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玩農(nóng)場(系統(tǒng))、霸占異能少年、天生公主命、快穿系統(tǒng):隱藏boss,請接招、愛你一生怎么夠、重生之傾城天下、奧斯頓之龍之子、霸占小名醫(yī)、低燒、通靈實錄
清早醒來,他正躺在許渡禾的床上,鼻息中滿是他身上清淡的香味。 衣服凌亂,領(lǐng)口開著,沒完全光著,但身上被蹭了好幾條紅色的印子,像是手指狠狠摩擦過的痕跡。 他能回憶起一點就是,好像是自己扯著許渡禾回他房間的。 明明昨天兩人一個踩著雨水也不愿意低頭,一個不顧對方死活拒絕對方借住,活生生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結(jié)果還沒過多久就躺在一張床上了。 這種事情連在一起,不知道他會怎么想。 欲拒還迎?還是會覺得自己又想賴上他? 何文嶼垂著眼瞼,手指擺弄著酒杯,心里竟然開始恐慌起來,甚至害怕看到許渡禾的表情。 他大概就是笑著的,眉眼中跟當(dāng)初一樣,是冷著的。 好像在說,看啊,何文嶼還是跟狗一樣,甩都甩不掉。 但是這雨下個不停,他們被迫困在這里,被迫看到這個他不喜歡的人。 何文嶼不想去看許渡禾的表情,那種想要這場雨迅速結(jié)束的心思更強(qiáng)烈了。 “蔣瑤?!焙挝膸Z回過神看著蔣瑤抱著什么往酒吧人群走。 “站住?!?/br> 蔣瑤啊了一聲:“有什么事兒嗎嶼哥?” 何文嶼正準(zhǔn)備走過去,手腕被身后拽住。 何文嶼順著握著自己手腕的人看過去,是許渡禾,他微微低著身,眼睛垂眸盯著自己的眼睛看,眉頭是皺緊著的,看起來很苦惱。 “沒做,你喝醉后就睡著了?!?/br> 低沉的嗓音環(huán)繞在耳畔,是在解釋。 但被直接說出來,他神經(jīng)都快要僵硬了:“嗯,以后不會發(fā)生了,你要是擔(dān)心就不要下樓,鎖也已經(jīng)安裝好了。” 許渡禾無奈了:“我沒那個意思,你怎么,跟帶了刺似得,以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忘了,你不用躲著我?!?/br> 何文嶼:“你忘性還挺大。” 許渡禾:“……” “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去,下個月是你mama的生日?!?/br> 何文嶼看向他,眼神像是在笑:“不是你媽嗎?” 像是在罵人。 許渡禾很有耐心的樣子:“也是你mama?!?/br> 何文嶼輕笑了一聲:“你想當(dāng)我哥?。科鋵嵨疫€挺好奇的,你媽知道你之前跟我是那種純上床的關(guān)系嗎?” 許渡禾沒說話。 何文嶼繼續(xù)道:“還挺好玩的,你之前不是挺煩我嗎?用不著過了這幾年再次遇見,就用一副假惺惺的面孔。” 說完兩邊沉默了下來。 蔣瑤走過來看了一眼兩人,感覺到氣場有些不對勁。 “嶼哥,有什么事兒嗎?” 何文嶼叫來了另一個員工幫忙在前臺看著,跟蔣瑤坐在卡座上,問她碰昨天那個快遞里的東西沒有。 蔣瑤搖頭:“那個糖,是有什么問題嗎?” 何文嶼看著她沒說話。 蔣瑤垂下腦袋:“就是他送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吃了?不好吃嗎?” “根本不是什么糖,一會上樓給我扔了?!焙挝膸Z的表情從未有過這么嚴(yán)肅:“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蔣瑤瞬間正經(jīng)起來,有種被家長盤問結(jié)婚對象的即視感。 因為心虛,她有些不敢看何文嶼的眼睛。 只能低著頭說:”上次你去買藥的時候我不是跟你一起嗎,然后,他住在花店老板的旅館,是來玩的。前些陣子出差離開了,這幾天來看我?!?/br> 何文嶼許久都沒說話,蔣瑤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嶼哥……你生氣了?” 還是知道了? 何文嶼良久沒吭聲,站起身留下一句:“周末見見?!?/br> 蔣瑤突然對這個見見有些慌,之前是何文嶼心情不錯的時候說的見面,現(xiàn)在這種情形之下,何文嶼見了他,會把自己殺了吧。 她咽了口口水,看著何文嶼上樓,許渡河緊跟在身后。 這男的這么眼神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嶼哥是怎么回事? “你跟我?guī)Z哥認(rèn)識?”蔣瑤走過去松散地坐在朗洛旁邊。 朗洛性格內(nèi)斂,坐在人群中伴著嬉鬧的場面總是不自在,渾身都緊繃著。 但何姐說身為許大影帝的助理,以后他也要學(xué)會著面對著各式各樣的人,便坐在這兒適應(yīng)一下。 還是被蔣瑤嚇了一跳,嘴里辛辣的酒把自己嗆了一嗓子:“我……我也不知道。” 蔣瑤笑了聲:“還騙人,jiejie見的人多了,他倆不對勁啊,今天早上我看到我?guī)Z哥在他房間出來的,你不助理嗎?我看電視上助理不都是什么都知道嗎?” 朗洛瞪直了眼睛:“什……什么?真的?” “我會騙你這個?呵,我還擔(dān)心我?guī)Z哥是不是被占便宜了呢?” 朗洛表情仿佛被雷劈了。 完了,他會被何姐削成土豆絲的…… 第5章 懷抱 何文嶼被這濕沉的天氣弄得頭昏腦脹,因為不太舒服,很早就上了樓。 他實在沒力氣去顧忌自己戀床的嬌氣毛病了。 沾了床,腦子就白了一片。 他做了一場夢,夢里自己正給許渡禾打電話,對方應(yīng)該很忙,手機(jī)里的音樂不知道響了多久才停下。 自己看起來生氣,表情卻仍然被控制的很好。 “你在干什么?” 這句話乍一聽有些無理取鬧,被對方同樣冰冷的聲音襯托之下也就沒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