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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牧星海的說法不一樣啊。 到底有沒有分手,難道是牧星海單方面想分手,但是小師妹還舍不得嗎? 兩個人還沒分干凈? 阮塵回到宿舍。 他拆開一份ems的文件包裹,從里面拿出一份從法院寄來的文件,這是關于他向法院遞交的起訴書的回復。 正讀到一半。 敲門聲響了起來。 啊,是小師妹來了嗎? 阮塵急急忙忙地把文件連同包裹一起趕緊塞進了抽屜里。 他對門口喊了一聲:“來了,稍等一下?!?/br> 還記得照了一下鏡子,飛快地稍微梳理了一下頭發(fā),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么不精神,又理了理領口,才走過去開了門。 阮塵對小師妹是不怎么敢直視的,低垂眼睫地打開門。 他看到一雙大腳,男款名牌球鞋,往上是筆直長腿、電競風外套,最后目光落在對方英俊的臉龐上。 不是小師妹。 是小師妹正在鬧分手的男友——牧星海。 阮塵懵了,瞬間慌張起來,脫口而出問:“你來干什么?” 牧星海挑了下眉,抿緊嘴唇,嘴角往下撇了撇,冷聲道:“阮師兄,你跟我做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冷淡。”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新評論居然有一百多,我太開心啦,所以又抽空寫了一點!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一個“跟你們文化人口口就是麻煩”的表情包,阮師兄就是這種情況。 第7章 低燒07 阮塵臉“唰”地就紅了。 牧星海說得不算太響,但也不輕,要是旁邊還有人的話就會被聽到了,他慌張地趕緊把牧星海拉進門,關上門,壓低聲音、惱羞成怒地說:“你瘋了嗎?在外面說這、這種事?!?/br> 牧星海一副沒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阮塵想,真不愧是海王,對他來說,zuoai估計和吃飯喝水沒什么區(qū)別吧,一點性羞恥心都沒有。 他可還是要臉的,為此,阮塵被鬧了個面紅耳赤。 牧星海說:“你都拉我進門了,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阮師兄?!?/br> 我又不是你的師兄。阮塵腹誹著,想起小師妹要來的事,他怎么可能讓牧星海坐進來啊,到時候兩邊碰上,他該如何解釋?想想就頭大。 他只想盡快把牧星海趕走。 阮塵沉默地堵在玄關,低著頭,輕輕搖了搖。 他沒看見牧星海的眼睛,正看著他,像有冰雪顏色的焰火在燃燒。 牧星海沒說話,但阮塵能感覺到他很生氣。 這時,牧星海抬起了手,阮塵怕被打,瑟縮發(fā)抖了一下,但牧星海只是溫柔地將手掌貼上他的臉頰耳畔,阮塵喜歡被撫摩的感覺,他沒有躲開,男人的手指撫摩捻捏他通紅柔軟的耳垂。 牧星海的指尖很冰,發(fā)燙的耳垂和臉頰被碰到竟然讓阮塵覺得很舒服,但又更燙了。 太曖昧了。 阮塵慌張失措地抬頭,目光閃爍不堅定地看向牧星海,與其說是討厭拒絕,不如說是扭捏的邀請。 他臊得慌,說:“別摸我了……” 牧星??刹环攀?,不光不放手,趁阮塵抬起頭,他還俯身下去,將嘴唇貼近過去。 阮塵往后躲。 沒親到,只是鼻尖撞了一下鼻尖。 牧星海的手往后游走,再次扣住他的后腦勺,逼迫他無法退后,指尖在發(fā)縫絨毛邊緣摸索一會兒,他喜歡摸阮塵的頭發(fā),干凈又柔軟,然后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上次捏了一下阮塵就渾身發(fā)軟的地方,然后輕輕一捏。 阮塵一軟下來,他立即親吻上去。 阮塵被親得嗚嗚咽咽。 他的掙扎完全不像話,也許壓根就稱不上是掙扎。 宿舍間太小了。 沒兩步路就到床了。 牧星海在脫他的衣服,好笑地說:“才剛到秋天你就穿秋褲了啊。” 阮塵知道自己穿得很土,但他只是為了自己保暖,又不是要給人看,穿的時候哪知道會惹人嘲笑啊,他不高興了:“那你別脫。” 牧星海又笑:“不行?!闭f,“就是因為剛降溫你就穿那么多,才會整個人都熱烘烘的吧?!?/br> 熱烘烘,但不臭,很干凈,衣服是蘭花洗衣粉的香氣,肌膚是香皂的香氣,香的一點也不膩人。 一般男人都沒有這樣干凈的氣味,可和女孩子也不一樣,沒那么甜。 “不用不好意思的,師兄?!蹦列呛O袷悄Ч硪粯釉谒呇普T般地說,“你想做都可以找我,我可以陪你?!?/br> 阮塵心跳得快要炸掉,都這樣了,他還在想,是快點做完讓牧星海滿足了再打發(fā)他走,還是現(xiàn)在懸崖勒馬。 阮塵說:“今天我還有事的……” 牧星海說:“推掉。”又有點納悶,阮塵納悶孤僻,誰會找他???老師嗎?于是問:“你老師嗎?” 阮塵不敢說是你女朋友,不作是否地“唔”一聲:“要寫作業(yè)……” 牧星海不容拒絕:“過會兒再寫嘛,寫作業(yè)有什么要緊的?!?/br> 阮塵腦子蒙蒙的,已經被玩兒得快融化了,幾乎無法思考。 他戲謔地撒謊說:“阮師兄,別擔心,我會很快的。” 牧星海粗糲的手指擦過肌膚細嫩的膝窩,再到膝蓋上,敲門似的輕叩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