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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于肯給沈冰年一點目光了,花瓣一樣美麗的小嘴一張:“沈冰年,你真幼稚?!庇謸尰囟鷻C(jī),抱著平板挪到周嘉陽身邊,繼續(xù)看劇。 在周嘉陽身邊,沈冰年就不敢亂來了,哪怕周嘉陽戴著鴨舌帽靠在椅背上補覺。 沈冰年被氣得牙癢癢,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跟姜映雪多說說話,希望她多看看自己,哪怕吵架那樣也可以。 他只能安慰自己,天才多少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樣,癖好奇怪了一些仿佛也是可以理解的? 幸好他不知道,此刻的姜映雪正在心里嘀咕,這家伙的中二期也太久了…… 好不容易要登機(jī)了,姜映雪終于收起平板,沈冰年這才有機(jī)會跟她說上話:“真有這么好看呀?” “嗯,是我得不到的愛情,所以看看滿足一下想象?!?/br> “怎么就得不到了?你才多大呀?” 姜映雪瞥了他一眼:“因為女主是F班的女生,我這個成績?nèi)ツ睦锒际羌庾影?,注定體會不到F班女生被男神喜歡的幸福。” 他們走上飛機(jī),座位正好在一起,于是姜映雪繼續(xù)說:“有得必有失,誰讓我這么聰明呢?!?/br> “……” 沈冰年顯然對他心里的小笨蛋居然覺得自己很聰明這件事感到震驚,他想了想說:“比賽的歌曲你熟悉了嗎?” “這個……等到了酒店,我再熟悉熟悉?”說起音樂,她就有些心虛。 “就這,你還敢說你聰明?”沈冰年道,“我,聽了一遍就能自己彈出來,希望你對自己有更清晰的認(rèn)知,小、笨、蛋?!?/br> 姜映雪嘟起嘴,她對音樂的感受力確實弱了些,沈冰年有天賦也用不著老拿這個打擊她吧? 沈冰年心里卻在想,就她這樣聽幾百遍歌都記不住旋律的樣子,假如可以分班,當(dāng)然是F班的,他才是A班的尖子生。 小姑娘把頭扭到窗外不理他了,他又湊過去說:“都快比賽了,我們要抓緊時間,爭分奪秒?!?/br> “哦。” “所以,我現(xiàn)在就幫你復(fù)習(xí)。” 少年牽過小少女的手,左手輕輕按住她的手指,不讓她亂動,右手像彈鋼琴一樣在她手心彈奏。 “你在干什么呀?!苯逞┦中陌W癢的,縮在座位里笑,前后都是隊里的教練、隊員,她不敢太大聲,努力忍著,白嫩的小臉都紅了,“快停下,太癢了……” “讓你記住,燈——等燈噔等燈,等燈噔等燈……”他一邊小聲唱著旋律,一邊彈。 練過很多次的背景樂,這么一唱姜映雪當(dāng)然就知道了,忙說:“我知道了,你別玩兒了?!?/br> 沈冰年就不再唱,但仍在她手心彈奏。 小少女面頰像三月的桃花,眼睛笑得月牙兒一般,只能看到墨黑的瞳仁,和撲閃的睫毛一樣黑,他看著她,就像看五線譜那么專注,入迷。 姜映雪掙扎了一會兒,沒反抗成功,也就隨他去了。反正彈出花來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彈些什么…… 飛機(jī)開始滑行,緩緩升向萬米高空。 姜映雪在手心羽毛一樣的觸感中慢慢睡著了,沈冰年停下手里的動作,牽著每天訓(xùn)練都要牽的手,總覺得她和自己反著長,手越來越軟、越來越嫩了。 他就這么出了會兒神。 音樂小天才不是很了解人體生長的原理,左右看了會兒,琢磨不透,又輕輕放下了。 他讓空姐拿了一條小毯子,自然不是給裹成球一樣的姜映雪蓋的,自己蓋上毯子,臉朝向背對姜映雪那邊的過道,眼睛一閉也開始睡覺。 他還沒忘記三年前這個笨蛋答應(yīng)他不找其他舞伴,結(jié)果才短短幾天時間,他匆匆忙忙地處理完學(xué)校那邊的事趕到上海,就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練習(xí)的場景! 于是他這會兒終于想起,自己當(dāng)時發(fā)誓跟她勢不兩立,所以,他絕對不會做給她蓋毯子這樣的事情! 過道對面是看似一直在補覺實則根本沒睡著的周嘉陽,一不小心圍觀了全過程。 鴨舌帽下的眼睛睜開,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兩個小家伙,不禁感慨自己可能真的老了。 都不太看得懂小朋友的cao作了。 *** 可能因為睡覺前沈冰年彈背景樂的cao作,姜映雪感覺夢里都是那個旋律,下了飛機(jī)還沒完全醒,迷迷糊糊地跟著大家走,連要拿自己的行李都忘了,直到看到沈冰年拿著她的東西走過來才清醒了些,下意識地伸手去接過來自己拿。 “算了,我拿吧?!?/br> “用不著,我自己能拿?!彼挪粫o沈冰年任何可以讓他夸獎自己的理由,保不準(zhǔn)哪次吵架就因此落了下風(fēng)。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嗎?怎么可能!我是怕你拎多了東西把肌rou練出來了,我還要舉你,到頭來累的還不是我!” 姜映雪硬是被他的邏輯趕跑了最后一絲困意,用她總考第一的聰明小腦袋想了想,確實沒毛病。 呵,都說A城男人精明,沈冰年可不就是典型。連現(xiàn)在拿行李將來更省力氣這樣的事都算得明明白白。 她就說,沈冰年怎么可能突然這么好心! 于是姜映雪雙手插兜,輕輕松松地走著,耳朵里又塞上了耳機(jī)。這回終于是在聽比賽要用的音樂了。 沈冰年扛著兩個大行李箱,穿著一身不厚的衣服都在冰天雪地的東北熱出了一身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