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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襲月連美麗的紫嫣姐都沒上心,又怎么可能對我有什么別樣的感情?我這么告訴自己。但是在今后的很多個夜晚里,即使我知道這些話他說完就忘了,我仍然不停的回想起?;叵胨f時每一個吐音,每一個語調(diào),回想他抱著我時真假難辨的溫情,明知道樓襲月的溫柔有毒,卻還是自甘墮落。 磨磨蹭蹭的,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半個多時辰,最后樓襲月又用毛巾幫我擦凈了嘴角,然后摸摸我的臉頰說:“院后有處溫泉,小絮想去嗎?”我也覺得自己是該沐浴換一身衣服了,于是回答“想”,他就站起身將我抱著往外走。 我登時一驚,抓著他的衣襟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師、師父,不用麻煩你了,我、我能自己……”“怎么,”樓襲月恍然大悟似地應(yīng)道:“小絮想要白謙抱你過去?!蔽夷母矣心欠N念頭!白謙看到我和他這樣子,以后不知道又會怎么擠兌我。生怕他把白謙叫過來,我連忙將他衣服抓得更緊,搖頭說:“不,不要他?!?/br> 樓襲月嘆氣:“小絮長大了,也不愿意親近師父了?!?nbsp;我的心頭猛地一跳,幾乎蹦出了嗓子眼,激動的脫口否定:“不是的!小絮對師父的心意是一樣的,從來沒變過!”這一次,樓襲月沒有立刻開口。突然的沉默讓我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腦子里一根弦繃得緊緊的。 仿佛過了一生般長久,樓襲月悅耳的嗓音悠然響起,如清泉緩緩流淌進我耳中:“小絮,如果師父想要,不一樣的呢?” ****** 空氣中的濕氣越來越濃,光是呼吸,我已能感覺溫泉近在咫尺。樓襲月抱著我坐在泉邊,然后再自然不過的摸上我腰帶,我頓時驚慌失措地抓住他的手,水霧中也不怕他看見我臉有多紅,支支吾吾地道:“徒兒自己、自己來?!睒且u月恍如未聞,手一扯干脆的將我外衫褪下,然后抱著呆若木雞的我踏入了水里。 溫熱的泉水浸泡著身體,我像一只正被溫水慢燉的青蛙,全身一寸寸發(fā)燙。衣服濕透后裹在身上,隔著薄薄的衣物和樓襲月微涼的皮膚緊貼著,我明明什么都看不見,還是羞澀的閉上眼睛低下了頭。 樓襲月解開我系發(fā)的綢帶,引起我一陣戰(zhàn)栗,然后他掬起水淋在我發(fā)頂上,我接著戰(zhàn)栗,隨即他長指插入我發(fā)間輕揉著我的發(fā)根,我繼續(xù)戰(zhàn)栗,最后他用手撫著我的肩膀往下拉扯我的濕衣服,這一瞬間,我腦中靈光一閃,忽然不戰(zhàn)栗了。 樓襲月這么做,是把我當成了誰? 紫嫣,還是……葉姑娘? 我被心底涌出的這個想法牢牢擒住,我掙扎起來,嘴里急道:“師父,讓徒兒自己來吧?!睒且u月手上的動作停下,按住我肩上的手指收緊,在我以為他會發(fā)火的一瞬間,他卻平淡地放開了我:“好吧。” “撲騰——” 我毫無準備地掉入水里,泉水一下嗆進我鼻腔。想要站起來,這才驚覺雙腳根本觸不到泉底!我一下慌了,我不會水性,泉水又太深,完全沒過了我的頭??謶窒?,我伸出手激烈撲騰,眼前是漆黑一片,耳畔是嘩嘩的水聲,我覺得自己快要淹死,嚇得一直叫他的名字,“師父……師、父……” 樓襲月沒有回應(yīng)。 他就在身旁,看著我這樣拼命掙扎。我驀然心悸,難道這就是樓襲月對我的懲罰?他想要我……死?! 生死一線的瞬間,我的手臂猛地被人攥著,隨即將我整個人拎出了水面。我四肢死勁的纏住那人,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久別的空氣。 “以后,小絮還要師父松開嗎?”他帶著戲謔的口吻問我。我拼命搖頭,一邊嗆咳著一邊粗喘,“不,不要……”話沒說完,唇已經(jīng)被堵上。 這一次,不再是淺嘗即止,樓襲月粗魯?shù)囊е业淖齑?,像要將我活吞下去似的,沒有溫柔和纏綿,舌頭直接撬開我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唇齒間的激烈瘋狂讓我無法承受,眼前一片白光閃過,靈魂仿佛都脫離了身軀游蕩在半空。 當這個吻結(jié)束時,我已經(jīng)不知不覺纏上他的頸項,將自己送到他手中。他大力的將我壓在胸口,手臂幾乎將我的腰肢勒斷。我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驚恐的瞪大了茫然無光的眼睛,然后,聽見他說: “我真該讓你死在那場大火里?!币е?,帶著兇狠的語氣??烧f完,他又低頭吻上我的發(fā)頂,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免得我如今舍不得?!?/br>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還有一章,所以……爆發(fā)吧,小宇宙?。?!斯巴達!! 第十三章 師父的驚喜 隨后的幾天,我的心就被一根繩索系著,懸在了半空。樓襲月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讓它七上八下。 好在樓襲月還有所顧忌,每當白謙在旁邊時,他的舉動都不會過分親昵。而一到私底下,和他的相處簡直成了對我的心臟的一種歷練。它能跳動的幾乎要撞破我的胸腔,也能在樓襲月猝然吻住我時,霍然停滯。 就像現(xiàn)在,樓襲月喂我喝了蓮子羹后,忽然低頭用舌尖在我唇瓣上舔-弄了一下,低聲笑著說:“羹很甜?!蔽夷X袋空白的‘嗯’了一句,樓襲月又輕啄兩下,放過了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臉貼上我的臉,發(fā)鬢廝磨。 “明日便能到了?!睒且u月柔柔地說道:“小絮的眼睛治好后,第一眼想看見什么?”我咬了咬下唇,小小聲開口:“師父?!睒且u月似乎驀地僵了一下,轉(zhuǎn)瞬輕快地笑了起來,“小絮真會說話,師父沒白疼你?!蔽覐埩藦堊煲忉屖裁?,最終還是住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