拍戲,晚上兩人一起休息,她會抱著自己,念一些故事書,但是她不愛聽,她最愛聽蕭情講自己的故事。 她自己的經(jīng)歷,比故事書里精彩萬分,她說第一次拍戲的經(jīng)歷,說第一次站在領獎臺,說第一次準備演講稿,在外人面前無所不能的蕭情,在她眼里,就是能談心的溫和阿姨。 聽她說話,仿就能給自己帶來無限的勇氣。 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她每次受傷,還會不自覺想要找她。 蕭情看到她消息失笑,發(fā)消息:想就盡力去做。 盡力去做。 景園手指抵在唇角,輕輕磕著。 整個房間安靜,她沒有再回復半個字。 景園這一休息就是三四天,沒出家門半步,每天起床就是在樓下賞花,在亭子里散步,網(wǎng)上的消息她沒過多的看,但關于新歌的消息還是知道一二。 【值得】霸榜了。 不管是歌曲還是MV,討論度和下載量都空前的高,她和顧可馨的名字捆綁在一起,她不愛看,也管不了,索性就不上網(wǎng)。 眼不見心不煩。 她是不看了,她經(jīng)紀人卻每天都盯著熱搜,新歌火的程度超出她想象,也讓她重新思考景園的話,事實上第二天她就想聯(lián)系景園問問她先前說的是不是醉話,不過她沒這么膽子,所以一直忍到今天。 最近她熱度居高不下,她也用景園名字投了好幾個劇組,有兩個已經(jīng)回信了,其中一個她接到通知后就立馬聯(lián)系景園。 是個女配。言卿道:戲份挺多的。 她說道這里有些猶豫:不過是翻拍劇。 翻拍劇就這方面不好,會讓人忍不住和原劇對比,而且這個原劇還挺出名,言卿起先不是很想試這部戲,但是聽說顧可馨在,她覺得景園和顧可馨搭戲,特別的有看頭,所以想著試試,沒想到劇組那邊同意試鏡了。 她拿捏不了景園的態(tài)度,如果她那天只是隨口說說,那現(xiàn)在正好可以用翻拍劇做由頭推了,她也算照顧到景園的情緒,臺階都給她下好了。 可沒想景園不想下臺階,她回:翻拍劇也沒關系。 反正她現(xiàn)在,比新人還不如,景園頓了頓,堅定道:我可以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景園:我和她觀點不合。 顧可馨:觀點不合床上合就行。 景園: 第31章 見面 景園隔天就收到劇本,楊導的新戲,萬里紅妝,望舒的成名劇改編。 劇情講述的是一國公主親自征戰(zhàn),和皇后之間產生的愛情糾葛,慶元六十三年,地分四處,東南西北朝各占一塊地,南朝臨海,物資豐盛,占據(jù)天時和地利,是四國中最富有的,經(jīng)常遭到其他三國覬覦,虎視眈眈,但是南朝地廣物博,人多兵將齊,也威懾其他三國不敢輕舉妄動。 六十三年年末,南朝的京中出了怪病,傳染性極強,致死率高,很快傳到朝中官員身上,就連御醫(yī)都束手無策,皇上無奈下令,把病人集中看管,如果再有蔓延,格殺勿論。 都是朝中重臣,還有重臣的子嗣,怎么甘心就這樣放棄,御醫(yī)整宿整宿研究病癥,進展卻不快,眼看集中區(qū)就要爆發(fā)大瘟疫,官員更不敢把已感染的孩子送進去,只得偷偷放在家里,導致病情蔓延越來越多,越來越嚴重。 六十四年開春,京中瘟疫爆發(fā),往四處蔓延。 六十四年冬,瘟疫越發(fā)嚴重,遍布小半個國家,就在皇上束手無策時御醫(yī)院傳來消息,已尋到根治辦法,皇上立馬讓御醫(yī)熬制湯藥解救百姓和官臣,奈何數(shù)量之多,等到完全平息,南朝已去一小半的人,皇宮也不能幸免,死傷無數(shù)。 就在這個時候,北朝率先發(fā)動攻勢,六十萬大軍壓在邊境,皇上立馬派人應戰(zhàn),本就因為一年的瘟疫導致人少,士氣又不足,連連戰(zhàn)敗。 看著南朝不敵,北朝聯(lián)合其他兩國發(fā)動更猛烈的攻勢,南朝節(jié)節(jié)敗退。 一場仗打了四年,南朝所有男性都拉去參軍,就連十歲的孩子也沒能幸免,戰(zhàn)場日漸血腥,都是活著進去,無人出來,打仗成了所有人心里都懼怕的詞,投降更是成了每日上朝必提的意見,皇帝不堪其擾,決定親自出征鼓舞士氣,哪想一去不復返,交代在戰(zhàn)場上。 皇上的死讓南朝陷入萎靡的狀態(tài),不過短短五年,朝氣活力的南朝被死氣沉沉覆蓋,到處都是硝煙戰(zhàn)火,到處都是尸體殘骸,這個國家宛如被厄運籠罩,喘不過氣。 慶元六十九年冬,皇后執(zhí)掌大權,垂簾聽政,朝中大臣沒有人愿意再戰(zhàn),都想投降,皇后卻和長公主商議過后決定繼續(xù)迎戰(zhàn)。 男子沒有,女子上,已經(jīng)被敵國吊起脖子,大臣也不敢再反抗,聽從皇后意見,如此長公主便組成一支女子軍,號: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