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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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失落。 當(dāng)顧匪本能地躲開她的唇時,盡管知道顧匪并不是排斥她,盡管知道其實顧匪心里也是喜歡她的,盡管知道顧匪當(dāng)時很害羞緊張,盡管知道 可是心里還是被數(shù)不清的失落占滿,感情下子蓋過了理智。 真的沒有不開心?顧匪問。 顧卿卿微弱地搖頭:沒有。 真的?顧匪覺得不信。 真的。顧卿卿聲音仍然很弱。 怎么證明?顧匪輕聲建議道,要不,你笑個給我看,我就相信你沒有不開心。 顧卿卿唇角動了動,唇角抿起個幾乎看不見的弧度。 顧匪: 如果說顧匪剛才是內(nèi)疚和心疼,現(xiàn)在差點沒被顧卿卿給氣笑了。還說沒有不開心呢?笑都笑不出來了,還嘴硬呢? 顧匪放開顧卿卿的手指,手緊緊攬著她的腰,手不客氣地往上,撓了撓她的咯吱窩。 顧卿卿猝不及防被撓下,臉上冰冷的笑容一下子破功,眉眼淺淺地彎起:唔 笑聲婉轉(zhuǎn),驚得顧匪下意識放開,后退了些。 顧卿卿再回過頭來看她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慣有的溫柔淺笑了。 這下是真的沒有不開心了吧?顧匪抱著手臂,輕哼一聲。 顧卿卿點點頭:嗯,沒有了。 那顧匪往后坐些,輕聲道,顧卿卿,我們再來一次? 見顧卿卿點頭,顧匪便再度躺好,閉上眼睛。 她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不那么緊張。 很快,顧匪聽見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感覺到,顧卿卿又一次傾下 身。教室里沒有別人,安靜得只剩下她們的呼吸聲、衣物輕微的摩擦聲。 然后,顧卿卿的呼吸灑在了顧匪的臉頰邊。 越來越近。 比羽毛還要輕,還要癢,帶著微弱的熱量,還有些許清甜味。 顧匪的手指又次握緊了,身體也隨之緊繃,感覺到顧卿卿即將觸過來 顧匪又一次用力躲開了。 顧匪睜眼,對上顧卿卿近在咫尺的雙黑眸。 顧匪: 顧卿卿: 那個,咳咳顧匪的聲音十分心虛,顧卿卿,你、你聽我解釋? 這回顧卿卿沒有失落了,只是輕聲地笑,笑容淺淺的,甜甜的。 我不、不就是緊張然后躲開了嗎,你笑什么!顧匪感覺自己受到了嘲笑似的,斗志下子昂揚起來,哼道,顧卿卿,你捧著我的臉,用點力氣,這樣我就不會躲開了! 愣著干什么?再來再來! 于是顧匪又一次躺好,顧卿卿又一次傾身而下。 這回,顧卿卿捧住了顧匪臉側(cè),手指合在她下巴處,用巧勁兒讓她的腦袋動不了。 顧匪的腦袋的確沒動。 她伸手推開了顧卿卿。 兩人再次對視: 顧匪更心虛了些,她坐起來:咳咳我覺得可能是姿勢的原因,躺著的話,我不太習(xí)慣。要不我們先試著坐著來,等習(xí)慣了,再再躺下? 好,聽你的。 顧匪沒有看到,在顧卿卿點頭的那一瞬,她的眼睛亮了亮。 顧匪起身,坐到一旁的長凳上,顧卿卿也跟過來。 開始吧。 顧匪雙手撐在長凳后,再次閉上雙眼。 這回,顧卿卿卻沒有立刻靠近。 顧匪等了好一會兒,才感覺顧卿卿坐到了她的身邊,然后伸手,虛虛地攬住了她的腰。有些癢,但還能接受。 顧卿卿埋頭,將腦袋擱在顧匪肩膀上,循序漸進地慢慢靠過來。 顧匪剛開始身體是緊繃的,也隨著顧卿卿的動作,逐漸放松了下來。 忽然 ,顧卿卿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直接將她攬進了自己懷里。顧匪下意識慌張地想睜眼推開顧卿卿,卻又立刻克制住了,睫毛輕顫。 下秒,顧匪就有些后悔自己沒逃開了。 顧卿卿用身子鉗制住了她的身體,手將她的雙手擒在身后,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顧匪慌亂起來,后頸的信息素倏地炸開。 然而這時候想逃也逃不掉了,緊接著,她感覺到一片柔軟,觸到了自己唇角,緩慢又輕柔地向中間移動,觸感清晰無比。 不是夢。 時間仿佛都在這刻靜止了。 顧匪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好快,想要逃開,又只能微弱地掙扎,最后干脆不爭氣地沉溺在那一片柔軟的甜味中。 顧卿卿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輕輕地掠過顧匪的唇。 顧匪身體顫抖下,徹底放棄抵抗了似的軟綿綿撐在她懷里,喉嚨中微弱地嚶了聲,然后輕輕張開唇。 顧卿卿就要隨著探進去時,教室門鎖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人猛地睜眼,顧匪向后跳開,逃出顧卿卿的懷抱,伏在桌面上喘著氣。顧卿卿仍然坐在原地,眸中卻被朦朧水霧占據(jù)。 顧匪,卿卿哎喲我靠!奚晚推門而入的那一瞬,腺體差點沒被教室里的信息素刺得崩潰。 太!他!媽!痛!了!吧! 奚晚嘴角微微抽搐,覺得自己回來得真不是時候。 最后,在奚晚的監(jiān)督下,顧匪和顧卿卿試著親了下午,到最后還是會出些小狀況。 算了算了,上臺之后你們隨便碰下就好了,實在不行借位親,反正舞臺離觀眾席遠,沒人看得清。傍晚,奚晚忍無可忍,擺擺手散伙。 看顧匪和顧卿卿親那么久,她狗糧都吃飽了!嗝兒! 當(dāng)晚回家,顧匪夢里面都是顧卿卿不斷要和她親親的畫面,更要命的是,旦有哪兒沒對,旁邊的奚晚立刻冒出來喊卡,搞得顧匪覺都沒睡好。 周天,顧匪補了天的覺,終于休息好了,很快就到了周一早晨。 鬧鐘響起。 般情況 下,顧卿卿早起后,會回自己房間換衣服,顧匪也會等她走了之后再換。然而今早顧匪都被鬧鐘吵得清醒了,顧卿卿卻仍然迷迷糊糊地睡著。 顧卿卿?顧匪搖搖她的肩膀,輕喊聲。 顧卿卿身體縮了縮,迷糊地呢喃:唔 起床了,顧卿卿。顧匪又喊。 顧卿卿居然翻個身,腦袋縮進被窩里:困,再睡會兒 聲音細得跟奶貓撒嬌似的。 那再睡五分鐘。顧匪敗下陣來,不喊了,糾結(jié)片刻后還是轉(zhuǎn)身換起衣服。 顧卿卿那么困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在她換衣服的時候醒來吧? 顧匪想是這樣想,還是不自覺加快了速度,很快穿好衣服回頭,正好對上顧卿卿霧蒙蒙的雙眸。 顧卿卿雙手撐在床上,歪頭軟軟地盯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顧匪一愣,動作都僵了僵。 顧卿卿她!看!到!了! 顧卿卿!顧匪瞬間炸毛,奶兇地吼了聲。 顧卿卿迷茫歪頭:嗯? 或許是沒睡醒的原因,顧卿卿今天顯得尤其軟糯、乖巧。 和顧卿卿對視幾秒后,顧匪沒忍住揉揉她的腦袋。 發(fā)絲隨著顧匪的動作飄下來,惹得顧卿卿埋頭哈秋了好幾下。 看在她這么可愛的份兒上,顧匪就原諒她剛剛看自己換衣服了。 醒了?顧匪問。 顧卿卿點點頭,懵懵的:嗯。 顧匪拉著她起來:那快回房換衣服洗漱,速度要快,免得遲到了! 顧卿卿跟著她的動作走,仍然軟軟的懵懵的,又接連哈秋了好幾下。 磨磨蹭蹭好半天,終于在早課鈴響之前趕到了教室。顧匪發(fā)現(xiàn),顧卿卿有些蔫蔫的,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顧卿卿,你不舒服嗎?顧匪擔(dān)心地問。 今早也是因為不舒服,所以才顯得那么軟? 顧卿卿懵懵地眨了眨眼,想了想,才慢吞吞道:好像有點感冒了。 前幾天排練的時候太累了,昨天放松下來,就不小心感冒了。 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嗎?顧匪問。 顧卿卿搖搖頭:不用,不嚴重。 好吧。顧匪幫她把小外套拉鏈拉到頂,又去后面的儲藏箱里翻出午睡時的小被子,蓋在顧卿卿身上,你今天就別用腦了,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兌感冒沖劑。 顧匪剛起身,顧卿卿就軟綿綿地拉住她的袖口,晃了晃。 顧匪回頭:嗯? 顧卿卿趴在桌上,乖乖把自己裹在小被子里,對她笑:顧匪,你真好。 顧匪移開目光,揚起腦袋輕哼了聲:還不是因為你病了,我才不喜歡照顧你呢! 嗯,顧卿卿嘴唇藏在小被子里,露在外邊的眼睛彎成月牙,等我感冒好了,我照顧你。 顧匪捂住微紅的耳朵,快步走去飲水機那兒沖沖劑了。等開水的溫度降下來,她才把杯子重重地擱在顧卿卿桌上:喝! 藥很苦,顧卿卿卻在她的注視下乖乖喝完了,滴都沒有剩。 顧卿卿瞇起眼睛,往顧匪那兒湊了湊,低下腦袋。 顧匪看著她滿頭柔順的黑發(fā),怔了怔,這是要干什么?求夸夸?要摸摸頭? 顧匪覺得感冒了的顧卿卿真的很幼稚,卻還是伸出手,敷衍地揉了揉。 旁邊剛好路過個男生,臉姨母笑地看著她們。 顧匪背上立刻起了層雞皮疙瘩,迅速把手給收了回來。 顧卿卿趴在桌上睡著了。 顧匪幫她蓋好小被子,心不在焉地開始上課,時不時就往顧卿卿那兒看眼,幫她理理小被子。 個上午過去了,顧匪本以為顧卿卿病得不嚴重,喝了藥睡一覺就能好,沒想到午休過后,她不但沒有絲毫好轉(zhuǎn)的跡象,反而發(fā)起了低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又無力地趴著,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 顧卿卿,你還好嗎?顧匪悶悶地問。 顧卿卿迷糊地從桌上抬起頭,又點點頭:嗯。 顧匪差點沒被氣笑。 好什么嘛!你都開始發(fā)燒了!顧匪拉著她起來,走,跟我去醫(yī)務(wù)室! 還好顧卿卿雖然昏昏沉沉的 ,卻很配合顧匪的動作,乖巧地站起來跟她走。不然的話,顧匪都想拿個項圈套在她脖子上,讓她乖乖地跟著自己了! 顧卿卿腳步虛浮,本能地沒有往顧匪身上靠,只是靠著她的攙扶,還能走直步,顧匪也就沒叫別的同學(xué)一起,兩人起走出教學(xué)樓,穿過宿舍邊的小道,走進初中部的小花園。 周圍是木制的環(huán)形長椅,茂密的紫藤搭在涼亭上,這個季節(jié)花開得正盛,將小花園圍在中間,與外面的世界隔絕。 這時一陣風(fēng)吹來,紫藤花簌簌地輕響,同時飄過來些許alpha信息素。 也不知道是哪個初中部的小崽子不守規(guī)矩,沒有貼阻隔貼,讓信息素漏出來,留在了花園里。 顧匪不適地皺皺眉,控制著腺體分泌了丁點信息素,阻絕陌生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直乖乖被她扶著的顧卿卿突然睜大眼睛,鼻尖輕嗅了下,停下腳步不走了。 顧匪迷惑地回頭,關(guān)切道:怎么了?不舒服嗎?我們在小花園里坐坐? 顧卿卿迷茫地眨眼,似乎不明白顧匪在說什么,喉嚨里卻本能地嗯了聲。就算腦袋已經(jīng)不清醒了,她還記得,要聽顧匪的話,可是除了聽話,她還想 想什么呢? 顧卿卿腦袋昏沉沉的想不出來。 顧匪彎腰扶著她坐下,脖頸靠近她的鼻尖時,她突然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帶著暖意的清香。顧卿卿一時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本能地感覺好喜歡,好想再多聞一些 顧卿卿坐在長椅上,前秒還軟綿綿的,后一秒?yún)s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忽然攬住顧匪的腰,將她帶進自己懷里。 顧匪猝不及防地跌進柔軟的懷抱中,隨即是低燒的溫?zé)釟庀⒑窃谙骂€,顧卿卿柔軟的唇觸到了她的側(cè)臉處,雙手也攬緊了她的腰。 顧匪下意識掙了起來,又害怕傷著生病的顧卿卿,只敢小幅度地動著:別 因為那天的排練,顧匪這兩天夢里全是她們的親親,她下意識就以為,顧卿卿昏沉沉地想要親她。 不、不要在學(xué)校親回家再 、再、再說唔! 顧卿卿沒有親她。 她的鼻尖觸到顧匪后頸的腺體處,輕輕地聳動著,似乎努力想從里邊聞到點兒什么。冰涼的鼻尖滑過,涼絲絲的,腺體卻發(fā)起了熱。 明明只是這么輕微的觸碰,卻又喚起了alpha的本能,身體有了反應(yīng)。 顧匪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發(fā)出聲音,同時克制著腺體信息素的分泌。 身體越來越軟,到最后只能咬住手掌,眼看就要撐不住了,信息素差點從腺體中涌出的那一剎那,顧卿卿終于退開。 顧匪幾乎是從顧卿卿懷中跌出去,她軟軟后退幾步,坐到另一根長椅上:顧卿卿,你又不是omega,又聞不到信息素,亂嗅什么嘛!像只小狗狗樣! 顧卿卿恢復(fù)了之前的乖巧樣,迷茫地歪頭:? 她明明還昏沉得不行,卻努力坐得端正,這么乖順可憐的樣子,就好像剛才做出那么惡劣事情的人不是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