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別得寸進(jìn)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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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蕭堇末身上的傷好的如何了?顧北寒應(yīng)該沒有苛待蕭堇末,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顧北寒將別墅里的保鏢增加了這么多,我和蕭堇末就算是想要離開這里,也是有點困難的。 “咿咿呀呀?!毙⊥み@些日子長大不少,喜歡咿咿呀呀不知道說什么,我又聽不懂。 我摸著小亭歡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俞小姐,二少讓你現(xiàn)在下樓,他等下要帶你出去參加宴會?!?/br> 管家站在門口,朝著我恭敬道。 我的眼皮忍不住抖了抖。 我被顧北寒關(guān)在這個別墅已經(jīng)很久了,也沒有出去過,當(dāng)然,那些蕭堇末差一點將我?guī)ё卟凰恪?/br> 顧北寒好像是轉(zhuǎn)性了一樣,不像是以前那樣,經(jīng)常欺負(fù)我,讓我做這個做那個。 “為什么要帶我去參加宴會?他不是有很多女伴的嗎?” 我抱著小亭,朝著管家走過去詢問道。 顧北寒的女人這么多,為嘛要帶著我去參加宴會?我有些奇怪了。 “因為現(xiàn)在外界的人都在猜測俞小姐是二少的女人,藏在金屋里的女人,在加上俞小姐給二少生了一個兒子。” 管家不被不吭回答道。 我聽了管家的話之后,眼皮再次狠狠抽了抽。 什么給顧北寒生的兒子?那是顧北亭的兒子,關(guān)顧北寒什么事情? “俞小姐,衣服已經(jīng)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傭人捧著一個盒子進(jìn)來。 管家側(cè)身,讓傭人進(jìn)來,傭人將盒子放在桌上,便退出去了。 看著桌上的盒子,我上前打開,是一套純白色的禮服,看起來異常高貴好看。 我的眼角抖了抖,無奈的抬起手,輕輕的按壓了一下太陽xue嘆息道:“這是……讓我換上這套衣服嗎?” 我現(xiàn)在被顧北寒控制在這個別墅里,只能聽顧北寒的話,顧北寒讓我做什么,我也只能答應(yīng),不能反抗。 要不然,我怎么離開這里? 蕭堇末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請俞小姐換上,不要讓二少等太久?!?/br> 管家對著我說完,便徑自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拿起桌上的禮服,只能將禮服換上。 換上禮服之后,我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撩起長發(fā),左右掃了一眼,才放心下來,離開臥室,往樓下走去。 顧北寒早就已經(jīng)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著我。 我見他坐在沙發(fā)上,不由得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剛好看向我的方向,我和他的視線在空氣中交織在一起,我立刻將目光移開,他卻從沙發(fā)上起身,慢悠悠的朝著我走近。 “很漂亮?!?/br> 顧北寒伸出手,戳著我的臉頰,笑的意味深長道。 我有些不自在,避開了顧北寒的手指道:“小亭怎么辦?” 小亭很粘我,要是我出去了,等下小亭醒來找不到我,肯定會哭的。 “我會讓奶娘照顧小亭,放心好了?!?/br> 顧北寒歪著腦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被他這個樣子看著,我的后背不由得僵了僵。 我黑著臉道:“那……出發(fā)吧。” 我現(xiàn)在只想要盡快參加完宴會,早點回來照顧小亭。 “挽著我的手。” 顧北寒伸出手,讓我挽著他的手臂。 我看了顧北寒一眼,沒有拒絕,挽著顧北寒的手,一起朝著門外走去。 停在院子里的車子邊上,顧北寒的司機已經(jīng)在那邊等著我們兩個人,看到我們兩人過來,司機立刻恭敬的彎腰,讓我和顧北寒兩人上車。 我彎腰上車之后,顧北寒也跟著上車,坐在我身邊的位置。 狹小的車廂內(nèi),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暗沉,我感覺自己整個心,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就在我安靜的看著前面的馬路發(fā)呆的時候,顧北寒伸出手,握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轉(zhuǎn)移到了他面前,男性略微陌生的氣息,從我的臉頰上拂過,帶著難以言喻的曖昧和濕熱。 我不由得皺眉避開了顧北寒的手指,冷淡道:“二少想要做什么?” “不想要做什么,我就看著你這個樣子,覺得特別的稀奇罷了?!?/br> 顧北寒微笑的將身體貼在我身上,guntang的肌膚,帶給我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戰(zhàn)栗。 我有些厭惡道:“顧北寒,你別得寸進(jìn)尺。” “怎么?生氣了?”顧北寒見我面帶不悅,面上卻掛著些許異常恣肆道。 我沉著臉,雙手不由得用力握緊成拳。 見我這幅樣子,顧北寒似乎有些唏噓甚至感嘆道:“真是沒意思,你要是一直這個樣子反抗我,我可是會一直讓你見不到蕭堇末,莫非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蕭堇末?” 我冷著臉,一把將貼著我的顧北寒狠狠推開,面無表情道:“顧北寒,你還想要羞辱我到什么時候。” 顧北寒一直記恨顧北亭的死,所以才會這個樣子對付我。 顧北寒的眸子微微陰暗了下來,他瞇起寒眸,面色冰冷甚至可怕的盯著我,嘲諷道:“大哥死的這么慘,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 說完,他便坐直身體,全身散發(fā)著濃郁的寒冰之氣。 我有些悲傷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想到顧北亭送給我的那枚戒指,我一直……都小心的收藏著。 顧北亭……一直都是我心底……最傷痛的存在,一直都是! …… 我和顧北寒參加完宴會回來的時候,管家就和我說,小亭發(fā)燒了。 我一聽,焦灼的不行,立刻上樓去找小亭。 剛走進(jìn)嬰兒房,就聽到小亭難受的哭泣聲,如同剛出生的幼貓一般的嗚咽聲,重重的敲打著我的耳膜,讓我心如刀絞。 “小亭?!蔽易哌M(jìn)去,看著被奶娘抱著的小亭,心疼的不行。 小亭的臉蛋帶著不正常的紅色,看起來異常的可憐。 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凝視著我的時候,更是讓我心疼。 “mama就在這里,乖,不哭,不哭?!?/br> 我輕輕的拍著小亭的后背,柔聲的安慰著小亭說道。 小亭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著我,然后扁了扁嘴巴伸出手抱住我的脖子。 “好燙?!毙⊥た吭谖业纳砩系臅r候,我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小亭身上那股guntang的溫度。 好端端的怎么會發(fā)燒?是不是吹到了冷風(fēng)。 小亭才幾個月大,很容易感冒。 “醫(yī)生來了嗎?” 我抱著一直在哭的小亭,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扭頭看向管家道。 管家也有些緊張,張口道:“已經(jīng)打電話了,等下就會過來。” 這時,傭人拎著私人醫(yī)生進(jìn)來,我立刻將小亭放在床上,小亭不停地哭,可能是生病的關(guān)系,他不喜歡別人碰,扭動著身體,張嘴哇哇大哭。 “小亭乖,讓醫(yī)生叔叔給你看看,打一針就會沒事的。” 我聽到小亭哭的這么傷心,心情也不是很好,摸著小亭的腦袋,不停地安慰著小亭。 小亭還是哭,一直不停的苦,哭的我整個心都亂了。 醫(yī)生說暫時給小亭打一針看看情況,我說好。 醫(yī)生給小亭打針的時候,小亭立刻大哭起來,我抱住小亭,吻著他的額頭道:“不哭,mama在這里,小亭乖乖的,打針就會好了,別哭?!?/br> 他睜著一雙綠色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瞅著我,見他這樣,我有些難過。 “交給我?!?/br> 顧北寒不知道何時走進(jìn)來站在我的面前,他冷著臉,伸出手讓我將小亭交給他。 我的腦袋有些疼,只好將小亭交給顧北寒。 小亭看到顧北寒,竟然不哭了,用腦袋在顧北寒的胸口用力的蹭了蹭。 顧北寒的動作有些僵硬甚至笨拙的托著小亭的小屁股。 小亭閉上眼睛,很快便睡著了。 看到小亭睡著,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起身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起來,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見我這樣,顧北寒繃著臉,立刻伸出手,扶著我的身體。 我看了顧北寒一眼,無力道:“謝謝,我先去洗個澡,麻煩你照顧一下小亭?!?/br> 顧北寒沒有說什么,只是冷著臉,淡漠的點頭。 我回自己的房間在浴缸里泡了一個澡。 剛才陪著顧北寒出去參加宴會,可能我也有點受涼,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 我打了一個噴嚏,哆嗦了一下身體,從浴缸出來,便換上衣服去小亭的房間。 小亭已經(jīng)睡著了,只是偶爾有些不舒服,就會哭出來。 顧北寒抱著小亭,用手指摸著小亭的眼睛,表情嚴(yán)肅又奇怪。 “小亭的燒退了嗎?” 我走近顧北寒,訥訥道。 顧北寒抬頭看了我一眼,冷淡道:“俞棉,我放你和蕭堇末回去?!?/br> 什么? 顧北寒突然的話,讓我有些恍惚,我沒有想到顧北寒會說這句話。 “小亭留給我,你和蕭堇末離開。” 顧北寒抱起小亭,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房間。 “顧北寒,這是我的兒子?!?/br> 我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追了出去,對著顧北寒怒道。 小亭是我的兒子,我怎么可能為了和蕭堇末離開顧北寒的桎梏不要自己的孩子,這種事情,我實在是做不出來。 顧北寒側(cè)頭,眉眼間帶著nongnong的嘲諷。 “是你的兒子,那又如何?但是這是我大哥唯一的孩子,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這個孩子,我會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養(yǎng),小亭跟著你回去,我不放心?!?/br> “蕭堇末會將這個孩子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我也不會讓小亭受委屈?!?/br> 我不能離開小亭,小亭還需要mama。 “是被我永遠(yuǎn)關(guān)在這里,還是和蕭堇末離開放棄小亭,你自己想清楚?!?/br> 顧北寒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譏諷道。 “我可沒有什么耐心,我大哥的死,和你還有蕭堇末都有些關(guān)系,如果不想要蕭堇末被我廢掉,你最好早點做決定,否則……”顧北寒沒有將剩下的話說下去,可是我卻可以猜出,他后面想要說什么。 我看著小亭被顧北寒帶走,身體一軟,便坐在了鋪著厚實地毯的地板上。 我有些出神甚至恍惚的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