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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文開始等言晏,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言晏。 滕子文不高興了。 忙著招待客人的齊賢見狀,見縫插針地打擊滕子文。 滕子文還沒反擊,齊賢的母親就出現(xiàn)了。 齊賢頓時安靜下來。 齊母問齊賢,有沒有看到白固。 齊賢搖了搖頭。 齊母告訴齊賢,她聯(lián)系不上白固了,白固的電話沒有人接。 齊賢的臉色頓時就不大好看了。 “紫玲跟我說,小固今天是要當(dāng)伴郎的。你真的沒有看到他?”齊母又問了齊賢一遍。 齊賢被母親口里說出的話驚了一驚,隨機(jī)冷漠搖頭道:“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br> 齊母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那我待會讓管家去他的公寓看看。” 齊母走后,齊賢低頭一副沉思的模樣。 滕子文在他背上拍了一掌:“找你弟當(dāng)伴郎?你們兄弟倆已經(jīng)和好了?” 齊賢悶聲不吭。 滕子文道:“我還記得以前白固總愛跟在你身后當(dāng)跟班,后來你們莫名其妙鬧翻了,我還有段時間真不習(xí)慣。” 齊賢扯著嘴角笑了笑,道:“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懷舊了?” 滕子文也只是一時感慨,見齊賢不想提以前的事情,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閉嘴不語。 —— —— 言晏跟白固趙驊在教堂外面的草坪上并沒有坐多久,就進(jìn)入教堂了。 進(jìn)入教堂之后,白固跟言晏和趙驊分開了。 白固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齊家的養(yǎng)子,他有他該去的地方。 等賓客到齊,時間一到,司儀神父都馬上就位了。 婚禮開始后,言晏終于看到了他剛剛在齊家家屬席找了幾個來回都沒有看到的白固。 言晏萬萬沒有想到,白固竟然是以伴郎的身份參加齊賢的婚禮的。 言晏突然為白固感到一陣心痛。 言晏望著白固發(fā)呆,身邊的趙驊撞了撞他,道:“言晏,你沒事吧?” 他怎么會有事。 就算真的有人有事,那個人也不是他。 言晏轉(zhuǎn)頭看著趙驊搖了搖頭,卻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經(jīng)發(fā)紅了。 趙驊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見狀心里著急,又不敢亂說話。 就在這時,趙驊看到言晏的另一側(cè)的旁邊坐下了一個人。 趙驊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從來沒有用這么感激的目光看過滕子文。 言晏察覺到滕子文的到來,在滕子文溫柔的目光中,鼻子更酸,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 滕子文幾乎是立刻從口袋里拿出手帕,給言晏擦眼淚。 趙驊坐在一邊,又努力往邊上縮了縮,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閃瞎了。 同時趙驊環(huán)顧了一圈。 好在現(xiàn)在賓客席上光線比較暗,燈光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臺上的新人身上,且他跟言晏先前挑的就是最后一排的位子,所以似乎沒有什么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景。 言晏吸了吸鼻子,忍住心里的難受,望向前方。 齊賢和劉紫玲正在交換戒指。 白固帶著溫和的微笑看著這一幕。 言晏卻恍惚看到白固在落淚。 齊賢跟劉紫玲交換完戒指之后,全場響起了掌聲。 白固也在用力鼓掌,仿佛真的很高興的樣子。 滕子文見言晏一直盯著臺上,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跟言晏是不是也該舉辦這么一場婚禮了。 接下來的婚禮過程中,白固一直都面帶溫和笑意地看完了,還配合著劉紫玲的要求跟他們做了兩個小游戲。 言晏看到最后,都已經(jīng)不忍心,整個人靠在了滕子文的身上,頭抵在滕子文的肩膀。 滕子文以為言晏是看得感動了,伸手拍著言晏的肩膀。 婚禮之后,緊接著就是婚宴了。 滕子文跟言晏的關(guān)系沒有正式公布過,所以安排賓客座位的齊母就將兩人分在了兩桌。 白固也并沒有坐到主人那一桌上,而是坐到了言晏這一桌。 言晏看到白固依然翹起的嘴角,心想白固是不是已經(jīng)擺不出其他表情了。 白固一副很健談的模樣,跟桌上的其他賓客又好交談的。 齊賢跟劉紫玲一桌一桌地敬酒,很快就敬到了言晏這一桌。 他們兩個人過來的時候,齊賢直盯盯地看著白固。劉紫玲緊緊挽著齊賢。 白固舉起酒杯,自己倒?jié)M,先是對著齊賢道:“哥,這一杯敬你,謝謝你以前對我的照顧。以后好好照顧紫玲姐?!?/br> 白固說完,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后又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酒,朝著劉紫玲道:“紫玲姐,這一杯酒我敬你,以后我大哥就交給你照顧了?!?/br> 劉紫玲手中的小瓷杯與白固手中的大玻璃杯輕碰:“我會好好照顧你大哥的?!?/br> 白固笑著,又一口喝完一杯酒,接著倒?jié)M了第三杯。 這次他舉杯是對著齊賢跟劉紫玲兩個人說話的,說的是祝詞:“大哥大嫂,希望你們幸福美滿?!?/br> 喝完這三杯酒,白固就坐了回去。 齊賢跟劉紫玲繼續(xù)這一桌的敬酒,敬完之后,就去了下一桌。 言晏觀察著白固,果然看到白固的余光隨著齊賢移動。 齊賢若有所覺,回過頭,卻只對上了言晏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