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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前面那些序號的中餐做得不好,但杰克對色香味十分挑剔,前面那幾個看上去就是比較普通的大鍋菜。 達(dá)不上他的嘗試的標(biāo)準(zhǔn),那他自然就囿于西餐的舒適區(qū)不出來了。 他端著重新拿的碗,朝打飯阿姨要了色澤鮮艷的中式菜品,然后再拿了一個碗,要了鹽煎牛排和還有芝士焗意面。 由于是試品,為了保證每個人都能試吃到,打飯阿姨手抖了好幾下,恨不得抖光。 杰克看著碗里的一點(diǎn)菜,眉毛高聳,第一次覺得阿姨給得太少了。 他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外語,然后坐回他的位置吃了起來。 本來他最先想吃的是牛排和意面,但另外那個碗里的味道實(shí)在是太勾人了,杰克猶豫了一小會,最終還是朝那個裝了中式菜品的碗下了毒手。 夾起里面一片肥瘦相間的豬rou,杰克顫巍巍地將它送入了自己口中。 rou剛?cè)肟?,他動作頓了一頓,表情瞬間改變。 跟在他旁邊的高管有點(diǎn)緊張,忙讓翻譯員問問怎么了。 聽到翻譯員的問話,杰克夸張地比了個手勢,表情十分生動。 翻譯員一言難盡地將他說的話翻譯給隨行的高管,“他說,他從未知道,原來中餐具有這樣大的魅力,能夠讓身處異國的他,想到童年,還有那靜靜流淌的萊茵河。” 杰克朝高管點(diǎn)點(diǎn)頭,感性的他忍不住抹了把眼淚。 這也太不正常了,明明是異國的美食,怎么能讓他想到了早已沉在心里多年的童年呢。 高管半信半疑地,也跟著試吃了一點(diǎn),細(xì)細(xì)品味,竟然也產(chǎn)生了類似的感覺。 一種非比尋常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杰克和高管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繼續(xù)吃碗里的東西。 八號的牛排也很好吃,火候十分均勻,嫩滑多汁,讓杰克想起了成年后第一次離家的那天—— 愣頭青一樣的他內(nèi)心充盈激情,只覺前路無限光明,遍布自由的香氣。 八號,無論是中餐還是西餐,都十分得杰克的心。 就是,太少了。 杰克幽怨地看著盡職盡責(zé)抖手打菜的阿姨,心下暗自發(fā)誓。 等正式上崗了,一定要叮囑她們?nèi)メt(yī)院做健康體檢,不能再抖手了! - “怎么樣,有打聽到什么消息嗎?”顧雪蘭來到工廠,看見坐在椅子上的柳凌霄和時冬雪,出聲問道。 幾天前,他們忽然收到消息,說那家外企要舉行什么試吃大會,聘用投票最多的那家公司。 為了這個試吃大會,顧雪蘭親自下廚,還偷偷用了金手指里學(xué)到的秘法。 昨天,試吃大會剛結(jié)束,柳凌霄就去和親戚探聽消息。 那親戚說得含糊不清,柳凌霄也愁,“說是有家一面倒,幾乎獲得了全票?!?/br> 全票?! 顧雪蘭倒吸一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但愿如此吧。”柳凌霄敲了敲鋼筆,說完后例行開啟三人小會。 時冬雪帶著孩子搬過來羊城住,她自然也是要參與管理的。 開完會沒什么事了,顧雪蘭跑了圈羊城,物色起適合用來開餐廳的鋪?zhàn)印?/br> 鎖定幾家合適的,顧雪蘭邁著酸痛的小腿,回到家里。 “是mama吖!”顧杳從門背后蹦出來,抱住顧雪蘭大腿,仰著小臉看著顧雪蘭。 顧雪蘭略顯疲憊地笑了笑,蹲下來,和顧杳額頭相抵。 這是顧杳“發(fā)明”出來的入門禮儀。 顧杳那天聽顧倩介紹人體,聽見jiejie說,大腦是長在腦袋里面的,人有了大腦才能思考,才是完整的。 聽到這個,顧杳小腦瓜子動了動,聲音軟糯,卻擋不住她的興奮,“既然大腦這么重要,那我們的額頭和額頭對對碰,是不是就是兩個大腦相碰呀?” 這幾天她開心的勁還沒過,一看到mama和jiejie就要額額對對碰,奶聲奶氣地說這是比親親還要能夠表達(dá)喜歡的動作。 顧杳像個小尾巴一樣地媽跟著媽去到客廳,瞅著mama拿出了一本什么駕考筆試寶典,坐在沙發(fā)上看著。 注意到mama疲倦的表情,顧杳撲嚇撲嚇地跑到廚房,找到廚房水槽前專門給她用的粉紅踩腳椅。 她雙手抓住椅子的兩端,很小聲地喊了聲“嘿咻”,給自己加油鼓勵,身子歪歪扭扭地把椅子搬到了沙發(fā)后面。 輕輕舒了口氣,顧杳穩(wěn)穩(wěn)地踩上椅面,小手環(huán)住顧雪蘭的脖子,湊在mama耳邊奶乎乎地說話。 “mama,杳杳給你按肩肩,好不好呀?!?/br> 看到mama點(diǎn)頭,顧杳抿起小嘴一笑,軟綿綿的小手捏起mama的肩,捏捏后再拍拍,拍拍后再錘錘,可使勁了,就沒喊過一聲累。 雖然小家伙很用力地在按,但對顧雪蘭而言,這力道也就比撓癢癢用力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莫名的,她一天的勞累在小團(tuán)子甜甜的按摩下,不見了蹤影。 按著按著,顧雪蘭睡著了。 聽見mama綿長的呼吸聲,顧杳歪了歪頭湊到mama臉旁。 看到mama閉著眼睛,表情放松的模樣,顧杳輕輕地“咦”了一聲,然后把動作放得很小,躡手躡腳地跑到臥室,賣力地拖了一條毯子出來。 她爬到沙發(fā)上,用毯子把mama包好。 顧雪蘭大概是太累了,顧杳這么折騰,她都還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