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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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思考的結(jié)果就是只迷迷糊糊睡著了一會,等到小荷叫起的時候云月又覺得頭大如斗,梳洗好換了衣服就去前面給柳池問安,順便一起去上值。 柳池今日卻沒著官服,云月行禮時候就覺得太奇怪了,難道自己老爹不去上班?果然當(dāng)自己直起身子的時候就聽到柳池說:“素兒,今日你自去,為父今日已經(jīng)告了假?!闭f完就示意云月出去。 云月心里更嘀咕了,昨日請了醫(yī)生回來,開方抓藥熬藥伺候,柳池都沒讓人請自己這個女兒過去,按說這種家里沒主母的時候,來了女眷應(yīng)該是自己這個女兒出面,而不是父親出面接待,別說古代,就是現(xiàn)代也沒這個道理。 出去之時,云月看了眼張夫人所住的地方,柳家不大,張夫人就住在東廂房,此時門窗緊閉,偶爾能聽到里面?zhèn)鱽韼茁暱人?,云月還在打量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侍女手里端著盆從里面走出來,瞧見云月急忙放下手里東西施禮。 看著她行禮時候的動作,云月猛然想起張夫人本來是宮里放出的女官,如果她不走,留在京城會不會給自己父親帶來什么麻煩? 想到這里,云月遲疑一下,柳池已經(jīng)從廳里出來,看見云月還在院內(nèi)沒走,皺眉道:“素兒,速去上值,此時已不早了?!蹦鞘膛匆娏爻鰜?,急忙迎上前行禮,云月耳朵豎了半天,也只聽到的是父親問候張夫人的身子怎么樣?不過再待著就不行了,遲到是要扣工資的,云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坐車上班。 云月手里拿著筆無精打采的在桌上亂戳,到底這個張夫人和自己父親是什么關(guān)系?一面之交的故人也會這么緊張?老朋友還差不多,云月?lián)Q了支手繼續(xù)托著下巴,到底張夫人是不是自己的親娘?這進(jìn)宮改姓的其實也不少,但是看自己的長相又和張夫人半點不像。 一支手拍了云月的肩膀一下,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秦敏,果然就聽見她的聲音響起:“云月,你怎么不繼續(xù)寫字了?難道說?”秦敏往外面瞧了一眼,確認(rèn)外面沒人才湊到她耳邊:“昨日被人擾亂了心思?今日害起相思來?” 說完秦敏就捂住嘴笑,這個秦敏,還真是不知愁,云月白了她一眼,的確有人擾亂自己心思不過不是陳颯罷了,她順手把秦敏拉了坐下:“昨日我回家時候,家里來了一個客人,說是皇后恩準(zhǔn)回鄉(xiāng)的宮中尚儀來家里辭行,我就覺得奇了,從沒聽父親說過和宮里的人有來往。” 秦敏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并沒聽說過宮中遣散女官的事???”沒聽說過,但那位張夫人和她身邊的侍女舉止動作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分明是長居宮廷的人才能有那么自如的儀態(tài)。 秦敏突然拍了下桌子,對她動不動就拍桌子的行為,云月早就見怪不怪了,肯定是她想起了什么,果然就聽見她開口:“瞧我糊涂的,前些日zigong里確實下詔,原守候衛(wèi)國公主陵墓的宮女宦官恩準(zhǔn)回鄉(xiāng),我娘還念叨著等他們上路時候要去見見,京城離柏城有百里之遙,也許久沒見了?!?/br> 又是和衛(wèi)國公主有關(guān)?云月的眉皺起來,那么就好解釋為什么她要去和父親辭行,可是她為什么見到自己這么激動,難道說她才是自己的親娘?因為和柳池兩人都思念衛(wèi)國公主,然后在某一天喝了點小酒,氣氛又那么哀傷的情況下有了自己,而柳池覺得對不起公主,所以把自己抱回來,放出話說自己是領(lǐng)養(yǎng)的,等到自己問起的時候編了個故事出來? 天啊,這個想法也太天雷太狗血了,云月覺得后背有些發(fā)麻,自己怎么會有這么不離譜的想法?甩甩頭似乎這樣就能把這個想法從腦海里甩掉,決定換個話題。 她笑著對秦敏道:“昨日你們玩樂的很開心吧?”秦敏又笑出來:“怎么,還是惦記著小颯?”這個秦敏,話繞來繞去就是繞到這個上面?云月伸出手在她額頭上狠狠點了一下:“少說這些,你明知道,” 云月本來還想說下去,卻覺得有些言不由衷,這些日子以來,難道自己真的還能像以前一樣對陳颯視若無物嗎?想起昨日在柳樹下遇到陳颯時候他額頭上滿是汗珠,頭發(fā)還有些凌亂,其實他在那里像無頭蒼蠅樣的找自己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躲在柳樹下看見了,說不感動是假的,但真的要接受他嗎? 嫁給他成為郡王妃,榮華富貴自然是有的,但是難道說穿越過來就在一個后院過完這一輩子嗎?況且男子的心最難把握,今日如此,以后呢?云月微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