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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甜蜜的感覺將我整個人填滿。就算讓我這一刻就死去,我也不會后悔。 身后突然響起的一陣雜亂腳步,將這份重逢的甜蜜驚擾。 樓襲月拉下我的胳膊,整理好了情緒的樣子,冷著臉屈指在我額頭上重敲了一記,道:“唐絮,你自己說這是第幾次?”我有些心虛的捂著額頭低下頭,吶吶回道:“第三次……”“何止?!睒且u月聲音隱隱壓抑著怒氣。這次被方才的溫存沖昏了頭的我,竟敢放肆的跟他頂嘴說:“師父,被陸展鵬擄走那次,不是我愿意的?!?/br> 一提起那個名字,樓襲月不再做聲了,只是渾身那種冷冽的氣勢更是壓得我呼吸艱難。 我咽了口唾沫剛要轉(zhuǎn)移話題,問問樓襲月那日的情況,問問他和陸展鵬最后怎樣,他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傻任覐堊煺f話,卻忽然被身后一道語氣恭敬的嗓音打住。 “教主,”一個天一教的教徒躍到樓襲月身前,抱拳回道:“對方除了被殺死的十七人,擒下的三人都服毒自盡了,屬下來不及制止,沒能問出幕后主使?!?/br> 樓襲月聞言,波瀾不興地說:“算了,”目光一瞥被蘇莫飛制住的那人,勾起唇角邪氣地一笑:“總有人聰明,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彼~著優(yōu)雅的步履走到蘇莫飛身前,低眸望著臉色煞白如紙的那個人,問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額上的冷汗涔涔?jié)L落,卻咬著牙沒有吭聲。樓襲月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沒有再說一個字,而那人的臉色卻越來越慘白,顯然他在說與不說的泥潭里掙扎,做著最后的困獸之爭。 樓襲月見此,笑道:“很好,我有得是法子讓你開口。”說完他眼眸一挑,看向蘇莫飛。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驀然驚覺蘇莫飛的臉色比他擒下的那人好不到哪里去。我心頭莫名一陣慌亂,臉上也guntang起來。 蘇莫飛對我感情,我隱約猜到了一點,而剛才那一幕被他全部看見了,只怕他心里面…… 不意間,沉思中的我和蘇莫飛的視線在空中相匯。我一驚,慌忙避開,手指下意識的抓住袖角,詫異地發(fā)現(xiàn),這一瞬間,心底的刺痛感竟然蓋過了羞澀。 到最后,那人也沒說出是誰指使的他們,可是也沒像同伴一樣服毒自盡。這時,古魯帶著一群耶摩族人跑了過來,當知道救下他們的那些人是樓襲月的手下時,像對待英雄一樣將樓襲月迎進了寨子。 樓襲月遣散了手下,被一群族人簇擁著往前走,他臉上表情漸漸變得不耐煩。我瞧準他快要發(fā)火的瞬間,悄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用力的一握。樓襲月怔了一下,側(cè)頭垂眸看我,手掌反握住我的,臉上怒氣逐漸地消散去。 隨后,我替樓襲月婉拒了古魯長老的邀請,拉著他去我住的小竹屋。行走時,目光在人堆里掃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蘇莫飛的身影。我暗想他應該是幫著押那個冒出天一教的家伙去了,也沒有多想。 帶著樓襲月到了小屋前,我推開門讓他進去,等他坐下后倒了杯水給他。樓襲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抬起頭打量起我,水亮亮的眸子里光彩流轉(zhuǎn)婉如琉璃,靜靜地瞧著我忙里忙外。我先是要來了傷藥和紗布,隨后自己出門打了一盆清水,擱在桌上。 “師父,小絮幫你上藥吧?!蔽覍且u月說。樓襲月很是配合,主動伸出那支受傷的手臂。我小心翼翼的抬著,用毛巾沾了清水輕輕擦拭滋潤,待到盆里的水變成了紅色,傷口外邊也清理的差不多了。我用手指小心地捏住碎衣衫的兩邊,瞧了瞧神態(tài)自若的樓襲月,我心一橫,用最快的動作將粘在傷口處的衣服一下撕開。 當傷口完全呈現(xiàn)在我眼前時,我只覺得心臟都揪了起來。 參差不齊的傷口,很明顯不是刀劍所致,還有傷口里清理出的那些碎沙石……我撲到樓襲月懷里,瑟瑟顫抖地抱住他,一聲聲不停地叫他:“師父,師父……”樓襲月用手掌撫著我抽動的背脊,溫柔的像是在安撫著我。 我哽噎著嗓音對他說:“師父,這傷是找小絮時弄得嘛?我真該死?!睒且u月噗嗤笑了出聲,推開我望著我的眼睛,摸了摸我的臉頰說:“笨小絮。”我心頭激動得厲害,再伸出手臂抱住了他,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問他道:“師父怎么找到這里的?” 樓襲月抱我坐在他腿上,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定睛瞧著我被他方才激烈的親吻咬破的唇瓣,俯首用舌尖舔舐起來。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被他碰到的地方傳開,我唇上的疼痛也像被麻痹了。稍后,他貼著我的嘴唇說:“是陸展鵬告訴為師這條路的。小絮不會怪師父沒殺了他吧?” 白謙的仇遲早是要報的。我想要搖頭,卻舍不得離開他的唇,紅著臉湊上去吻了他一下算是回答了。 當我聽見樓襲月將我放在了三生花之上,甚至為了我與陸展鵬休戰(zhàn)時,幸福的感覺將我的心臟都脹得發(fā)痛。 樓襲月在我唇上廝磨了許久,而那只沒受傷的手也有意無意的在我腰際揉捏,我腰肢酸軟的伏在他身上,連耳根子都紅透的時候,他才終于大發(fā)善心放過了我。我連忙深呼吸穩(wěn)住心神,小心地幫他上了傷藥,然后用干凈的白紗布仔細包扎好傷口。 隨后我從他身上站起來,對他說:“師父,我去把水倒了。順便帶點吃的來?!睒且u月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彎眸笑吟吟地道:“小絮真乖,孝順師父?!甭牫鏊捓飸蚺恼Z氣,我怕他再說下去會更讓我害臊,立馬抱著盆子匆匆逃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