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1
了解。無限流綱直接按下了8的數(shù)字。 等一下你們是認真的嗎?! 綱吉看了看理所當然的幸運綱和直接就相信了的無限流綱,完全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他們的cao作比較好了。 開掛果然還是很有用的,無限流綱他們的確一下子就找到了王子迪諾,但無限流綱的心情很復雜,并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幸運, 畢竟第8層是云雀恭彌負責的這一條......好像也并不算意料之外的樣子。 果然,無限流綱一下子就被憋狠了的云雀恭彌盯上了,一見面就是一個拐子揮過來,無限流綱下意識接招,然后兩人就一來一往打了起來, 完全沒有思考地時間。 哦哦!弗蘭完全就是一臉我是圍觀群眾的樣子,看著無限流綱和云雀恭彌的戰(zhàn)斗就好像看戲看到了精彩的地方一樣鼓起了掌,真厲害啊。 真是的,怎么又打起來了。王子迪諾和巫師炎真站在一起。有些無奈地感嘆一句, 卻完全沒對巫師炎真感到任何意外的樣子。 你怎么會在這里。巫師炎真突然問道,卻依舊看著不遠處的戰(zhàn)斗。 嗯?啊,你說劇本嗎?王子迪諾隨意地靠在墻壁上,我原本是想按照劇本去找高塔然后救公主的。 反正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中間發(fā)生了一些意外。王子迪諾的臉上有些尷尬,這個意外是不可控的,他怎么會想到那個森林好像一個迷宮一樣完全走不出去,害得他一直在繞路然后不知不覺就走到一個城堡......然后就被當成是勇者帶到王宮里了。 那個時候他還以為劇本變了呢...... ......巫師炎真想起了那個包圍著高塔的森林,通往外面的村莊也就一條路,雖然扭曲了點但順著唯一一條通道走肯定能走到的路,迷路? 雖然他對于迪諾的廢材體質(zhì)有所了解......但誰會想到威力居然會這么大?! 正在和云雀恭彌戰(zhàn)斗但同時時刻留意著王子迪諾那邊的對話的無限流綱的動作頓了頓。棕色眼眸里閃過一抹怔愣, 然后就被不滿的云雀恭彌揮了一拐。 旁邊的弗蘭看了一下王子迪諾, Me覺得這個王子不行,還是換一個吧、弗蘭面無表情地吐槽。 咳,我、我也沒辦法??!王子迪諾咳嗽一聲,連上網(wǎng)微紅,森林里的植物都枯死了,到處都是小路簡直和迷宮一樣。 ......巫師炎真嘆了一口氣,植物枯死的情況他也看到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大路只有一條。 天知道他都已經(jīng)想好怎么拖時間了結(jié)果等了好久王子沒來是什么心情,雖然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但莫名有種挫敗感啊。 咳咳!王子迪諾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小聲詢問巫師炎真,說起來,你覺不覺得有些像那個時候...... ......也許不是像。巫師炎真的眼簾低垂,他不認為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發(fā)生,大范圍的植物幾乎在一瞬間枯死,這個場景...... 也是啊。王子迪諾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發(fā)生。 就像那個時候,白蘭為什么會突然停止對彭格列的所有攻擊?難道只是因為得到了指環(huán)嗎?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卻停下了對彭格列這種威脅趕盡殺絕的行動,這對于那個白蘭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個時候,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而此時, 另一邊的高塔之上, 棕發(fā)青年滿臉著急地在高塔里來回走動,,時不時透過唯一一扇窗戶看向外面, 為什么炎真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棕發(fā)青年的眼里全是擔憂, 他的力量還沒有恢復,而且還被限制,根本沒辦法離開這個沒有樓梯沒有門的高塔, 可惡,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棕發(fā)青年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似乎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我什么都沒做。和棕發(fā)青年一模一樣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帶著無機質(zhì)地冰冷,卻又如同冰山融化般,聲音慢慢變得溫和,只是想,讓你安靜一會而已。 棕發(fā)青年的臉色一變,從窗戶看了下去,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站在高塔下,聲音并不算大,卻不知道為什么他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別想傷害大家!棕發(fā)青年朝著下面的人吼著。 我不會傷害他們的。高塔之下,之前無限流綱見過的那個棕發(fā)青年微抬起頭,棕色眼眸里的冰川仿佛融化開來,唇邊慢慢勾勒出極致溫柔的笑容,只是,以棕發(fā)青年為圓心,從腳下的草坪開始,充滿危險的死亡氣息向四周擴散開來,蔥綠的草坪變得枯黃,難言的寂靜籠罩大地,我深愛著大家。 仿佛死神降臨般,毀滅著周圍的所有生命, 深愛著......這個世界。 所以,請你安靜一會,好嗎? 渾身籠罩著死亡氣息的棕發(fā)青年看著被困在高塔之上因為同樣受到死亡氣息影響而呼吸困難的萵苣公主,緊皺著眉,棕色眼眸越發(fā)溫柔,眼睜睜地看著仿佛看到了什么般滿臉驚恐地指著森林的方向的萵苣公主,陷入昏迷。 棕發(fā)青年的臉上噙著一抹溫暖的笑容,眉宇間帶著不明顯的憂郁,轉(zhuǎn)頭走向了森林, 穿著村民衣服的鬼魂們在枯萎的森林里徘徊,一對夫婦尋找這他們被女巫帶走的女兒,村民們尋找著被他們從小寵到大的姑娘,將或者的生物撕碎,猩紅的血液四濺,不容許有任何一個活物通過,卻唯獨無視了,在他們眼前緩緩走過的棕發(fā)青年。 第441章 388 渾身纏繞著死亡氣息的棕發(fā)青年漫無目的地走在毫無生氣的森林里,仿佛被整個世界所拋棄了一般,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隨手將被鬼捕獲的動物救下來,卻在動物想要蹭蹭他表示感謝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抽身就走, 動物總是會對死亡氣息相當敏感,卻不知為何唯獨對渾身上下都籠罩著死亡氣息的棕發(fā)青年抱有好感,甚至似乎是找到了某種安全感一樣,企圖跟在棕發(fā)青年身后, ......棕發(fā)青年腳下微頓,并沒有任何停留,反而加快了速度,將伸手的小動物全部甩開,乖一點, 不要跟著我。 微風中仿佛傳來了棕發(fā)青年的聲音,語氣中的拒絕和警告不容忽視。 棕發(fā)青年并沒有離開森林,他要做的事都已經(jīng)做完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或許應該催促一下無限流綱那邊的進度?不過如果是無限流綱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想到讓龍族綱盡快蘇醒的方法吧,哪怕只是暫時醒過來也足夠了。 萵苣姑娘也已經(jīng)控制住了,應該也惹不出什么大事,巫師炎真和王子迪諾在龍宮那邊也安全了, 棕發(fā)青年特意選擇了周圍沒有生物的地方,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指尖跳躍著的橙色火焰仿佛是這座森林唯一的亮色,修長有力的手指微動,橙色火焰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有一個奇特的文字, 匯報總部情況。棕發(fā)青年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和過去被抽走所有感情的六很像,卻又微妙的似乎有些許不同,他看著由被他劃在半空中的文字形成的圖像,那上面顯示的是他那個世界的彭格列總部。 對面是彭格列左右手,獄寺隼人。 是。只是,這位獄寺隼人卻和其他世界的獄寺隼人似乎有些不一樣,碧色眼眸看向籠罩著死亡氣息的棕發(fā)青年的時候只有復雜和猶豫,卻沒有其他世界的獄寺隼人一樣的堅定的忠誠。 仿佛站在某個危險的邊緣,或許他只要往前一步就可以知道他想要知道的真相,卻因為不確定,而一直在猶豫。 往前踏一步之后,是會走向他想要的未來,還是掉下如同深淵般的懸崖, 這就是那個世界的獄寺隼人,或者說是所有人一直猶豫的理由。 但這一切都并不在目前的棕發(fā)青年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棕發(fā)青年的所有情緒似乎又被完全收斂了起來,剛才的溫柔仿佛一閃而逝的流星一般,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棕發(fā)青年閉目傾聽獄寺隼人的匯報,身為彭格列首領的工作并不輕松,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西蒙家族和加百羅涅的家族首領都已經(jīng)找到了,對于這兩個家族暫時以安撫為主,棕發(fā)青年在沉思半響說道,我會盡快將他們帶回來。 賭場那邊的鬧事讓恭彌去鎮(zhèn)壓,暗中挑事的敵對家族暫時先以警告為主, 宴會邀請幫我推掉,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參加, mama那邊的話,先讓爸爸再拖一下時間,我會盡快把炎綱帶回去。 是。獄寺隼人應道,卻不知為何并沒有切斷通訊。 還有其他的事嗎?棕發(fā)青年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疑惑。 你到底是......獄寺隼人緊盯著棕發(fā)青年。 彭格列十世,沢田綱吉。棕發(fā)青年并沒有聽完,直接打斷。 ......果然是這個回答。獄寺隼人閉了閉眼,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升起一陣煩悶。 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里面絕對有問題,卻也同時,頗有默契地只是互相試探, 按下心來陪他們玩猜猜我是誰的游戲。 可他們并不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彭格列十代目,他們最想知道的事,當初帶領著他們對抗白蘭的那個人,到底是沢田綱吉...... 還是沢田炎綱! 你才是沢田炎綱對嗎?獄寺隼人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忍住想要爆發(fā)的脾氣,握緊拳頭,再次詢問。 沢田綱吉。棕發(fā)青年頭也不抬地回答,然后果然等到了被火爆地掛斷的通訊。 棕發(fā)青年嘆了口氣,周身的死亡氣息更加濃郁,原本就已經(jīng)枯萎了的植物伴隨著棕發(fā)青年的情感波動干脆泯滅成粉末, 說實話的時候總是沒有人相信, 棕發(fā)青年眼神有些恍惚地輕撫長在石頭上的枯草, 沢田綱吉的名字他都用了400多年了,他在7歲的時候靈魂就被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世界跟著杰爾夫飄蕩了400多年,雖然這期間包括杰爾夫在內(nèi)都沒有人能看得到他,但他也不想隨隨便便就把這個名字讓給別人啊, 明明好不容易因為那場妖精尾巴和阿庫諾諾基亞最后的空間之戰(zhàn)被送回原本的世界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在醫(yī)院躺了二十幾年,還不知道為什么和自己的雙胞胎哥哥換了名字, 甚至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了和杰爾夫以及梅比斯幾乎一樣的矛盾的詛咒,原本就不怎么健康的身體因為靈魂的影響還多了一個死神光環(huán), 越是尊重生命就越是毀滅生命, 越是深愛著什么就越會毀滅什么, 雖然不至于不老不死但卻會將其他人害死。 這就導致了他甚至還沒來得及了解情況就趕緊研究從杰爾夫和梅比斯那里學到的魔法理論知識,然后又要研究世界不同所導致的差異,才勉強通過死氣之火成功將以魔力為基礎的魔法轉(zhuǎn)化為以死氣之火為能量,才終于在自己的世界也成功使用一部分魔法將自己的情緒都封印起來, 還好他身上的詛咒并不像杰爾夫身上的那種那么強大,不然他還真沒有任何辦法解決, 可死氣之火這種能量本來就是由覺悟產(chǎn)生的,所以抱著絕對要點燃死氣之火避免傷害別人的覺悟的后果就是在這過程中又害死不少生命, 哪怕在他的要求下,被轉(zhuǎn)移到了一個山清水秀,荒無人煙的地方閉關,為了不讓別人打擾還主動同意了他那個雙胞胎哥哥設下的彭格列后山的地點,主動被囚禁,主動不和任何人見面,可森林里依舊有不少的小動物, 而且一直維持著這種封印情緒的魔法對死氣之火的消耗也很大,而且還因為控制不好的原因有些不穩(wěn)定,原本都打算一直閉關等到他可以控制在出來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他和他的雙胞胎哥哥的名字換了的...... 棕發(fā)青年,或者說矛盾體質(zhì)綱緊皺著眉,抿了抿唇,他在這里的火焰被壓制了,導致身上的詛咒更加不穩(wěn)定, 說到底,如果不是因為彭格列十代目,他的雙胞胎哥哥突然被白蘭殺死了的話, 如果他研究魔法的時候剛好從靈魂下手導致所有的詛咒都被壓縮在了身體里,卻一個不小心就讓暫時脫離了詛咒的靈魂不受控制地亂飄的話, 如果他在靈魂狀態(tài)的時候沒在大晚上地飄到或者重傷半昏迷或者熬了幾天夜好不容易睡著處于半夢半醒之間的其他人身邊的話, 他現(xiàn)在的處境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第442章 389 他身上的矛盾體質(zhì),大概是在當初跟在杰爾夫身邊時,400年前杰爾夫受到詛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染上的, 只不過因為在那邊的時候他一直都是靈魂狀態(tài),所以沒有發(fā)作而已。 當年他一直跟在杰爾夫身邊,杰爾夫曾經(jīng)做過的事他都知道,雖然能理解,可是他卻沒辦法認同,哪怕直到現(xiàn)在,他擁有和杰爾夫差不多的詛咒,依舊無法認同杰爾夫的做法, 為了救納茲而踏入禁忌,被詛咒,鏈接400年前和400年后的計劃,長達幾百年的流浪,和梅比斯的相遇,見證妖精尾巴的成立,成為了帝皇,然而明明尊重生命,卻制造了一場又一場的戰(zhàn)爭,和梅比斯的再會,計劃的失敗,被納茲打敗,然后...... 和梅比斯,共赴黃泉。 他一直都只是一個旁觀者。 沒有人能看到他,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哪怕他多次學習其他人的自我介紹,多次告訴別人自己叫沢田綱吉,卻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 他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自己是沢田綱吉,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自己曾經(jīng)在另一個世界以極其緩慢的成長速度度過了400多年, 可他不會忘記,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個普通的孩子,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雙胞胎哥哥,不會忘記自己叫沢田綱吉, 一直抱有著期待,他的哥哥會不會也會像杰爾夫一樣為了自己的弟弟踏入了某種禁忌呢,會不會也會被詛咒呢,只要一想想就覺得,還是不要好了,這種詛咒太殘忍了,他不希望他的雙胞胎哥哥被詛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