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情敵對話
辰安進了家門,門里還有位醉漢正等著招待他喝酒,辰安晃悠悠地拿起地上的空杯:“你也要找我喝酒?” “我們不應該喝嗎?”恭候多時的盧星浩已醉意朦朧,扶墻站起,給辰安斟滿酒,“你要敬我一杯,感謝我?guī)湍惆蚜值虑暹@個小流氓掃地出門了?!?/br> “那你這個大流氓是在等我親自掃地出門嗎?”辰安拾起地上的酒瓶,用腳踢了踢盧星浩,“咱們去院子喝,屋里悶?!?/br> 他們左搖右擺地走出別墅,席地而坐。此后,兩人寧可舉杯邀向明月自斟自飲,也沒再碰杯。 半夢半醒間,盧星浩問道:“我們倆可不止得得一個梁子,還有我姐的事兒,你作何打算?” 辰安不答反問:“求不得和得非所愿,哪個更可悲?” 不論哪種,自作多情的他和老姐都注定要可悲一段時間了。“跟你說話真費勁兒,去再給我搞點好酒?!北R星浩說。 辰安疾步奔到酒柜前,果不其然,歪歪倒倒的全剩空瓶子了。 盧星浩跟了進來,瞇眼欣賞著自己的得意之作:“我都幫你嘗過了,沒一瓶能合你胃口,留著也白瞎,我就幫你倒了?!?/br> 柜子里的酒大多來之不易,也都價格不菲,辰安還沒來得及用此孝敬岳父,就被這渾人糟蹋了,他心火燒上眉梢。 可他越火,盧星浩就越爽。 但仔細想來,盧星浩也是情有可原,辰安便沒與他計較,將此篇翻過?!氨R星浩,回房休息去?!?/br> 盧星浩坐回到室外,看著辰安拿酒出來,覺得人生真的很奇妙。他們活在同一片月光下,愛上同一個人,本應是敵非友,可那件事方辰安卻成了他唯一可說的人。 盧星浩抿緊唇,言歸正題:“兄弟,我?guī)湍闼Φ粑医?,你也幫我做件事。?/br> 又來稱兄道弟這套?辰安汗毛豎起,坐遠了些,“有事說事?!?/br> “我老爸好像和趙征平有些過節(jié),看樣子積冤還挺深,你給我查查?!?/br> 莫非他和得得兩家共同包庇的第三者是夏暢海?“你說來聽聽。” 盧星浩將趙征平和他父親那次見面的原話復述了一遍,辰安也將他家的事情說與了盧星浩。 兩人互通有無后,盧星浩搓著下唇,振奮地問辰安:“兄弟,你說咱們兩家誰家跟得得家恩怨大些?” 辰安賭定盧星浩還在惦記得得,便提醒他:“既然與我以兄弟相稱,那兄弟妻就不可欺?!?/br> “憑什么要我放棄?既然我們兩家都與趙征平有過節(jié),那得得鹿死誰手就不一定了!不然你們也早結早離,我也排隊等5年,反正我年輕。你不都等到了嗎?” 他是做過不好的示范,但不代表別人可以故技重施,辰安揮臂逐客:“好走,不送?!?/br> 次日晨,趙征平等女兒一出臥室便說:“梅子回國前,家里沒人做飯,我跟你們年輕人也吃不到一塊,你帶翰翰去方辰安家吧。” 老爸這種對她放任自流的做法,令得得極為不踏實,她提心吊膽地問說:“爸,真的假的?” 趙征平理了理女兒的頭發(fā),慈愛地說:“去吧?!?/br> “爸,你是被我氣糊涂了,還是留了后招,你再說點什么唄?”趙老教授不來段“講經論道”,她心里發(fā)虛。 趙征平傷感地說:“我這棵老樹把你的視線擋太久了,該砍掉了?!?/br> 她一時的氣話,竟令父親一直耿耿于懷!得得心中很不是滋味,胸口氣流亂攪?!鞍?,我不去了,我留下來陪陪您?!?/br> “也好,跟我去食堂吃?!?/br> 呃……該死,沒事兒她瞎客氣啥?“爸爸,你太實誠兒了?!蔽艺f啥你都當真…… 趙征平瞅見女兒在偷偷地扇自己,笑吟吟地說:“快走吧,歡迎你隨時回來乘涼?!?/br> “也歡迎您來辰安家蹭飯?!钡玫秒p手鋪在父親光潔的頭頂,摸了摸,“爸,你跟辰安聊完,怎么去把頭發(fā)剃掉了?是辰安給你腦袋開光了嗎?” “臭丫頭,找揍吧!”