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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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對陳汐說:你知道我寒假都做什么了嗎?追完五部番,看了六部電影,讀了七本小說,還有八部電視劇。哪有時間看英語! 陳汐筆還靠在墻上飛快抄著,站著寫真的不容易寫字,她本身字就不好看,現(xiàn)在更是丑的很有特點。 別吵我,字都抄錯了。 夏洛洛總是忍不住探過頭來跟她聊天,陳汐已經(jīng)抄錯了好幾個單詞,只能劃掉重寫。 她想快點回班級,現(xiàn)在是下午放學時間,何白靈還等著她一起去吃飯呢。 哎,你什么時候這么沉默寡言了?變啞巴了? 夏洛洛還在喋喋不休,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英語老師瞪著她們:還在說話!還想不想考大學了? 夏洛洛立刻低了頭,幾乎把臉貼在了墻上抄單詞。 門又重新關(guān)上,夏洛洛哼了一聲:最近怎么所有老師都在講大學的事。對了,陳汐,你想去哪個大學?。可爻谴髮W? 對她而言,除了韶大以外,就沒有別的大學了嗎? 陳汐把頭湊過去些,壓低聲音:問你個事。 夏洛洛莫名其妙:講。 你看好異地戀嗎? 夏洛洛立刻斬釘截鐵道:當然不看好啊。網(wǎng)上那么多例子,不都是異地戀,最后一方有了新歡,把對象忘記了,還把人蒙在鼓里。四年都分隔兩地,誰知道會不會出什么變故?。?/br> 哎,不對,你問這個問題干嘛? 夏洛洛有些后知后覺。 你要和何白靈異地戀?不過想想也是,她肯定要去B大,我們這一屆估計除了她也沒人能考上了。 陳汐把最后一行單詞抄完,收了紙和筆,說:B市又不止B大一所學校。 當晚,陳汐在紙上寫下C大的名字。 C大雖然就在B大的隔壁,但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倘若說B大以學術(shù)研究為主,那么C大的學生就盡不干正事,搞推銷、畫漫畫、做小視頻的什么都有。 陳汐覺得挺適合她。 即使這樣,C大的分數(shù)對她來說還是很高。 C大兩類招生方式,一種是藝術(shù)生,通過自招考試進去;另一種,則是像陳汐這樣的普通生,沒獲得過什么全國大獎的話,就還是要憑借著高考分數(shù)進去。 陳汐查了C大的歷年錄取分數(shù)線,不由得嘆出一口氣 真的好難?。。?! 第67章 第二天陳汐把寫有C大名字的紙交了上去, 因為她是遲交的,所以直接交給學委也就是何白靈。 何白靈接過紙,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個字。 C大挺好的。 她笑著把紙和其他人的放在一起, 準備交給老師。 陳汐沒等到她說其他話,便自己說出了:你沒有覺得我有點不自量力? 何白靈豎眉奇怪道:這有什么不自量力?你又不是考不上。C大的分數(shù)線沒那么高。 那是對你而言, 當然不高。 但陳汐還是聽了有隱隱的高興,不管別人是否相信她,至少何白靈相信就行了! 夢想墻被老師掛在了教室后面的黑板旁, 每個人寫的大學目標和宣言都做成小卡片,高高掛起。 夢想墻最上面,寫有龍飛鳳舞的八個大字:以夢為馬、不負韶華。 老套的說辭, 但用磚紅色的色調(diào), 加上滿墻的宣言, 還是讓人有些熱血沸騰。 夢想墻貼上后, 他們真正的備戰(zhàn)就開始了。 現(xiàn)在課表時間調(diào)整了, 每天時間都很擁擠, 仿佛用海綿里的水擠了又擠, 恨不得把每分每秒利用起來。 真正上課的第一天,陳汐就差點遲到。 雖然是住宿,但當宿管阿姨的口哨吹響后, 那千回百轉(zhuǎn)的哨聲宛如催眠曲, 讓陳汐醒了又重新進入夢鄉(xiāng)。 其他三個人和陳汐不同班,各自起床忙忙碌碌, 等快走了才發(fā)現(xiàn)床上還有一個人躺著。 陳汐!陳汐!你怎么還在睡! 魏柳衣?lián)u她的床,陳汐翻了個身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地誰,魏柳衣便抄起自己桌上的小熊玩偶,往陳汐身上砸。 陳汐被小熊玩偶砸醒了, 臉貼著冰涼的熊鼻子,睜眼看到室友們都挎上包,在門口看著她。 她這才想起來現(xiàn)在不是寒假,該上學了,于是慌忙起床,翻開柜子隨便找了件最外面的衣服套上。 何白靈在樓下等了一段時間,看著表針慢慢走過,也不見陳汐人影,便上來找她。 何白靈在洗漱間看見了陳汐,頂著睡亂的頭發(fā),還惺忪著雙眼刷牙。 時間來不及,再晚一點樓下就該鎖門了,于是陳汐刷完牙把臉一抹,頭發(fā)都沒有扎。 她平時都是扎著高馬尾的,養(yǎng)長的頭發(fā)扎成細細的高馬尾,隨意用黑色皮筋綁起來,走路的時候都自然帶風,有點酷酷的樣子,被不少Omega說過帥氣。 但是不扎的時候,頭發(fā)又多,就顯得有些亂。 尤其是剛睡醒的時候。 何白靈:我?guī)湍阍饋戆伞?/br> 陳汐隨意攏了一下頭發(fā):下面要鎖門了。 是了,這是昨天宿管阿姨告訴她們的,為了鍛煉學生的起床速度,到了一定時間后就會鎖樓下的大門。被攔在門內(nèi)的都要寫名字,交給班主任。 陳汐固然覺得這種制度絲毫沒有人性,但她被記名字也就罷了,何白靈的名字可不能出現(xiàn)在違規(guī)學生的名單上。 于是陳汐還散亂地披著頭發(fā)就坐電梯下了樓。 這時間坐電梯的人還多,所有人都擠在最后下樓,9樓的電梯遲遲不來。 她們趕在關(guān)門的前一秒出了寢室大門,在食堂簡單買了面包后,便去往班級。 按宿管阿姨的安排,只要能在規(guī)定時間里出宿舍門,到了教室都是最早的那批。 所以這時教室里竟然還沒什么人,陳汐歇了口氣,啃著面包攤開書,在座位上慢慢吃起來。 我?guī)湍闶岚伞?/br> 何白靈還執(zhí)著于她的頭發(fā)。 陳汐用手順了順自己的毛:還好,不是很亂啊。 她在家有時候起來遲了,也來不及梳頭發(fā)扎辮子,于是散著頭發(fā)去學校,也沒有人說什么。 何白靈想,明明就像一個鳥窩,可以孵出小鳥來了。 雖然看起來有些傻得可愛,但還是簡單扎一下吧。 何白靈從書包里掏出一把梳子,和一個點綴著碎花皮筋,把椅子搬到陳汐身后,開始幫她扎頭發(fā)。 陳汐的頭發(fā)梳起來還是比較順的,雖然這個對自己形象毫不在意的alpha平時看起來也不會保養(yǎng)頭發(fā)。 梳子在發(fā)間滑過,手指將碎發(fā)縷起,何白靈最后還盤了一個小丸子頭,皮筋上的碎花正好卡在丸子中間。 陳汐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你給我扎的什么?。?/br> 挺好看的。你真該把你之前一成不變的發(fā)型換換。 何白靈小時候就有傭人專門幫她扎各種各樣的發(fā)型,還會特別設(shè)計一些新穎的,去學校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模仿她。 所以陳汐從來沒變過的高馬尾,在她看來確實很單一了。 你嫌棄我! 陳汐狠狠咬掉最后一口面包,郁悶地說。 不是。 你就是! 那你就當是吧。 班里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人,陳汐一邊打呵欠,一邊拿起書。 以前早讀臺上沒人看著,下面想睡覺的睡覺,想聊天的聊天,甚至還有人帶著菜包子到班級里,每每下了早讀就是各個早點攤的味道。 但今天老周竟然來了,拿著玻璃杯端坐到講臺上,盯著他們。 老周的目光從前排一直到后排,最后落在了最后排陳汐的身上。 嚯,這孩子現(xiàn)在竟然還挺認真。 陳汐豎起課本,認認真真地朗讀著,雖然記不太得,要讀很多遍才能背下來。 她現(xiàn)在要背的是一篇文言文,這些她以前都不太愛看,按著她的話來說,反正已經(jīng)丟了那么多分,再丟幾分又何妨! 但何白靈不同意。 何白靈給她制定了背誦計劃:一周背完一篇,到期末考試前可以回顧幾輪,把所有基礎(chǔ)分都拿到手。 于是陳汐只能,違背著真心,在早讀課上拿起了書。 陳汐認真背書的樣子被老周看在眼里,他非常欣慰,把陳汐叫了上臺。 其他人還在大聲背著書,老周在雜亂的聲音中對陳汐說:你現(xiàn)在做的很不錯啊。這次寒假作業(yè)也完成了,還批改訂正了,你以前都從來不做這些的。 我記得你去年第一天開學就遲到,早讀課都下課了你才慢吞吞地來,跟我說你不知道有早讀。 陳汐真不知道這些話是在夸她還是什么。 以前她是這么隨便的人嗎? 總感覺那似乎是好長時間以前,她都不太記得。 陳汐想到,她之前浪費了那么多時間,要是從開始就好好學習,說不定現(xiàn)在就不會為C大的分數(shù)線發(fā)愁了! 上課第一天的課程安排就很緊,老師抓緊時間講新課,度過一個寒假的他們連以前知識都忘了,更別說學什么新的東西。 于是一天下來,聽懂的少,更多的是在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中。 陳汐準備晚自習好好回顧一遍白天的知識點,但沒想到又多了一堆作業(yè)。 她看著黑板上不斷增加的用粉筆寫出來的作業(yè)單,徹底傻眼了:為什么開學第一天就這么多作業(yè)! 晚自習上,陳汐趴在桌子上一點都不想動彈,筆落在草稿紙上半天沒動,最后畫了個圈。 這什么題目,又難又麻煩,看著一堆黑字就想放棄了。 陳汐又側(cè)著眼瞥了一下何白靈,后者正非常認真地寫題目,連坐姿都十分端正,握筆也很好看。 為什么人和人的區(qū)別那么大! 何白靈集中精力寫完一道題目后,稍微歇了口氣,準備看看陳汐做的怎么樣了。 扭過頭卻恰好和陳汐雙目對視。 何白靈:? 何白靈:你一直在看我? 她發(fā)現(xiàn)陳汐的作業(yè)本還停留在布置的第一面,甚至只寫了一道題,而陳汐正在把作業(yè)本下面的什么東西往底下藏了藏。 陳汐在咧著嘴笑。 嗯是心虛的樣子。 何白靈使用暴力方法,把作業(yè)本拿了過來,露出底下的草稿紙。 草稿紙上,一個長發(fā)的女生正靜靜地寫著字。 雖然沒有學過速寫的那樣專業(yè),但是這副涂鴉看起來也十分逼真,女生低垂著眼的神態(tài),耳邊落下的一縷碎發(fā)都十分傳神,可以說觀察地很仔細了。 畫的不錯。沒收了。 何白靈彎起嘴角,將那張草稿紙小心翼翼地撕下來,準備夾在本子里。 哎,別啊,我畫的又不好看,就是隨便涂鴉。 陳汐伸出手想搶過來。 我說好看就好看。 行吧。 陳汐被沒收了紙,只能繼續(xù)寫作業(yè)。 何白靈又在她本子上勾畫了幾題:這幾道難度比較大,你先不要在上面花時間,先寫其他的,等下課我再和你講題目怎么做。 勾畫出的果然是她糾結(jié)了半天還沒有頭緒的題。 陳汐暫時舍棄了那些題,去做其它的,果然感覺順手了許多。之前何白靈幫她補課講的知識點,不少也用到了。 她頓時覺得又有了信心。 一有信心,她也集中了注意力做題,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半節(jié)晚自習。下課鈴打響后,陳汐終于把除了那幾道題以外的題目寫完了,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算比較大的工作量。 于是下課的時候,陳汐只想睡覺。 班級桌子又硬又冰涼,陳汐睡地并不好,昏昏沉沉中想找個柔軟的靠枕。 于是何白靈的手臂就被她占有了。 何白靈寫到一半,感覺有一個什么東西不停地往自己手臂上拱,像個小奶狗一樣的,還用毛發(fā)蹭來蹭去。 她一看,陳汐把她的手臂當枕頭了。 正好是右手,壓得她寫不了字,只好放下筆。 輕輕推了推小奶狗的腦袋,從睡亂的黑色細發(fā)間,何白靈好像聞到點什么。 蜜糖一般的甘甜沿著緊貼的袖口和觸碰的指尖傳上來信息素的味道。 第68章 何白靈把身子往一邊挪了挪, 試圖離的遠一點。 說實話,陳汐現(xiàn)在這樣子真的很讓她分心。 寬大的校服外套只要把頭稍微低一點,就會露出白皙的后頸, 和那一片隱秘的柔軟地帶。 還像只小奶狗一樣枕在她的手臂上,毫無自知之明地蹭了蹭她的衣服。 何白靈嘆了口氣, 把手從陳汐的腦袋下抽走,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酸麻的手臂。 陳汐頭撞在桌上,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咚。 何白靈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氣味阻隔劑的小噴瓶, 里面還有一小片玫瑰花瓣,液體近似是粉紅色的。 她往陳汐衣服上噴了一大半,那股誘人的甘甜香味很快就被玫瑰花香所取代。 陳汐剛睡醒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被噴了一身, 睫毛上還沾了一滴小水珠。她揉了揉眼:怎么啦? 你多長時間沒打抑制劑了?晚上回去記得用。 陳汐想了想說:帶來的用完了。 那你不會去買嗎?學校好像就有賣的。 學校里有專門的藥店賣abo用品, 抑制劑、氣味阻隔劑都有。 第二天, 何白靈帶陳汐去了, 走進店門后, 柜臺的老板娘問:給你推薦我們最新款的水蜜桃甜味O抑制劑, 絕對讓你變成甜O。 何白靈:不是我要買,是她。 老板娘看向比何白靈高了半個頭的陳汐,驚奇了一聲:我只見過A帶O來買東西的, 還沒見過O帶A來的。 尤其是A緊緊跟在O身后, 還拉著O的手,有種被帶小孩的感覺。 陳汐沒來過這里的店, 雖然只是在學校里,但是店內(nèi)空間還挺大,學生需要用的多,各種氣味、類型可供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