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七零做咸魚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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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兩人配合默契的轉(zhuǎn)著行了禮,叫了人,接了紅包,大冬天的出了層細(xì)汗,總算是結(jié)束了這婚禮的儀式。 看時候不早了,施大姨叫兩人趕緊回新房坐會兒就去公社領(lǐng)結(jié)婚證,一定要在十二點(diǎn)前趕回來才行。 兩人連忙領(lǐng)命,看著向軍幾個抱著被子,衣服,暖壺,臉盆啥的,一堆施明芳給她準(zhǔn)備的嫁妝,往靳淮安車上搬著裝好,她忙跟著靳淮安上了車。 到了新房放下東西兩人就要走,這會兒就沒人跟著過去。 到了新房,靳淮安扔下句“你進(jìn)去,東西我來搬就行”,就開了車后門當(dāng)起了搬運(yùn)工。 夏芒撇了下嘴,想著也沒多少東西,就先進(jìn)了屋。 這新房也是堂屋兩側(cè)帶著兩間房的本地標(biāo)配,東邊做了主臥,西邊就放了些雜物,暫時閑置著。 也不知這人這次要呆幾天,夏芒愁的是晚上,她該不該到西邊兒來睡。 可當(dāng)時是她要死要活的逼人結(jié)婚的,現(xiàn)反要和人分房睡,是不是太不符合原主之前的人設(shè)? 她就這么立在那里亂想的功夫,人家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進(jìn)來且歸位了。 看她在站在那里神思不屬的,靳淮安猶豫了下,過來問她,“你是要歇會兒,還是現(xiàn)在就去?” 夏芒這才從亂麻般的思緒里拔出來,“不歇了,現(xiàn)在就走吧!不然回來晚了我大姨她們的念叨死我!” 想到昨天女孩被施家姐妹目光威脅立馬變臉的慫樣兒,靳淮安嘴角微彎,“那就出發(fā)吧!” 率先走到了前頭。 先后上了車,原想避免尷尬坐到后頭,可夏芒覺著很不禮貌,仍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實在無話找話的,“去公社的路你知道吧?” “知道,我來時就是從那里過來的?!?/br> “哦,那就行!” “你要是累,就閉眼歇會兒,開車半小時就到了,到了我叫你?!?/br> 看女孩兒費(fèi)勁兒的想也不知該說啥的囧樣兒,常被秦衛(wèi)東幾個嘲諷不懂憐香惜玉的靳淮安,難得的心軟了。 可惜,都是母胎單身的單身狗,兩人的頻道都不在一個位次上。 聽在夏芒耳朵了卻是,這貨竟敢嫌我煩,這是叫我閉嘴吧! 當(dāng)即鼓著腮,氣哼哼的果真閉眼不吱聲了。 這是生氣了?靳淮安作為觀察力驚人的優(yōu)秀軍人,這還能看不出來? 摸不著頭腦,小丫頭不虧是練過變臉絕技的,說翻臉就翻臉! 像他爹說他媽,女人生起氣來實在讓人搞不懂!可不打仗難多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大概是這今天人多沒睡好,本來是生氣假寐,結(jié)果真就睡了過去。 柳河村也就是柳河生產(chǎn)大隊即紅旗公社下屬生產(chǎn)隊,即便路況不是太平整,開車半小時也到了。停好車,看著睡的香甜的女孩兒,靳淮安猶豫了。 又等了十分鐘,見她還沒有要醒的跡象,想到女孩說起施大姨要早回的話,知道再不叫醒她可真該趕不回去了。 清嗓子咳了兩聲,見沒用,只好伸出手掌在她頭頂上又揉了兩下,人才迷糊著醒過來。 睜眼看到是他,還使勁兒眨了眨眼,嘴里咕噥著問,“到了?是在民政局領(lǐng)嗎?” “嗯?民政局?是在婚姻登記處領(lǐng)?!?/br> 這下李夏芒完全清醒了,想想現(xiàn)在可能還不叫民政局?!芭丁绷艘宦?,老實的跟著他下車,這大兵哥看著就能干,自己就當(dāng)個工具人全程跟隨配合就行了。 這時結(jié)婚證是沒有照片的,只是看兩人的介紹信證明等都附合,靳淮安又是軍人,結(jié)婚證很快就交到了他們手中。 夏芒忙翻出包里的糖感謝遞給工作人員,不想和她們推讓,扔下句“謝謝!給你們沾沾喜氣”,忙拉著靳淮安閃了出去。 出了公社大院兒,看著旁邊冬日陽光下英挺俊逸的塑料丈夫,雖知這婚姻維持不了幾年,可這個靳淮安可是真好看吶! 或者拍個照留個記念?將來還能和人吹噓,自己曾經(jīng)嫁給了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沒珍惜照樣說不要就不要? 有了這個念頭,她就蠢蠢欲動,不能抑制。 伸出食指捅了捅他的胳膊,等靳淮安轉(zhuǎn)頭目示詢問,才揚(yáng)起自認(rèn)還算友好的微笑,“靳同志,要不咱們?nèi)フ諅€相吧?” 怕他拒絕!又接著強(qiáng)調(diào)道“我很想去!” 看著她微笑瞪眼快速切換,靳淮安莫明想笑,想到剛在車?yán)锼f生氣就翻臉的小脾氣,又抿住嘴。 長腿邁出,招呼女孩到,“前頭街上有家照相館,要想照得抓緊,不是說回晚了怕大姨念嗎?” 夏芒連忙跟上,還不忘叫他背鍋,“快點(diǎn)應(yīng)該晚不了!要真晚了,你就說你想拍照給家里看,我娘他們那么稀罕你,哪舍得說!” 看著女孩要自己當(dāng)擋劍牌是那么的理說當(dāng)然,透著不經(jīng)意的親近,靳淮安竟隱秘的有些愉悅,輕笑出來。 照相館很小,除了紅色背景外,就是一組粗糙的街景背景畫,沒得挑。李夏芒自己先各照了一組,才拉著靳淮安合影。 照相館就一位工作人員,看兩人都是難遇的好容貌,男的又是個軍人,還開著車,就沒了剛進(jìn)門時的不耐煩。 知道兩人今天結(jié)婚,看合影時靳淮安還是肅著臉,還建議道“看新娘子多好看,新郎官兒笑一笑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連這么漂亮的新娘子都不滿意呢!” 夏芒暗笑,你可真是說的太對了,他可不就是對我不滿意嗎。 不過想到這是自己要留作紀(jì)念的照片,他不笑總是會影響好看度,忙轉(zhuǎn)頭湊過去盯著問,“你是不會笑還是不想笑啊?要不你看我教你?!?/br> 說著念著茄子,笑出好看的八顆牙微笑來。 靳淮安頭疼的看著她表演假笑,有些不知該拿她咋辦! 如果自己不笑,下一刻她就可能上手來揪他臉讓他笑吧? 靳淮安無奈的輕扯嘴角,“這樣行嗎?” 雖說笑的有些僵硬,可也確實好看多了,夏芒滿意回轉(zhuǎn),招呼工作人員趕緊拍。 約定了取照片的日子,才發(fā)現(xiàn)費(fèi)了不少時間,再不回去,施大姨她們真要跳腳。 緊趕慢趕總算在十二點(diǎn)前回來了,家里的人已是望眼欲穿,還以為他們出啥事了。 沒晚,夏芒就不想說照相的事,那可是她的珍藏版,不想大肆傳閱。 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靳淮安也沒說破。 酒菜已是熱騰騰的擺上桌了,還是兩張桌子拼在一起,說話也方便。 糖醋鯉魚,紅燒rou,板栗燒雞,紅燜豬肘,兔rou燉土豆,白菜燒豆腐,炸rou丸,海米炒蘿卜絲。 八道菜,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臄[滿桌子,看著也色香味俱全。 有限的食材,施家三姐妹通力合作,也不管南北啥菜了,好吃體面就成。 迎了馮老太太坐上席,大家依次坐,倒上了伍世良家里藏了好久的平城老酒,就是幾的小的也都給倒了點(diǎn)杯底。 該說的昨日也都說了,再有難得有如此豐盛好廚藝的菜肴,開場由馮奶奶祝福后,大家就舉筷開吃。 有家里的半大小子和閨女,真是多少飯菜都剩不下,最后每個人都吃吃得心滿意足。 靳淮安也覺著除了在平城的家里,在這里吃的幾頓飯是最舒心適意合口的了。 施大姨和施小姨兩家已是在這里停留兩天了,現(xiàn)在也沒有春節(jié)休假,向遠(yuǎn)山和向軍過來兩天都是找人換班得來的,所以吃完飯就該趕回去了。 再是不舍,幫著明芳收拾好了各處,兩家人告別離去了。 靳淮安主動提出要開車送她們回,被所有人一致拒絕了。 讓新郎官老實的領(lǐng)著新娘子回新房,剩下的事都不用他cao心。 等都走后,兩人也被施明芳塞了筐rou菜蛋啥的就給攆回新房了。 開車回了新房,下了車,莫明別扭的情緒縈繞在兩人之間,也都是沒啥和異性相處的經(jīng)驗,很有些不知所措。 靳淮安雖說是有過初戀的男人,可那時年齡還小,說白了就是一大幫少年男女在一起玩罷了,很少有獨(dú)處的時候。加上年代也久遠(yuǎn)了,到如今連記憶都模糊褪色了。 看著夏芒提著筐子放菜,他有些不自在的問:“我來燒鍋水吧,等會兒都洗下吧!” 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咋聽咋有股別有暗示的意思,忙急步走出去到院子里抱了捆柴回來。 再沒吱聲,只是默默的坐在灶前燒著火。 李夏芒看他在這兒燒火,只好裝作回屋找東西的樣子遁走了。 就這樣一人在廚房,一人在臥室,直等到水開,靳淮安提著澡盆和大桶熱水進(jìn)來。 放好木盆,兌好洗澡水,他對夏芒說了聲“你先洗”,就躲出去了。 夏芒也不矯情,從空間里導(dǎo)出些靈泉水到澡盆里,又拿出味道沒那么特別的沐浴用品,舒舒服服的洗了澡。 換好居家的她從空間里翻出的,里頭帶毛圈的針織圓領(lǐng)休閑運(yùn)動套,灰白的顏色,就像寬松式的秋衣褲,應(yīng)該不出格,這個時代大城市應(yīng)該也有的吧?不管了,實在受夠了現(xiàn)在那些帶花的背心還有襯褲之流,搬出來了她要讓自己舒心些。 開了門,看著滿滿的一大盆水,自力更生就有些累了,正猶豫間,靳淮安大概是聽到聲音,過來直接端起大盆,輕松的去給倒了。 這下該她躲出去了,她披上棉衣覺著還是廚房最暖和,就蜷縮著窩到了灶臺前。 等靳淮安洗完澡都清理好,來叫她時,她又是迷迷瞪瞪的了。 看她又不清醒了,靳淮安反倒有些松口氣。 讓她先坐在炕邊椅子上,他動作利落的在柜子里翻出被褥枕頭。萬幸,施明芳心疼閨女,被褥啥的都給準(zhǔn)備了兩套。 靳淮安展開兩套被褥,鋪放在炕的兩端,如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卻不知原本迷糊的女孩,本來無意識的隨著他的動作轉(zhuǎn)動著視線,后來逐漸清醒,等看到隔得老遠(yuǎn)中間能再躺三個人距離的兩床被子,她瞬間出離憤怒了,要原地爆炸了! 她打小被父母捧在懷里,從來是家里的中心,被呵護(hù)關(guān)懷。而在外頭,因為是學(xué)校有名的所謂富二代,一起玩的都指著她買單,所以也都是被圍在中間的,從沒被忽視過。 現(xiàn)在這個靳淮安,卻一直一直在嫌棄她,這明晃晃的嫌棄擺在面前,叫她想視而不見都不行!這給她刺激的,不干點(diǎn)啥毀掉他臉上的云淡風(fēng)輕她都覺著對不起自己。 就這樣冷眼看著這人都鋪放好,然后大概是覺著男女有別沒法亮著光換衣服,才回頭對她說,“我要吹蠟燭了,一會兒太黑,你先到你被子里去?!?/br> 說著自己先進(jìn)了右邊靠柜子的被子里,然后見她還不動,正要催促。 李夏芒才慢條斯理壞心眼的回他,“我娘她們都說了,今晚的蠟燭不能滅,要燃一晚上才行,不然不吉利!” 說完,才示威似的爬上炕,蓋上被子躺進(jìn)被窩,可人卻朝著靳淮安,直勾勾的看著他,就等著看他脫衣服一樣。 靳淮安不知這丫頭又受啥刺激了,陰惻惻的又氣著了的樣子,他剛給她端倒洗澡水,服務(wù)的挺到位的,咋又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