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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夭指尖火苗躍動,微弱的光芒在這冰晶的世界里仿佛被放大了,照得四周流光溢彩的,而那被凍結(jié)的門,探出來的、竟是鮮紅的如同血霧一般的東西:“那是什么?” “血霧而已?!蹦駜好嫔⒗洌@東西對普通修士的影響不大,但對此時的沈夭卻十分不利,但此時叫沈夭在外面等著,顯然不切實際,“服下清心丹?!?/br> 沈夭倒也沒有多問,張嘴便服下了莫玉兒給的丹藥,清心丹下肚,她恍惚感倒是少了許多:“玉兒,你放心。我會守住心神。” 聞言,莫玉兒點頭,一行人再次前進。 房內(nèi)血霧彌漫,與具有攻擊力的怨氣相比,這些血霧似乎很溫柔,而血霧濃稠之處,正是曾經(jīng)的凈身池現(xiàn)在的血池,血池之上,似還懸著什么東西,沈夭細看,汗毛一豎,竟是一只通紅的眼睛! “魔眼!”一悟道,他一向從容,此時竟也帶上了些許急迫。 “他們是想借助天魔噬魂陣復(fù)活什么魔物?”沈夭也反應(yīng)過來。 “還未成?!蹦駜涵h(huán)顧四周,這陣法雖布得精妙,但對他而言卻并非難事,這些年,他為了自己,對陣法的研究不可謂不深,但是,“陣法雖能破,但破過之后,怨氣大盛,屆時莫說我們,怕是整個繁華鎮(zhèn),皆會化為怨氣之都?!?/br> “難怪這一路而來,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鄙蜇舶櫭?。 “若不破陣法,待到陣成,魔眼便會復(fù)活,屆時同樣也是死路一條?!蹦駜旱溃瑫r,因他們已經(jīng)入陣,若不破陣同樣無法出去,如此一來,此事竟是無解? “阿彌陀佛……”一悟雙手合十,“還望莫施主能破解陣法,至于怨氣,便交由貧僧?!?/br> 莫玉兒聞言,并沒有露出過多驚訝之色:“你知道我的意思。” “貧僧可護二位施主周全?!币晃蜃匀幻靼住?/br> “以……” “玉兒?!鄙蜇泊驍嗔四駜汉竺娴脑?,即使不說出口,她都知道玉兒的心意,若是可以,她很想叫玉兒教她破陣之法,然后讓莫玉兒離開此處,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著,可玉兒定然不會同意,如此……“玉兒,破陣吧?!?/br> 若真有事,沈夭定會以命相救! 所以,還是大家都沒事最好! “好。”莫玉兒點頭。 一悟見狀,就地盤腿而坐,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金光自他身上發(fā)出,叫四周原本“溫柔”的血霧開始躁動起來,仿若細密的血蟲,開始扭動。 金光罩在沈夭的身上,柔和得仿佛母親的手,周圍梵音陣陣,沈夭剛才有些不安的心思,此時,也平靜了下來。她就站在莫玉兒的身旁,渾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眼神一直盯著莫玉兒,不敢移開半分。 莫玉兒開始掐訣,手中法訣千變?nèi)f化,看得沈夭眼花繚亂,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她竟然也仿佛看到了一絲軌跡,不過轉(zhuǎn)瞬即逝。 陣法、禁制、封印此類學(xué)科,比單純的修煉復(fù)雜不知多少倍,沈夭確實在這些方面沒有天賦,若是有天賦之人,在莫玉兒身邊,這些時日,對待陣法的理解,怕是能夠突飛猛進,可沈夭、大概是對牛彈琴。 天魔噬魂陣,名字雖叫得可怕,但它的作用便是吞噬人的魂魄,人死之后,怨氣又生,如此循環(huán),形成一個陣法。而陣法萬變不離其宗,只要能夠看透其中關(guān)節(jié),打斷它的循環(huán),化繁為簡,自然便能解開。 當(dāng)然,說來簡單,但真正能夠做到如莫玉兒這般厲害的,整個蓬玄域,怕也是找不出幾個的,由此足可見莫玉兒此人天資之高。 陣法開始松動,沈笙挑了挑眉:“你看,陣法馬上就要被破了?!?/br> 沈仇沒有說話,他一直跟在沈笙身邊,此人便是放個屁,他都能知道,然而,他真的沒有任何行動。 “我知道,我在這里,你不放心?!鄙蝮喜⒉辉谝馀匀说膽B(tài)度,“待破陣之時,怨氣沖天,你便帶著怨葫去收集吧!” “你不去?”沈仇盯著沈笙。 “我去你不是不放心?”沈笙笑道,“奉勸你要及時一些,否則,怨氣過盛,恐怕對沈夭不利?!?/br> “這我自然知道!”沈仇皺眉,“不過,既然你和灼華是舊識,不若同我一起,待此間事了,我們也可見上一面。” “哦,怕我背后搗鬼?”沈笙笑了笑,“我可以和你一起,不過,我是不會見她的。待此事過后,我欠她的,便還了!日后再見,我定不會手下留情!” “她與你又無仇怨!”聽了這話,沈仇倒是覺得正常。 “礙我事者,便是無仇無怨,我也照殺不誤!”沈笙瞥了一眼沈仇,“你也一樣!” 這一眼,寒冷徹骨,卻讓沈仇微微放了心。這才符合沈笙的形象! 沈笙見沈仇的表情,嘴角微動,他著實好奇,這個被人滅了滿門后面還入了魔的少年,心思竟然如此天真可笑,難道不該每天都喊著要報仇嗎?! 不過,真等到那天,他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 想到這里,沈笙不由得露出了幾分期待的神情…… 巨嬰仍在持續(xù)破壞,它凄厲的哭喊響徹整個繁華鎮(zhèn),既刺耳得讓人恐懼卻又莫名的叫人悲傷不已。鮮血染紅了安仁寺,也許從很久以前,少女們的鮮血就已經(jīng)將這座寺廟染紅了,只不過是現(xiàn)在,被扒下了粉飾太平的外衣,暴露出里面該有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