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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言定定看著他,片刻后攬過他的肩膀:“好,我們走?!?/br> “沒事,” 宣兆低聲說,輕且堅(jiān)決地推開了岑柏言,一瘸一拐地走到沙發(fā)邊撿起拐棍,“我自己能走?!?/br> 岑柏言走在他后邊,看著他又努力把肩膀繃得筆直,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精神情況不太好,反反復(fù)復(fù)的,最近又認(rèn)不出我了?!?/br> 大學(xué)城的燒烤攤上,岑柏言和宣兆面對面坐著,岑柏言搶下宣兆手里的啤酒,給他塞了一杯熱牛奶:“都傷成這德行了還喝酒,你那么牛 | 逼,你媽揍你的時候怎么不知道躲躲呢?” “躲不了,” 宣兆笑笑,“我躲了她就用她自己的頭撞墻,用指甲劃她自己的手,還不如打我呢。算了,不說這個?!?/br> 岑柏言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保持沉默,用桌角撬開了啤酒瓶蓋。 “你今天怎么沒來?” “你這傷處理了沒?” 兩個人同時開口,岑柏言對上宣兆的眼神,心頭一跳,觸了電似的挪開視線。 “我今天有事?!?nbsp;他生硬地回答。 “哦,” 宣兆點(diǎn)點(diǎn)頭,用一次性筷子夾魚丸,滑不溜秋的,怎么也夾不起來,“我還以為是因?yàn)槲易蛱煺f的話冒犯你了,所以你才躲著我。” 岑柏言見他和個魚丸較勁兒,拿了根簽子一扎,把魚丸遞過去,口是心非地說:“我躲你干嘛?!?/br> “你不是喜歡女生嗎,” 宣兆接過魚丸咬了一口,“你應(yīng)該不能接受我這樣的?!?/br> ——他果然喜歡男的。 岑柏言心里忽上忽下的,面色繃得死緊:“是不能接受?!?/br> “那我知道了?!?nbsp;宣兆把沒吃完的魚丸放下,垂下眼睫說,“你就當(dāng)沒聽到,我也當(dāng)沒說過?!?/br> 不知道是不是岑柏言的錯覺,他總覺得宣兆似乎有些落寞。 其實(shí)他心里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他想確認(rèn),又不敢確認(rèn)。 “你說你一見鐘情,” 岑柏言嗓子眼發(fā)緊,仰頭喝了一口啤酒,“是對陳威嗎?” 宣兆抬起頭,不明就里地 “啊” 了一聲。 “他也喜歡女的,你要是對他有想法,那還是算了?!?nbsp;岑柏言一番話說的毫無聲調(diào)起伏。 宣兆愣了愣,忽然彎起眼睛:“你怎么會以為是他呢?” ——不是他,那真的是我嗎? 岑柏言心里有一塊石頭 “轟” 地落了地,與此同時另一塊石頭又被高高吊了起來,屬實(shí)是七上八下。 兩個人在嘈雜的燒烤攤對坐著,詭異地沉默半響,宣兆才輕聲說:“你不問問是誰嗎?” “愛誰誰,” 岑柏言忽然站起身,“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買藥。” 他說完就走,沒走出去兩步又轉(zhuǎn)回頭,惡狠狠地盯著宣兆,一根手指虛點(diǎn)了點(diǎn),警告道:“你別偷喝酒,老老實(shí)實(shí)喝你的奶去?!?/br> “知道了,” 宣兆支著下巴看著他,“小朋友?!?/br> “小朋友” 這個稱呼一出,岑柏言心里就癢癢。 他暗暗 “cao” 了一聲,慌里慌張地跑了。 宣兆看著他差點(diǎn)兒一頭撞上電線桿子,“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 真就和個小狗崽子似的。 這時候,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穿著洛麗塔裙子,湊過來好奇地問:“哥哥,你和剛才那個帥哥是一對吧?” 宣兆立刻否認(rèn):“不是?!?/br> “啊,可是你們很般配啊.” 女孩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你剛才還看著他的背影笑呢?!?/br> 宣兆先是一愣,隨后說:“不可能,我沒有笑?!?/br> “你明明就笑了呀,” 女孩調(diào)皮地眨眨眼,“好寵哦!” 宣兆心頭一沉,冷著臉看向女孩:“你看錯了,我沒有笑?!?/br> 他一掃剛才的溫和,整個人變得冰冷且難以親近,女孩一個寒噤,心想難道真是看錯了? 第11章 不安分 高階勾 | 引術(shù),請自覺繳納海星及評論作為學(xué)費(fèi)~ 岑柏言上藥的動作不太熟練,棉簽蘸著消毒酒精在宣兆左手背的傷口上反復(fù)涂抹了好幾次,端著宣兆的手觀察幾秒,覺得還是沒到位,于是又取了一根棉簽。 “老板,我這蹄子再腌就入味了?!?nbsp;宣兆哭笑不得。 “.” 岑柏言輕輕嗅了一下,“是挺味兒的,另一邊蹄子拿來?!?/br> “哦,好,” 宣兆乖乖地伸出右手,左手撐著臉頰,看著岑柏言笨拙地翻出消炎藥水,笑著說,“手法很生疏啊?!?/br> “你以為我和你似的,三天兩頭就出點(diǎn)事兒,” 岑柏言抬頭瞥了他一眼,“要么被流氓摸屁 | 股,要么嘴角眼角青了一大塊,要么就割腕,你一個瘸子怎么這么多事兒呢.” 他右手傷在手腕,傷痕挺深的,得重新包扎。 原來的繃帶纏的亂七八糟,岑柏言皺著眉層層解開,最后一層紗布幾乎是貼著rou扯下來的,黏起一層帶血的破皮,岑柏言看著都疼,抬眼瞧見宣兆竟然還在笑,就和不知道痛似的,他心里不知怎么就一陣火大,沒好氣地說:“你傻笑個屁你笑,一天天的能不能安分點(diǎn)兒.” “怎么?” 宣兆極其快速地捕捉到了重點(diǎn),“我對著你笑怎么就是不安分了?” 岑柏言本意指的是宣兆忒不安分了,總讓自己受傷,沒想到這瘸子不僅走路歪,理解他話的能力也是夠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