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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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我聲音很大,實則我渾身都在顫抖,我已經(jīng)被嚇的頭皮發(fā)麻。保鏢一聽,實在不明白我在說話,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準備送我回房時,我忽然愣了片刻,大喊道:“是他,一定是他,只有喬北知道別墅內(nèi)部的情況,也只有他才會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烏龍來嚇唬我?!北gS像是看著瘋子一樣看著我道:“你說什么,顧總?喬北明明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會是他呢?”“他沒死,他一定沒死,他還活著,等著找我報仇呢!”我臉色蒼白,精神恍惚。保鏢一看情況不對,馬上通知了李金。李金趕來之后,先是吩咐手下離開,然后輕聲道:“顧總?!泵偷匾幌?,我伸手抱住了李金,仿佛是在空蕩蕩的人群中,尋找一絲孤寂的安慰,沒想到,我的舉動讓李金明顯的一怔。他猶豫了片刻,反手抱住我道:“顧總,你別怕,事情已經(jīng)有眉目了,查出來了監(jiān)控是出場于喬氏集團,您的猜測可能沒有錯,喬北根本就沒有死?!彼麤]有死,果然沒有死,我就說無所不能的喬北,怎么可能輕易就死了呢?愣神之中,我眼眸都渙散出輕笑道:“有什么辦法聯(lián)系到喬北嗎。我要見他?!崩罱饟u了搖頭,“無人證實喬北還活著,這只是我們的揣測而已。”“難道,我要一直活在這種恐懼中,無法自拔?”想一想,我都覺得崩潰,哪知李金為我想辦法道:“顧總,不然我們搬去和二代元老住,這樣更加安全一些?!薄安?.....”我搖頭,既然喬北沒死,他就一直會來找我報復,以他的性格,不管我身處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絕對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萬一哪天害死了二代元老,才真是罪過,還不如由我一個人承擔呢。說著,我感覺有點累了,擦干了眼淚,靠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對李金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晚上,我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之后,覺得窗臺旁好像站著一個人,恍惚著影子,讓我一時愣在原地,因為他英俊的面容印刻在玻璃上,那么明亮清晰,喬北總是一雙桃花棕眸,時刻散發(fā)出來的笑意不減,高挺鼻梁和薔薇色的薄唇,讓我一時間恍然,手中的吹風機都掉在了地上。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喬北已經(jīng)大步朝我來走,一把掐住我的脖頸,將我死死壓在墻上,我被扼的喘不過來氣,才發(fā)現(xiàn)他力氣大的驚人,我不停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和一雙卑微的眼神盯著喬北,自己就像是一只缺水的魚,連掙扎都掀不起來絲毫的浪花??此杉t的眼眸中,滿是恨意,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恨不得一下將我推入地獄,他沒有從前對我的一絲憐憫,有的只是無盡的憎恨。我也明白,此時的自己,就是喬北手中的玩物,我跑不了,與其卑微的求饒,不如有骨氣的死去,盡管我對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眷戀和跟祝鳴深的向往,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我也沒有什么好抱怨的。閉上眼睛,安靜等死的一刻,我無辜的模樣,竟然激怒了喬北,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放了手,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臉上,側(cè)臉火辣辣的疼痛,他像是堆積了無盡的恨意,用手揪著我的頭發(fā)道:“顧簡,你真是狠啊,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像你一樣,是一只喂不熟的狼?!薄安桓艺f,我對你有多好,最起碼是真心實意,你居然和順子茍且要殺了我?為什么,你告訴我到底為什么?”喬北近乎瘋狂,情緒都不受控制,我靠在墻壁上,一時間嗤笑道:“你殺害了他的兄弟,他日思夜想的盼著你死,結(jié)果,你還活著,我不知道這件事,對順哥來說是一件多大的打擊,但是對于我來說,肯定是五雷轟頂!”“呵?!眴瘫狈砰_了我,脆弱的脖頸得到了呼吸,我大口喘氣讓我半蹲在地上,說不怕,是假的,此時,我渾身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因為這么長時間了,李金的手下都未察覺到公寓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一定是被喬北給殺害了。我抬起頭,仰視著他,聲線都顫抖道:“告訴我,外面的人怎么樣了?”喬北轉(zhuǎn)過頭,嗤笑了一聲,“你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有閑情逸致來在乎別人?”“我當然在乎,喬北,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什么仇恨就來找我,跟其他人都沒有關(guān)系,你明白嗎?”我還試圖跟喬北講道理,哪知,他上前一把拽住我的頭發(fā),像是宣泄情緒一樣在我肚子上連番打了幾拳,最后重重一腳踹在我胸口上。喬北并不是花拳繡腿,他這一下用了全力,讓我毫無招架的余地。頓時,我表情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口中一瞬吐出了鮮血。“怎么樣,夠了嗎?”此時,我面目蒼白,唇角帶血,看起來十分恐怖的模樣盯著喬北,他搖了搖頭,指了指心的部位,“你這一點皮外傷算什么?真正揪心的感覺你理解多少?”“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網(wǎng)絡(luò)上有句很流行的話叫做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我就是一只狗,可是顧簡,你也沒好到哪里去!”喬北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我沒有你那么狠心,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知道,原來死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奢望?!彼盗艘宦暱谏?,外面闖進來了十幾名黑衣男子,一看身上全是血跡斑斑的,經(jīng)過了一番激戰(zhàn),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處理了保護我的保鏢,只是李金現(xiàn)在還沒收到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喬北一聲令下道:“給我?guī)ё?!”我知道,此時的自己如果落入喬北手中,一定是生不如死,我沒有妥協(xié),而是不停的反抗,絕望的像喬北嘶吼道:“喬北,你如果是個男人,要殺要剮你痛快點,我是絕對不會跟你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