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七零做咸魚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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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顯章把重孫子抱到椅子上坐好,隨手指著一把問“這把認(rèn)得出不?” 靳惟簡只掃了一眼,“西班牙s.f轉(zhuǎn)輪□□。” 真是再準(zhǔn)確不過了,嚴(yán)秘書又拿起旁邊一把,“小簡?” “美造0.38寸史密斯。韋森轉(zhuǎn)輪□□!” 靳顯章和嚴(yán)秘書輪番上陣,然后小奶音依次報出“德造m1932式7.63毫米毛瑟全自動□□”,“美造0.32寸柯爾特轉(zhuǎn)輪□□”等等,十把□□的型號產(chǎn)地?zé)o一報錯。 靳顯章和嚴(yán)秘書對視一眼,這熟捻程度,張口就來的,這孩子怕是知道的不止這點兒東西。 兩人又翻出軍中的內(nèi)參,關(guān)于國外的槍炮介紹部分問孩子,果然還是難不倒他,槍型炮型,射程優(yōu)勢劣勢,那真是了如指掌說的頭頭是到的,真是不看他小豆芽菜的模樣,這解說的不比軍中裝備部的差啥都。 這可真是咋教的呀,這時靳顯章對孫子陪養(yǎng)孩子的方式都大加贊賞了。 這孩子就是個小寶藏??!靳顯章還想知道更多,“小簡?。「嬖V太爺爺你爸除了教你這些,還教你啥了?都跟太爺爺說說好吧?” 靳惟簡莫明,“我爸天天忙,回家也是圍著我媽轉(zhuǎn),哪有時間教我。這些都是我外公教我的,我外公可好了,只要我想知道的,他知道的都會講給我,就不知道的也會學(xué)了再說給我聽。反正我外公是最最好的外公,他從不因為我是小孩子敷衍我的,我最喜歡他了?!?/br> 靳顯章和嚴(yán)秘書當(dāng)然知道靳惟簡說的外公是李家的李紹毅,因為擔(dān)心靳淮安,他的妻子岳家種種還都是嚴(yán)秘書派人去查的,所以李紹毅和施明瀾結(jié)婚,兩人感情很好,和繼女相處不錯他們是都知道的。不過也因為了解到靳淮安的婚姻很幸福,靳顯章放下了擔(dān)憂,后頭他們就沒再進(jìn)派人跟進(jìn)過問,所以還真不知道他們是這樣關(guān)系親密的一家人。 小孩子是最能分辨感情的真?zhèn)蔚?,靳惟簡對李紹毅能這么依戀不舍的,足見李紹毅在孩子身上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和精力,這太出乎意料了。 靳顯章于是問的更詳細(xì)了些,就靳惟簡在家里的種種他都過問到了。這些不是外公說的需要保密的,又是爸媽都認(rèn)可放心的太爺爺,靳惟簡也就知無不言的都說了出來。 聽完了,靳顯章沉默良久,對嚴(yán)秘書感嘆道,“李家這小子,算是把我重孫子拐走啰!我自嘆弗如!” 嚴(yán)秘書也不知該咋接了,因為事實就在這兒擺著呢。 上山的車上他就發(fā)現(xiàn)了,首長的重孫子三句離不開我外公怎樣怎樣的,當(dāng)時他還沒多想,現(xiàn)在首長一具體問起,才發(fā)現(xiàn)。 靳顯章也只是感嘆一聲罷了。他戎馬一生,槍炮血水中趟過來的,到現(xiàn)在還有啥看不開的?他帶大了淮安,所以淮安只和他親。人家李紹毅帶大了他重孫子,小簡只認(rèn)他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而且淮安說是他帶大的,可親力親為照顧的是老伴兒,自己那時公務(wù)繁忙,回來陪淮安說說話下盤棋就了不得了,可就這,淮安都對自己孺慕的很??扇死罱B毅是真的手把手的教養(yǎng)的小簡吶,就算主政中南夠忙了吧?也照樣找時間陪孩子教孩子??梢哉f小簡這么出色,都是李紹毅教的。這樣的深厚的祖孫情,根本是別人取代不了的。 為了證明自己所料不虛,靳顯章試探道,“小簡,過了年你mama要在平城念大學(xué)了,你舍得她嗎?不然就住到太爺爺這里,你媽一休息就能來看你,好不好?” 靳惟簡堅定的搖頭反對,“我不要,我不會離開我外公外婆的,還有我mama都說了她每周都會回去的,不會常常見不到的。太爺爺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只有一個人,分不了那么多個,要給外公外婆爸爸mama很多,剩下的還有姨婆舅舅姨媽,真的好難分了。不過我爸媽肯定會常來看你的,到時我也一起來看太爺爺。對不起,我只能做到這么多了?!?/br> 多好的孩子??!做不到的就直說,遇事不回避。雖然是李紹毅的外孫了,可也是他們靳家的子孫,這是抹滅不了的不是嗎?只要他們靳家和李紹毅相處合諧就好了。靳顯章見事不可為,很快就有了要兩全的決斷。 靳顯章也不灰心,進(jìn)而對李紹毅這個人有了弄厚的興趣。李道乾這個小兒子,最近風(fēng)頭很盛,他因為這人是淮安的后岳父也算關(guān)注,沒想到往后還要更進(jìn)一步了。 那這次過年的禮節(jié)上可要好好準(zhǔn)備了,李家那里也要走動起來了。不然重孫子可真就飛人李家都說不定了。 于是他立即吩咐嚴(yán)秘書開始準(zhǔn)備起來,嚴(yán)秘書還真沒管過靳顯章子輩孫輩的岳家的走禮事宜,這些都是靳顯章兩個兒子自家的事兒,自有兩個兒媳婦cao心。現(xiàn)在靳淮安的靳顯章要過問,就意味著對著個自下親自帶大的孫子,靳顯章這里要全面接管,歸到自己名下了。 也該這樣名正言順了。于是問道,“那我是不是問下馮女士給淮寧岳家走禮的規(guī)格,咱們就照那個標(biāo)準(zhǔn)來?” 靳顯章當(dāng)即反對,“小馮是小馮,咱不和她相提并論。我這里就管著淮安,咱只照咱自個兒的標(biāo)準(zhǔn)來就行了。你擬個單子,到時我來把關(guān)?!?/br> 嚴(yán)秘書點頭稱是,也更明白往后李家在靳顯章這里算是要重點來往的對象了。 看著正翻著軍事雜志看的津津有味的靳惟簡,誰能想到就因為這么個奶娃娃,軍中鼎鼎盛名的靳顯章都能放下身段過問節(jié)禮,要和以前沒啥交集的李家開始來往了。 軍中大佬很少和政界人士有來往,倒不是有啥偏見忌諱,而是習(xí)慣了粗放的人際交往,軍中的人和政界的人玩不大來罷了。 這要是老首長跨界和人交往的事兒傳出去了,他敢打包票會有一堆人等著來打聽的。雖然住在山上,老首長的影響力可還是一點沒少??! 馮女士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靳伯年都回來了,小兒子一家三口也還沒影兒。 按住性子,好容易等靳伯年坐定喝了口茶,她剛要問,靳伯年先喚起了小何,“去把你淮安哥一家的行李收好了等會兒開車給送到山上,剛好他們說昨天行李也沒全拆,倒是方便了?!?/br> 簡直是晴天霹靂,馮女士再也不忍不住,喊了出來,“伯年,你啥意思?搬行李上山做什么?不是說了就陪著吃兩頓飯嗎?憑什么,淮安是我的兒子,是我辛苦生下來的,這都幾年沒回家了?就在家過了一晚上,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靳伯年看她說的越發(fā)不堪,火氣也上來了,“憑什么?我就告訴你,憑的就是你生的孩子你不照看,還累的我爸媽一把年紀(jì)了得帶孩子樣孩子。憑孩子長大了心里只有他爺爺奶奶,憑他們互相掂記,誰也隔不開?!?/br> 隨著靳伯年一句句的點出來,馮女士的怒火也一點點熄滅。她最怕的事兒還是不由她控制的發(fā)生了。 頹然坐在沙發(fā)上,她掩面痛哭。 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靳伯年覺著不如把話說開,省得她還心存幻想。 “對淮安你只生不養(yǎng)還奢望他和你多親?本來借著媳婦孫子還能爭取一下的,也被你都給搞砸了。對夏芒和孩子,你之前做的事兒怎么可能沒留下痕跡。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了?你聽了嗎?那孩子蕙質(zhì)蘭心,學(xué)業(yè)也好,能考上平城大學(xué)的女孩子,那都不是平庸的。會看不透你那些小心思?人家不說,不是不知道,是人根本不把這些小伎倆看在眼里。本來就這么過去了也還好,可你說話做事不周密,平時和淮平說話也不注意分寸,還叫杜媽老參與,這不淮平說話就處處想針對人家?聽說昨天我回來之前,杜媽還和夏芒和孩子說了些有的沒有的不是?你覺著換你自己,有別的選擇的話,會高興住在這樣的婆家嗎?就是爸那里沒留人,等李紹毅夫妻來了,人閨女也不稀得住咱這里嘍!你還是想想往后怎么遭吧!” 馮女士所有想說的話都被靳伯年堵回去了,樁樁件件哪個也沒冤枉她,和淮平,和杜媽她都說了很多瞧不起抵毀小兒媳和她家里的話。雖說后來她改觀了,可淮平和杜媽那里她她卻一直放任,兩人語氣里留露出瞧不上小兒媳時,她也不過輕飄飄的喝斥一聲就完了。 埋下的隱患到今天全爆了出來,結(jié)果馮女士不接受也得接受不是? 十四號招干考試,這可是家里的大事,靳淮安和夏芒當(dāng)然不會缺席,大早上留靳惟簡在山上陪著爺爺,兩夫妻就開著車回了西內(nèi)海的宅子。 考試八點半開始,夏芒兩人趕到時還不到七點,家里人也剛吃完早飯,準(zhǔn)備過會兒就出發(fā)呢。 看到夏芒和靳淮安大早上來了,都有些無奈。說了不用兩人過來,叫在家好好陪著靳家的爸媽就行了,這兩個孩子可太不聽話了。 沒電話沒手機的時代,家里幾個大人還都無從得知夏芒家三口已經(jīng)搬到山上去了。 第123章 一百二十三章 靳淮安和向軍向陽一起送向遠(yuǎn)山和伍世良去考試,夏芒留在宅子里,想和大姨小姨商量著該填置啥過年的吃的喝的用的,今年也算掙了些錢,很該好好過個年熱鬧些才對。 來平城之前,夏芒算了下收入,一月還有二月的頭十天,她們總的毛收入是2150元。辛苦勞動了四十天,又趕上要過年了,還要去平城,夏芒和三大股東施明瀾施大姨施小姨商量后,決定年前的訂單就結(jié)束了,工資按兩個整月的來發(fā)。這樣施明瀾和大姨小姨是每人八十元,馮奶奶是七十元,五個小輩就是每人五十元。這樣扣除工資560元,面料輔料房租等等二百四十元,加上十二月利潤八十元,賬面上的盈利是一千四百三十元整。 工資發(fā)了下去,大人都很淡定,最小的三個可真是樂的都有些找不找北了,加上上個月的還沒咋花,可說是手握巨款了,知道要到平城過年,都磨拳搓掌的準(zhǔn)備到平城再花。 因為剛開始每家五百元的啟動資金,除了買了兩臺縫紉機機花了三百五十元錢外,還剩一千一百一十五元,這樣幾乎就是再沒啥投入的。原定掙了錢等一年后再分紅的,夏芒就覺著暫時也沒有大的支出,年前掙的這些還不如股東們都分了。 算了下賬,啟動資金仍舊剩的一千一百五十元還留著備用,盈利一千四百三十元三家就分了,夏芒這里百分之四十拿了五百七十二元,施大姨和施小姨各拿百分之三十,是四百二十九元整。 心疼老媽為她打拼,夏芒要把分紅錢都給施明瀾,結(jié)果人還不領(lǐng)情。叫她少嘚瑟,趕緊拿好錢,說是這是她當(dāng)媽的要給女兒攢家業(yè),別再跟她這兒廢話了。 老媽威武不減當(dāng)年,夏芒唯有敗退,美滋滋拿著錢又存在了家里的資金庫里了。 對于兩個多月就有這么多收入,施大姨和施小姨是咋也沒想到的。加上她們和孩子們的工資,大姨家人多些,有近八百元錢了。向遠(yuǎn)山干車間住任一個月八十九元錢,等于他九個月的工資了。 而這還是她們怕太冒頭,盡量壓制的結(jié)果了,這么一比,這錢來的也太多太快了些。 有錢了,施大姨和施小姨本來就是打小富過來的,這些年即便過的緊巴,有錢了也不會做守財奴的。姐兩個早商量著家里今年算是喜事連連,這個年要好生張羅紅火著過才好。 對于夏芒小孩丫丫要湊過來給她們花錢,被施大姨挑著眉瞪著眼給 訓(xùn)了,“李夏芒,是不是有錢飄了?知道你錢多著呢,咱藏著點行嗎?買東西置辦年貨自有我和你小姨cao心,你跟著吃就成了,少湊別的熱鬧,不然就是有淮安護(hù)著你,我也是要收拾你的?!?/br> 得!夏芒抱住大姨的胳膊討?zhàn)埖溃按笠?,好大姨,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沒您老人家發(fā)話,我再也不掐尖冒頭了成不?” 被她這樣歪纏著,施大姨也沒了脾氣,娘幾個排排坐著開始有商有量的,探討起來。 等把覺著該買的都羅列好,夏芒才說了她們一家已經(jīng)搬到山上去住的事情??创笠绦∫逃行┎焕斫?,和大姨小姨還有寄梅向紅啥都可以說,夏芒就將到靳淮安爸媽家,保姆阿姨和靳淮平的為難都給倒了出來。 雖說當(dāng)時婚事來的不大體面,可那不是夏芒也不是當(dāng)事人,靳淮安也早都知道了。施家姐妹還當(dāng)經(jīng)了這么幾年,靳淮安家也已經(jīng)解除誤會了,沒想到還真有不開眼的還跟夏芒這兒過不去。 盡管聽了夏芒說她和簡寶兩個已經(jīng)加倍的給還回去去了,她們母子倆個丁點虧也沒吃,可做為娘家人還是意難平。 本來剛開始聽說靳淮安領(lǐng)著她們母子倆個撇下靳家爸媽到山上陪爺爺有些任性了,現(xiàn)在倒是覺著這么做就對了。她們就不信了,靳淮安媽平時會看不出來女兒和保姆言行有異?不過是沒當(dāng)回事吧。 知道靳淮安爺爺是靳家最有權(quán)威的人,有他老人家護(hù)著,往后夏芒和簡寶想是再不能有沒長眼的敢招惹了。 不過這事兒也不能就這么過去了,她們施家和李紹毅家也不是沒人,兩姐妹決定等施明瀾夫妻到了后,還是得想法子找回場子才行。別的不說,就憑李紹毅拿他閨女外孫當(dāng)眼珠子瞧的勁頭,他要聽說有人敢給他閨女外孫委屈,他第一個就該炸了。 不過當(dāng)著夏芒面施大姨和小姨啥也沒說,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聊到了別的上頭。 不過夏芒誰呀?跟施明瀾斗智斗勇多少年了,對一脈相承的大姨小姨,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們另有打算。不說她,就寄梅和向紅都明白著呢,家里的媽和姨媽憋著狠招呢! 雙方都心知肚明,又誰也不揭破,就吃吃喝喝的,累了就在在窗明幾凈的中廳里的沙發(fā)上蓋著毯子小歇一會兒,算是近段日子難得的清閑了。 等到中午都到十二點了,煎炒烹炸的,飯菜都做好上桌了,五位男士才神色輕松的開門回來了。 女人們誰都沒張口問向伍兩位考的如何,眼都精著呢,看二位臉色就知道發(fā)揮的應(yīng)該還不錯。 果然沒人問,飯桌上伍世良和向遠(yuǎn)山自個兒就都給抖落出來了。說筆試面試自覺都發(fā)揮的不錯,特別是出來的時候還遇到了特意悄悄追出來的李家二哥李紹商的秘書,說李紹商讓他稍話,告訴兩人兩項成績都不錯,給上頭的考官都留下了不錯的印象,這次考試基本就是十拿九穩(wěn)了。到時就等二月二十三號,也就是年初五過來看告示,看具體分到哪兒吧。 有李紹商這句話,這基本就沒啥懸念了。這樣就預(yù)示著家里很可能就要留在平城安家了,即便寄梅和向陽不能留在平城上學(xué)的,也都和其他人一樣覺著這樣太好了。從農(nóng)村小縣城一躍到了首都平城,這還不夠讓人驕傲嗎? 受孩子們感染,施大姨和施小姨也連聲念佛,丈夫有了體面的工作,做為妻子當(dāng)然于有榮焉。 在山上爺爺這里住了兩天,夏芒就覺著自己的選擇真是太對了。靳顯章和家里的工作人員對他們?nèi)诳烧f是無限縱容了,夏芒都覺著后世的五星級酒店的管家服務(wù)都沒這里貼心到位。有靳顯章帶著,小魔星靳惟簡也不來打攪,她和靳惟安仿佛在過蜜月假期,就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沒人會覺著不對,每個人都覺著年輕人很該多睡睡的。 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被靳淮安纏著被里鴛鴦耳鬢廝磨的夏芒,開是還有些心虛不自在,可看著靳淮安大尾巴狼似的,從床上的惡霸流氓搖身一變又成了穩(wěn)重端肅的好孫子,人模人樣的要多能裝就多能裝。扯動著還嘶拉著不得勁兒的腰腿,夏芒漸漸的臉皮也練厚了,反正要演誰還不會嘛! 看著孫子和孫媳夫妻感情深濃,孩子都這么大了還蜜里調(diào)油似的,恨不能時刻連在一起,靳顯章很是樂見其成。怕孫媳婦臉上抹不開,還特意私下交代工作人員對兩人的事不要談?wù)撏嫘Γ暥灰姟?/br> 看著越發(fā)掘越叫他贊嘆的重孫子,他難免就有些貪心了。又看著孫子小夫妻兩個整天黏著,有天晚上終于忍不住拉著靳淮安留下問了,是不是打算多生幾個,要是有了第二個孩子,無論男女能不能留給他帶? 靳淮安并沒有因為爺爺想要多抱兩個重孫子就打算多生,他答應(yīng)夏芒的就不會改變主意。于是如實相告,他和夏芒都有自己的事業(yè)追求,他們覺著有一個靳惟簡繼承血脈就夠了,不想再生了。 靳顯章很意外,現(xiàn)在誰家不都是能多生就多生?雖然這兩年開始提倡少生,可所謂的少生,也是以三個為基礎(chǔ)的了。像他們部隊里,就算執(zhí)行的很好了,這幾年家里基本上生三四個的較多,五個八個的基本上是不大有了。 可像孫子這樣只要一個的,太稀奇了。他有些不贊同,覺著以他孫子孫媳的優(yōu)良條件,正該多生幾個像小簡一樣的孩子才是對國家的供獻(xiàn)。 看出爺爺?shù)南喾磳?,怕他再勸或是去找夏芒談,這都是靳淮安不想看到的。他不希望自家人給夏芒帶來壓力,靳淮安先發(fā)制人,“爺爺,小簡這樣的孩子家族里出一個就足夠耀眼了。過猶不及,您以前不是總告誡我做事兒最是戒貪,這么多年無論啥事兒你也都能看淡看透,從不冒進(jìn)。怎么您今兒個就給忘了呢?爺爺這可不像你了!” 被孫子一提醒,靳顯章也警醒了。是?。∵€是像重孫這樣的孩子誘惑太大了,讓他多年的堅持都差點破了。這樣的孩子可說是老天賞賜了,有一個都是祖宗的庇佑了,他竟貪心的還想多要,到時也許福氣用盡了,反會成了禍?zhǔn)隆?/br> 自己一大把年紀(jì)了,反而沒有孫子看的開,看的明,真是羞愧。 想明白了,對孫子只生一個孩子的想法又有了新的理解,確實只有一個孩子才能養(yǎng)的更精心些。孫子夫妻有小簡一個就頂人多少個了,貴精不貴多,這樣也不錯。 看爺爺自己想開了,靳淮安終于放心了。雖說誤到導(dǎo)爺爺有些不好,可夏芒不是說過善意的謊言有時還是必要的,能讓爺爺和夏芒沒有隔閡,他覺著還是值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點,最近每天雜事煩擾成了常態(tài),只能保證盡量不斷更! 第124章 一百二十四章 二月六日,靳淮寧一家四口回平城了。 自家大哥回來,靳淮安肯定是要去接的,不過這次他沒叫夏芒陪,只叫他和靳惟簡好好陪著爺爺,就自己開車下山了。 雖然孫子啥也沒說,可他這樣恨不能去哪里都拉上媳婦陪的人突然反常的留下了人在家,這就很能說明有問題了。 和孫媳婦也熟了,大早上等吃了早飯,孫子走了,靳顯章在小客廳里沒有去書房,而是閑適的坐下來和重孫子開了局象棋。 夏芒捧著嚴(yán)秘書給她搜羅來的外國原文小說窩在沙發(fā)里看著,偶爾再瞅兩眼棋局,算是觀戰(zhàn)。 靳顯章落了一子后,仿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怎么?老大家的做了啥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