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七零做咸魚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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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活同時抓緊偷親了一會兒的靳淮安和夏芒也再磨蹭不下去,都集中到沙發(fā)周圍,邊吃水果邊聊天。 看到回來就扔到沙發(fā)上的包,李紹毅才想起包里李家的信還沒看,忙取出來翻閱起來。 信看完了,李紹毅的眉頭有些不高興的皺了起來。 以為是李家和他有了啥分歧,施明瀾問怎么了。李紹毅也不說話,只是把信遞給她。 施明瀾匆匆大概略讀了下,然后沖著李紹毅樂道,“就這?煩了?早該料倒的,小說里都這么些寫的,我還猜啥時候來呢?!?/br> 這打的啥啞謎?夏芒探頭湊過來也看,然后“哎呦!老爸你這換的咱家也太吃虧了些,這前妻前子女的存在對我和老媽太不友好了。都斷絕關(guān)系了,各自安好不好嗎?非得過來找不痛快?!?/br> 這下靳淮安不看信,也知道是為了啥了。 李紹毅也煩,雖然李家老大和老二都保證了盡量會在平城解決了,不讓那一家過來影響他的生活。可同時也說了那母女兩個都是狠角色,這兩年更是變本加厲做事很是不擇手段,叫他還是提前和施明瀾說下,萬一真跑來會城了,也別被她們嚇住了。 翻找下原李紹毅的記憶,那個叫曹月嬌的女人和她媽牛老太太確實極品的很沒下限,估記一般的拒絕對她們都不會起作用,饒過李家來會城太有可能了。畢竟記憶中,李紹毅為了不煩,可是對她們妥協(xié)了太多次了。 可惜他不是原來的正主了,她們敢來叫施明瀾和夏芒有一丁點不痛快,他就敢拿出雷霆手段,叫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李家還擔(dān)心他看在和曹月嬌的兩個孩子面上,做不了太絕情的了斷,還勸他孩子早都認賊作父養(yǎng)廢了,無情無義的很,不能認。叫他要懂得取舍,別因此傷了現(xiàn)在的眼前人等等,很是苦口婆心的。 這么幾回通信交流,特別是這次他們信里流露出的態(tài)度,對施明瀾和夏芒很是維護認可的,并沒有一般人家對血緣的執(zhí)著和追究,深深的討好了他。反正在他心里,只有對施明瀾和夏芒真心的接納和交好的,他才能真正的認可。 李紹毅決定,往后李家也可以當(dāng)成自家人來往了。 夏芒看完信,又遞給了靳淮安看完,一家人就關(guān)于這個所謂的前妻子女的事商量開來。 因為知道李紹毅和人確實沒啥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的早到后世做李源去了。沒有啥切身的感情傷害,施明瀾和夏芒就比較佛系。覺著等真來了,看清了李紹毅對她們早沒情面了,表明了不歡迎的態(tài)度,還糾纏,再不客氣也來的及,沒必要現(xiàn)在就草木皆兵的。 可李紹毅和靳淮安這翁許婿兩個卻有志一同的覺著,她們只要敢來,就是動機不純,就要給予打擊震懾,好叫她們再不敢伸手往這里打主意。 看著他們都不打算輕輕放過,夏芒和施明瀾自然是力挺自家人了。為了不是啥好人的外人,自家人當(dāng)然還是要團結(jié)一致的好。 第二天靳淮安照樣大早帶著背著比昨天更豐富零食的靳惟簡,正式開啟了小朋友的托兒所生涯。 到了托兒所門口,早都等著的秦睿澤立馬跑著迎了上來。也算熟門熟路了,靳惟簡和他說著再見就被秦睿澤拉著進了托兒所。 部隊里也沒啥不放心的,還有秦睿澤,這次靳淮安沒進去再嚇托兒所的所長和老師們,果斷的掉頭走了。 門里等著孩子們的呂所長看到了不由自主的就拍拍心口出了口長氣,也不知道靳團他媳婦天天對著他的冷臉是咋喘氣的。那樣冷氣十足的,也沒個笑模樣,就是再俊,過日子也太冷了些吧?都說他對媳婦寵愛的很,昨天他兒子的話也證實了??啥酥鴤€冷臉是咋體貼的?呂所長想像無能,也好奇死了。這時就特別想面對面看看靳團愛人,好叫她研究研究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27 17:03:28~2021-08-28 16:10: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亭亭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靳淮安給許夫人打電話說了想叫她幫著找會做飯的阿姨的事兒,許夫人這才知道夏芒家都到會城了,對于李家的事兒她知道的不多,不過光是聽說夏芒的繼父是中南新任的省長就夠她意外了。 和人家女婿也不便刨根問底,只是說阿姨的事兒她馬上就給落實,叫他等她回信就行了。 恰好沈阿姨家剛好有個堂妹因為干活那家要轉(zhuǎn)調(diào)南方,她嫌太遠不想跟著去,正著急找下家呢。聽說了李家的情況,知道人口簡單,馬上就答應(yīng)下來。 因為她還住在雇主家,而人家這兩天就要離開了,沈阿姨堂妹就想下午就能搬到李家。 夏芒對許夫人介紹的人是十分相信,和施明瀾說了,當(dāng)即就拍板同意,這樣下午靳淮安回來時順便去接這個沈阿姨過來就行了。 而下午下班后,靳淮安接兒子的時候卻不那么順暢。他被等在門口的呂所長請了進去,原來下午靳惟簡和秦睿澤兩人在托兒所打群架了,而且還以少勝多的大殺四方,班里好多孩子都被兩人給揍哭了。 靳淮安想想自家兩周歲都沒還到的兒子,即便是比同齡的孩子發(fā)育的好,可也該是班里最小的孩子了,和秦睿澤兩個人竟沒吃虧,還勝了?他這是該夸自家孩子勇猛,還是該說著別家的孩子太弱? 面無表情的靳淮安跟著呂所長進了教室,十來個男孩子都耷拉著腦袋在罰站,秦睿澤耷也是一臉沮喪的在其中,唯有自家兒子一臉沒所謂的,鎮(zhèn)定的很。 部隊里的孩子可說是從小就有慕強情節(jié),在會城軍區(qū)大院,那就真的一點不夸張的,就是三歲小孩子都知道靳淮安是最強高手,還在家里的哥哥帶領(lǐng)下組團去偷偷看過他訓(xùn)練呢。所以一看到是他進來,刷的下意識的就都挺直了胸膛。 唯有靳惟簡不管那個,噠噠的小跑著過來,拉住他的手,口齒清晰的告訴他爸,“他們都拉我和他們玩兒,還要分享我的吃的,我都說了不了,他們還不聽,我就只好用拳頭說話了。睿澤哥是要幫我才動手的,我們都沒錯!” 就是些三到七歲的小屁孩兒,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爹都怕的軍中煞神竟然是剛來的小兇孩兒的爸,就都怕了,頭都要垂到肩膀里了。 靳淮安摸了摸兒子的頭安撫他,轉(zhuǎn)頭詢問呂所長和郭老師,郭老師也證明靳惟簡說的確實是實情,可她也說要不是靳惟簡帶那么多好吃的來,引得其他孩子眼熱不已,也鬧不出這么大事兒來。而且靳惟簡小小的孩子委實太兇猛了些,力氣也大的很,被秦睿澤背著,也不知咋配合那么默契,就像專門練過一樣,像似小炮彈似的,兩個人可是把全班的小朋友都干翻了,有幾個還掛彩流鼻血了。 班里大多數(shù)孩子都是自己回家,就是小一些的孩子也都是和住的近的孩子大的帶小的一起回去。能來接的有幾個,都是家里住的稍遠,或是高級別軍官家的孩子。這時有女家屬也都來了,剛好郭老師的話也都聽進了她們耳里… 現(xiàn)在的孩子都是野蠻生長,又是在部隊里,男孩子不聽話在家里被當(dāng)兵的爹掄鞭子抽都是常事。所以在托兒所打架掛彩當(dāng)媽的看到了,只要不是特別嚴重的傷基本口頭上互相說一下就都各自回家了,還真沒那么矯情的。 聽說孩子打架了,都沒當(dāng)回事兒,部隊的孩子哪個不會打架呀!而且自家孩子打架向來吃不了虧,所以沒人緊張著急。 可進來猛看到靳淮安,對著他不怒自威的臉,就先慫了。又聽說是自己孩子嘴饞要搶人家吃的,再看看湊人的靳淮安兒子小小的一只奶團子,這說出去被這么個孩子打趴了,這都不夠丟了的。這幾個家屬咋就那么后悔來這一趟呢,硬著頭皮,直接扯起自家孩子,對郭老師說人家有吃的是人家的事兒,自家孩子想搶還動手手就是不對,挨打也是活該。忙忙的和靳淮安道著不是就火燒眉毛般的和孩子一起逃離了現(xiàn)場。 剩下沒人領(lǐng)的孩子也都趁機混在里頭跟著跑沒影了。 人家已經(jīng)把話說完了,事主也都走了,靳淮安倒省事了。而且他也不覺著自家孩子有錯,自家有條件吃好的,難道就因為別人沒有,自己也要忍著? 托兒所的午飯也和部隊大鍋飯差不多,靳惟簡肯定是吃不慣,早上在家里時他還特意和他說了,小小的人還說他會適應(yīng),不會餓肚子的。也是因為這個,夏芒才多給他裝了些吃的,叫他和秦睿澤一起分著吃。 而且?guī)С缘目隙ú恢菇┖?,所以他也不客氣的問郭老師,“如果是托兒所就不讓帶吃的,那我們也不搞特殊。現(xiàn)在是所有孩子都不帶嗎?” 郭老師這才意識到自己莽撞了,帶吃的可不止是靳惟簡,秦睿澤也帶,班里有幾個首長家孫子也天天帶,只不過沒靳惟簡這么夸張,直接帶一包的。 今天的架細究起來也是因為那幾個孩子覺著叫靳惟簡比下去了,加上他們想拉攏他,結(jié)果他還是只跟秦睿澤玩兒才引起的。 她也是剛隨當(dāng)連長的丈夫來隨軍沒兩個月,剛好呂所長這里調(diào)走了一位老師,她條件合適被補了進來。 她是小縣城里出來的,丈夫更是農(nóng)村出身,可說在部隊是一點根基也沒有。他們夫妻都想一直留在部隊,那樣丈夫就要一直穩(wěn)步晉升才行。 這不她就發(fā)現(xiàn)班里有幾個孩子竟是軍區(qū)首長家的孫子,她就心思活動開了,有呂所長在,她雖不敢做的明顯,可也私下里總是對那幾個孩子偏袒幾分。孩子都會學(xué)舌,這不那幾家也都聽孩子說了她對孩子的照顧,對她示出了善意。 這不今天打架的事兒一出,吃虧的還是她護著的那幾個孩子起的頭,她就怕了。想著靳惟簡爸雖然是團長,位置不低了,可比那幾家還是差著些。柿子揀軟的捏,她就想先發(fā)制人,叫靳惟簡家先去和人認錯,這樣在那幾家面前自己也能摘出來,不用擔(dān)看護不利的名頭。 可事實走向卻和她設(shè)想的完全背道而馳,那幾家就是在呂所長面前都是端著態(tài)度的,可咋對這位靳團長這么忌憚不敢惹的樣子?自己是不是惹錯對象了? 這樣一想心里就惴惴不安起來,對靳淮安的問話也就不敢正面回答了。 呂所長這會兒也明白這個小郭和自己說的是不盡不實的,這事兒人靳淮安兒子沒錯,于是只能道歉說自己沒問清楚,以后她這頭會好好注意孩子的動向的,這樣的事兒不會發(fā)生了。 靳淮安看呂所長是個明白的,加上自家的兩個孩子也沒吃虧,就算再有事兒,兩個孩子的戰(zhàn)斗力在這兒呢,也不怕。他也是在部隊大院長大的,最知道想要別人不敢惹,還就得靠拳頭說話。他原以為兒子還小,還得過幾年才會面對他打架斗毆的事兒,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靳淮安要說不欣慰是假的,所以對呂所長點頭表示了解,對有問提的郭老師也沒再追究,就帶著兩個小戰(zhàn)斗英雄離開了。 等人都走遠了了,呂所長才對郭老師提點道,“小郭你平時有些小想法,只要不出大格不影響工作我也就沒說你啥。你這樣我估計還是想給你男人走走路子,這樣的心思誰都難免會動,很正常??赡慵热挥羞@樣的想法,不就更應(yīng)該搞搞清誰能惹誰不能惹吧?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她們都不敢惹的人,你竟想要拿人兒子當(dāng)筏子,可真是能耐大了??!也虧人這次不和你計較,這事兒應(yīng)該是過了。我就希望你再有啥想法都在外頭使,在托兒所里必須要對所有孩子一視同仁,要再有下次,我這里可是不敢留你了?!?/br> 連敲帶打的,郭老師哪還敢不答應(yīng),她現(xiàn)在是又后怕又后悔的,覺著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了。 這樣一耽擱,等靳淮安拉著沈阿姨和靳惟簡回到省委大院時,早都超出了預(yù)估時間了。 沈阿姨也就四十對歲,白白凈凈的話也不多,打扮的輕爽干凈,看著就是個知道分寸干活麻利的人,第一眼施明瀾就滿意了。 沈阿姨剛到了新雇主家,又知道這是省長家,比她原來的那家身份還高得多,她就存了好好表現(xiàn)長期留下的心思。于是到了分配給她的房間放下行李,沒聽施明瀾叫她好好休息兩天的勸阻,直接下來就進了廚房,說是想叫大家都嘗嘗菜,提提意見,就上崗工作了。 專業(yè)人士就是沒說的,她的手藝都快趕上施小姨了。等李紹毅回來開了飯,家里人對菜味兒都是贊不絕口。 被強制按下一起吃飯的沈阿姨本人卻有些泛嘀咕,她手藝是好,這個她自己很自信??山裉斓牟松约簢L著咋就提高了很多的樣子?難道是省長家供應(yīng)的菜要比別處好?卻不知她這也算猜到了真相。 她搖頭甩去了自己的瞎想,覺著可能是自家找了個好雇主,影響到心情大概就超常發(fā)揮了。 她也算服務(wù)了好幾家了,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家庭,看人的眼光還是有些了。雖只接觸了這么不多一會兒,可她就覺著這李家是她所遇到的最和善有禮的人家。 偏偏人家地位還是最高的,女婿聽堂姐說出身都比許司令家還要高些,當(dāng)時她就咋舌不已,要知道許司令家在會成軍區(qū)可是第一呀!比許家還高,她都有些不敢想。 等到了李家,再看了這一家子五口人長的都叫那個好呀,看著就像云端的人高高的不接地氣,她恍眼的同是心里是一點底兒都沒有。 可等真說了話,她才發(fā)現(xiàn)人真是好呀,對她一個干活的都是周到安排,一點都不端架子,說話都透著尊重。 她就想著這一家她一定要好好干下去,再不想換下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28 16:10:10~2021-08-29 17:34: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xz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2章 一百零二章 吃了晚飯都移步到客廳沙發(fā)上后,吃著沈阿姨端來的水果,大家都悠閑適意時,靳淮安才把靳惟簡在托兒所打架的事說了。 家里剩下的三名成員的受驚程度可想而知了。雖然靳淮安和靳惟簡都強調(diào)說沒有受傷,相反還把人家給打的掛了些彩,可李紹毅和施明瀾還是把靳惟簡攬著,上下左右仔細的重點排查了一遍,確認他真的丁點油皮也沒破后,才算放心。 夏芒和靳淮安對視一眼,都想怎么可能會有傷。靳惟簡可是和夏芒一樣都是空間的主人,而且比夏芒更得天獨厚的是,人家是在娘胎里就等于被靈泉洗滌重塑了,所以身體各方面都更優(yōu)于夏芒。別的不說,小傷口小於痕在他身上個把小時就會了無痕跡了。 所以對于兒子以不到兩周歲的年紀就能和大很多的孩子打架還不輸,靳淮安接受起來也很快。其實打靳惟簡會爬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家兒子的身體靈活度還有速度力量啥的都不是正常孩子該有的。 不過因為孩子還小,兒子又喜歡安靜居多,他也沒在身邊常呆,就沒過多干預(yù)。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必要給他稍稍培訓(xùn)一下了,不然出手沒輕沒重的失了分寸就不好了。 要不說夫妻做久了,默契度也越高了。夏芒一看他落到兒子身上的眼神,就猜出了他的意圖,用手肘拐了他一下,玩笑道,“咋了,是不是發(fā)現(xiàn)咱兒子是練武的好苗子了,想培養(yǎng)一下了?” 靳淮安抓住她的手把玩著,承認說,“主要是想讓他對自己的力量速度能做到收發(fā)自如,不然隨著他越大,這些能力肯定也會越強,不學(xué)會控制,對著敵人倒罷了,可都是同學(xué)玩伴兒,真給人傷重了還是不好。 夏芒聽了深以為然,表示支持,說她可不想因為靳惟簡把別人打傷了,被天天找家長啥的。 李紹毅和施明瀾聽了雙雙不滿的瞪視女兒,施明瀾還說“我們簡寶是最有分寸的孩子了,要不是別人犯到頭上,才不會主動惹事兒呢!你這當(dāng)媽的咋能這樣說呢?” 對上兒子在爸媽面前早都失寵的夏芒馬上識實務(wù)的做了拉拉鏈的動作,表示惹不起她閉嘴。 李紹毅和施明瀾看著調(diào)皮搞怪的一點沒有當(dāng)媽樣子的女兒,也都被逗笑了,不過對于靳淮安的打算都很贊成。 只不過出發(fā)點還是略有不同,就是希望靳惟簡更厲害點,這樣上哪里都不會被欺負。實在是靳惟簡在他們兩個面前總是一副無害乖巧的樣子太具欺騙性了,濾鏡太厚,李紹毅和施明瀾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覺自家的小外孫是絕不會吃虧的貨。 果然同靳惟簡一說,他往后每天早上要早起半小時和爸爸練會兒拳運動一下,靳惟簡連猶豫都沒有就點頭同意了。 害的施明瀾準備的說服安慰的話全都咽了回去,她就問,“簡寶,你不是不愛早起,也不愛運動嗎?每次外婆叫你走走做游戲你都說要看故事書,不肯起來。” 靳惟簡無奈的看著外婆,攤攤手“做游戲好傻的,外婆!我也不想早起,可睿澤哥再一年就要上小學(xué)了,到時托兒所里就剩我勢單力薄的,我可不想被人逼著和不喜歡的小孩兒玩。我覺著拳頭硬點兒,說“不”他們才能聽進去的,所以為了練好本事少睡一點也行吧?!?/br> 看著靳惟簡腦筋清楚的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家里四個大人再沒啥不放心了,這孩子精怪成這樣,再被他爸好好練練,真是上哪里也虧不了他。 這兩天靳淮安住到省委大院,早上還要帶靳惟簡過去,團里的晨訓(xùn)他就不準備日常巡視了。獨立團是特殊部隊,訓(xùn)練科目和要求都超出常規(guī)部隊很多,會城軍區(qū)也是在研磨中摸索著往前走。所以這兩年的訓(xùn)練工作他都是盡量在第一線督導(dǎo),以便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這樣反而是日常煩瑣的工作他都交給了方政委主抓,而這也是上頭精心費神的叫他自己選擇搭檔副手的原因。選出合用配合的人來,他才能從各種雜事里擺脫出來,只要把握好大的方向就好。 這兩年他摸爬滾打在第一線的辛苦也是沒白費,特別獨立團總算名負其實了,成為了會城軍區(qū)的一支戰(zhàn)力超群能完成各種超常規(guī)尖端任務(wù)的精銳部隊,是王牌中的王牌。同時手下的各級軍官也在高標準嚴要求下都快速成長起來,起碼現(xiàn)在日常訓(xùn)練已經(jīng)不需要他不錯眼的盯著了,他只要制定好訓(xùn)練計劃,下頭已是能很好的安排執(zhí)行了。 這樣白天的日常訓(xùn)練他只是會不定時訓(xùn)閱。不過早上因為他習(xí)慣了早起,又在部隊大院里住著,所以晨訓(xùn)他是每天都會參加的,而這也是獨立團官兵一天最緊張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