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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千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前世的記憶?!?/br> 慕歸枝繼續(xù)回歸話題,“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他會怎么做? 白凜揉搓手指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如果慕歸枝說得都是真的,那他應(yīng)該不會那么輕易放棄自己的愿望??伤脑竿譄o法實(shí)現(xiàn),那么達(dá)成自己的愿望,他會怎么做…… “你覺得他會怎么做?”白凜詢問慕歸枝。 慕歸枝聞言,摸了摸下巴,漫不經(jīng)心道:“如果是我的話……可能會殺光所有人吧?” “……”白凜的目光里多了一絲鄙夷,“為什么要?dú)⒐馑腥???/br> “因為我很清楚,我的愿望無法實(shí)現(xiàn)啊?!蹦綒w枝理所當(dāng)然道,“既然永遠(yuǎn)無法實(shí)現(xiàn),那就大家一起死吧?!?/br> “所有人都為我的理想殉葬,仔細(xì)一想還挺有趣的?!?/br> 白凜:“……” 居然會指望這個人說出什么有價值的回答,她也是腦子進(jìn)水了。 她決定不再繼續(xù)和他浪費(fèi)時間,轉(zhuǎn)而回去做點(diǎn)真正有價值的事。 比如幫水生漣補(bǔ)補(bǔ)水什么的。 “最后一個問題?!?/br> 慕歸枝微一挑眉:“什么?” “你說千景真人是故意入魔,”白凜緊緊盯著慕歸枝,銳利的目光中充滿探究,“那他為什么要讓溫言殺了自己?” “這個問題,或許你可以問問他自己?”慕歸枝笑了笑。 白凜看了他幾秒,收回視線:“回去了。” 說到底……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 那桶水送錯了房間,沒有辦法,白凜只好下樓找小二又送了一次。 這一次她就在走廊里等著,直到親眼看到伙夫?qū)⒛就八瓦M(jìn)她的房間,才跟著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屋里就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一只雪白的腦袋從床邊探了出來,剛對她說了聲“你”便又迅速縮了回去。 白凜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了哪里不對。 剛才那是水生漣的腦袋沒錯……可是他縮回去的時候,頭頂好像還有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懷著疑惑,白凜快步走到床邊—— 只見原本就不寬敞的床上,除了化出鮫尾的水生漣,居然還多出一只毛茸茸的大貓。 一魚一貓艱難地擠在一起,被子不知何時被扔到了一邊,而那條藏在被子里的銀色鮫尾正被鋒利的獸爪牢牢按住,雪白的頭頂也被獸爪像碗一樣倒扣,至頭至尾,水生漣整個人都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動彈不得。 白凜:“……” 她忍不住扶額:“棲川……” “喵?”貓科妖獸軟軟地回應(yīng)一聲。 “……快放開他?!?/br> “哎?可是我們正在玩呢……”棲川搖了搖粗長的尾巴,撒嬌似的哼哼。 白凜看向一動不動的水生漣:“你們是在玩嗎?” 水生漣眨了下湛藍(lán)的眼眸,語氣堅定:“不是?!?/br> 白凜:“棲川?!?/br> “嘁?!?/br> 棲川不爽地松開爪子,緊接著從床上輕盈地一躍而下。 失去禁錮的水生漣首先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鮫尾,然后用白霜似的眼尾平靜地掃了棲川一眼。 “看什么看,這里本來就不是你該待的地方?!睏ú豢蜌獾刈I諷道。 欺負(fù)人還這么囂張…… 白凜將目光移向他,本想在他的腦瓜上重重來一下,可一看到那顆毛茸茸的圓腦袋,終于還是不忍心—— 將重重的一錘改為輕輕的一撫。 棲川漂亮的貓瞳里閃過得意,尖尖的耳朵愜意地抖動了兩下。 水生漣冷冷地盯著他。 “你怎么又來了?”白凜一邊撫摸白貓的腦袋一邊問道。 棲川:“我不能來嗎?” “不是……”白凜有點(diǎn)理解不了他的轉(zhuǎn)變,“我們剛才不是說好了,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去找你討論之前的問題……” “是這樣,但我現(xiàn)在不想討論了?!睏ù驍嗨?。 “嗯?”白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 “我不會再逼阿凜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也不會再惹阿凜生氣了?!睏ㄌ鹉X袋,輕輕蹭了蹭白凜的手心,用那雙流金溢彩的美麗豎瞳依戀地盯著她,“這樣,阿凜就不會離開我吧?” 他知道白凜喜歡他化形后的樣子。 所以他特地變成這個樣子來找白凜,趁她還沒有做出決定,率先提出妥協(xié)與退讓。 白凜無奈地嘆氣:“不是這個問題……” “那就再加一條,只要阿凜想,隨時都可以摸我的毛。” 白凜:“……” 水生漣靜靜地看著少女姣好的面孔。 剛才,他似乎在她為難的臉上看到了一閃即逝的心動。 水生漣默默垂眸,看向自己的尾巴。 他沒有毛。 “還是不行嗎?”棲川見白凜仍然不表態(tài),于是繼續(xù)甩了甩尾巴,“那就再加一條,可以每晚抱著我的……” “我感覺不太舒服?!彼鷿i平靜地打斷了他。 “……” 棲川頓時冷冷瞪了他一眼。 白凜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正事還沒做。 她看了看擺著臭臉的棲川和神色靜默的水生漣,總覺得無論自己怎么做,都必然會有一方不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