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穿成女配閨蜜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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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笑昨晚上睡得早,所以柯景陽有點動靜的時候,她就醒了,但是醒來之后喜歡閉著眼睛懶床是很多人的習慣,她也不例外。直到柯景陽叫她:“幾點了?” 柯景陽道:“快五點了?!?/br> “這么早?” 柯景陽解釋:“從這里坐牛車到城區(qū),然后還要從城區(qū)坐中巴車到縣城,在縣城再做部隊后勤車回部隊,所以要趕車。” 于笑一聽:“這來回也挺不容易的。”如果自己有車就方便了?!拔移鸫擦?,你出去吧?!?/br> “行。” 柯景陽出去,聽到廚房里已經(jīng)有動靜了,就去了廚房:“娘,你在做早飯嗎?”香味已經(jīng)聞到了。 柯母:“起床了,做了面條,馬上可以吃了,笑笑起來了嗎?”柯母想著,昨兒兒媳婦肯定辛苦了,得做點好吃的補補。 柯景陽:“起床了,在洗漱,馬上就好了?!?/br> 于笑的動作很快,洗漱好,也去了廚房。柯母已經(jīng)做好面條了:“你們快來吃,吃好好趕路。” 于笑:“娘不吃嗎?” 柯母:“我等等,和你們爹、爺爺一起吃。” 于笑聽了,也沒說什么,不過,她面前是一大碗的面,太多了吃不光,于笑問柯景陽:“我太多了,你還要嗎?” 第69章 柯景陽把碗推到她面前:“夾碗里。”于笑又夾了三分之一的面條給他。 柯母看著兒媳和兒媳婦互動,真是高興。 早飯后,柯景陽拎著行李,于笑背著包,兩人坐牛車走了??履溉ニ土藘鹤雍蛢合眿D上牛車,就回家了?;丶液?她先去了兒子的房間整理,見都是整理好的,她鎖了門出去了。接著,她又去了空房,把昨天晚上洗的衣服拿出來曬了。 廚房里的面條其實不多了,給兒子和兒媳婦盛了滿滿的兩碗,余下的不夠三個人吃的,她又動手做個幾個餅子,等柯父和柯爺爺過來吃飯的時候,她把大部分的面條給了柯爺爺,她和柯父喝面湯吃餅子,因為老人家牙口不好,面條比較軟。 牛車上,柯景陽道:“如果累的話,靠著我睡一會兒,從范家溝坐牛車到城區(qū)門口要一個多小時?!?/br> 于笑道:“不累,大清早的,我就打幾個坐,做幾個深呼吸吧。”不然彎腰坐著胃不舒服。“你跟我說說部隊里的事情唄,你們部隊是什么樣的?” 柯景陽本來倒不是話多的人,不過說到部隊,倒是有話題了:“我們部隊在城外區(qū),相當于你們那的縣城,部隊大部分兩塊,一塊是部隊區(qū)、一塊是家屬區(qū),此外還有學校,學校只有孤兒所和托兒所,小學的話最近是去大隊里的小學,初中的話最近去公社初中,高中只有縣城里才有。不過,因為部隊不屬于任何公社,所以孩子們也可以直接去縣城里念小學和初中。” “那你們部隊里每天忙什么?。恐挥杏柧殕??” “對訓練,各種演練,我們要以最好的狀態(tài)面對隨時下來的任務?!?/br> “那你們隨軍的軍嫂呢,她們都是在干什么的?。俊?/br> “部隊和生產(chǎn)大隊相差不遠,又有山,所以部隊開荒有地,軍嫂們可以去田地里干活,跟大隊的安排一樣,干活可以領(lǐng)工分,工分換糧食和錢。此外部隊里還有給軍嫂安排工作的,不過工作都要面試,基本是幾個人爭取一個名額,看誰面試的好。面試工作是沒辦法走關(guān)系,在部隊里走關(guān)系是一件很嚴重的行為,不僅會被批評,也會影響到男人的上升?!辈蝗?,大家都走關(guān)系,那工作都是領(lǐng)導家的了。 “那孤兒所呢,有多少人了?”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以前支援孤兒所的時候,我都是直接給錢的。孤兒所的所長是楊團長的媳婦,楊團長是我直屬上司,我們偵察隊是特殊訓練的,和其他兵的訓練不同?!闭f到這個,他又介紹了一下楊團長,“我參軍之后就跟著楊團長了,楊團長今年四十了,按照輩分得叫叔。他參軍的時候國家還沒解放,跟我這種軍校畢業(yè)參軍的不同,從性質(zhì)上來說,我是屬于直降的,他是自己一步一步打出來的。”他雖然是直降的,但是身手打的大家都服氣。 像他們這種軍校畢業(yè)的,前途和背景都有,前途比農(nóng)家子弟一步一步上來的要好,背景自然是軍校背景,這個關(guān)系網(wǎng)非常的大。 但是,別看他們一出來就有了前途和背景,才如軍校前,也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也許有些人天生腦子好,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也是靠自己努力讀書拼出來的。 于笑道:“我知道了,相比于其他的戰(zhàn)友,跟楊團長家可以親切一點,是嗎?當自家叔叔嬸嬸般。” 柯景陽點點頭:“是的?!彼浪锹斆鞯男」媚铮瑥脑诒I墓賊事件遇見她時就知道,不僅膽子大,而且也拾金不昧。那么大的一塊金條,但凡有點私心的人,肯定藏起來了。倒不是說藏起來的一定是品行不好的,但是會上交的肯定品行是正的。 “對了,到了縣城,先去供銷社一趟,我給孤兒所的孩子買點水果糖和富強粉吧,到時候讓孤兒所的食堂給他們做饅頭吃。”她有好幾十斤的全國通用糧票,去年張家給的補貼,后來一直沒動過。 柯景陽倒是不反對,在不壓榨自己生活的情況下,支援孤兒所,本來就是他愿意做的事情。只不過:“你不是不喜歡孩子嗎?”之前說了,不想生孩子,所以是什么不婚主義者。但是又想去看孤兒所的孩子,又給他們買東西,這又奇怪了。 于笑道:“我沒有不喜歡孩子啊,而且,我支援他們,看他們,給他們買東西,跟喜歡不喜歡孩子也沒有關(guān)系,這是一種……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敬仰他們?yōu)閲覡奚母赣H,同情他們這么小,就成了孤兒。所以,無關(guān)喜歡和不喜歡?!本拖裨诂F(xiàn)世,有各種各樣的捐款一樣,能力范圍內(nèi)的捐款,不會給自己造成生活上的困難就好。當然,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她是不會做的。 七點半左右,兩人到了城區(qū),然后又趕到車站。這個年代的車站和后世的不同,這個年代是先上車再買票。中巴車也不沒有后世大巴車那樣的繁華,而是非常簡陋的,說起來,于笑也只在電視里看見過這樣簡陋的車。 上了車,車上也有零零散散的人,柯景陽找了兩個位置的,讓于笑靠著窗戶坐。因為是大清早的,所以車上還沒什么味道,不像之前坐火車的,人太多,味道實在不好聞。 坐好位置,一個婦女就過來收車票了,柯景陽付了車票。 于笑拿出軍用水壺,喝了幾口水,水是溫的。又問柯景陽:“要喝嗎?” 柯景陽點點頭,接過水壺,也沒有含著壺口喝,而是水壺對著嘴巴倒。 于笑打趣:“柯同志真行,聰明?!?/br> 柯景陽灌了幾口,笑道:“能讓于同志滿意,我真是受寵若驚。” 于笑擰上蓋頭,剛要把水壺放進包里的時候,聽到旁邊座位的一個婦女道:“同志,水能給孩子喝一些嗎?” 她話一出,柯景陽和于笑都看向了她。 只見婦女穿的衣服雖不新,但也整潔干凈,她有些尷尬的解釋:“同志你好,我們是去北港軍區(qū)隨軍的,坐火車來的途中水壺不見了,在火車上用飯盒接過水,但是下了火車孩子沒辦法喝水,他早上剛吃了包子好像有些咽到,我們有飯盒,可以到一些水到飯盒里嗎?” 于笑笑著道:“當然可以。”這位大姐說話有條有理,看似性格挺爽朗的一個人,而且還非常的禮貌的說可以把水到水壺里,并不是拿著水壺喝,所以于笑對她印象不錯。再看孩子靦腆的看著自己,像一只小兔子似的,挺可愛的。 于笑擰開蓋頭,把水壺給柯景陽,柯景陽把水倒進婦女的飯盒里。婦女又感激的說:“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接著,小心意義的喂孩子喝了水。她旁邊的小男孩喝了水之后,她又問后面的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你們渴不渴,還不要喝水?” “要,娘,我也渴了?!焙竺娴哪泻⒌?。 “先弟弟們喝?!焙竺娴呐⒁哺?。 于笑看著看著婦女,再看三個孩子:“大姐的男人在北港軍區(qū)當兵嗎?” 婦女道:“可不是嘛,孩子她爹上次回家說有隨軍資格了,這次把房子申請到了,就寫信讓我們隨軍了,我想著孩子還是跟他們爹生活在一起的好。不過我一個農(nóng)村婦女,還挺怕去隨軍的,到了那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好。不過孩子爹說了,部隊里有地,可以像在老家一樣上工,用工分換糧食換錢,那我就放心了?!?/br> 于笑道:“你考慮的挺對的,孩子還是跟他們爹一起生活的好,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吃苦也是福氣。而且孩子的爹保家衛(wèi)國,也該讓孩子們知道,他們爹是多么偉大?!痹僬f了,孩子們成長的途中,如果久不見父親,只有母親,有時候?qū)λ麄兊慕?jīng)歷也不好,還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好。身教重于言教,父親的形象對孩子們的成長,挺重要的。 婦女聽了,覺得于笑的話說的很對:“孩子們就是以他們的爹為榮呢?!?/br> 柯景陽道:“部隊的確有地,家屬們可以上工,孩子們可以放托兒所,托兒所不收費用,只孩子的飯食要自己負責?!?/br> 婦女一聽:“這位男同志也是部隊的嗎?”因為聽他好像對部隊挺了解的。 柯景陽道:“嗯?!?/br> 婦女一聽,很是高興:“那真是太巧了,這位妹子也是去隨軍嗎?我叫王艷,我丈夫叫牛志強?!?/br> 整個軍區(qū)人很多,牛志強這個名字柯景陽都是沒聽說過。 于笑道:“我叫于笑,我丈夫叫柯景陽。我們是本地人,前幾天剛結(jié)婚,所以還沒隨軍,我先去熟悉熟悉路?!?/br> “哎喲,那真是恭喜你們了,我也是運氣好,待會兒我可跟著你們走了,麻煩這位同志帶路了?!蓖跗G覺得能碰到一個軍人同志,運氣真是太好了,不然她帶著孩子帶著行李問路,還是相當不方便的。在來的路上,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看的可牢了,就怕孩子在路上丟了。 第70章 x縣城 賀大福是車間副主任,今天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沒有寫寄信人地址,但是他看了郵編,是從京城寄來的。賀大福有些納悶,他又沒有在京城的親戚朋友,怎么能收到這樣一封信?不過不管什么原因,賀大福還是拆了信。 等賀大??赐晷胖械膬?nèi)容之后,他吃了一驚。信中竟然是舉報張賀的。賀大福和張賀一直都不和,兩人是一起進的廠里,從競爭小組長、大組長到副主任、到主任,他都慢張賀一步,他很不服氣。主任和副主任一個字的差別,但是權(quán)利可差了很大。 這封信是于笑寫的,然后委托京城的周蜜紅寄出的,就算有一天這封信到了張賀和余芳的手中,也查不到她這邊,因為很多人查寄信人的話,首先會看字體、然后會看寄信地的郵政編碼。她的字體跟原主不同,郵政編碼也不是這邊y城的郵政編碼,所以查不到這里。故而,張賀和余芳也懷疑不到她身上。 于笑之所以寄給賀大福,是因為從原主的記憶中,知道張賀和賀大福不對付,兩人在廠里也僅僅是表面關(guān)系。跟賀大福不喜歡張賀一樣,張賀也經(jīng)常在家里嘮叨賀大福,說賀大福的不是。久而久之,原主就記住了,所以于笑也知道了。要對付討厭的人,當然借對方敵人的手是最好的。 賀大??赐晷牛_始沉思。信中寫的不是大問題,寫的是張賀家關(guān)于下鄉(xiāng)的問題,張家三個孩子,加一個繼母帶過來的孩子,長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有一個兒子還小,按照下鄉(xiāng)政策,張家的小兒子和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大兒子可以留下來,還有一個女兒是要下鄉(xiāng)的,也就是說,張家有一個下鄉(xiāng)名額。但是,張家讓繼母帶來的孩子報名,補上了這個下鄉(xiāng)的名額。 因為張家補上了下鄉(xiāng)的名額,所以知青辦那邊也不知道這件事。而廠里也沒有人關(guān)注這件事,對廠里來說,政策下來,張家補了一個名額,這件事就結(jié)束了。一般來說,誰家也不會去管這種事情。 信的末尾寫到,張賀的這種做法欺騙了組織,欺騙組織等于欺騙國家,屬于沒有思想覺悟,如果去舉報的話,肯定會能把他拉下車間主任的位置。 賀大福在沉思,他能當上副主任,自然也不是沒有腦子的。首先,這件事要查看一下。其次,萬一背后的人有其他的目的呢?所以,賀大福要想想。 范家溝 兒子兒媳婦去部隊了,老頭子去上工了,柯母喂了雞和豬,閑下來沒事情,就去村里那大樹下聊天去了。雖然現(xiàn)在是農(nóng)忙的季節(jié),但是村里上了年紀,或者不上工的婦人也不少。那些不上工的婦人有的像柯母一樣,家里條件不差的,自己年紀也不小了,就不上工了。有的是一家子人都住在一起,老婆子負責做飯的,所以有不少閑下來的事情。有的是自己懶惰的,上工的活兒交給家里其他人的。 柯母哼著調(diào)兒去了村頭的那棵老樹,大家都喜歡在那老樹下聊天,因為就在村頭,有什么人來了,都能看見。而且那棵樹大,夏天可以乘涼,冬天可以曬太陽。范家溝的人都喜歡去那。 柯母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婦女在了,她大老遠的就聽見了蔣冬花的聲音。蔣冬花也看見柯母來了,她哼了聲,移開眼睛不想看她。每次這婆娘來就是想要炫耀,她就是不喜歡她?!跋駛€收音機似的,還唱著歌呢?!彪m然不喜歡柯母,但是蔣冬花還是忍不住要嘀咕。 柯母倒是沒聽到,等她找了走近了,有個婆子道:“啊喲,這是做婆婆了輕松了,手中不用干活了?” 柯母道:“什么話啊,我家老幼兩口子去部隊了,再說了,就是沒去部隊,我是那種叫兒媳婦干活的人嗎?” “去部隊了?你們家老幼這是要隨軍啊?”有人吃驚道,一嫁過來就隨軍,這可真是好福氣,不用在婆婆眼前討日子,這得有多舒服啊。不過想到自己年輕時在婆婆手下過了二十多年的日子,又酸溜溜的說,“這剛嫁進來就去隨軍不好,你兒媳婦的心會野,你兒子說不定得向著你兒媳婦。這兒媳婦啊,就要留在身邊做做規(guī)矩,把規(guī)矩做實了,讓她知道家里是你當家,才是最重要的?!?/br> 柯母才不同意這話:“我其他兒媳婦都沒留在眼前做規(guī)矩,還拿捏小兒媳做什么?再說了,我雖然沒在婆婆手下吃過苦,可我記得以前可沒少聽你訴苦,說婆婆的不是。這一朝沒了婆婆,你就想學你婆婆怎么拿捏兒媳婦了?” 有人道:“可不是嘛,寶蘭是跟小兒子過的,拿捏兒媳婦做什么,現(xiàn)在拿捏她,當心老了不孝順?!?/br> “可話不是這樣說,男人在面前,兒媳婦在老家服侍婆婆是應該的。” 柯母:“領(lǐng)導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了,我可不要兒媳婦服侍。我們家的人思想覺悟都很高,跟著領(lǐng)導走?!?/br> “我看是你兒媳婦不想留下來吧?!庇械啦恍嫉穆曇繇懫?。 再一看,不就是蔣冬花嘛。蔣冬花忍不住,見柯母沒理她,又開了口。加上昨天被于笑說了幾句,她心里也不痛快:“這找兒媳婦眼睛一定要擦亮,找聽話的,找本地的,找外地兒媳婦做什么?” 柯母撇了她一眼:“我啊,只要兒媳婦會給我做新衣服,只要兒媳婦是高中生,外地本地才不介意。” “說起來,外地兒媳婦也好,娘家不在本地,反而心會向著婆家。” 有人附和:“這話倒是也有道理。” 蔣冬花:“就嘴硬吧,只有娶不到媳婦的人才會娶外地的,所以說眼光不要這樣高?!?/br> 柯母呵呵一聲:“啊喲,有些人啊,一輩子沒穿過兒媳婦做的新衣服,就在那里嘴硬吧?!?/br> “你……” “有郵遞員來了,你們看啊,那個騎自行車的是郵遞員吧?” “咱們這也有郵遞員???應該是知青們的東西吧?” “可不是嘛,我們家可沒有人寄東西?!?/br> 范家溝平日里很少看到郵遞員,就算有郵遞員來了,也是給知青們送包裹和信的,至于范家溝本地人,很少有收到的,至少他們是沒有收到過。 可能是覺得這郵遞員也是給知青送東西的,所以那些婆子們就沒有在意。不過,郵遞員卻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各位嬸子,請問村里有叫于笑的人嗎?” 咦? 有些人不知道于笑是誰,或者說,除了柯母,大家都不知道于笑是誰,因為大家不知道柯家小兒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