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消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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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動心是很難跟男人接觸的,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么樣的感情,總之,我絲毫沒有用過真心,包括我這次來西北受傷,也不過是想要利用你而已?!?/br> 發(fā)生了什么事? 祝鳴深為什么忽然對我說出這么絕情的話來? 我簡直都不敢相信,他的一句話,否定了我們半年來的感情? 也許真是我傻,爾虞我詐的商場上,哪有什么真情流露呢。 我冷笑:“我辛辛苦苦找到你,就是為了聽你說這個?你現(xiàn)在說完了?那我走了。” 一顆心,感覺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在顫抖了,等我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祝鳴深忽然拽住我的手腕,嗤笑道:“誰允許你一見我,就問東問西的,你把我都問的啞口無言了,我應(yīng)該怎么回答你?說真話,你又傷心?!?/br> “你憑什么傷心?難道不是從一開始,你就用自己的私情,去傷害了那么多人,最后還要裝作楚楚可憐,一副無辜的模樣,給誰看?”祝鳴深近乎咄咄逼人的語氣,讓我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情緒瞬間失控,一把甩開他的手道:“生而為人,我勸你善良,更何況,在我算計你的瞬間,就已經(jīng)對你死心了,你也不必在自作多情。” “我本來還擔(dān)心你被海水沖走了,會不會遇見什么危險,現(xiàn)在看你這樣,真是我多慮了,既然如此,以后就不要再見面了?!蔽业闪艘谎圩xQ深,嘴上強硬,內(nèi)心卻顫抖的在流血,我做錯了什么?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說罷,我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最后隱約聽見從房間里傳出一句。 “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 “怎么了顧總,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出門后,李金借著月光,見我滿臉淚痕,手指都止不住的顫抖,瞬間擔(dān)憂的詢問,我揮了一下手道:“沒事,以后關(guān)于祝鳴深的情況,不要在匯報給我知道了?!?/br> 說罷,上車后,我讓李金停在一家酒吧門口,都說傷心的人可以借酒消愁,但有了上次被算計的事情之后,知道是在關(guān)鍵時期的風(fēng)口浪尖上,我也只能沉迷于重金屬音樂中。 看著燈紅酒綠的燈光,照耀在我身上,我不停的回憶著,半年來,從我認(rèn)識祝鳴深一直到現(xiàn)在,正式和他決裂。 美好回憶的種種,像是播放電影一樣從我腦海中掠過。 失戀的人,非常痛苦,大都是因為相遇太美,太難忘。 也許還有一種不甘心環(huán)繞在心頭,覺得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到頭來是個笑話。 至于祝鳴深說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什么目的,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了。 我們之間的緣分恐怕也是走到盡頭...... 其實,我今天并不難過,心情是喜悅的,畢竟深陷了大半年,現(xiàn)在才真正覺得一身輕松,我再也不用每天徘徊著等他的消息,一睡醒就關(guān)心祝鳴深在干嘛,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覺得空蕩蕩的,但也無所謂了。 “顧總?!甭犚娪腥私形伊撕脦茁暎D(zhuǎn)過頭,看見是喬北身邊的助理,湊近我神秘道:“喬總回來了,找您了半天。” 手機一拿出來,才看見多達(dá)十四個未接電話。 因為酒吧太吵了,壓根沒聽見。 我應(yīng)答了一聲,跟隨助理離開酒吧,昏黃的路燈下,??恐惠v黑色的瑪莎拉蒂,專屬喬北的車牌。 看他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西北,肯定是關(guān)于暗殺祝鳴深的案子已經(jīng)了結(jié)。 像他的手段和心機,想要找?guī)讉€人代替也不成問題。 一上車,就聞見了一股薄荷煙草的氣味,喬北穿著一身白衣,亞麻色的碎發(fā)輕擋住眉梢,露出一雙魅惑眾生的棕色眼眸,沖我一笑道:“怎么,心情不好?” “沒什么,公司的事太多,心煩得很,來酒吧隨意消遣一下而已。”我閉口不言,也不去看喬北。 他多精明,一瞬明了道:“怕不是因為祝鳴深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你心里不高興,才想來酒吧買醉吧?!?/br> 什么? 祝鳴深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 雖然早就塵埃落定的事實,這時聽在心里,還是難以言喻,也許是傷心的,但情緒來的沒那么痛苦了而已。 我面無表情道:“他娶自己心愛的女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是你的未婚妻了,難道還要朝三暮四嗎。” “呵?!眴瘫焙鋈晦D(zhuǎn)過身,饒有興趣的望著我,笑道:“顧簡,有時候我都分不清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你的心思太難猜了,一會兒愛的死去活來,一會兒非他不可,這會兒,又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br> “就算我在乎,又能怎么樣?明天去大鬧婚禮嗎?!蔽乙槐菊?jīng)的望著喬北。 我也試想過無數(shù)種鏡頭,倘若我沒有顧全大局,不懂禮義廉恥,只為自己而活,先去攪他個天翻地覆,又如何? 說到底,我也是個受害者而已。 過了許久,喬北都沒有說話,他太了解我的性格,不管怎么樣,都不要逼我,我可是為了達(dá)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來。 我心煩意亂,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話鋒一轉(zhuǎn)道:“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和顧莫生正在籌謀著一件大生意,怎么,辦妥了?” 我故意探知口風(fēng),哪知,喬北沒有半點忌諱道:“聽說敏家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來西北了,怕她找別家合作,我得提前部署一下,只是西北不比a市的情報那么準(zhǔn)確,一切都得未雨綢繆才行。” 見我不言,喬北轉(zhuǎn)頭問我:“你見過敏家大小姐嗎?!?/br> 我心中雖然咯噔了一聲,卻搖了搖頭,望著喬北妖媚的眼眸,他仿佛是對我沒有起什么疑心,淡然道:“她手中的蜜蠟比老三掌握的要多半分,能和她合作,以后公司就不愁出路了?!?/br> “是嗎?!蔽夜室獾溃骸澳悄阋煤冒盐者@份機會?!?/br> 傍晚,安格斯連夜將七個億打入我賬戶,吩咐我一定要小心行事,他也了解到,關(guān)心這份生意的人不計其數(shù),我望著正在書房辦公的喬北,應(yīng)答了一聲。 第二天,我開車趕去別墅,發(fā)現(xiàn)敏娜不見了,我詢問看守保鏢的人,他們都紛紛搖頭,說一直看守著,敏娜根本沒出別墅門半步。 這到奇怪了,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