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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相信,我內(nèi)在一定比她美得多,所以秦易選我還是對的。 而就在我和方茹眼神對視,目光里都是噼里啪啦的火花的時候,秦易居然在我身后,抱著我又低聲的笑了出來。 我:??? 他在我耳邊小聲開口,“你叫我老公,嘿嘿嘿?!?/br> 外敵未退,不能內(nèi)斗,我只能咬牙,“你給我差不多一點(diǎn),不要笑了!” 秦易眼睛還是月牙的形狀,但一直點(diǎn)頭,“好好好,你說的都好,說的都對?!?/br> 這人是不是傻了啊? 這時病床上的方茹忽然插嘴,“不是應(yīng)該我說的都對么?” 我和秦易一起看向她。 我覺得她仿佛有病。 可她義正言辭的開口,“我長的好看,所以我說的全對。” 我:…… 這個才是真正的傻子吧? 我看向秦易,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和我說,她這里是不是有問題?” 秦易冷笑一聲,“她腦子一直有問題?!?/br> 額……欺負(fù)一個智障的話,是不是不大好??? 第7章 方茹聽秦易這么說,一副不可置信的傷心模樣,用看負(fù)心漢的眼神看著秦易,還朝著他發(fā)出了質(zhì)問:“你真的要這樣對我么?我這么好看!” 我:…… 我努力的忽略了她最后一句話,想著多新鮮吶,不這么對她那要怎么樣? 直接跪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么? 呵呵。 我家秦易可不是那種沒有節(jié)cao的顏狗。 秦易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真是越來越蠢了。” 方茹似乎真的被氣到了,她摸著手腕上的一只翠綠瑩潤的玉鐲,語帶威脅的開口,“看來你是不想要這個東西了。” 秦易臉色驟然變黑。 我也皺起了眉毛。 想來那就是被方茹偷走的遺物了。 她膽子可真大,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帶在手上。 不怕我們搶回去么? 咳,當(dāng)然,我們確實(shí)不能那么做。 不過手鐲雖然漂亮,但其實(shí)真正吸引到我的卻不是它,而是她另一只欺霜賽雪的手腕上,戴著的一款的手表。 那手表好丑。 帶子好像是放在水里十來天發(fā)霉了一樣的顏色,表盤巨大的和手掌差不多,十二個數(shù)字五彩繽紛閃的人眼都要瞎了,時針分針秒針的針頭還是一顆紅色的心。 真的是太丑了。 我覺得但凡一個有正常審美的人,都不會把這么丑的東西帶在身上。 丑的我都要吐了。 我連忙挪開了目光,聽秦易冷聲問她,“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鐲子還給我?” “還?”方茹笑了一聲,“什么叫還啊,你有什么證據(jù)說這是你的?有證據(jù)么?有□□么?” 看秦易的臉色,就知道沒有。 方茹得意的笑了一聲,將那鐲子從手腕上擼了下來,作勢要摔。 “住手!”我連忙出聲制止了她的動作,“你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要求?” 我雖然不大懂珠寶首飾,但看那鐲子的顏色水頭,也知道不是像秦易說的那樣,是個便宜貨。 我覺得方茹是不舍得摔的,但我怕她失手。 而在我問出這句話之后,方茹把鐲子重新帶回了手腕上,用然后一種欣賞的眼神看著鐲子,之后開口,“要求啊,之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br> 我估計就是這個要求,將秦易惹怒到想要揍人的。 但我懶得猜了,就直接問她,“什么要求?” 方茹一臉的得意,“很簡單的,我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他每天都來醫(yī)院照顧我……” “不可能!”她的話直接被秦易打斷了。 方茹卻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沒關(guān)系。” 她的纖纖玉指指向了我,“另一個,就是你來照顧我,每天給我洗衣做飯、端茶倒水?!?/br> 她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秦易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東西我不要了?!庇謱χ饺忝鏌o表情的開口,“我的律師會來和你溝通?!?/br> 然后就要帶我出病房。 可沒有人比我更明白秦易的口是心非了。 我知道他非常想拿回那個手鐲。 因?yàn)槿绻腥四弥粋€東西對我說:這是你mama留給你的。 哪怕只是一塊破石頭,我都愿意付出任何代價,把它換回來。 所以我扯住了秦易,對著方茹開口,“好,我來醫(yī)院照顧你?!?/br> 這要求簡直太簡單了,“立個字據(jù),只要我照顧你一個月,你就把這個手鐲給我?!?/br> 我話音還沒落,就被秦易給抱出了病房。 身后是方茹氣急敗壞的聲音,“秦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摔了鐲子?!?/br> 秦易高聲回答,“你摔吧?!?/br> 然后他將我放下,輕輕的環(huán)住,把下頷輕輕的擱在我的肩膀上,對我開口,“謝謝你?!?/br>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聲音異常嚴(yán)肅,“秦易,我要留下照顧她。” 秦易驟然站直,似乎要發(fā)怒,但他還知道這怒火不應(yīng)該對著我,所以只是咬緊了牙關(guān)不說話。 “嘿!”我笑了下,“不就是照顧人么,我從小到大做慣了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