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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依舊被沢田綱吉死死抓住,估計是怕他反抗所以抓得非常用力,阿諾德淡藍(lán)色雙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手腕,腿上一個用力將沢田綱吉壓在了墻上。 啊......立場突然調(diào)換,沢田綱吉有些茫然地睜大了雙眸。 松手。阿諾德同樣湊近了沢田綱吉的耳邊,示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唔......沢田綱吉皺了皺眉,艱難地理解著阿諾德的話,眼簾低垂,棕色眼眸里看起來異常乖巧,好。 低沉的聲音緩緩拉長,似乎染上了幾分無辜,慢慢松開手。 哼。阿諾德退后了半步,活動了一下手腕,冷淡地瞥了瞥雙手緊貼兩邊褲縫筆直地站立著的沢田綱吉瞇了瞇眼,天生的警惕讓他感覺有些不對,手套給我。 ......沢田綱吉身體一僵,有些倔強(qiáng)地將雙手往后藏了藏,像個做錯了事卻死不承認(rèn)的孩子。 手上的X手套剛才在抓住阿諾德的手的時候似乎故意輸入了一些火焰,讓他能保持在特殊形態(tài)上,卻又不至于燃起太過耀眼的火焰,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回了看起來極其無辜而又毫無殺傷力的白色毛絨手套。 嗯?威脅性的將尾音上挑,狹長的眼尾瞥了瞥沢田綱吉,平添幾分危險。 是......沢田綱吉撇了撇嘴,頭發(fā)微微耷拉下來,看起來有些可憐。 可惜這招對阿諾德一點(diǎn)用都沒有, 那么,阿諾德接過手套,隨手放到了胸前的口袋,轉(zhuǎn)身,回去吧。 似乎是這句話戳到了什么,沢田綱吉的身體一僵,一伸手就想拉住阿諾德。 早有警惕的阿諾德當(dāng)然不會再像剛才一樣被抓住,微微側(cè)身躲過了沢田綱吉的手。 沢田綱吉抿了抿唇,手下沒有半點(diǎn)停頓,直接和阿諾德動起手來,招招朝著阿諾德胸前的口袋襲取,仿佛想拿回手套。 你難道以為你能成功嗎?阿諾德并不想和他繼續(xù)糾纏,干脆動起手來,格擋住沢田綱吉的手,并沒有用手銬,隨便傷到他的話,回去之后就不只是被Primo纏著了。 彭!彭彭! 幾個來回下來,阿諾德看起來依舊游刃有余,并不主動進(jìn)攻,僅僅防守,卻將沢田綱吉壓制了下來。 從陽臺打到房頂,阿諾德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伸手剛想從口袋里掏出手銬,想干脆將這家伙銬回去,卻在摸到空空如也的口袋時一頓, ......阿諾德看著眼前喘著粗氣的沢田綱吉,淡藍(lán)眼眸越發(fā)幽深。 沢田綱吉擦了擦滑落到下巴上的汗,抬起右手,輕輕晃了晃泛著銀光的手銬,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極其悅耳,讓沢田綱吉咧嘴笑了笑。 多次和云雀恭彌戰(zhàn)斗的好處這就出來了。 呵。不可否認(rèn),他的確是太過小看Decimo了。 阿諾德唇角勾起,帶著些許戰(zhàn)意,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能讓他這么......感興趣了。 你很有趣。阿諾德緩緩掏出另一只手銬,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戰(zhàn)斗再次展開, 可惜, 沢田綱吉, 并沒有和他繼續(xù)打下去的意思。 在阿諾德沒有半點(diǎn)懸念的銬上了沢田綱吉的手腕之后,沢田綱吉突然反抓住阿諾德的雙手手腕,頭微微后仰,朝著阿諾德的額頭猛地一撞,腿上同時一絆,腰上一個用力直接將剛放松下來沒得及再次緊繃的阿諾德壓在了房頂上。 還沒等阿諾德用力,沢田綱吉秉承著對抗云之守護(hù)者必須快攻的原則,再次撞上了他的額頭,然后身體微微下滑,低頭直接叼住因?yàn)閯×疫\(yùn)動導(dǎo)致從胸前口袋里露出來的手套,然后腰身一個用力順著阿諾德的反擊直接跳到遠(yuǎn)處。 橙紅色火焰再次燃起,大空屬性的同調(diào)讓他迅速解開了手上的手銬,沢田綱吉并沒有急著離開, 再次用火焰推進(jìn)力貼近了阿諾德,抓住他的雙手手腕,金紅色眼眸似乎有些淺淡,泛著冷意的冰塊將雙手凍結(jié),然后一個用力再次把他壓在房頂,干脆將他的手腕凍在了房頂上, 金紅色眼眸微微彎了彎,完全不見剛才的乖巧和平時的嚴(yán)肅,沢田綱吉歪了歪頭, 拜拜~ 阿諾德抿唇勉強(qiáng)抬起身體,看著沢田綱吉離開的方向,原本冷淡的淺藍(lán)色眼眸帶上了火熱的殺氣,被迫呈大字型躺在房頂上,手腕和腳踝都被冰塊凍在房頂...... 呵。 看來不用再留手了。 紫色的火焰熊熊燃燒,將冰塊慢慢融化,阿諾德緩緩坐起,把玩著手里的手銬,上挑的淺藍(lán)色丹鳳眼帶著幾分凌冽, 如果Primo敢找過來...... 那就一起干掉! 第336章 番外醉酒篇八 其他人暫時還不知道阿諾德也中招了,只有遠(yuǎn)在彭格列總部的Giotto似乎感覺到了什么。 怎么了?Primo。G敏銳地察覺到了Giotto的異常。 不,Giotto搖了搖頭,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阿諾德好像動用了超出范圍的火焰。 那種程度......是誰惹阿諾德發(fā)火了? 顯然G也意識到了異常,同樣皺了皺眉,還是放心不下。 我去看看吧。畢竟是屬于初代的守護(hù)者,再加上那群小鬼現(xiàn)在也忙著去抓......找Decimo,不好讓他們?nèi)フ摇?/br> G朝著Giotto點(diǎn)了點(diǎn)頭,化作紅色的火焰離開了總部。 另一邊, 被山本武攔住了的獄寺隼人冷靜了下來,卻并沒有放棄。 他當(dāng)然知道以云雀恭彌現(xiàn)在的怒氣值,如果真的讓他找到十代目的話會造成什么后果。 作為十代目最出色、最信任的左右手,他怎么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很明顯,以山本武對獄寺隼人這位從國中時期就認(rèn)識的同伴的了解來看,當(dāng)然也猜到了獄寺隼人的想法, 只不過比較可惜的是, 即使意識到了獄寺隼人的做法,山本武也還是沒來得及阻止。 僅僅只是一個轉(zhuǎn)眼,獄寺隼人就不見了。 山本武急急忙忙地跑到一樓大廳,庫洛姆.髑髏和藍(lán)波都在那里等著。 快,打開定位系統(tǒng),追蹤獄寺。山本武以極其流暢的動作打開了隨身攜帶放在庫洛姆旁邊的手提電腦,示意庫洛姆配合。 誒?獄寺隼人也......庫洛姆.髑髏一愣,下意識配合山本打開了定位裝置。 啊,估計是去找阿綱了......山本武緊盯著電腦,臉上有些無奈的笑著,必須要在他找到阿綱之前把他帶回來。 獄寺那家伙......在阿綱面前完全沒有半點(diǎn)反抗能力,估計還會分分鐘叛變到阿綱那邊,到時候,再想找到阿綱就難了! 不是吧,藍(lán)波顯然也知道后果,坐直身體,那要快點(diǎn)了! 據(jù)他們對獄寺隼人的了解,那家伙只是擔(dān)心他們的大空喝醉之后獨(dú)自一人在外會不會有什么意外或者遇到一些不懷好意的家伙。 注意,重點(diǎn)是獨(dú)自一人。 所以只要有獄寺隼人本人的陪伴,就沒問題了。 這就是獄寺隼人的想法。 所以, 只要讓他找到阿綱。 他還真不一定會把他們的大空帶回來??! 更不用說以獄寺那家伙在阿綱面前的意志力來看......完了。 說實(shí)話,這十年里獄寺隼人也不是一點(diǎn)進(jìn)步都沒有,如果放在十年前,那肯定是連后果都不會思考就將阿綱的要求,或者說請求答應(yīng)下來,而現(xiàn)在, 就是在阿綱提出請求的時候,獄寺隼人的大腦里就已經(jīng)閃過了各種后果和中途可能會發(fā)生的意外,然后,3秒過后,答應(yīng)下來, 說不定還不用3秒。 這根本就沒有區(qū)別?。。。?/br> 與此同時,被各種吐槽的獄寺隼人,已經(jīng)將他那靈敏度極高的綱吉雷達(dá)發(fā)揮到了極致,開著他的專屬座駕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綱吉的面前。 十代目?。。?!輪胎和地面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獄寺隼人以最快的速度從車?yán)锵聛?,抓著沢田綱吉的肩膀滿臉擔(dān)憂,您怎么樣了?!有受傷嗎?!非常抱歉我現(xiàn)在才找到您! 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沢田綱吉愣愣地被抓著肩膀,直直地看著獄寺隼人那雙浸滿了擔(dān)憂隱隱還有水光閃過的碧綠眼眸,棕色瞳孔里一陣恍惚,然后逐漸清明,是......隼人啊。 是!獄寺隼人歡快應(yīng)道,我來帶您回家了!十代目! 唔......沢田綱吉皺了皺眉,讓獄寺隼人心一抖。 十、十代目?獄寺隼人有些忐忑,緊皺著眉已經(jīng)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讓十代目不滿了。 如果讓外面的人看到,絕對不會想到眼前這位就是外面頗具盛名的彭格列十代目最信任的左右手,行事作風(fēng)如同暴風(fēng)雨般迅猛的獄寺隼人。 沢田綱吉并沒有在意獄寺隼人的想法,猛地探身貼近了獄寺隼人的額頭,棕色眼眸緊緊盯著那雙如同祖母綠寶石一般瑰麗的眼眸, !獄寺隼人下意識后退,他并不喜歡和人太過靠近,雖然十代目應(yīng)該是例外的,但有的時候本能反應(yīng)是無法抗拒的。 我不要回去。沢田綱吉再次逼近獄寺,不知不覺間,獄寺隼人已經(jīng)退到了車門旁。 ?。克坪蹩吹侥请p棕色眼眸里有些不滿,獄寺隼人的身體猛地一僵,怎、怎么辦?是不是他又讓十代目生氣了?! 獄寺隼人看著那雙棕色眼眸,一如他第一次看清十代目的眼眸那般清澈,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也讓他有些心虛。 獄寺隼人下意識移開視線,身體下意識后仰,直接靠在了車門上,不停回想自己是不是有做了什么對不起十代目的事,又或者是什么地方讓十代目不滿意了......他總是無法在十代目那雙棕色眼眸面前保持平常心。 唔......似乎是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有些累了,沢田綱吉干脆伸手撐在獄寺隼人的身側(cè)車門上,察覺到眼前的人好像有點(diǎn)走神,所以相當(dāng)不滿地沢田綱吉直接伸手捏住獄寺隼人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我、不、要、回、去。 誒?終于聽清了十代目說的話的獄寺隼人完全沒意識到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被迫直視那雙棕色眼眸之后,......好。 完全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似乎是獄寺隼人的回答讓沢田綱吉滿意了,放開了捏住下巴的手,稍稍退后一步,眉眼彎彎,唇邊笑容明媚燦爛,順手從獄寺隼人的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死氣之火一點(diǎn),好了,那我們走吧。 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質(zhì)哦。沢田綱吉歪了歪頭,眼里有些狡黠,身上的定位裝置都交出來。 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機(jī)被燒掉的獄寺隼人完全沒有半點(diǎn)想要發(fā)火的念頭,甚至主動搜身將定位裝置搜了出來,自己燒掉,然后主動讓開一步讓十代目上車,自己坐上了駕駛位,十代目,我們要去哪里。 坐在后座的某十代目想了想,突然一笑, 都可以哦~ 總之,先開車~某十代目的命令完全是沒頭沒腦,但某只左右手卻完全沒想著趁這個機(jī)會將十代目送回彭格列總部。 既然十代目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了。 于是獄寺隼人選擇了直接開車,路上在慢慢想辦法。 結(jié)果, 剛開出沒多遠(yuǎn),獄寺隼人就看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剛剛找過來的G站在路中間面對著車來的方向。 獄寺隼人下意識停車。 他怎么來了? G走到車窗旁邊,撐著窗沿彎腰看著獄寺隼人, 喂,G挑了挑眉,領(lǐng)口微敞,比起總是太過緊繃的獄寺隼人,這位初代嵐守看起來要更隨意一點(diǎn),這可不是回總部的方向。 ......獄寺隼人冷哼一聲,完全不想理他。 行了。看了看后座上滿臉無辜表情和Giotto每次犯事的時候一模一樣的Decimo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的G敲了敲車門把手,嗤笑一聲,下來吧,我開回去。 ......知道十代目離開總部已經(jīng)讓很多人擔(dān)心了的獄寺隼人當(dāng)然也知道以目前的情況,將十代目帶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理智上知道和情感上表示不知道以及身體它就是不受控制自己動起來這三者是完全不共通的。 坐到后面,看好Decimo。在獄寺隼人下車之后,G坐上了駕駛座,調(diào)整座位,拉好安全帶......一系列動作無比熟練。 看來是知道自己是無法反抗了,后面的沢田綱吉雙手搭在膝蓋,眼簾低垂,看起來乖巧異常,也無比低落。 十代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十代目整個人都好像灰暗下來一樣的獄寺隼人無措地看著沢田綱吉,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比較好,眼里甚至帶上了歉意。 抱歉十代目,都是我太過沒用...... 那個......十代目要喝水嗎?獄寺隼人從車上面的暗格里拿出幾樣?xùn)|西,遞到?jīng)g田綱吉面前,或者是宵夜? 等等你車?yán)镌趺从羞@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坐在駕駛座上的G抬眼看了看后視鏡。 你開你的車!獄寺隼人怒瞪了一眼G。 G聳了聳肩,認(rèn)真開車。 十代目?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自家十代目身上的獄寺隼人并沒有等到十代目的回應(yīng)。 ......沢田綱吉看著擺到他面前的東西,視線卻一直在跟著那雙修長的手移動。 ......沢田綱吉突然一把抓住獄寺隼人的手腕,看著那雙節(jié)骨分明的手,一臉嚴(yán)肅,不要亂動。 誒?突然被抓住手腕的獄寺隼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看著自家親愛的十代目就好像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樣,把玩著他的手指。 沢田綱吉徹底安分下來,就像得到了喜愛玩具的孩子,棕色眼眸里全是愉悅,一根根的揉搓著修長有力的手指,看起來不打算放手了。 十、十代目?獄寺隼人一臉懵逼,但是看在自家十代目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的樣子,也就沒有反抗,等一下,我先把指環(huán)摘下來。 要是不小心弄傷十代目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