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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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浮微微張著嘴,著實很驚訝。 這種臺詞通常只出現(xiàn)在影視劇中,很難想象秦晉這么正經(jīng)的人,居然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來上一句。 沒有停電,沒有不速之客,也沒有地質(zhì)災(zāi)害秦晉凝神說:這么順利,你不覺得詭異? 從前他什么都沒做,卻生生錯過了多次福利,且每回都是在關(guān)系要有進展時。 可今天,順利約上飯,順利在路口接上人,到最后竟然順利表白,全程沒有一點突發(fā)狀況。 李相浮頗有些哭笑不得,很明確說:不是夢。 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到秦晉下車時提著的一個單肩包,原以為是送給自己的禮物,不過到現(xiàn)在也沒見有打開的意思,他好奇問:包里都裝著什么? 秦晉拉開拉鏈,從里面掏出兩截蠟燭:吃飯遇到停電能代替。隨即拿出急救包:地震被埋可以用到 他重新坐直身體,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飯桌也提前讓服務(wù)生搬到靠門的地方,如果天花板突然砸下來,方便逃跑。 李相浮一時失語,好半晌找回聲音:表個白而已,哪會有這么多意外? 秦晉面無表情:真的嗎我不信。 作者有話要說:秦晉:就像是一場夢。 李相?。?/br> 第113章 魚丸已經(jīng)被煮的比之前大了很多,李相浮從容夾起來,放在唇邊微微吹了口氣。 他的唇色很好看,小口咬著魚丸邊緣時,就像是一只謹慎進食的幼崽。 秦晉的視線不由多停留了幾秒。 夢和現(xiàn)實最大的區(qū)別是邏輯,李相浮咽下去后說:從我們在路口見面,直到現(xiàn)在,一切都很符合邏輯。 秦晉挑刺:可是沒有意外發(fā)生。 這就是最大的bug。 李相浮抬起頭,眼睛在熱氣中蒙上一層霧氣:所以你一心認定這是在做夢? 秦晉點頭,淡聲說道:既然是夢,你在夢中直接答應(yīng)一下我也無妨。 呵,套路。 并未再理會他,李相浮慢悠悠吃著魚丸剩下的部分,時不時看上秦晉一眼,一臉看破不說破的模樣。 終究,秦晉先一步破功,看似嚴肅的面容中重新浮現(xiàn)出笑意。 李相浮喝了口酸梅汁,挑眉:幼稚。 用完餐兩人從旋轉(zhuǎn)門先后走出,沒了火鍋的煙熏,外面空氣格外清新。 秦晉去倒車,到李相浮身邊時,見他正仰頭看天邊明月,便降下車窗也看了一眼。 快中秋了。 說話時,李相浮嘴角有些弧度,譏笑和玩味大概各占一半,似乎是想到什么荒唐又有趣的往事。 在想什么?這么開心。 李相浮拉開車門,坐上去的同時說:我在女尊國的時候,中秋是一年中僅此于春節(jié)和清明的重要日子。 秦晉聞言目光微動。 秦伽玉天臺接受綁定,事后李相浮提起過女尊國的事情,但也是寥寥數(shù)語,倒是從李沙沙那里聽到了不少。 對于過往,李相浮一直都沒有做好當故事講的心理準備。 今天或許是受環(huán)境所致,挑了件趣事娓娓道來。 府內(nèi)權(quán)利最大的是老府君,中秋家宴更像一個大型的才藝展示環(huán)節(jié)。 因為家大業(yè)大,眾人聚在院子里,吃茶賞月。 我擅長舞技,其余幾個兄弟削尖了腦袋想要超過,便弄出了各種花樣。 秦晉沒立刻開車,安靜聽他說下去,憑借對李相浮的了解,猜測對方絕對不會老實地也跳舞。那次弄了很大排場,輪到我時,我向老夫君呈上了提前做好的冰皮月餅,女尊國可沒這玩意兒,李相浮說著像是自夸一樣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在場所有人都充滿好奇,伸長脖子想要一窺全貌。 毫無疑問又一次的技驚全場,打了園子里想要看我笑話人的嘴臉。 歌舞看多了吵鬧,老府君沒什么興趣,而我卻能在吃食上下功夫,更加坐實一片孝心。 秦晉聽完沉默片刻,搖頭道:你比李沙沙,更適合當導演。 心機手段節(jié)奏都不缺,更重要的是,還有劇情。 二者有什么區(qū)別? 嗯? 李相?。荷成车脑拕。彩侨∽晕业恼嫒苏媸?。 作為素材庫,他從來沒有驕傲。 路上李相浮又說了幾件從前的趣事,可惜到底是封建制度下討日子,字里行間也透露著股淡淡的壓抑。 進小區(qū)時,夜黑如墨。 別墅門口是一個單獨的院子,面積足夠大,經(jīng)常被李沙沙用來拆卸組裝機器人。 陡然多了一道光源,李沙沙抬起頭,看見李相浮先一步下車,秦晉則把車停去車庫。 燭光晚餐?他走過去鼻尖動了動,很快自我否定了答案:原來是火鍋。 李沙沙好奇:為什么突然約你共進晚餐? 為了告白。李相浮并未藏著掖著。 算了下他們出去吃飯的時間,李沙沙問:告白成功了? 李相浮沉吟:我沒立刻給出答案。 像是聽了什么無比驚駭?shù)男侣劊钌成潮持謥砘仵獠剑呵貢x竟然順利說了表白的話,嘶 他倒抽一口冷氣:不對勁,這點時間不夠同時告白和處理意外。 李相浮聽得無奈:沒有意外。 李沙沙沉聲道:真的嗎?我不信。 沉默良久,李相浮冷笑:秦晉也這么說,你們的基因鏈還真是相似。 李沙沙當即反駁:完全不同! 李相?。赫娴膯??我也不信。 等到秦晉從車庫出來,三人在互相治愈中回到別墅。 這一晚,李相浮睡的還不錯,相反,秦晉房間的燈一直開到凌晨。 以他的城府,自然看出有關(guān)說服李老爺子的前提條件,是李相浮的搪塞之言。不過從另一方面講,想要讓一段感情順利開花結(jié)果,長輩親族是少不得要跨過的一道溝壑。 他只剩下一些遠親,蒙瓊壓根不需要管。李家其他人已經(jīng)很少干預(yù)李相浮私生活,唯獨李老爺子 還是要穩(wěn)妥些。秦晉望著夜晚的星空,沉思著如何才能一次性說服對方。 最近都是陰雨天。 天空一片沉悶,絲毫瞧不見太陽的影子。 李老爺子醒來時幾乎以為還是黑夜,一下樓,有人正好從外面進來是剛結(jié)束晨跑的李安卿。 別換衣服了。李老爺子看到他說:陪我出去走走。 李安卿出門前順手拿了把傘,走到半路天空中便下起小雨,看李老爺子沒有回去的想法,他也沒開口提。 直至快走到公園,李安卿才問:您是有什么煩心事? 終于問了。 李老爺子心底里罵了句逆子,一路都不知道吱一聲。 還不是cao心你們的終身大事?他眉毛幾乎豎起,嘆了口氣話鋒一轉(zhuǎn)道:主要還是關(guān)于你弟弟。 李安卿神色淡漠:小弟不缺追求者。 舞會過后,不少見色起意的還真就在打李相浮的主意。 就是不缺我才愁,李老爺子突然停下腳步,最近已經(jīng)不止一個老朋友和我提這件事,實在不好全部回絕。 李安卿平靜開始回憶,確定在半個月前,對方還在為兒女沒人追求而發(fā)愁。 你老子我沒那么自找苦吃。 家里有兩張面癱臉,一張李沙沙,一張李安卿。 時間久了,李老爺子已經(jīng)快要練出一雙火眼金睛,一眼看出他的想法:猜猜,最近來提聯(lián)姻的有多少人? 李安卿:三個。 舞會上色令智昏的來賓,瞧著也就這么多。 李老爺子冷笑:少說了一個二十,數(shù)字還在持續(xù)增長。 李安卿的面色終于有了一絲異常,蹙眉問起原因。 李老爺子重新邁開腳步:他mama在海外新交了一個朋友 聽出語氣中的一絲不爽,李安卿問:男朋友? 李老爺子冷哼一聲,對方著力發(fā)掘有潛力的技術(shù)人才,以陶懷袖的名義搞資助,沒想到真就挖到一個寶,她靠著原始股,身價和地位今非昔比。 李相浮如今真成了有兩份豪門財產(chǎn)要繼承的人,哪怕是當初的梨棠棠,都比不上他。 聽完前因后果,李安卿頷首:需要把業(yè)務(wù)往海外拓展的公司,有些想法也正常。 再者說,大家族里最不缺的就是子嗣,更別提部分還存在私生子,推出來一個聯(lián)姻再正常不過。 李老爺子嘆道:兒女都是債。 追求者太多,他還在想辦法怎么推拒能不得罪人,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李安卿:簡單做一下表面功夫。 李老爺子點頭,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作為溫室里的花朵,李相浮目前對此還毫不知情。 不過最近約他的人確實較以往多了,個人邀請目的性顯得太強,發(fā)來信息的多是打著聚會的名義。 李相浮一一婉拒,理由是不擅交際。 相較之前,他和秦晉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挑破,再去參加這種活動也說不過去。 李沙沙給出建議:偶爾參加一下社交活動挺好,利于突破自我。 李相浮的思想已經(jīng)逐漸與現(xiàn)代社會接軌,但相較于當代年輕人,依舊算保守。 酒吧蹦個迪?李沙沙攛掇。 沒什么特別的表示,李相浮平靜道:我不止一次說過,開口前記得回頭看。 不用李沙沙特意轉(zhuǎn)身,已經(jīng)有腳步聲從身后傳來,頭頂短暫籠罩了一片陰影,隨著秦晉路過他身邊,那片陰影又消退。 只是空氣中一種無形的壓力沒有減弱。 李沙沙閉了閉眼,暗道自己也該去燒燒香。 秦晉只是掃了眼他,然后對李相浮說:老師已經(jīng)找好了。 老師? 身后,李沙沙心頭涌上不妙的預(yù)感。 李相浮點頭,讓不妙成為現(xiàn)實,看著他道:以后每晚一個小時,會有人來教你散打。 李沙沙多次被當做軟柿子綁架,李相浮早有此意,學點防身術(shù)鍛煉反應(yīng)能力,總不會錯。 深知對方已經(jīng)開口,就不會收回,李沙沙垂頭喪氣走去一邊。 沒收的機器人在我房間柜子里。李相浮突然開口。 李沙沙眼前一亮,決定著眼于眼前的快樂,故意板著一張臉,只是上樓時的腳步十分輕快。 李沙沙走后,秦晉說起正事:我準備去見你父親。 同一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此刻他卻是鄭重其事說了這句話,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李相浮沒有阻攔,只提醒一句:離有柜子的地方遠點。 嗯? 你該知道,我爸不止一根拐杖。 雖然不用,但李老爺子愛好收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抽出拐杖打人。 外面下著雨,去哪里都不方便。 李老爺子散步回來后,獨自在書房下棋打發(fā)時間。 咚咚。 敲門聲很短促,兩下后便沒有再敲。 請進。 看到走進來的是秦晉,他被打斷思路的不悅化為納悶,撂下手上的棋子問:有事? 不似昨天在酒店和李相浮告白時的停頓,秦晉緩緩吐出兩個字:聯(lián)姻。 語速不快,但其中的堅定不容置疑。 預(yù)想中的暴怒沒有發(fā)生,李老爺子平淡哦了聲,說:我家就一個女兒,得先問過她的意思。 秦晉直視他:不必,我看中的是您小兒子。 似乎對于這句話沒有任何驚訝,李老爺子重新拿起手上的棋子,頭也不抬道:如果你早上來,還可以少幾個競爭者。 秦晉皺眉:什么意思? 排號。正說著旁邊的手機又一次響起,一看是舊友的電話,李老爺子就知道目的,當著秦晉的面接通,按下免提: 老李啊,好久都沒約著一起釣魚了,對了,我女兒上次去參加舞會,會來提起你家相浮 應(yīng)付了兩句,結(jié)束通話后李老爺子對秦晉說:有意和他相親的今年你是第二十九個。 作者有話要說:秦晉:我還不如挨上一拐杖。 第114章 二十九? 秦晉原本和李安卿估計的差不多,那晚舞會上,神情過于癲狂的來賓總共就兩三個,他想了想問:中間是不是少加了一個小數(shù)點? 二點九個還差不多。 李老爺子徹底沒了下棋的心情:如果這樣想能令你快樂,我沒意見。 相信即便他不說,很快秦晉也會收到關(guān)于陶懷袖意外發(fā)家的消息。 秦晉沒有被轉(zhuǎn)移注意力,單純就自己和李相浮的關(guān)系作出解釋。 他是我想要攜手一生之人。 空氣不可避免地因為這句話陷入沉寂,時間似乎同時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