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謝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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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哭啊,mama馬上就會回來了,不哭?!?/br> 我睡了一覺醒來,給萊恩打電話,問顧北亭有沒有在生悶氣,萊恩說,顧北亭不肯吃藥,讓我等下過去一趟,我知道顧北亭又在鬧別扭了,便想要去廚房給顧北亭熬湯送過去。 誰知道,剛下樓,就看到手忙腳亂抱著唯一正在安慰的隨意。 我見唯一哭的面紅耳赤,隨意哄的精疲力盡的樣子,有些擔憂的上前道:“隨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唯一會哭的這么傷心?》” “估計是想mama了,藍莓也真是的,現(xiàn)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打電話也不接?!?/br> 隨意抱著唯一,對著我一臉擔憂道。 “藍莓還沒有回來?!蔽乙宦牐斐鍪謱⑽ㄒ槐г谧约旱膽牙?。 唯一抱住我的脖子,將胖乎乎的臉蛋埋進我的脖子里,小小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我都不知道藍莓在玩什么把戲,昨天晚上原本我已經(jīng)打通了藍莓的電話,藍莓說自己在外面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讓我好好照顧唯一,然后便將電話掛斷了,我今天一直給藍莓打電話,卻怎么都打不通藍莓的電話了,你說藍莓究竟在搞什么啊?以前她從來不會這個樣子的?!?/br> 隨意看著我懷中的唯一,漂亮的臉上滿是憂愁道。 “昨天我也給藍莓打了電話,她說,她看到了葉深?!?/br> 我哄著唯一,見唯一漸漸不哭了,便將孩子交給管家去照顧。 隨意聽我說藍莓見到葉深之后,像是見鬼一樣看著我。 “你說什么?葉深?他不是早就死了嗎?”葉深和藍莓兩人之間的事情,隨意也是從我口中知道一點的,現(xiàn)在乍然聽到葉深還活著的事情,不僅是隨意嚇了一跳,我也……被嚇得不輕。 “我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但是藍莓在那邊的情緒非常激動,說那個男人就是葉深,我估計就是和那個男人有關系?!?/br> “現(xiàn)在要怎么辦?藍莓的電話又打不通,我真的擔心藍莓會出什么事情?!?/br> 隨意皺眉,一臉憂慮的朝著我說道。 我也同樣非常擔心藍莓此刻的處境。 人死不能復生,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一個和葉深一樣的男人? 究竟是藍莓因為太思念葉深,還是……有什么陰謀? 后面我又陸續(xù)給藍莓打電話,依舊打不通,沒辦法,我只好放棄,等藍莓自己回來。 藍莓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唯一還在這里,她總是要回來陪著唯一的。 我熬了一鍋的豬腳湯送到顧北亭的病房,進去的時候,兩個護士正站在顧北亭床邊不遠處的位置,似乎不敢上前。 見我進來,兩個護士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朝著我行禮。 我看了那兩個護士一眼,淡淡道:“給顧北亭打針?” “是……是的,但是顧總……好像不想要打針。” 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護士,尷尬的看著我,面帶惶恐道。 顧北亭雖然看不到,但是身上那股滲人的氣息,還是讓那些醫(yī)生護士望而卻步。 顧北亭要是發(fā)脾氣,沒有人可以靠近顧北亭半分。 我挑眉,將手中的湯壺放下之后,便讓護士給顧北亭打針。 那個護士聽我這么說,便忙不失迭的走進顧北亭。 顧北亭剛想要拒絕之際,我直接叫顧北亭的名字,顧北亭便放棄了掙扎。 護士打完針之后,將顧北亭每天都要吃的藥放在桌上,便離開了。 我給顧北亭倒了一碗湯,朝著顧北亭走去。 “又在鬧脾氣?顧北亭,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小孩子?” 我的話,讓顧北亭有些落了面子,他怒氣沖沖道:“俞棉,你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了,都要騎在我的頭上了,是不是?”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北亭惱怒的樣子,發(fā)現(xiàn)乘著顧北亭生病的時候欺負顧北亭,這種感覺,還真的是非常美好。 “對啊,我就是要騎在你的頭上,誰讓我是你老婆,難不成你還想要騎在我的頭上?!?/br> 顧北亭一張臉都黑了,放在一側的雙手因為憤怒,正在不停地顫抖。 我沒有理會顧北亭生氣的樣子,舀了一勺子的湯遞到顧北亭的嘴邊,催促顧北亭喝。 顧北亭有些厭棄的擰了擰眉,似乎有點不樂意的樣子。 我見顧北亭這樣,頭疼道:“顧北亭,讓你喝你就喝,你在這個樣子,我真的生氣了?!?/br> “俞棉,你就是吃定我了?!?/br> 顧北亭心不甘情不愿的張嘴,無神的綠眸帶著些許不悅嘟囔道。 我看著顧北亭的樣子,低笑道:“就是吃定你了,怎么樣?” 顧北亭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暈,我異常驚訝的看著顧北亭臉上的紅暈,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去戳顧北亭的臉。 被我這么戳,顧北亭剛想要發(fā)火的時候,萊恩走了進來,看到我和顧北亭兩個人像個孩子一般的玩鬧,萊恩的臉上帶著些許的不自在。 “怎么了?萊恩?!?/br> 我看了萊恩一眼,疑惑問道。 “表少爺過來看少爺?!?/br> 表少爺?誰啊? “安淮過來了?”顧北亭淡漠的對著萊恩說道。 “是的,聽說前兩天已經(jīng)回柳城了?!?/br> “讓他進來吧?!?/br> 顧北亭摸到了我的手,輕輕的握住我的手對著萊恩吩咐道。 安淮?是誰啊?顧北亭的表弟嗎? “表哥,聽說你出事了,我立刻從意大利回來,怎么樣?對你好吧?!?/br> 就在我驚訝的不行之際,一道輕佻又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抬頭望過去,在看到來人那張臉之后,我倒吸一口氣。 “葉深?!?/br> 我脫口而出,叫出了葉深的名字。 “葉深?表嫂在叫我?”謝安淮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古怪道。 我訕訕的回神,摸著自己的鼻子,擰眉警惕的打量著謝安淮的五官。 這個人,的確長得和葉深一模一樣,當看到謝安淮出現(xiàn)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人就是葉深,可是,等我冷靜下來,在仔細的看謝安淮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謝安淮和葉深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 葉深個性清冷,給人的感覺涼薄又溫暖,可是,謝安淮卻處處透著一股致命的jian佞,一看就是花花公子。 難不成顧北亭的家族男人都是花心鬼?顧北亭我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也覺得顧北亭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罷了。 “不是,我叫錯了?!蔽覔u搖頭,訕訕道。 “表嫂果然和外界說的那樣?!?/br> 謝安淮低笑一聲,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不停地放電。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停放電的花孔雀。 真以為自己長得帥,天下無敵。 我偏偏不慣他這個毛病。 “哦?和外界說的一樣?什么一樣?說說看?”我淺笑的看著謝安淮,不露聲色的打量著謝安淮。 “一樣漂亮。”謝安淮上前,傾身靠近我,身上的古龍水味道,我清楚的可以聞到。 我黑著臉,眼角狠狠抽了抽,我伸出手,就要將謝安淮狠狠推開的時候,謝安淮已經(jīng)直起身體,眼神輕佻風流。 “謝安淮,你要是敢對俞棉不尊重,下場是什么樣子的,你一清二楚?!?/br> 顧北亭似乎早就對自己表弟的個性了如指掌,他冷冷的威脅道。 “我可不敢對表嫂不客氣,要不然,你會殺了我的。” 謝安淮夸張的捧著自己的心,一副可憐兮兮道。 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種動作,卻絲毫沒有違和感?難不成這就是長得帥,做什么都好看的定律? “回來幾天了?” 顧北亭捏了捏我的手心,似乎有些不滿的樣子。 我回神,正襟危坐,沒有看謝安淮了。 “一個星期吧?!?/br> “一個星期現(xiàn)在才來看我?謝安淮,你好樣的?!?/br> 顧北亭應該和謝安淮的關系不錯,要不然不會和謝安淮這個樣子。 “表哥,你不能怪我啊,你表弟我剛回國就有艷遇,你總要讓我好好寵幸一下我的女人吧?” “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花心的毛???我聽大姨說過,你在意大利,將整個公司的女人都玩遍了,還有嫩模明星,就連網(wǎng)紅都不放過?!?/br> “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我媽把我生的太好看了,那些女人,看到我就想要和我上床,我也只是滿足一下他們而已,再說了,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的,我又不是偷不是搶,都是他們脫光躺在我床上讓我干的,我要是不干,不就是陽痿嗎?” 謝安淮攤手,邪肆道。 我聽著謝安淮的話,眼角狠狠一抽,我再次可以確定,這個謝安淮,絕對不會是葉深,肯定不會是葉深,。 葉深那種清雋的人,怎么可能是謝安淮這種種馬? “表哥,你也別說我,以前你自己還不是到處玩女人,不過就是遇到表嫂之后,收斂了不少,我看你過得也憋屈,不如我們晚點去春暢園那邊玩?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玩女人了?!?/br> “謝安淮,你給我閉嘴?!?/br> 顧北亭摸到了桌上的一個杯子,直接朝著謝安淮的方向扔過去。 謝安淮靈活的躲避了。 我摸著下巴,看著顧北亭和謝安淮兩個人互相打鬧的樣子,忍不住道:“春暢園?玩什么?” 顧北亭的臉僵住了,他怒氣沖沖道:“沒有什么?!?/br> “嘿嘿?!敝x安淮笑的異常猥瑣,我看著謝安淮臉上的微笑,就已經(jīng)猜出,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過也難怪了,謝安淮和顧北亭都是豪門出身,他們這些人玩的,肯定都非常大膽糜爛,我不問都能夠想象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