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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奪歡在線閱讀 - 奪歡 第22節(jié)

奪歡 第22節(jié)

    他們手中的長劍最終落于嫁衣的衣擺處,不管是那對喜鵲,還是那件嫁衣,都被撕裂成兩半兒。

    謝枕石對此滿意了、暢快了,終于肯放開她的手,她手腕脫力,長劍“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與地面劃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溫流螢失神片刻,呆呆的望著已經(jīng)成了兩半的嫁衣,繼而轉(zhuǎn)過身去,雙手合力拼盡全力推他,嘴里痛罵著讓他滾開。

    他不躲、也不動,只是順勢扣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手?jǐn)堊∷募?xì)肩,將她往自己身邊帶。

    等兩人靠近了、貼在一起了,彼此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溫度,她的身上是溫?zé)岬模纳砩鲜浅睗竦摹?/br>
    他半彎著身子,放低姿態(tài)將下頜靠在她肩上,薄唇幾乎湊到她的耳邊,因為醉酒,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卻帶著欲說還休的糾纏。

    “你不是喜歡我嗎?你說過你喜歡我的,你那都是謊話是嗎……你們小南蠻子是不是慣愛哄人,前些日子還說非我不嫁,轉(zhuǎn)頭便要為我兄長繡嫁衣。”

    溫流螢感受著他撲到自己脖頸中的熱氣,摻雜著絲絲冷冽的酒香,她掙脫不得,索性也不掙脫了,只是直直的站立在那兒,聲音格外的冷漠。

    “謝枕石,你有什么資格同我說這個,要是說起哄騙,誰能比得上你呢,只怕戲臺上擦粉畫臉的伶人,也不能同你相較一二?!?/br>
    這話說得擲地有聲,謝枕石聞言整個人都僵硬起來,面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難堪,還有狼狽。

    溫流螢輕嗤一聲,再次用力將他推開,譏諷道:“小南蠻子都懂什么叫坦誠相待,你一個自詡知書達(dá)禮的世家公子,懂嗎?”

    謝枕石這回沒敢再束住她,任由她從自己懷里離開,他像是突然xiele氣一樣,弓腰低垂著頭,失落的立在那兒。

    “滾出去吧,你不要臉面,我還要顧及我的臉面呢。”溫流螢看都沒再看他一眼,轉(zhuǎn)頭便往內(nèi)屋走。

    “阿螢?!敝x枕石醉酒之后格外放肆,他聽不進(jìn)她的羞辱,怎么也不肯放棄,再次拉住她的手,聲音里多了些乞求:“阿螢,你繼續(xù)喜歡我吧,接著喜歡我吧,你不是喜歡在江南時的那個我嗎,那以后在你面前,我可以永遠(yuǎn)裝成那個樣子?!?/br>
    “裝?謝小公子是不是扮角扮上了癮?一時走不出來了,那我可要告訴你,現(xiàn)在你不必裝了,你兄長不正是江南時的你嗎,恰好可以討我的喜歡,左右你當(dāng)初裝成你兄長,為得不就是今日嗎,那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溫流螢笑著,將他從前跟她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都還給他。

    他當(dāng)初不是說嫁給他兄長,她不該有不滿嗎,現(xiàn)在她讓他如愿了,他也不該有什么不滿啊。

    謝枕石的心驀地一沉,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她的手指還被他握在手心里,指尖是冰涼的,像是怎么暖也暖不熱。

    “你真的……”他想開口再確認(rèn)一遍,問她是不是真的再也不喜歡她了,可是他不敢問出口,因為怕她果斷的肯定。

    屋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離的不遠(yuǎn)的兩人,若是靜下心來,甚至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可沒人能平靜。

    “梆梆梆……”房門突然被敲響,兩人鬧得太過不愉快,竟然沒發(fā)現(xiàn)何時有下人到了門前,關(guān)切的詢問:“三夫人,小的聽見您屋里有動靜,您沒事吧?”

    “沒……沒事?!睖亓魑烆┝酥x枕石一眼,到底沒將事實說出口,因為若被別人瞧見兩人這樣共處一室,只怕他有滿身的嘴也說不清。

    下人沒再多問,轉(zhuǎn)而又道:“適才您屋里頭的侍女去尋人,說是偏房里有個地方漏雨,讓我們想想主意,別因為漏雨驚擾了您,我尋思著這院子許久沒人住過,您住的這屋興許也有問題呢,左右您沒歇著,要不小的進(jìn)去替您看看?”

    話頭剛落,那下人又驚呼一聲,似乎在外頭拱了拱手,言語中更加尊敬,“三公子,您怎么頂著雨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今天寫的這部分讓我有些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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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京城十

    溫流螢和謝枕石聞言皆是一驚,?下意識的往門前看。

    因為急雨,外頭本就潮氣蒙蒙的,再加上天黑,?更是瞧不出什么,?只能通過檐下細(xì)紗燈籠透出的微光,?隱隱約約看見人影拉扯晃動。

    而外頭的謝彌山則輕輕點頭,?朝門前更跨近一步,?頗為客氣的輕扣門扉,低聲道:“流螢,?你還沒歇下啊,適才聽下人說這里漏雨,?怕驚擾了你,?特意來看看,若是實在不行,你就先移到別的院子去住?!?/br>
    說著,他抬了抬頭,?極力想要瞧清屋內(nèi)的景象,?面上的表情則淡淡的,讓人捉摸不透。

    兩人此時終于敢確定謝彌山真來了此處。

    溫流螢心中突突直跳,她極力壓制著慌亂,出言婉拒:“我這屋里應(yīng)當(dāng)是沒事的,?而且我已經(jīng)歇下了,適才不過是被下雨聲吵醒而已,?勞煩三哥跑這一趟,?深夜多有不便,就不請三哥進(jìn)來了,三哥快快回去歇息吧。”

    這幾聲三哥,?叫得干脆而熟練,沒被謝彌山的突然造訪驚醒的謝枕石,酒意霎時醒了三分,神情更是一言難盡。

    他略一遲疑,偏頭望向溫流螢,似在無聲的詢問她,是不是不但將對他的喜歡轉(zhuǎn)移到了他兄長的身上,連獨特的稱呼也一并給他兄長了。

    “那我便不進(jìn)去了,就讓侍女們進(jìn)去仔細(xì)查看一番好了,省的錯漏了何處,等會兒雨越下越急,恐怕要鬧得你一夜不得安生?!敝x彌山又開了口,大有今日必須要命人進(jìn)去查看的意思。

    他說的于情于理,連遷就的法子都想出來了,若是溫流螢再推脫,反倒有刻意阻攔之嫌,她咬了咬唇,思索著阻止旁人進(jìn)來的法子。

    謝枕石和她的想法不同,無論是她與謝彌山的婚事,還是今日的這一場對峙,都讓他急于尋到一個宣泄的當(dāng)口。

    他今日來此處的確不光彩,甚至是見不得人,但不管是酒醉給了他些勇氣,還是這股子不甘情緒早在他心中壓了許久,正趕在現(xiàn)在發(fā)作出來,反正他都來了,他來是因為他突然發(fā)覺,從前認(rèn)定的這樁婚事,此時卻再也忍受不住。

    他受不了溫流螢要嫁給他兄長,受不了她要同別人舉案齊眉,甚至受不了她嘴中的那聲三哥,壓根不是在喚他。

    他往門前走了兩步,手指攀上門閂,心中積攢著一種沖動,此時就出去同他兄長說明。

    他后悔了,后悔當(dāng)初的不堪,自認(rèn)為為了謝家替他兄長迎親是情理之中,更后悔當(dāng)初的桀驁不恭,自認(rèn)為哄一個小南蠻子回京更是易事一樁。

    溫流螢瞧出他要出去的意圖,立即上前拉住他的腕子,朝他搖了搖頭,繼而輕咳幾聲,刻意壓低了聲音,對著外頭說道:“三哥,不必叫她們進(jìn)來了,我有些不大舒服,也不想動彈了,還是明日再著人來查看吧。”

    話罷,她壓根不等外頭人回應(yīng),便吹滅了屋內(nèi)的蠟燭,適才還散著光亮的房間頓時漆黑一片,燈籠被風(fēng)吹的來回?fù)u晃,將檐下人的影子拉得極長。

    黑暗之中,謝枕石無聲的看著她,她那雙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還是和從前一樣的亮,襯著外頭微弱的光暈,泛出細(xì)碎的光芒,但不同的是,其中更多了些難掩的倔強(qiáng)。

    她的手還搭在他的腕上,是他熟悉的觸感,但他卻莫名的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從前那個仰著面笑的小姑娘了。

    溫流螢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謝彌山也不再好要求進(jìn)去,他略頓了頓,十分好說話的應(yīng)道:“那你好好歇息,你的侍女去取接雨水的東西,大概馬上就要回來,你若是有事,一定要讓她去叫我?!?/br>
    “好,多謝三哥為我cao心?!睖亓魑灢桓曳潘?,等聽到外頭的人一一離開,腳步愈發(fā)愈遠(yuǎn),她才算松了口氣,緩緩松開拉住謝枕石的手,也不再同他攀扯,便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從前在江南時,她喜歡謝枕石的無微不至,喜歡他處處都能為她著想,幫她解決各種麻煩,但等真正見識了他的真面目,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她喜歡的果然皆是虛假。

    他滿身傲氣,哪里會真的設(shè)身處地為她著想,他覺得自己沒錯時,便能肆意欺騙她,覺得自己有錯時,還以為服個軟,說幾句好聽的,便能叫她回頭。

    她突然就覺得,以前是她要求太低了,他這樣的人,哪里當(dāng)?shù)闷鹚娜獾南矚g?

    謝枕石看著她離開,似乎也覺察到什么,他什么也不敢辯解,更是沒什么可以辯解,只能默默拉開房門離開。

    他混混沌沌的出了她的院子,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卻沒發(fā)現(xiàn)月門后站著早已離開的謝彌山。

    “你還真的一聲不吭的回來了,還如此急不可耐的去了她的院子?”謝彌山驟然開口,語氣中帶著幾不可察的冷意。

    謝枕石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卻看見謝彌山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兒,手中的傘微微抬起,目光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看著他。

    他霎時變了臉色,片刻之后又反應(yīng)過來,心中再起涌起適才要開門時的沖動,毫無懼意的對上謝彌山的目光,喚了聲“兄長”。

    他的反應(yīng)太過反常,沒有定點兒被發(fā)現(xiàn)的難堪,反倒還有些坦然與平淡。

    這是謝彌山萬萬沒有想到的,他皺了皺眉,打量著謝枕石濕漉漉的衣裳,言辭譏諷:“謝枕石,你真是好大的出息,你不知道這院子里的是你什么人嗎?”

    “知道,是我從江南帶回來的人?!敝x枕石幾乎是從鼻腔內(nèi)擠出這么一句。

    疾風(fēng)驟雨還未停,雨水當(dāng)頭澆下,順著他的臉頰和發(fā)絲滑下來,他的錦衣已經(jīng)是濕到不能再濕,淋再多的雨也是一樣冰涼的觸感,他以前最討厭這樣潮濕的下雨天,但現(xiàn)在只覺得麻木。

    “你從江南帶回來的人?”謝彌山不屑的輕嗤,“莫非你是忘了,當(dāng)初可是你主動跟我說,你要替我去迎親,解決溫家這樁難事,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

    “對,我反悔了,不想讓她嫁予你了,不想讓她淪為謝家追名逐利的墊腳石了?!?/br>
    這話在心里藏了太久,猛然說出來的感覺,并不像謝枕石想的那般暢快,這事對于他來說實屬兩難,無論選擇哪一邊都叫他難過。

    “好啊,不想讓她當(dāng)墊腳石了,真是極好的想法?!敝x彌山笑起來,不再像從前那樣始終端著幾分溫和,而是徹底撕破臉的坦蕩,“但是你有什么資格決定這樣的事情?”

    他越是生氣,面上的笑意就愈發(fā)濃烈,手指死死地攥住傘柄,克制著自己的憤怒,接著問道:“你到底有什么資格說這話?謝家擇錯了主子,本就惹得新帝不滿,后來父親去世,謝家更是一蹶不振,我為了守住謝家,艱難應(yīng)對那些鼠輩的明槍暗箭,對著從前平起平坐的人低眉折腰,而你又做了什么?你能享受到的榮華富貴和權(quán)勢地位,都是我爭來的、奪來的,你現(xiàn)在覺得這些陰謀算計入不得眼了,從前你端著謝家公子的架勢耍威風(fēng)的時候,怎么不來同我說這些呢?”

    他從前要維持同他的兄弟情意,這樣的話基本不曾說出過口,這會兒氣極了,再也沒了顧及。

    謝枕石的薄唇緊緊抿著,脊背挺得愈發(fā)筆直,沉聲回應(yīng):“所以從前是我錯了,往后我會尋別的法子保住謝家,您不是要我去邊塞嗎,我去了,而且打定了要解決那處禍端的主意,父親能死在戰(zhàn)場上,若是需要,我自然也能。”

    “你倒是肯狠的下心,那你知不知道,父親雖然是死在戰(zhàn)場上,卻不是為戰(zhàn)事而死,不過是權(quán)柄更換的犧牲者、新帝要鞏固勢力的工具罷了?!敝x彌山臉色愈發(fā)難看,他似是自嘲的笑了兩聲,又帶著釋然的說道:“不過怎么死的倒也無所謂了,左右要守住謝家的門楣,還不是要為新帝效忠?”

    這樣的隱秘,是謝枕石第一次聽見,他以為的戰(zhàn)死沙場,不過是另一場權(quán)力爭奪,他悔恨此時才知道,更悔恨當(dāng)初的天真。

    他再也平靜不下去,頂著急雨睜大自己的眼睛,想要徹底看透謝彌山,但他看到的那雙眼睛太擅長隱藏,以致他連細(xì)枝末節(jié)都未曾發(fā)現(xiàn),只是梗著脖子問道:“所以新帝應(yīng)當(dāng)是謝家的仇人,而向仇人卑躬屈膝,就是咱們保住謝家的法子?”

    “你若是有旁的法子,倒是盡可以去做,只是可惜……你什么也做不成?!敝x彌山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復(fù)又道:“恐怕你還沒得到消息,溫流螢的父親私藏官銀的罪名果真是被陷害的,知道陷害他的是誰嗎?”

    他頓了頓,試探性的審視著謝枕石,“是江南的地方知州,聽說你從前還命人截斷過他女兒進(jìn)宮的門路,但是事不遂人愿,他女兒還偏偏進(jìn)宮了,而且已經(jīng)成為皇上身邊最得寵的后妃,你若是有本事,不如想辦法對付他,為溫止言洗清冤屈。”

    謝枕石雙手握拳,連腕子隨著他的用力而往下流血也毫無察覺,只道:“我自然會幫溫世叔,至于阿螢,她不該嫁予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愿稱謝彌山為詭辯學(xué)家,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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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京城十一

    后半夜溫流螢沒再入睡,?她翻來覆去,數(shù)著頭頂簾帳上的繡花到底有幾朵,但怎么數(shù)也數(shù)不明白,?只覺得心里愈發(fā)煩悶,?亂糟糟的一團(tuán),?怎么也理不通。

    謝枕石是她第一個喜歡、也是唯一喜歡的人,?她來京城,?本以為能同他過上琴瑟和鳴的日子,卻沒承想落入這樣的困境之中,?自己再回不去江南,連她父親出了事,?她都不能回去看一眼。

    她是恨他的,?簡直是恨透了,可是恨他的同時,也夾雜著對自己的厭惡,她怎么能那么輕易的相信了一個人的真心。

    落屏回來后看見了被長劍劃破的嫁衣,?來問過她幾次,?她什么也沒解釋,只是有些難堪的說莫要多問,便催促落屏趕緊去歇息。

    落屏瞧出她面色不大好看,倒也沒敢再問別的,?只是默默將東西都收拾好藏了起來,順從的躺在她榻下睡去。

    等她睡熟了,?溫流螢聽著寂靜之中淺淡的呼吸聲,?愈發(fā)睡不安生,每每將要入睡時,又猝然被驚醒,?就這樣一直到了天亮。

    謝彌山早早的來見她,絕口不提昨夜之夜,更不說他與謝枕石之間的齟齬,只命人仔細(xì)查看了她住的屋子,又同她說帶來了好消息。

    溫流螢扯出了一絲淡笑,倒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因為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父親沒事,可是這些日子里,謝彌山有好幾次都是這樣跟她說有好消息,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連昨日去選嫁衣的時候,他還叫她不要擔(dān)心,說事情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可等她想要再多問時,他又閉口不言。

    謝彌山看出她有些懨懨的,也不著急,不緊不慢的坐到椅上,端起茶盞抿了好幾口,才緩緩道:“你父親果真是被栽贓陷害的,所謂私藏的官銀也壓根不是他的?!?/br>
    “有人栽贓陷害?是真的嗎?”溫流螢驚喜不已,雙手按住扶手,直起身子急迫的詢問。

    無論是在江南,還是來了京城,她一直沒變的就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都直白的表現(xiàn)在面上。

    瞧見她這樣高興,謝彌山的神情也放松了些,夾雜著幾分自己辦事得力的驕傲,又道:“的確是真的,但是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此事不過是私下里查出來的,恐怕當(dāng)不得為你父親洗清冤屈的證據(jù)?!?/br>
    “那……那怎么辦?可知道妄圖栽贓陷害的人是誰,不能讓去查案的大人順著這條線查下去嗎?”溫流螢還沒落到實處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人倒是找到了,但是這個人不太好查處,雖然去查案的大人有權(quán)查他,但是恐怕要費些功夫,我想著你父親年邁,日日呆在牢中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只怕等著將此事一點一點查清楚,你父親也……”后頭的話謝彌山?jīng)]有再說出口,他從杯盞中抬起眼來,暗暗打量著她的神情。

    “是什么樣的人,還能查處困難?若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又何必去費盡心力陷害我父親?”溫流螢不解,高懸的心始終落不下。

    “此人你倒也認(rèn)識。”謝彌山撥弄著茶葉,用杯蓋將茶盞中的茶葉撥了又撥,就是不肯說到底是誰,好像在有意吊她的胃口。

    溫流螢果真好奇起來,忙問:“我認(rèn)識?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