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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真動聽,宮白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機打開微博點開熱點。嗯?怎么沒他的熱點了?? “網(wǎng)上有些流言蜚語,我已經(jīng)讓東古那邊處理了?!睂m紅玉看了一眼手機,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道。 宮白冷哼一聲,他差點忘了,宮紅玉是東古集團的大少爺,而東古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媒體集團,手下媒體,新聞,娛樂一條龍。但東古真的能一手遮天嗎?宮白打開股票軟件,笑了。 宮家的互聯(lián)網(wǎng)相關(guān)股票已經(jīng)跌了20%了。 “看來這流言蜚語也挺厲害的啊?!睂m白挑挑眉,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宮紅玉有些無奈。這時,宮白名義上的母親許寶珠開了口。 “小白,你就別鬧了?!?/br> 許寶珠跟宮白沒什么感情,也是把宮白當(dāng)個利益工具罷了。宮白名義上的父親宮子崎坐著輪椅,從小也幾乎沒怎么在宮白的生活里出現(xiàn)過。此刻也是一臉語重心長地道:“小白,有什么條件你就說吧。” 宮白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宮家別的東西我也沒興趣,唯有實業(yè)這一塊,我從7歲開始接觸,還有點感情,不想看見它落敗。你們要想吃互聯(lián)網(wǎng)和房地產(chǎn)的紅利,就拿宮氏實業(yè)40%的股份來換吧。” 說罷,宮白揚長而去。留下一屋子震驚的眾人。 “宮氏實業(yè)40%的股份?!那他不一下子成了大股東了?!” “宮氏實業(yè)是老太爺最看重的了,他死也不會同意的!” “嗨,民營實業(yè)這幾年有個什么干頭啊。你們看之前跟我們同一個時代起來的那些,要不被耗死,要不變國營?,F(xiàn)在不都查無此人了嗎?現(xiàn)在互聯(lián)網(wǎng)金融、房地產(chǎn)才是重頭戲啊!這些東西都是宮白一手cao控的,你們還不知道他這次在C國cao作的那個項目吧,那可是好幾千億!依我看,他要30%的實業(yè)股份,就給他吧!” 這一句話出來,人人幾乎都心動了。但也小輩不服氣,道:“C國的項目說到底也是宮家入股的,他宮白一個假少爺能干什么?” “一看你這就是腦子玩兒傻了不知道外面什么世道了。你知道宮家那點子股份管多少屁用?別說四大家族在里面投了快四百個億才占5%,那可是事關(guān)幾個國家的跨國大工程,全世界的資本都在往里面涌入。而宮白是這個項目的發(fā)起人和總策劃之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別說整個紫錦城,整個華國,那就是全世界的有錢人都任他擺布!不是我妄自菲薄,宮家這點東西,他還真看不上!老太爺也真是在家里當(dāng)土皇帝當(dāng)糊涂了,得罪宮白做什么!” 這個說話的人宮白注意了一下,叫宮子闕,是宮白名義上的六叔,也就是宮老太爺最小的兒子。宮家上一代子弟中也就這個人還干了點事兒,自己搞了個投資公司。雖然由于眼光不好又經(jīng)常拎不清遇見坑貨,虧了不少錢,但世面還是有的。 宮白在外面聽到這兒,也就離開了??磥韺m家還是有真正關(guān)注事情的人,他還以為都只是一群紈绔子弟酒囊飯袋呢。 說來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自己真的是被書里寫成了個傻子。他手里的籌碼,可比一個宮家二少爺?shù)纳矸萦袃r值的多。他何必非要忍氣吞聲,爭這么個宮家呢? 就這樣,宮白走出了宮家,再也沒有了二少爺?shù)纳矸?,云淡風(fēng)輕。 - 此時的宮家,已經(jīng)亂作一團。尤其是宮老太爺,先是被宮白氣的吐出一口老血。緊接著得知自家股票大跳水,隨后又被宮白威脅要實業(yè)將近一半的股份。 “我當(dāng)年真是瞎了眼,怎么會養(yǎng)這么個白眼狼!”宮老太爺垂死病中驚坐起,暴怒大叫,又暈倒過去。 而此刻,宮白名義上的父母宮子崎和許寶珠也是猶如油鍋上的螞蟻。宮子崎早就知道宮白不是自己的孩子,而許寶珠年輕時生產(chǎn)過后也不能再生育,所以宮子崎借著治病養(yǎng)病的理由,常年居住在國外,并已另有兩房妻兒。說實話他是真不想回來的,但這次宮家股票大跳水,他的資產(chǎn)一下縮水過半。宮家要是真垮了,他在國外也逍遙快活不了多久。許寶珠倒是一直待在國內(nèi),可她成天不是打麻將就是參加晚宴,跟宮白一起度過的時光無非就是拉著宮白去各種宴會給她裝潢場面?,F(xiàn)在兩個人被宮家子弟圍在屋子里,都讓他們快想想辦法。許寶珠甚至讓宮白的保姆周媽去求宮白,但是周媽兩眼一瞪兩手一攤,表示你們都說話不管用了,我一個下人能頂什么用??? 另一頭,姜寒藏這個新出現(xiàn)的宮家真少爺自然成為了眾矢之的??伤抢项^子表明了的繼承人,宮家人對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也有很多人找到宮紅玉,宮紅玉素有小宮白之稱,但這個時候,他也沒什么主意。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網(wǎng)上的消息是被堵住了,但宮家的股票一路下滑,傻子都看得出有問題。 這個時候,宮紅玉找到姜寒藏,提議道:“寒藏哥,要不然這樣吧。爺爺現(xiàn)在昏迷了,但家里不能群龍無首。白二哥要的既然是股份,給他就好了。” 跟其他人著急上火的樣子不同,姜寒藏在一旁的會客室里喝茶,翹著二郎腿。從頭到尾他對宮家的這場由他引起的事端毫不在意,股票、財富、宮家,這一切在他眼里仿佛只是一場鬧劇。 姜寒藏放下茶杯,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西服的紐扣,坐直身體。 “我無所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