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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起來?!彪游挠种貜?fù)了一句。 言晏將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 滕子文道:“跟我來?!?/br> 言晏頓時睜大了眼睛,問:“去哪里?” 滕子文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跟好?!?/br> 言晏依舊混沌著的腦海里飛速地閃過之前跟滕子文見面的場景,然后迅速判定了前面的那個男人無害,于是晃了下頭,跟了上去。 旁邊有服務(wù)生看見這一幕,不敢上前去攔人。 之前吩咐他看好的人那位不好惹,現(xiàn)在帶人走的這位,他更加得罪不起。 第17章 荒誕的一晚 滕子文走出一段,發(fā)現(xiàn)人沒跟上,回頭去看。 言晏的頭還是有些暈,走起路來仿佛踩在棉花上。 滕子文看著低頭看路,走得搖搖晃晃還要盡力跟上自己的人,心情頓時愉悅了。 “滕先生,你怎么停下來了?!?/br> 言晏在滕子文三步外停下來,側(cè)著頭問。 “沒事,我們繼續(xù)走吧?!彪游姆怕四_步。 言晏跟著滕子文上了電梯,這才又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都不知道去哪還跟上來。 滕子文笑了笑:“你覺得我會帶你去哪?” 言晏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滕先生是好人。” 滕子文聽到言晏對他的評價,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他也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分外良善。 言晏見滕子文不回答,心里惴惴。 電梯停了下來,滕子文走出電梯。 言晏猶豫了一秒,又跟了上去。 他還是覺得滕子文不會害他。 言晏看著滕子文的背影看得太過入神,沒有察覺到走廊上的景象。 直到滕子文在一個房間前停下來,打開門,言晏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到了酒店樓上的客房區(qū)。 滕子文站在門邊,對著言晏道:“進去吧?!?/br> 言晏聞言,只覺得腦袋轟轟作響。原本已經(jīng)平復(fù)下去許多的酒勁又上來了。 見言晏沒動,滕子文直接把人推了進去。 “已經(jīng)很晚了,你又喝了那么多酒,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吧?!?/br> 滕子文打開燈,對著言晏道:“我的房間在隔壁,有事可以來找我?!?/br> 言晏眨了眨眼睛。事情的發(fā)展實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滕先生,我可以回去的?!毖躁痰?。 “你是想酒駕,還是想走回去?”滕子文反問。 “我可以坐車?!?/br> 滕子文聞言,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道:“你難道不知道這邊到了晚上是打不到車子的嗎?” 言晏默然。他的確不知道。 滕子文看著言晏無措的樣子,心情又好了幾分,伸出手,揉了下少年的頭,仿佛沒有看見少年因為他的動作而出現(xiàn)的呆愣的表情:“好好休息?!?/br> 滕子文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上房門。 言晏保持著呆愣的表情坐到了床上。 酒店的床十分柔軟。 言晏愣愣地坐了一會,起身到浴室洗澡。 照鏡子的時候,言晏覺得鏡子里的自己那么不真實。 今晚的經(jīng)歷對他來說,頗為荒誕。 草草地沖了個澡,言晏就倒在了床上,然后很快睡著了。 —— 看到這章 的題目想歪的親都去面壁吧-W-思想太不純潔了╮(╯▽╰)╭ 第18章 犯愁了 秦凱應(yīng)酬完,回到茶餐廳,卻發(fā)現(xiàn)獵物不見了。 不等他自己去問,服務(wù)生就上前來,跟他說了事情經(jīng)過。 秦凱不由地有幾分惋惜。竟然被人先下手了。 搖了搖頭,秦凱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天。 言晏起來的時候,只感到頭好像要裂開一樣地疼。 揉了揉太陽xue,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言晏覺得有哪里不對。 這不是他的那間出租房,這是酒店。 言晏終于終于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他放下揉著太陽xue的手,晃了晃頭,翻出昨天的衣服。 衣服上面充滿著異味。 言晏皺了皺鼻子,還是把衣服套上了。 總不能去裸奔。 洗漱完到了樓下,言晏來到服務(wù)臺。 不知道這么一個大酒店,又是那么一間大套房住一晚要多少錢。 言晏慶幸自己帶了銀行卡過來。 前臺的服務(wù)小姐聽到他報出的房間號碼之后,表情變得有些微妙,然后笑著對言晏說,那間房間是被人長期包下來的。 言晏繼續(xù)問,那這么一間房間住一晚上一般要多少錢。 前臺小姐笑瞇瞇地報了一個數(shù)字。 言晏聽見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個數(shù)字都快趕上他之前一個半月的工資了。 言晏干巴巴地跟前臺小姐道了謝,往酒店大門外走去。 走出酒店的那一刻,明晃晃的太陽曬得言晏眼前一花。 等到終于適應(yīng)了強烈的陽光,言晏開始思考怎么回去。 出租車的價格太貴了。如非必要,言晏并不想去打的。 還有那位滕先生,他沒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只能等到下次見面,再把房錢給他了。 想到房錢,言晏的表情扭曲了下。 如果他早知道這個價錢,就是走回去,也不會在那個房間住這么一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