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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黎禾子抱著平板,跳起來往黎默言房間跑。 黎默言在工作,被突然撞開的門嚇了一大跳,他皺眉看著突然沖進來的黎禾子,“進來之前要先敲門,父親沒教過你?” 黎禾子才不管那么多,他問道:“為什么突然撤了我的熱搜?” “……”黎默言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管傅氏娛樂,這些小事,我……” 黎禾子把自己摔在沙發(fā)上,“我不管。” 黎默言既無奈又無語,打電話找助理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覺得有些好笑了。 “你不喜歡阿軻,干嘛上趕著和人炒cp?” “跟喜不喜歡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真的,”黎禾子理直氣壯說道,“我只在乎人氣,跟他炒作能帶來人氣,為什么要撤掉?” 黎默言點頭,同時攤手,“我明白,但是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br> “為什么?” 黎默言淡淡笑著,“聰明的話,去換個人炒作?!?/br> 黎禾子沒能立馬理解過來,“什么意思???” “傅斯冕讓人撤的,你可能不太清楚,”黎默言頓了頓,說,“我沒資格插手傅斯冕的決定。” 更何況是這點芝麻大的事兒,還跑去找傅斯冕,丟不丟人。 - 周時軻全然不知道發(fā)生的這些事,他把車停好,乘電梯上樓,在門口的柜子上看見了新?lián)Q的一束月季。 橙色的花瓣層層疊加,一朵足有手掌大小,盛開得很熱烈。 傅斯冕回來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九點多,那是差不多是平時傅斯冕回來的時間了。 他打開門,客廳里的燈大亮著,玄關(guān)掛著傅斯冕的外套。 周時軻的手揣在兜里,握著裝著戒指的盒子,心里有些雀躍。 他送過傅斯冕很多禮物,但是從來沒有送過戒指。 正當(dāng)他在想等會要不要說點什么再送禮物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背后摟住按在了門上。 “砰”地一聲,肩膀撞了上去,周時軻皺眉,“哥?”他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傅斯冕靠過來,輕輕嗅了嗅他脖子,“第一次看見你穿這個顏色?!?/br> 周時軻有些艱難地從傅斯冕懷里轉(zhuǎn)身,說道:“贊助的?!?/br> 他自從跟傅斯冕在一起后,就沒有穿過這么亮眼挑人的顏色了,因為傅斯冕更加喜歡素凈文雅的色系。 傅斯冕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手掌慢慢握住周時軻纖弱的脖頸,緩緩而上,最后掐住他下頜,吻了上去。 周時軻有些喘不過氣。 略微掙扎了一下。 接著掐在下頜的手指猛然收緊,將他往后一推,周時軻后腦勺撞在門上,下意識地伸手,推開了傅斯冕。 傅斯冕松開手,和周時軻保持了距離。 他穿著黑色的襯衣,眉眼陰郁。 周時軻咽了咽口水,“哥……” “你喜歡黎禾子那樣的?” 周時軻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甚至對這個問題感到不可思議,“什么?” 傅斯冕并沒有打算跟周時軻浪費時間,他拽住對方手腕,將人直接丟在了沙發(fā)上。 周時軻撐起手臂,褲兜里的方形盒子滑落到了地上,兩人都沒有注意到。 傅斯冕居高臨下看著周時軻,慢條斯理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阿軻,我不喜歡你離別人太近?!?/br> 話音一落,周時軻就明白了。 他試圖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卻被傅斯冕按了下去,“那是個意外……”他開始為自己刻意氣黎禾子玩兒感到后悔了。 這么多年,他那喜歡欺負人的本性有時候還是會有點克制不住。 “嗯,我理解的。”傅斯冕抓過茶幾上的領(lǐng)帶,繞在了周時軻的手腕。 周時軻曲著腿,有些艱難地往后退,他有點害怕傅斯冕這個樣子。 “哥,我錯了?!彼w快認錯。 “我以后注意,我……”傅斯冕垂眼,默不作聲拉下了周時軻的褲子,沒有任何潤滑,指尖沒入。 周時軻話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大,臉色因為疼痛瞬間變白,“哥……” 他對傅斯冕的直接和粗魯感到瞬間的難過與震驚。 傅斯冕手指繼續(xù)深入,他貼在周時軻的耳邊,“阿軻,我不許,明白嗎?” “你沒有資格?!?/br> “再有下一次,我就剁了你的手?!?/br> 周時軻疼得渾身發(fā)抖,他咬著牙,“明白?!?/br> 傅斯冕抽出手指,從周時軻身上起來,解開了領(lǐng)帶,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好大一會兒,周時軻才緩過神來,他自己穿好了褲子,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周時軻突然有些想哭。 客廳被吊燈照耀得恍若白晝,映襯得他狼狽又丑陋。 他走到玄關(guān)處,打開手機,給表姐發(fā)了短信。 他想靜一靜。 但怕傅斯冕找不到自己,他還是到浴室門口站了一會兒,猶豫了幾分鐘,才敲了敲門,輕聲喊:“哥?!?/br> 水聲停了。 周時軻知道傅斯冕在聽自己說話。 “我想去舅舅家里住兩天。”周時軻剛剛被傅斯冕那樣對待過,還有些后怕,他說完,想都沒想,拔腿就跑。 傅斯冕手撐著墻壁,聽著外面逐漸沒了聲音。 “阿軻?” 沒人回應(yīng)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