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夏侯澈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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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唯一打車直接去了夏侯澈說的醫(yī)院,到那邊的時候,黑鷹已經(jīng)在走廊那邊等著葉唯一,見葉唯一過來,黑鷹態(tài)度恭敬道:“少夫人,請隨我過來?!?/br> “請不要叫我少夫人,叫我葉小姐就好?!比~唯一對少夫人這個稱呼有些抵觸,擰著眉,聲音帶著些許冷漠道。 黑鷹目光幽暗的看著葉唯一,淡淡道:“是的,少夫人?!?/br> 葉唯一的眼皮狠狠一抽,她怎么感覺,這個黑鷹這么欠揍。 “寶寶……他的情況如何?” 葉唯一跟著黑鷹前往寶寶病房的時候,她抿著唇,忍不住對著黑鷹詢問道。 黑鷹恭敬回應(yīng)道:“高燒四十度,有些麻煩,需要留院觀察?!?/br> 這么高? 葉唯一聽了后心都揪成一團(tuán)。 那個孩子……她終究是虧欠了。 病房到了后,黑鷹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讓葉唯一進(jìn)去。 葉唯一站在門口,腳步頓了頓后,還是抬腳,往病房里面走。 當(dāng)看到坐在病床邊上,摸著孩子的夏侯澈的時候,葉唯一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住了。 夏侯澈抬頭,黑色的眼珠子,彌漫著一層紅色,眼瞼下面,還帶著淡淡的青紫色,一看就知道非常疲倦。 他抿著唇,聲音異常沙啞道:“我以為,你不會過來。” “夏侯澈?!比~唯一握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才堅定不移的朝著夏侯澈走過去。 夏侯澈目光愛憐的摸著寶寶因為高燒變得酡紅的臉,淡漠道:“他一直都很想念你的,葉唯一,就算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可是……我們的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不是嗎?” 夏侯澈說的沒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她之前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這個孩子,孩子既然是夏侯澈讓她生下來的,一切的后果,都應(yīng)該是夏侯澈自己承擔(dān),她不會要這個孩子,更不會想這個孩子,可是夏侯澈將孩子帶來了,葉唯一第一次抱著孩子的時候,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葉唯一全身都在顫抖。 “簡兒,留在我們身邊,可以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可以留在我的身邊。”夏侯澈伸出手,緊緊握住葉唯一的手,目光帶著nongnong的懇求道。 葉唯一輕輕的推開夏侯澈的手,對著夏侯澈搖頭:“對不起,夏侯澈,我不愛你?!?/br> 男人的話,像是一把利刃,從夏侯澈的心臟刺穿。 他的臉色,白的異常嚇人,目光更是透著些許駭人的寒氣。 “小榆就這么好?你以為我真的拿小榆沒有辦法?我想要對付蕭榆,就會不遺余力的對付,就算有顧北寒幫蕭榆,也不是我的對手?!?/br> “為什么你一定要讓我恨你?!比~唯一將目光從孩子身上移開,看向夏侯澈的時候,帶著些許憤怒和失望。 她不懂,為什么夏侯澈總是要做出這種讓她憎恨的事情來? 一次次的逼迫,一次次的威脅,夏侯澈就這么喜歡做這些讓她難過的事情? “如果你和我回鳳城,我會放過小榆,否則,你想要和小榆結(jié)婚,簡直癡心妄想?!毕暮畛菏前缘赖?,也是偏執(zhí)冷酷的,他想要做的事情,不想要任何人阻止。 葉唯一憎恨夏侯澈此刻的霸道和冷酷,她掐著手心,目光冷凝的盯著夏侯澈,一字一頓道:“夏侯澈,如果小榆死了,我也會死?!?/br> 夏侯澈的手猛地一顫,他看著葉唯一,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男人笑得有些狼狽,甚至有些悲傷。 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女人,告訴他,如果小榆死了,她也會死。 “葉唯一,你真的好樣的,真的太好了?!毕暮畛耗抗怅幱舭党恋目粗~唯一,對著門口的黑鷹命令道:“將她看守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離開?!?/br> “夏侯澈,別逼我恨你?!比~唯一神情恍惚的看著夏侯澈決絕的臉,聲音嘶啞道。 “恨嗎?如果你不能愛我,恨我又何妨?”夏侯澈譏誚的笑了起來,起身離開了這里。 “哇哇哇?!睂殞毑恢朗遣皇歉杏X到葉唯一此刻的心情,原本雙目緊閉的他,此時突然發(fā)出一聲哭泣。 微弱像是貓咪一般的哭泣,讓葉唯一的心情一陣難受。 她手忙腳亂的拍著寶寶的肩膀,對著寶寶柔聲道:“mama在這里,別哭。” 寶寶無意識的伸出手,抓住葉唯一的手指,放進(jìn)自己的嘴巴,吮吸了一下后,再次睡著了。 看著寶寶臉上帶著的淚痕,葉唯一的眸子不由得微微暗了暗。 她低下頭,將唇靠近寶寶的臉蛋,柔聲道:“對不起,都是mama不好?!?/br>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寶寶不會這個樣子。 她生下了這個孩子,卻沒有辦法對這個孩子負(fù)責(zé)。 想到這里,葉唯一的心臟一陣疼痛。 她靠在身后的床上,目光帶著nongnong的哀愁和落寂。 蕭榆,我不會讓你有事情的,如果夏侯澈要對你出手,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絕對不會。 …… “唯一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晚上吃完飯,俞棉接到藍(lán)莓的電話,藍(lán)莓說葉唯一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去,俞棉嚇了一跳,心下也一陣緊張的不行。 “是,我打不通唯一的電話,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小榆說沒有看到唯一,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唯一是不是在夏侯澈那邊?!彼{(lán)莓憂傷的不行。 夏侯澈這個男人強勢又特別的厲害,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對付不了夏侯澈,夏侯澈要是真的要對葉唯一出手,只怕……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辦法阻止。 “先別著急,我讓顧北寒想辦法。”知道藍(lán)莓在擔(dān)心什么,俞棉思索半晌后,對著藍(lán)莓勸說道。 藍(lán)莓聽到俞棉說要讓顧北寒想辦法,只好點頭道:“嗯,那就麻煩你了,不管如何,還有幾天小榆和唯一就要結(jié)婚了,在此之前,可千萬不能出什么事情。” 俞棉當(dāng)然知道,她其實也擔(dān)心葉唯一現(xiàn)在很有可能是在夏侯澈那邊,要是真的是在夏侯澈那邊,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夏侯澈這個人,太不好對付了。 “怎么?夏侯澈按耐不住了?”顧北寒見俞棉神情恍惚的拿著手機(jī),伸出手,將俞棉的手機(jī)放下,抱起她的身體,讓俞棉整個人都坐在自己的身上。 俞棉將頭貼在顧北寒的懷里,目光有些虛無和空洞道:“夏侯澈可能將唯一帶走了,藍(lán)莓現(xiàn)在心里著急的不行?!?/br> “我打電話問問?!鳖櫛焙恢庇薪腥丝粗暮畛?,就怕夏侯澈會做出什么事情傷害小榆他們。 顧北寒打完電話后,便和俞棉說,葉唯一現(xiàn)在的卻是在夏侯澈那邊,因為寶寶生病了,夏侯澈叫葉唯一過去看寶寶,然后便將葉唯一囚禁在醫(yī)院里。 “我們現(xiàn)在去找夏侯澈,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庇崦拮钣憛挼木褪沁@種禁錮的方式,夏侯澈若是真的愛葉唯一,就不應(yīng)該不顧葉唯一意愿,將葉唯一囚禁在醫(yī)院里,夏侯澈這種行為,讓俞棉覺得憎恨無比。 “好?!鳖櫛焙o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帶上一些人,便帶著俞棉前往醫(yī)院。 蕭榆暫時還不知道葉唯一現(xiàn)在在夏侯澈那邊的事情,俞棉也不打算讓蕭榆知道,畢竟最近蕭榆已經(jīng)很累了,一邊要工作,一邊還要準(zhǔn)備結(jié)婚的事情,俞棉真的不想要蕭榆分心。 俞棉他們到醫(yī)院的時候,夏侯澈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整棟醫(yī)院都在夏侯澈的控制之中,顧北寒擁著俞棉的身體,目光冷凝的看著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進(jìn)醫(yī)院的黑衣保鏢。 “夏侯澈什么意思?” “沒有家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這棟醫(yī)院?!睘槭椎哪莻€保鏢看了顧北寒一眼,目光暗沉道。 顧北寒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駭人的陰霾:“夏侯澈真的以為京城是他的地盤嗎?讓夏侯澈過來見我?!?/br> “抱歉,家主只怕沒有時間看顧總,顧總還是帶著蕭夫人離開,家主說了,任何人都不需要靠近這里,還請顧總你不要為難我們?!北gS的話,讓顧北寒氣得不行。 俞棉也很生氣,她抓住顧北寒的手臂,目光冷凝道:“如果我們硬要進(jìn)去呢?!?/br> 她就不信,夏侯澈真的這么大勢力,將整個醫(yī)院都控制住,不讓他們進(jìn)去。 保鏢微笑的看著俞棉,一揮手,俞棉就看到醫(yī)院里走出來一大群黑衣的保鏢,每個保鏢的身上都配備著一把狙擊槍,光是這個樣子看,就知道他們的武力值很不簡單,相比較之下,顧北寒帶過來的人,只怕……不是對方的對手,想到這里,俞棉的臉也不由得暗沉下來。 “既然夏侯澈想要和我們蕭家開戰(zhàn),那么,我只好應(yīng)戰(zhàn)?!?/br> 俞棉冷漠的丟下這句話,便拉著顧北寒離開醫(yī)院。 保鏢看著俞棉和顧北寒兩人離開,便將俞棉剛才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zhuǎn)述給了夏侯澈。 夏侯澈聞言,目光帶著淡淡的晦澀道:“讓人準(zhǔn)備飛機(jī),盡快離開京城。” 他想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別想要阻止,任何人。 葉唯一知道夏侯澈做的事情之后,找上夏侯澈,質(zhì)問夏侯澈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要做什么,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嫁給小榆,我要帶著你回鳳城,葉唯一,你是我孩子的母親,這輩子,都別想要拋下我和孩子離開,這輩子都休想。” 夏侯澈看著葉唯一,目光沉冷的對著葉唯一說道。 葉唯一目光冷冽道:“夏侯澈,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討厭夏侯澈的強勢,討厭夏侯澈的霸道,夏侯澈根本就不懂愛,愛一個人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 “過分?在怎么過分也比不上你,葉唯一,不要在挑釁我的耐心,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耐心,要是你在挑釁我,我不介意今晚就讓人將小榆的尸體扔到你的面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