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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能讓自己因為這件事情傷心。 但心情還是復雜。 更何況秦易這么帥,我來求一下安慰,不是很正常么? 但秦易不大明白我這個套路。 他在我后背上安撫的拍了幾下,又吻了吻我的發(fā)頂,然后忽然開口,“寶兒,你坐好。” 我:??? 我不,我就想在他懷里賴著。 但我聽他聲音挺嚴肅的,于是還是坐直了身體。 然后他又和我說,“你閉上眼睛?!?/br> 這我就懂了。 接吻么! 于是我滿懷期待的聽從了他的命令。 但其實我偷偷的瞇縫了一點點眼皮的。 我就是想看看秦易是怎么朝著我靠近的。 才不是色迷心竅想看他沒有毛孔的皮膚、高挺的鼻梁以及紅潤的嘴唇。 就不是。 但秦易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心思,他居然解下了他的領帶,把我的眼睛給蒙住了。 這……這么刺激的么? 雖然沒經(jīng)驗,但我也是好奇的看過小黃蚊的人啊,這種PLAY一般不應該在一開始就發(fā)生的啊? 但這是秦易,我愿意! 所以我靜靜的等著他吻上來。 然后我感覺沙發(fā)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我的小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可我沒等到秦易的靠近,而是聽到了腳步聲。 我:??? 算了,我習慣了。 這簡直太正常了呢! 我表面上這么勸著自己,其實內(nèi)心深處想著的東西你們應該知道的。 誒呀,就是秦易去拿小雨傘么。 一定是這樣的,千萬是這樣的。 然后沒一會兒,果然就聽到了秦易的腳步聲。 我的小心臟就又開始砰砰砰的跳了呢。 接著秦易坐在了我身邊,他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接著抬了起來。 我滿心想著這是要從什么姿勢開始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手掌,穿過了一個微涼的物體,接著那東西墜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心中一動,一把把領帶了抓了下來。 果然,我的手腕上是一個玉鐲子。 就是秦易母親遺物的那個。 我驚了,真的驚了。 一千萬,在我的手腕上。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端著手腕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連聲音都開始發(fā)顫,“快快快,快摘下去?!?/br> 真怕一個不小心這手鐲碎了,那就算把我論斤賣了,我也賠不起啊。 可秦易卻對著我笑了笑,“這是我媽留給你的,為什么要摘下去?!?/br> 我腦子很懵,“我不認識你媽???真的,你認錯人了吧?” 秦易側(cè)過頭去深呼吸了一口,才轉(zhuǎn)過來和我繼續(xù)說話,“我的意思是,這是我媽留給兒媳婦的,不給你,還能給誰呢?” 啊! 這個意思??! 秦易這是和我求婚了? 我好開心?。?/br> 真的開心。 但還是害怕,“你先把這個摘下去,再和我說話?!?/br> 我自己都不敢碰。 雖然覺得不至于,雖然我擰不開礦泉水瓶,但萬一我一個不小心給捏碎了呢。 可秦易卻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吻了吻,“不摘,戴上這個,你就永遠都是我的人了?!?/br> “可是這個鐲子很貴??!”我試圖說服他,然后忽然腦子一抽,“你就這么給了我,萬一我圖謀不軌,和你分手又硬貪了你的鐲子怎么辦?” 方茹那次是偷的,我這個可是秦易送的,以我對秦易的了解來說,如果真分手了,他應該不好意思要回去的。 當然我不是說我真的會硬拿人家東西,我就是打個比方。 可秦易聽我這么說,眼神驟然冷了一下。那一瞬間,我仿佛體會到了丸子頭小jiejie說的差點被凍死的感覺。 甚至覺得他比莫總還可怕。 莫總那種冷仿佛是在說你們都是螻蟻,我不愿意和你們計較。 而秦易這種冷是在說,我要把你們這些蟲子都給碾死。 其中的差別,你們自己體會一下。 然后我又聽到秦易一字一頓的開口,“伊夏,我們永遠不分手,好不好?” 雖然語氣好像是在和我商量,但聲音中卻透漏出一股你要是敢和我分手,我就敢和你同歸于盡的氣勢。 我的天?。?/br>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才是一個無可救藥的顏控。 因為面對這樣的秦易,我居然有種臥槽太棒了他果然很在乎我的感覺。 于是我立刻摟住了他的脖子,“不分手不分手,才不分手,你記得你可說過這句話,我可是當真了的?!?/br> 抱住他的時候,我感覺他的身體有些僵硬,但他很快就攬住了我不放手。 誒呀,他果然是真的在乎我呢。 我只是提出一個假設,他就難過到這樣的地步。 我立刻就想安撫補償他。 對對對,我知道我有點腦殘,可我真的好喜歡秦易啊。 那能怎么辦呢? 更何況,他這應該是像我求婚了吧? 求婚? 嘿呀,為什么是現(xiàn)在啊,我沒有玫瑰花,沒有音樂沒有蠟燭什么都沒有。 可這一刻,我就是想做點什么。 我感覺我的心臟都要從胸腔跳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